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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图书馆里足交调教jb

    圣诞临近,几乎每个班的学习氛围都松懈了,忙着搞各班庆祝节目。齐少寅喜上加喜,真跟他那女朋友牵上手了,大清早嚎得全cao场各年级热身的体育生都听见,不知道的以为他领了二级证。然后,流言传着传着又变成高二田径的有人拿了一级证。他们队教练老周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收获了好几声恭喜。

    齐少寅当然不能干嚎,趁快过节,还给大家伙分了礼物,准确来说是他女友送的。每人一卷肌rou贴,R开头的美国牌子。太贵了,一开始都没人敢接。但齐少寅说人家里做这方面生意,并没有特意花钱,才说动几个人。他那点幼稚的炫耀,压根不用刻意藏。

    句牧这时才知道他女朋友竟是隔壁国际学校的,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这就是传说中的异校恋啊,有点佩服。他忍不住问:“那她岂不是要出国?到时候怎么办?”

    齐少寅愣了愣,很惊奇:“你怎么问得出来这么深奥的问题?”

    句牧真的很想知道齐师傅有什么好办法,然而他的答案却是“到时候再说呗”。

    句牧一点也不想到时候再说,距离高考只有半年,而距离涂愿申自招只有两个月。句牧迫切地想了解涂愿怎么打算的。但每当他直问时,涂愿总说心里没定好。

    平安夜当天学校是没晚自习的,老周还好心给全队免了下午训练。免了,但没完全免——他把时长加到早训里了。句牧依然感觉赚到,他知道不上晚自习的涂愿多半在图书馆,但就算在图书馆眼对眼看着那也很好。

    班上逢年过节,句牧第一高兴的就是黑板能供所有人涂鸦,算是他一点文娱爱好。其实,平常每学期板报句牧都有自告奋勇要帮忙,哪怕贡献一个小角落,但宣传委员总“婉拒”他,说黑板报庙太小了,他这尊大佛不能进。

    平安夜这喜庆日子,下午也没有大课,黑板上就东一笔西一笔被画了又擦、擦了又画。五点四十放学铃响,句牧班的班主任进来巡教室,讲一会儿搞活动安全事项。他们班主任是物理老师,矮胖的老头,有一副常年波澜不惊看淡生死的气质。结果一进教室,竟对着黑板“哎哟”了一声。

    “你们要画也画漂亮点,在黑板上涂些绿色的大便做什么?”

    班上先有半数人憋着笑,然后不知道谁第一个噗嗤漏气,顿时笑声如传染病一般轰的炸开。尤其彭缮,捧腹几乎要把小舌头笑吐出来。他还单膝跪下,给句牧做了个戴上皇冠的姿势。句牧自信地撇撇嘴,不想搭理这些人。

    那明明是他画的圣诞树。

    句牧继续埋头画着他要送给涂愿的圣诞贺卡。他每年都送涂愿贺卡的,涂愿都说好看。两人还会交换礼物。但是今年到现在,句牧都没琢磨出来送什么礼好。他想今年跟小愿关系不同了,送的礼物自然也不能同往常样普通。

    直到班上贴装饰燥起来,句牧挪桌椅时盯着课桌里那盒肌rou贴,才突然有了灵感,立马偷溜。他欢天喜地地回宿舍大约捣鼓了二十分钟,出来就往图书馆跑。

    比起平时,图书馆今天人相当少,热闹都涌向街头去了。涂愿和句牧也约好晚上出去吃饭的,但在此之前,他仍一丝不苟把今天学习任务干完。期间,他看了眼时间,句牧比他想象得来得晚。再又写了半面卷子之后,涂愿才突然感觉左边臂膀一重。扭头一看,句牧居然悄无声息地蹲了过来,正在脚边拽他。

    “送你礼物……去后面去后面……”句牧小声而激动地说。

    涂愿纳闷,什么礼物这里不能送?他见到句牧又向他示意边上零星坐着几个人,只好收拾东西,跟他往后排最角落的桌子挪过去。东西一放下,句牧就把他拉向墙边,兴奋地指着自己上衣羽绒服,说:“拉开。”

    涂愿当然不去拉,只瞪了他一眼,以为他搞什么色情的鬼把戏。

    “不是……”句牧嘀咕着,然后等不及干脆自己拉下拉链。他里面居然只空荡荡套了个运动背心,然后接着,句牧又把背心掀起。

    涂愿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他胸前花花绿绿贴着许多——胶布。涂愿见过他跑步时关节与跟腱贴过这种肌rou贴。可现在,胶布被有模有样地剪裁过,然后在他整个前胸贴成了……一张脸。涂愿本想忍住笑的,但由他rutou装扮出来的眼睛实在过于搞怪。

    “这是什么……?”涂愿捂着脸,额头抵在句牧肩上,整个人笑得不停颤抖。

    “你啊,”句牧说,“我做得挺像的。”

    “你……你……”涂愿好不易理顺气儿,“那你把我的脸贴胸口干什么?”

    “我就可以带着你跑步了,”句牧自豪地说出这个天才想法,“教练给我定的目标是冬训结束一千五跑进4分钟,我能带着小愿一起跑进4分钟!”

    涂愿缓回神,抬眼望着他,一时间说不清这种好笑又动容的感觉是什么滋味。他只得笑着将句牧脖子一搂,点头说:“好。”

    句牧就知道涂愿会喜欢自己的礼物。他笑哼哼的,借着墙根四处都没人,把自己羽绒服大帽子翻立起来,趁阴影盖下时噘嘴亲了涂愿一口。

    两人亲完,又若无其事地走回自习桌,面对面坐下了。然而轮到句牧伸手要礼物,涂愿却卖关子说晚点给。

    “好期待啊。”句牧趴着脑袋说。他总把自己情绪表达得这样直白。

    涂愿还有半张卷子要写,句牧边等,边眼尖地发现涂愿书本间夹着个自招手册。他翻开来看,里面是各个学校简章。涂愿瞥他一眼,再度低头时说道:“里面有些综合学校体育单招也不错,我给你勾了的,你看看。”

    句牧就依言翻看,涂愿果然用橘色彩笔圈了好几所大学出来,全是考虑过句牧实际情况的,但地理位置天南海北。句牧托着腮“唔”了一声,把册子塞回去,嘟哝说:“你去哪个城市,我按那个城市选就好了啊。”

    涂愿静静捏着笔杆,没抬头也没说话,然而写字动作渐不耐烦,直到笔尖突然把纸划拉破了。

    “句牧……”

    一声全名把句牧叫得瞌睡全无,背脊笔挺。

    “我不想负担你的人生。”

    涂愿鲜少有这么严肃跟他说话的神情,用词也很沉重,句牧几乎吓愣住了,讷讷地说哦。涂愿又看了他两眼,最终继续沉默地垂下头,眉心持续皱着。

    句牧不知道涂愿怎么一下子垮了脸,明明两人刚才还很亲昵。他无措地抠了会儿自己手指,然后脑袋丧气地趴到桌面上,小心观察涂愿表情。待到涂愿眉头渐平整,他才敢伸手去戳涂愿手背,轻声细气地道歉:“对不起……”

    涂愿不想负担谁的人生,也不想成为谁人生的负担,这是真,是他心头一根刺。但其实,涂愿早有几分后悔刚将话说得那么僵硬。他不告诉句牧自己确切的意向正是因为知道句牧一定怀着那种想法,然而这无异于给悲剧加码。和普通学习不同,艺术生天赋参差展露得极快也极明显。句牧有天赋,他最好的选择并不是和涂愿一起。这话不仅适用于学业,也适用于句牧未来所有。

    涂愿想,自己已然经索取得够多了,若让句牧再在他身上哪怕多付出一丝代价,他都会罪孽深重得掉到地狱不得超生。可他多想拥有下辈子啊,想下辈子先成为一个能够幸福的人,再遇到小狗。

    因此,句牧不说话时,涂愿还能强自镇定,句牧一与他道歉,他便有几分想哭,抿着唇忍了忍。句牧见他似没反应,大长腿在底下一伸,夹着涂愿的右小腿轻轻晃。涂愿被晃回了神——他很清楚自己怎样能快速地脱离濒临崩溃的情绪。

    就在句牧还紧张讨好时,涂愿忽而深吸一口气,脚从鞋口脱出来,一下踩到了句牧鞋面上。鞋子任他踩,这一定是作为体育生所展现的最大宠溺了。

    “说什么……我没听清。”涂愿也学他将脑袋搁桌上。

    句牧一听语气就知道涂愿不气了,于是更凑近身子,开始轮到他自己装委屈:“唔……对不……啊……”

    尾音呛进句牧嘴里,因为涂愿陡然身体靠回椅背,同时右脚提起,踩上了他的大腿。涂愿一刻都不给句牧时间反应,脚板心就缓缓在他大腿上摩挲起来。句牧愣怔望着对面,随着涂愿的脚往他腿根伸,不知不觉也凑上前往椅子边缘坐。

    涂愿的脚拇指就够到了他的jiba,这算句牧自己把jiba往脚下送。狭长的柳叶眼眯了眯,涂愿毫不客气地压下脚趾。

    “唔——”听见自己哼出声,句牧忙咬紧唇,弓下身子。

    涂愿垂眼瞄着他的模样有点居高临下,嘴唇做出口型问:“舒服吗?”

    句牧也无声动嘴巴回答他:“舒服……”

    隔着宽松运动裤,脚拇指灵活地勾向了睾丸。两个卵蛋都已兴奋地发胀上缩,涂愿却偏用脚侧硬邦邦的趾跖关节把它往下拨,上面guitou就随之无奈地频频顶动内裤。这样被内裤隐秘擦了好几次冠状沟,句牧就受不了似的想把jiba掏出来。但在图书馆这样做,好像个露rou的变态。

    然而他却无法向涂愿说不,甚至想抱住涂愿的脚心揉一揉。句牧这念头一冒出来,手就照做了。他视线扫到桌沿下,正好能看见涂愿的半个前脚掌。干干净净的白棉袜,再往上摸,细腻光滑的一截脚腕皮肤。涂愿在他偷偷摸自己脚时,这边桌面下自己的手也伸到了裆部,感觉yinchun已经有点湿黏。

    句牧主动将涂愿的脚掌贴向自己小腹缓缓磨动,可涂愿突然用劲一蹬,把他jiba整根踩向腹部了。

    “哈……嗯嗯——”句牧压抑着呻吟摇头,但他屁股出乎意料地没往椅背躲。

    涂愿了然浅笑了下,腿接连使劲儿,又冲jiba踹了四五下。句牧身体没怎么动,可脸已经飞红了。

    “掏出来。”涂愿悄声说。

    句牧的目光却越过他肩头飘向后方,好不犹豫。涂愿回了个头,发现原来隔两个桌子的地方有个同学,正对着句牧的方向坐。虽说隔了些距离,但如果他此刻抬眼观察,铁定能看清句牧这张被被yin欲征服的脸,进而就猜到他的saojiba正被人玩在脚下。

    可是,涂愿依然重复了一遍:“掏出来。”表情还带上了些不容置喙的意思。

    句牧听到他的要求条件反射地摸向裤腰,天人交战了一秒,仅一秒,就拉下裤子。这根七、八分勃起的大roubang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青筋盘虬,终于得见天日般晃了晃。涂愿几乎同时脚就粘了上去。他不踢句牧jiba了,改用前半脚掌重重地碾,像要踩灭它的势气一样,然而guitou被越碾越硬。句牧微仰起脸,张着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jiba太sao了。

    盯着句牧痛爽的表情,涂愿这时却卸了力,另一只腿也探过去,两个脚心对窝着,开始柔柔夹住jiba上下抚。

    “shuangma?”

    “哦舒服……好爽……唔……嘶,唔哼……”句牧气音深喘,把大腿根张得更开。

    “saojiba水把我袜子都打湿了,是不是?讨厌……”

    句牧被他这话引得垂眼看,确实,涂愿的白袜颜色都变薄了,显现出脚趾指肚的弧度。他难为情地点点头,低哑地呻吟扭在嗓子眼:“啊……是,sao水打湿了小愿袜子,哼……嗯对不起……”

    他一腼腆抱歉,涂愿就兴奋地脚跟一转,重新开始粗暴地碾这根jiba。这回两只脚丫上下叠着,交替蹬动,从尿孔到yinnang都被一顿虐踩,尤其要属包皮与系带周围最脆弱,袜子在上头胡乱滑蹭时,仿佛被人反复夹了夹子又猛地扯掉。

    “噢噢不要……嗯……呜唔……不要不要……啊——小愿……”

    句牧的脸皱起,正煎熬得像要哭时,涂愿再次把脚拿开,让他的jiba空抖了几秒后,脚趾头才重新压上去,轻柔地拍触。这样来几次,打一棒子给个枣,句牧感觉自己灵魂仿佛被左拽一下、右扯一下,就是归不了位。他好想射,好想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射,但却只能全由涂愿的脚丫说了算。

    “呼受不了……不行……”句牧吞咽两声,忍不住手就往jiba摸。

    “不能摸!”

    涂愿的脚把他手腕踢开,但见他还要摸,身子一滑就钻到桌下,爬到对面句牧腿间。脑袋从句牧双膝间钻出,涂愿弹脑嘣一样弹了下他的jiba。句牧无声“啊”地张嘴,全身狠狠一震。

    “哼,我都没让你摸……要罚你。”

    句牧捧着涂愿脸蛋,对着他摇头,求他不要。涂愿却径直摸到他背心里面,去撕胶布。慢慢撕了几段下来,先把句牧的双手往椅背后头缠住,然后又是左脚腕、右脚腕,都固定绑在椅子腿上。

    句牧垂头看着他动作,感觉他要玩很大,心里的紧张与兴奋绞裹腾蹿。

    “jiba流这么多sao水,明明就很喜欢嘛。”涂愿抬起手捏住他下巴,继续悄声说,“小狗……你都没叫过我哥哥。叫一声我听,就让你爽到潮吹好不好?”

    句牧张嘴轻轻送气:“唔……唔,嗯哥哥。”

    “好乖,亲一亲。”

    涂愿半起身,跟垂颈的句牧温柔接了个吻,再隐回桌下。句牧这时忘乎所以,压根没把对面那个可能看过来的学生放心上了。他的嘴恋恋不舍地只想追着涂愿,但肩背拉扯,无法再弯。对了,句牧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已全被束缚住,jiba不要脸地敞在裆外流yin水,正等着被涂愿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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