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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怎么补给我

    孜特克起得很早,睡醒后,他靠坐在床边,望了徐羡骋一会儿。

    徐羡骋侧着脸,露出半截脖颈,侧颜俊秀温柔。这小子昨日睡得可美了,到现在嘴角都含着笑。

    孜特克觉得有些恍惚,仿佛一夜之间,肩上的重担便被纡解掉了似的,他觉得从未有这么轻松过。

    徐羡骋的眼睫睁颤了起来,孜特克屏住呼吸,瞅见年轻的长发男人喟叹一声,悠悠转醒。

    “叔叔……你醒得真早……”

    徐羡骋把身体缩进孜特克的怀里。

    孜特克掂了掂徐羡骋的背,觉得对方瘦了一些。这段时间徐羡骋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办法下床走动,他本身就是偏瘦的身材,这么一下来就轻了许多,肩背处薄了些,皮rou紧绷绷地扒着骨架。

    孜特克问他,“要吃东西么?”

    徐羡骋和他黏糊起来,手开始不老实在他身上乱摸。

    “这么一大早的,过会儿再喊人送也行。”

    这不是孜特克第一次和徐羡骋做那事了,他们在攻城前便什么都做过,只是那时候的滋味同现在终是不同的。孜特克见状有些脸热,尴尬起来。

    自三年前,他便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而现在,徐羡骋又强硬地撬开闯入,孜特克发现自己已经学不会怎么和徐羡骋相处了,他的手一时间停在空中,不知怎么做。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他起身,像蛇一样地贴近孜特克的脖颈,染上了欲望的瞳孔又黑又沉,青年的手隔着亵裤,轻重不一地摩擦着孜特克那东西,把自己和孜特克都摸得热了起来,二人的呼吸紊乱起来,显然都十分激动。

    孜特克有些硬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见徐羡骋闷哼一声,捂住了肋下。

    孜特克才注意到徐羡骋神色有异,“怎么了?”

    徐羡骋顿了顿,委屈道,“肋疼。”他解开自己的胸襟,低着头,指了半天自己的胸肋,他受伤多了去,皮rou伤又早都好了,浅浅的疤痕纠结一片,里头骨头的伤又翻不出来给孜特克看。

    孜特克知道徐羡骋这是骨头疼,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一时半会儿会好的。

    徐羡骋摸了一会儿右肋没找着伤,又去摸自己的左肋,在那儿找见了一块疤。

    “你看看,”徐羡骋低声道,话里带着化不开的委屈,“你走那天时候我的伤。”

    孜特克愣了一下。

    “你摸摸,”徐羡骋直勾勾地望着孜特克道,年长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胸肋处,只觉得那儿的心脏隔着手臂彭彭直跳,“我现在听见城里有人办喜事心里都难过。”

    “……对不住。”孜特克沉默许久,内心情绪难以言喻。

    “叔叔骑我吧,你补偿补偿我,我就好了……”

    孜特克心跳如擂鼓,“不成。”他低声道,“我会压到你的。”

    徐羡骋面色有些扭曲,“叔叔你轻点,我没有那么娇贵……”

    孜特克将徐羡骋的手从自己下身拿开。

    “你要休息,养好身子了再说。”

    像徐羡骋这样喘久了就闷得难受,显然是伤还没好利索。

    孜特克不顾徐羡骋的挣扎起了身,给这着急火燎的崽子掖了被角,“你先休息会儿,我给你拿点儿吃的。”

    徐羡骋气得眼睛幽绿,“……我……叔叔……你不能……”

    “等你好了再谈这事。”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出去的背影,气得用手锤了锤床。

    ——他要捱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好容易把人哄回来了,碰又不能碰,怎么撒娇耍赖都不顶用,这不是折磨他么。

    徐羡骋心里憋火不说,还被摁着喝了两碗白粥,憋都憋死了。把脸埋在被子里生了许久闷气。

    ——徐羡骋脾气大概也就温和了两日。

    这两日陈届来找徐羡骋议事,看他们眼神特别怪异,觉着他们俩关系有些变化,黏糊又呛人的。

    两个人颇有些刚好上那阵的意思,如胶似漆的,尤其是孜特克,胡子都刮了,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脸上也带着平日难瞧见的笑意。但徐羡骋就不一样,虽然也高兴,但说话时不时阴阳怪气的,又酸又呛的,陈届实在摸不着头脑,寻思是哪尊大佛把徐羡骋给惹了,这又高兴又不爽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有孜特克知道徐羡骋是按耐着火气,憋得人都坏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装聋作哑。

    陈届一走徐羡骋就扑上来,让孜特克脱上衣——这几天徐羡骋自己都唾弃自己这个急色的性子,实在是年轻气盛的,让他忍上一忍,看见又吃不着,实在是比揍他还难受。

    孜特克和徐羡骋讨价还价,只让摸上一会儿——实在是徐羡骋这人太不靠谱,真摸了又激动得痛将起来,孜特克心里特别愧疚。

    徐羡骋央求了孜特克好几日,要给孜特克的乳尖上环,一边一个,孜特克熬不住他求——这几日他不和徐羡骋上床,徐羡骋又发脾气,孜特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倒像是他欠了徐羡骋的一般,颇有些内疚。

    孜特克裸着上身——他和徐羡骋不一样,徐羡骋偏瘦,而孜特克若是伙食好了就是一身腱子rou。

    徐羡骋这下才算满意,贴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孜特克的脖颈胸膛,觉得比起前些阵子rou多了,在那紧实的乳rou上摸了两把。

    孜特克胸膛上下起伏着,明明天气还凉,他还出了层汗,他望着徐羡骋从床头取出匣子——孜特克真是有些怕了银签,见徐羡骋从里头勾出两个精致的小环,孜特克才松了一口气。

    徐羡骋眼神暗沉,瞳孔直勾勾地锁着左边那粒褐色的乳尖。

    孜特克的胸膛震颤着,上头晶亮地沁了一层汗 孜特克知道徐羡骋是在找那儿的环痕。

    “都合上了,”徐羡骋轻声道,语气又酸又涩,“叔叔,取了很久吧。”

    孜特克直觉感觉徐羡骋不高兴,本想装哑巴,却被警告性地掐了一把乳尖,只得硬着脖子嗯了一声。

    “叔叔,这环装上去了,只能我取。”徐羡骋的细长手指弹着那颗饱受折磨的乳尖,语气沙哑。

    孜特克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徐羡骋欺身上前,掰正了孜特克的脸,鬈发男人这些日子把胡子剃了个干净,徐羡骋发现孜特克真心想和自己好的时候,就会把脸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一扫从前的胡子拉碴的疲倦模样,这让他又高兴又有些恼火——显然从刚回来的时候,孜特克是一点和好的心思没存。

    “叔叔愿意和我好了,所以剃胡子了。”

    孜特克被看出意图,尴尬得咳嗽一声,徐羡骋用脸颊蹭着年长男人的下巴,觉得二人脸上都怪扎的。他们耳鬓厮磨了许久,徐羡骋俯下脸,咬住孜特克的唇,细细地舔吻了一会儿,两人唇齿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孜特克有些硬了,但还是推开了徐羡骋,徐羡骋十分不满,听见孜特克哑着嗓子道,“你要克制,羡骋……”

    徐羡骋怒道,“怎么,这事还有憋的么?”

    孜特克解释道,“你待会儿又喘起来,就痛了……”

    徐羡骋佯作不快,语气凉飕飕道,“我看是叔叔不想碰我……”他抽出手,掰开那银环,俯下头去舔孜特克弹跳着的褐色乳首。

    ——孜特克的皮肤不算细腻,但是摸着很称贴紧实,皮肤也不似刚回来时候黑了,更多闪着健康的色泽。

    徐羡骋觉得手被吸住了一样,他的嘴吮着孜特克的乳尖,另一只手去揉另一边,玩弄得让孜特克抖了起来。

    本身孜特克胸口并不是很敏感,但被玩了这么久,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总觉得是否大了一些,每次胸口被揉弄吮吸的时候,怪异的酸涩酥麻便朝着小腹涌去,让他不由得挺起腰背,倒像是特意让徐羡骋吸得更方便。

    徐羡骋又舔了舔那银环,鲜红的舌尖在那银环上窜动,说不清的暧昧。那银环比从前的要精细很多,上头雕浮着花纹,分合处是方便戳刺的细长针尖。

    有刺痛传来,孜特克闷哼一声,低头只见徐羡骋手里的银环已经在乳尖下钻了个口子,血珠子直往外渗,都被披头散发的男人伸出舌一一舔去。

    孜特克发着抖,胸乳传来的疼痛,混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并起了双腿,下体已经颤抖着站了起来。

    徐羡骋将那乳环合上,夹着孜特克的乳rou,又是一阵颤抖闷哼。那乳环银白得亮眼,在乳下随孜特克的呼吸而震颤着,称得乳首更加红肿挺立。

    徐羡骋吹了个口哨,弹了弹那颗乳首,乳环直颤,他笑道,“真好看。”

    孜特克脸上烧起来似的,他想起身,却又被徐羡骋按住,年轻男人笑道,颇有些无辜,“还有一只呢,叔叔……”

    孜特克被按回了原地,靠着床褥,徐羡骋将那完好的乳尖舔肿,孜特克只觉得两乳发麻,疼痛又酥麻,徐羡骋硬扣着不住颤动的孜特克,给他带上了另一边,两乳首都坠上了晶亮银环,孜特克只觉得胸乳火辣辣的,下身已经硬到了极限。

    “叔叔和我装什么清高,”徐羡骋得意地摸孜特克那硬得沉甸甸的下体,引得孜特克挣扎起来,那乳环震颤不已,年轻男人笑了,“自己又想得很,表面总和我矜持,装什么呢……”

    孜特克脸上火烧一样。

    徐羡骋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会儿,就见孜特克上半身震颤起来,乳rou乳环乱颤,男人绷紧了下颌,抿起嘴唇,呼吸粗重起来。

    徐羡骋不顾孜特克的挣扎,伸手进对方的亵裤里,摸得一片粘腻潮湿,他挑了挑眉,“叔叔,我都没怎么摸你呢?”他笑了起来,带着些让孜特克不寒而栗的味道,“叔叔,你就是希望我弄痛你,是不是?”

    孜特克去挪徐羡骋的手,徐羡骋不肯撒手,他掂了掂孜特克刚泄的阳物,坏笑道,“下次我去问问怎么给你这里也上一个。”

    孜特克推开徐羡骋,“你别闹了,”他瞅见徐羡骋又激动起来,又怕对方生气,安抚道,“你的伤要紧……”

    徐羡骋真是被这伤烦透了,不满道,“我今儿已经大好了。”说罢就要去褪孜特克的裤子。

    孜特克拿不定注意,他想让郎中确认好完了,再和徐羡骋做那档子事情,确实也怕自己在床上也没轻重,本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磕着碰着都是正常的事,把徐羡骋的旧伤压着也不好,于是只得劝道,“又不急……我们可以等等……”

    徐羡骋指了指自己顶起来的裤裆,“怎么等?”他情绪激动起来,“叔叔大抵是不想要我,和我在这儿拿乔,挑得我热起来,又不帮我解决。”

    孜特克嘴拙道,“不是的,你还有伤,要更仔细一些……”他瞅见徐羡骋顿了顿,眉心微蹙起来,意识到对方估摸着是痛了,连忙去看。

    “痛了?”孜特克问。

    “不痛。”徐羡骋咬牙赌气,倒吸凉气,但伤处确实难受。

    “……你别和我生气了,”孜特克只得这么耐着性子去哄,“又不缺这一天两天的……”

    徐羡骋红了眼,“缺,”他声音小了,带着委屈,“缺了三年,叔叔怎么补给我?”

    孜特克心中一酸,好半天不知道怎么搭腔。

    徐羡骋估计也是真的痛了起来,没继续做了,和孜特克静静地靠了一会儿。

    “等我好了,我干死你。”徐羡骋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