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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和我拿什么乔?(车)

    等到他们与前方将士汇合,已过了三日有余。

    兀人一到阵营就脚不沾地地去觐见哈曼公主了。

    陈届他们先去见了徐羡骋,听说这小子被自己军队的开花弹炸了,不过当时隔得远没什么大碍,只被迸绽的碎片擦了点伤。

    ——徐羡骋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说运气好吧,几次死里逃生,运气差吧,几次受的大伤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十分憋屈。

    孜特克本就想去瞧瞧徐羡骋的伤,一有人来传唤,让他单独前去徐羡骋的帐内,犹豫了一会儿,便跟着去了。

    他一进帐篷就后悔了,帐篷是用牛皮缝制的,密不透风,帐内摆着一只硕大的木桶,旁边摆着一只淋水的小桶,热水在帐内蒸腾着,氤氲着潮湿闷热的气息。

    孜特克没看到人,正准备环顾四周,却被人从后头抱住了,他的两臂被紧紧地箍住。

    孜特克听见略微急促的喘息声,闻到了青年熟悉的气息,猜出来人,他知道一定是徐羡骋。

    徐羡骋抱着他,孜特克能感受到对方光裸的手臂,突出的胛骨,来人的身上带着点湿润,显然刚从木桶里出来不久。

    ——他转过头,发现徐羡骋打着赤膊,下身围了块布,披散的头发湿漉漉的。

    孜特克甩开徐羡骋,却听见对方轻轻地哼一声。

    “叔叔,我身上有伤呢……”徐羡骋道,十分委屈。

    孜特克转过身,望向徐羡骋。

    徐羡骋的伤主要在背后,大多都是擦伤,刚刚那一声,估摸着也是为了唬一唬孜特克混叫的。

    孜特克望向眼前的青年,只见对方上身赤裸,肩膀宽阔,脖颈修长,小腹紧实。徐羡骋比小时壮了许多,背、肩、腹上分布着些细密疤痕,因为肤色白皙,加之冬天捂着的缘故,带着伤疤都不明显,也衬得背后的心伤格外的触目惊心。

    孜特克往后几步,只见徐羡骋步步逼上。

    青年握着孜特克的小臂,将对方拉向自己,“叔叔,给我搓搓身子吧,背后是伤,我洗不到,进了水也痛。”

    孜特克低声道,“你不会找其他人么?”

    “叔叔想要其他人来看我?”

    孜特克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是呀,都是男人,那叔叔为什么躲着我?”

    孜特克推开徐羡骋,“你不要玩这些文字把戏。”说罢,他抬脚欲往外走。

    徐羡骋闻言,面露寒芒,他几步便截住了孜特克,“叔叔,外头都是我的人,为什么在这和我耗着呢,横竖今儿你是走不出去的。”徐羡骋的语气软和下来,他抱住年长的男人,用手摩挲着孜特克的手臂、胸膛、腹部,接着一路向下,语气带着撒娇和哀怨,“叔叔,反正今天是走不掉的,不如陪陪我……”

    孜特克打了个激灵,内心微颤,他抓住徐羡骋的手,“你放手。”

    “叔叔想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徐羡骋轻声道,“我听说你们遇了袭,担心得不行,一时恍惚,路上出了点岔子,躲闪不及……”

    孜特克摸不清徐羡骋话里有几分真还是有几分假,但心头软了些许。他望向徐羡骋,却被对方烫得不由得撇开眼。说实在的,军营里男人多得很,平日男人的身体更是没少见,可面对徐羡骋赤裸的身体,孜特克却没法用平常心去对待。

    徐羡骋继续抱着他不撒手,“叔叔,你给我擦擦身子吧,有些冷呢,我身子凉,你身上烫,给我摸摸……”

    孜特克想挣开,又顾忌着徐羡骋的伤。

    徐羡骋见他倔强不从,脸色变得很难看,“叔叔为什么总是这般固执?”他尽力拉出一个难看的笑,“叔叔,我问过了,你这几天一直很安分,没到处跑,我心里很高兴,”徐羡骋道,将下巴靠在孜特克肩上,“我们这样僵持有意思么?已经过了三年,再多的事情,都应当放下了。”

    “叔叔,你抱抱我吧,我闻着叔叔的味道,心里很安心,许久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

    孜特克推开徐羡骋,对方因此而红了眼,“叔叔,过两日便要攻城,事情繁琐,今日才得到闲暇,和叔叔这么亲热一会儿。可叔叔的心好硬呐,连抱一抱我都不行么?若是在那攻城时,飞弹无眼,把我给炸成碎——”

    孜特克低喝道,“你不要胡说。”

    徐羡骋顿了顿,“叔叔心疼了?”

    孜特克不回答,重复道,“你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

    徐羡骋搂着孜特克的腰,后退几步,地上铺着一块褥子,他试图坐下,让让孜特克骑在自己的腿上。

    孜特克不想坐,两个人扭起来,徐羡骋耍起赖来,“叔叔,今日抱我都不肯,凭什么?叔叔进来的时候,明知道我一个人在帐里,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也进来了,现在又和我装什么呢?”

    孜特克闻言,挣动更加厉害,徐羡骋试图去摸他的下腹,年长的男人挣扎着卡住对方的肩膀,不让徐羡骋继续动作。

    二人扭打了起来,动作大了许多。

    僵持许久,只听砰地一声,徐羡骋背朝下仰面摔在了地上。

    年轻的男人闷哼出声,背上的伤被摔了个瓷实。

    “真疼……”徐羡骋眼眶发红,“叔叔……我好疼……”

    孜特克停住了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把徐羡骋拉起来,去看背后的伤,低声道,“……你不要乱摸。”

    徐羡骋扑进他的怀里,手在孜特克背后摩着,“叔叔,我好痛,好冷……”

    孜特克沉默了许久,“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徐羡骋眼眶发红,“叔叔,我有时候怀疑自己在做梦,从前我们那么要好过,现在呢,生分得过去那些日子都像是假的,叔叔心里没有我么?我记得的,叔叔曾经多喜欢我,可现在……”

    “那是从前,现在不一样。”

    孜特克偏过头去,却被掰正了脸,徐羡骋面露寒芒地望着他,二人之间弥漫开一股凉气。

    青年的脸上带着些疯狂和迷恋,他凑上前,咬上了孜特克的唇。

    孜特克去躲,却被紧紧地扳着下巴,徐羡骋吻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与孜特克的舌纠缠在一起,细细地舔吻着。

    孜特克不敢用力挣扎,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动作,他的手隔着孜特克的外衣,开始揉搓着对方的胸口,徐羡骋吻得更用力,更深,两个人都有些昏沉,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松开。

    徐羡骋用大腿顶进孜特克的两腿之间,“叔叔,你硬了,”徐羡骋道,“你也很想要,不是么?”

    孜特克扭过头。

    徐羡骋自觉得手,心中更为愉快,他本身没穿什么布料,仍然觉得浑身发热,他拉着孜特克的手,几次试图让年长的男人去触碰自己的roubang,但都被躲开了。

    “嘴都亲了,叔叔和我拿什么乔?”徐羡骋压抑着yuhuo道,语气带了不耐烦,“今日我一定要吃到叔叔的jiba!”

    孜特克浑身一震,未料到徐羡骋如此寡廉鲜耻,伸手推了一把徐羡骋,引得年轻的男人更加疯狂起来,徐羡骋几下制住了孜特克的动作,开始扒他的裤子,握住孜特克的东西。

    被握住了命根子,孜特克一下子僵住了背,徐羡骋撸动着孜特克胯下的那根阳物,没一会儿就让那东西硬得流水。

    “叔叔做什么这么不高兴的模样?”徐羡骋明知故问道,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孜特克的roubang,“明明叔叔也很想要……”

    孜特克摇头,“你放手,我们不要这样。”

    徐羡骋羞恼起来,“我不,叔叔,我等太久了,我今日一定要得到,叔叔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孜特克颤抖着声音道,“你说了,不会强迫我。”

    徐羡骋含着眼泪道,“可我怎么做你都不心甘情愿,不是么?总不能让我一直看着又摸不着罢,我是个男人呢,可不是和尚。”他软下口气,诱哄道,“叔叔,我早就说了,想和叔叔好好的,我也知道从前我有错,但叔叔就没错么?把我干晾着,冷着,谈心的话一句都没,若是叔叔和我好好谈上一谈,我们至于变成后来那样么?”

    孜特克沉默了。

    徐羡骋说的是对的,或许事情曾经是可以解决的,他们大可不必走上这样的路。孜特克痛苦地闭上眼,可是天下哪有后悔药可以吃呢,一切都重来不了。

    “如果你没有在我身上纹身,”孜特克道,“我们可以重来,可是现在,我们不可以。”

    徐羡骋笑了,神情苦涩,眼泪掉了下来,“是么?叔叔的心,实在是狠。”

    “也许你觉得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但你是在克制自己,这样是长不了的。”孜特克沉声道,“没有必要再试了。”

    “叔叔比我还清楚我自己么?我看,都是借口罢,”徐羡骋怒极反笑,脸上表情讽刺又痛苦,“叔叔明明感觉我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却不承认,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这些年,我夜里睡不好觉,一闭上眼,就是叔叔离开的模样……”

    徐羡骋顿住了话,自嘲地笑了,“叔叔,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是么?”他更用力地顶进了孜特克的双腿之间,强迫年长的男人分开腿,“今日,我就是要叔叔。”

    孜特克喘着气,他闭上眼——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开这样的结局,他觉得灰心,又有一丝了然。

    徐羡骋抓着孜特克手,强迫孜特克抚摸自己。

    孜特克的手被攥得很紧,在徐羡骋的身上游走着,他摸着青年身上紧实的筋rou,宽而舒展的骨架,往下,他触碰到了徐羡骋的rou刃,沉甸甸地竖立着,在他的手里跳动着,烫得他不住地回缩。

    “你明明很喜欢,”徐羡骋轻声道,“你一摸我,下面就更硬,不是么?”

    孜特克没说话,混杂着尴尬和羞愧。

    徐羡骋分开他的腿,将孜特克推坐在一旁的褥子上,他从褥下掏出一小块罐子,从里头挖了块油脂膏,在手上软化了些许,便往孜特克身下的roudong里塞。

    孜特克浑身一颤——将近三年了,没有人侵入过那地方。

    刚和徐羡骋分开之后,他有时候会梦见徐羡骋,除去那些梦魇,他还会梦见少年的阳物坚硬地塞在他身下的rouxue里,在里头肆意地进出着,将自己cao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呻吟,扭动着,希望那根东西进得更深,更重。

    待孜特克醒来,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这些年他连自渎都很少,自成年以来,他只与徐羡骋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样隐秘的快意与爽利,从来只会反反复复地提醒着他,徐羡骋的存在及对他的影响,无论多久都不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让孜特克不由得自责而羞愧。

    而今,徐羡骋一手插在孜特克的屁股里,一手握着他的阳物,俊秀的青年俯下身,将脸凑近身下人的下体,撸了几把孜特克的阳物,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孜特克的背像弓一样屈了起来,青年的舌在他鼓胀的筋身上下游走着,尽力地取悦着他,手指也在孜特克的roudong里快速抽插着,徐羡骋手上的茧yingying地抠挖逗弄着那些让孜特克发疯的点,引起身下人的不断颤栗。

    孜特克没有坚持多久,他太久没有纡解了,待他泻完,下身脱力似地发着抖。

    徐羡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腿上,又在腿上摸了许久,揉搓着那紧实健壮的腿rou。

    “叔叔要多吃一些东西,”徐羡骋将那只插在他后xue的手抽了出来,勾连出许多清液,他捏了捏孜特克的大腿内侧,将那儿拧出一个发红的指印,“以前这里rou很多的,屁股也是……”

    孜特克闻言,不住地往回缩着。

    徐羡骋固定住对方的臀,他握着自己的roubang,那儿硬得像石头一样,在xue口处浅浅抽插着,那rou缝微微地翕动着,显得有些羞怯。

    孜特克意识到徐羡骋要做什么,脑袋嗡得响了一声,他开始挣扎起来,力度很大。

    徐羡骋手指发力,固定住他的髋骨,孜特克喘着气,头皮像是被雷劈般一阵阵发麻,他是有力去挣开徐羡骋的,不过并没有这么做,慌乱挣扎间,他瞥见青年背上绽开的伤口,沁出的血将被褥染上点点猩红。

    徐羡骋没有注意到孜特克的怔愣,他的手指落在孜特克的臀部,拇指卡住髋骨,借力狠狠地挺了进去,孜特克闷哼一声,感受着那头部撑开自己的甬道,硬生生地往里头推进。

    ——可能比小时大了些,孜特克昏头昏脑地想,太大了,太深入了……

    青年在他的身体里驰骋着,没有给他习惯的时间,他只塞入了半根,却已经让孜特克下身吃紧地收缩着,待他挺动着齐根没入,孜特克的下身痉挛似地打起了颤。

    这种被完全侵入和占有的滋味,让孜特克不住地颤栗,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让他不住地叹息发抖。徐羡骋很清楚怎么挑起他的yuhuo,哪怕时隔三年,孜特克也能回忆起当年他和徐羡骋是如何地疯狂,不知疲倦地在这样的地方交媾。

    徐羡骋解开孜特克的上衣,叼住眼前挺立的乳首,用牙磨着那褐色的rou粒,下身的速度也丝毫不减,用力地撞击着孜特克的臀尖,发出啪啪的水声,力道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将人撞击得腰肢发软。

    孜特克被捅得没什么力气,两腿被迫大大地打开,容纳着青年的肆意侵入,roubang一下一下地破开rou壁,在他的体内翻搅,带出一阵阵将人溺毙的酥麻,湿液啪啪地飞溅,将二人结合之处弄得一片潮湿。

    徐羡骋狂热地吻着孜特克的胸乳,在上面留下一颗一颗细密的吻痕,过不了一会儿,rou粒被他嘬得像颗熟透的紫葡萄。

    孜特克的胸膛沁出了细密的汗,他瘦了些,骨架子还是在的,皮rou依旧强健漂亮,腹部颤抖着,喉结随着他的吞咽滚动,孜特克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他的腮部筋rou紧抿,脖颈处青筋颤动。

    徐羡骋憋着劲儿cao孜特克,几次三番地掐着不让孜特克射。

    孜特克浑身难受,徐羡骋卡住了他的roubang,用小指扣弄着他的马眼,孜特克的腿开始蹬起来,年轻的男人用膝盖去卡住他的腿,徐羡骋在一旁摸索了一会儿,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银签,用拇指箍住那头部,将那东西往孜特克翕动的马眼里塞。

    孜特克浑身居烈地抖了起来,剧痛混杂着怪异的撑胀让他挣扎得厉害,却被徐羡骋按着小腹,将那根银签继续往里推,孜特克听见青年那阴恻恻的威胁,“叔叔,别动哪,”俊秀的男人语气像毒蛇一般,几乎要吐出信子,“掉进去,可是取不出来了。”

    尿道被侵入,火辣辣的痛,将孜特克半硬的阳物捅得软了下来,但除此之外,更为痛苦的是无法发泄的欲望。孜特克觉得下身像火烧一样,他想挣扎扭动,却被徐羡骋捏着阳物,手指在那被撑到极限的小口搔刮着打圈,青年时不时地用银签去轻轻抽弄那个小口,不断有清液从无法闭合的尿道里沁出。

    孜特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悲鸣,而体内的rou刃更加胀大,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在这样的羞辱和攻讦下,年长的男人达到了巅峰,结合处吹出许多清液,似乎是被捅得没有力气推拒,只能将年轻人的roubang谄媚地箍吸。

    徐羡骋抠着孜特克的阳物,握着那露出的一小截银签浅浅地抽插着,吻着孜特克的眼、鼻、唇,“叔叔,”他轻轻道,“叔叔,说你想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便让叔叔出来……”

    孜特克咬死了牙,浑身抽搐,下体重重地弹跳着,肿胀得发紫。

    徐羡骋见孜特克铁心不说话,内心又极又怒,他狠狠地给了孜特克的臀部一掌,年长的男人闷哼出声,rouxue剧烈地收缩着,roubang也弹跳起来,让他差点滚下褥子——实在是经不起更多的刺激了。

    徐羡骋伸出手,将一旁淋水的小桶拉了过来,他让孜特克抬起腿,两只手撑起孜特克的身子,让年长男人的屁股含着自己的rou物慢慢地转了一圈,像牝兽一般趴跪着,面朝着褥外。

    这一姿势实在是太刺激,硕大的roubang在他的rouxue里变换着角度地转圈,孜特克只觉得前后都要被捅穿了,他的腿筛糠似地抖,“不……”他身上的筋rou肌理都发起了抖,汗液簌簌地滚下。

    “叔叔,对准了……”徐羡骋握着他的roubang,示意他下面的小桶。

    他给孜特克的roubang搓了一会儿,在孜特克要发疯之前,才从那将将要喷发却不得的roubang里抽出银签。

    银签尚未完全撤下的时候,孜特克的鼻息便陡然粗重,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气音,宽而结实的上身发起了抖,尿液从那小缝里淅淅沥沥地滚了下来,落进那小桶里。

    孜特克浑身发着抖,失禁的羞耻让他抬不起头,一头鬈发软趴趴地贴在他的额边,徐羡骋去吻他的眼睛,发现那儿湿漉漉的。

    “叔叔哭了么,是羞愧还是满足?”徐羡骋轻轻道,“只有我才能让叔叔这么爽利,不是么?叔叔喜欢我粗暴些,我都知道的,没有人比得上我,对么?”徐羡骋去吻孜特克的耳后,他望着那隔阂着自己和孜特克的刺青,内心涌动着万千种情绪,“叔叔,我早就后悔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你总不能一直这样避着我的心、和你自己的心,我们相处得这么好,你看,我的下边都是你的水,都湿透了,你从没喷过这么多,你一定是很想我的,不是么?”

    孜特克闭上眼睛,不愿去听徐羡骋的话。

    没过一会儿,徐羡骋泄完的下身便又硬了起来,他将孜特克抱了起来,让对方重新吃进自己的roubang,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媾。

    这一夜实在是疯狂,整整折腾了大半宿,yuhuo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