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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听壁脚藩王动情,察隐秘皇帝动怒

    自从那日不慎差点撞见兄长和皇后的情事之后,季威之就觉得自己陷入某种自苦的困境。他在边关领军镇守的时候虽则苦寒,远在万里之外也确实想念京中的兄长,但相思之意终究能品味出一点不为人知的甜蜜,哪比得上亲眼看见对方身边人来人去,明白就是永远没有他的机会痛苦?

    更何况他连试着表露心意都不敢?

    奈何自从那日初尝被亲近的滋味之后,他就再也放不下,心知此事可一不可再,但还是屡次寻了理由入宫,觉得只是相见也是好的。

    幸而皇帝并不疑他,虽然戳穿了拙劣的理由,但也只当他是离别太久,如今终于回来,向兄长撒娇罢了,倒也优容颇多,至少季威之入宫出宫,已经但凭心意,约束很少了,偶尔待得晚了,宫门下钥不愿出去,也能和小时候一样大被同眠。

    季威之与皇帝并非同母所出,但先皇在位的时候猜疑众兄弟,却又不肯分而化之,都塞在一处偏僻宫苑之内,由此,季威之也算是在兄长庇护之下长大,感情非比寻常。

    夜里睡在皇帝身边,季威之时常恍惚,悄悄靠过去贴近,沉浸在龙涎香里,默默无语。

    他有时也深恨自己生为男子,又是对方的兄弟,一辈子也不能让他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自己。即使兄弟之情已经十分难得,甚至由此给了他许多妃嫔妻妾不能比的优待,但情根深种不问来由,更不可能克制亲近的欲念。

    有一日他又入宫,无人通传,进到紫宸殿内殿才察觉不对,听见陌生的细细哭声,声音娇嫩青涩,立刻驻足垂头,默然无语,心痛如绞。

    皇帝在里头,因召了那两个年纪幼小的宝林来伴驾,这才命殿中从人退下去了。

    近日瑞香身子渐渐重了,又怕热,两人虽然见面,却不可亲近。妙音虽然还未怀孕,但常日只他一个,多少也无聊。何况成玉因瑞香的身孕时常恐惧忧伤,缠着他不放,唯恐他有了盛宠的皇后所生的孩子就不再看重自己,甚至渐渐忘了自己,格外缠得紧。

    皇帝是他的长辈,天家感情淡薄,但却对这个侄子确然疼爱,距离越近越是觉得不妥。成玉那点心思太好看穿,皇帝却未曾下定决心真的要了他。须知身份如此,成玉一辈子是不可能出宫的,但也绝无可能有个名分成为后宫内眷,一段欢情之后,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因此皇帝未免迟疑不前,甚至有意躲避成玉。然而他也意动,烦躁不已,下意识就寻了这两个才十四岁,娇嫩得一折就断的小小宝林,白日里就抱着干起那事来。

    这两个宝林虽然承宠,却未得皇帝的欢心,所以不曾晋封,甚至还住在一处。他们年xiaoxue紧,侍寝实在是一桩苦事,痛大于乐,何况头次侍寝被破瓜开苞之后就扔在一边,皇帝无法尽兴又叫了另外两个已晋升为美人的新人来泄欲,当真是面子也没了。

    后来每次侍寝,也免不了涂抹秘药,两人一起才能勉强承受,当真是苦不堪言,却不能抗旨,于是都视承宠为畏途,彼此倒生出深厚情谊来,在御榻上也免不得眼神交织,彼此支持。

    皇帝觉得有趣,命其中一人骑上来主动吞下自己性器,另一人在侧扶着动作。那娇小甜蜜的热xue即使被秘药激发yin欲,但终究只是勉强裹着狰狞rou物,用这个姿势竟然还有一截露出在外,小宝林这就啼泣不已哀哀求饶,浑身见汗倒在同伴怀里,被对方撑着才能勉强起伏上下,不违圣旨。

    他的同伴见了如此yin靡的场景,渐知rou欲滋味的身子也不免悸动,口干舌燥地扶着他上下,身娇体软,渐渐用不上力。两个粉白柔嫩的小美人倒在一处挨肩而跪,喘息渐起,眼神迷离,皇帝便命他们彼此玩弄亲吻,yin戏给自己看。

    这两人全然不知世上还有磨镜这个词,一时间懵懂着试探靠近,一个捏住对方胸前小小隆起上的娇红乳蕊,另一个则搂住对方渗出薄汗的纤细腰肢,犹豫几番,终于凑近,两唇相接,小鱼唼喋般接了个吻。

    那被皇帝贯穿在原地的少年不敢妄动,呼吸间还带着颤抖哭腔,亲他的那一个却觉得异样情热,似乎对方受苦的时候自己反而心头更添几分渴望,没一会就直起上半身,渐渐越发主动,似乎连甘苦与共的同伴情谊都变了滋味。

    这二人挨挨蹭蹭,低低软软呻吟不断,彼此抚摩缠绵,就如两头皮毛雪白娇美动人的小兽在一起翻滚亲昵,倒也可爱。

    皇帝看了一阵,倒也觉出几分兴味,于是坐起身长臂一舒,将两人都搂进怀里,一翻身压在下面,夺回了主动权。

    季威之进来的时候,正是其中一个已经被入得昏死过去,气若游丝躺在床榻外侧,另一个则眼含热泪低弱哭泣哀求,却挣扎不开,躺在皇帝身下艰难承受,只觉下面xiaoxue又痛又麻,被撞得酥软,又涨得快破开,软rou嫩xue裹不住狰狞龙茎,一对娇小胸乳也被爱怜几番,破皮红肿高高挺起,雪白腰肢上好几道红紫手痕,几近崩溃,是再也不能承受了。

    皇帝面对成玉须得忍着,对待皇后也是尊重爱怜,对他们这等低位嫔妃却是为所欲为,只图自己爽利,不管他们甘苦的。这宝林自承宠之后,一月也总有五六天是要鼓起勇气前来侍寝的,按理说也该熟惯,但体力年纪样样都跟不上,每一回都撑不到最后,只觉得痛中有酸胀酥麻,yin水潺潺,浑身发热,感受太过强烈,令人失魂落魄,只想逃离。

    半晌,皇帝终于出精,尽数射在他娇小胞宫内,热液烫得他轻微抽搐,自鼻腔轻泣,两条大腿被皇帝握在手中大大分开,架在他双腿上,一颗汗湿的头颅却在床榻上偏过去,两行眼泪一起流下,真是再也承受不得了。

    余韵过后,皇帝略一合眼就抽身而出,随手扯了床榻上零散的丝绸衣物过来擦拭下身,漫不经心吩咐道:“去罢。”

    妃嫔侍寝后,如无特殊优容,都得起身去侧殿专门为此事开辟的围房沐浴,随后在另一处歇下,天明后回去。似这等白日被临幸的例子,又是在处理政事的紫宸殿,皇帝是不必怕的,他们却还是早些回去得好。

    即便是留下,他们也不敢了,只怕夜里还要来一回。

    于是勉强支撑起身,扶着悠悠醒转的同伴一起,勉强捡了凌乱衣物出去,准备从侧门而入围房,也免得见人。

    二人衣衫不整,爱痕遍布,本以为殿内空无一人,却不料出去就撞上了僵立在原地的季威之,立刻惊呼一声。虽然不认得这个人,但他们身在宫中,也看得出服制不同,是一位亲王,一时支持不住,立刻软软跪倒,搂着衣物拼命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里头的皇帝听见,懒懒披衣而起,略一思索,就问:“谁在外头?进来说话。”

    季威之忽然见了这两人,方才又几乎听了整场皇帝临幸他们的墙角,一时间又羡又妒,心神失守。皇帝出言倒是惊醒了他,于是什么也没说,进了内殿,那两人急忙退下,逃到了偏殿,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内殿里皇帝本想沐浴一番,却因季威之的到来而不得不暂且搁置,只披一件宽袍,松松系了衣带,起身到窗下坐榻上懒懒坐了,衣衫不整,等着他进来。

    季威之低头而进,也知道自己来得尴尬。这内殿有浓烈未散去的欢爱气味,想也知道方才皇帝是如何在那两个身形娇小纤幼的少年身上驰骋挞伐的,他一时无法收束心神,但好歹还知道跪下请罪:“臣弟莽撞,请皇兄恕罪。”

    声音干哑,十分忍耐。

    皇帝静默片刻,竟也不叫他起来,声音冷淡,如已经把他看透一般:“过来。”

    季威之听他这样说话,远不似平常亲切宽厚,心中立刻一慌,也不敢起身,立刻膝行向前,到了坐榻前三步才停下,只略略抬眼偷看,却见皇帝身上那件玄色宽袍遮不住修长双腿,他竟然只穿这么一件……

    再也不敢往上看,季威之弓腰低头,深深一拜:“请皇兄责罚。”

    皇帝又是一阵沉默,随后淡淡道:“罚你什么?罚你觊觎朕,勾结公主,还是罚你暗藏私心,百般纠缠?或者,要罚你撞破了朕临幸嫔妃之事?”

    季威之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看出来了,甚至连公主帮忙那事都知晓了,立刻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百般遮掩都没用了,猝不及防就被扒了个干净,如赤身裸体般,心思全都暴露了。

    深深一闭眼,只是跪在地上不动,也不辩驳了。

    皇帝见他不肯说话,眼中终于浮现怒意,冷笑一声:“如今,你倒是不找借口了?”

    季威之见他竟比自己想的反应更为嫌恶,立刻慌了神,起身爬上他膝头,失魂落魄,全盘托出:“是,我爱慕你,已经太久了,出此下策也是没有办法。我还能怎么样?你身边来来去去,可却始终不会有我,多少年了,我等待太久了,哥哥,如果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看我一眼?”

    他说的哀戚动人,皇帝却验证了心里所想,勃然大怒,一巴掌甩过去,打得季威之跌倒在地,也不再动弹。皇帝更怒,伸手提起他的领口带到自己面前,逼视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你为儿女情长算计我?难道你不知,我最恨旁人耽于情爱,更恨旁人算计我的内帷之事?你还是我的弟弟吗?我是怎么教你的?”

    季威之只是流泪,脸颊红肿,却不肯开口说话,把内心翻江倒海的情感全都忍下了。

    他做这事的时候,就知道这不仅冒犯了皇帝的君威,更是触了他的逆鳞。

    两人的父亲在位时,前期睿智英明,后期宠爱妃子,举止失常,季威之那时还在襁褓,印象不深,只是后来才知道皇帝遭受冷遇,又被父亲的宠妃算计床帏之事,甚至下了情香,于是对男人沉溺情爱不能自拔与被人插手后院之事都十分抵触厌恶,不是常理可以揣测。

    季威之得他教成,自然寄予极大期望,在外手掌兵权也从未被猜忌,皇帝本想着兄弟携手,江山稳固,自然不愿意见他这幅模样。精心养大的弟弟现在不仅爱上自己的兄长做怨妇态,还做出这种事又被发现,也知道他一定失望愤怒,甚至不再愿意见他了。

    可一个人爱上谁遭受什么,本来就毫无道理可言,季威之自己也做不了主,心头汩汩流血,痛苦不已,哀哀看着他,不闪不避,下定决心今日无论发生什么,都承受了就是。

    皇帝见他不知悔改,不怒反笑,掐着他的脸嘲讽:“我原当你可堪与我共掌江山,却不料你执迷不悟,却是想男人cao你了。你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杀伐决断的统帅?军中男人太多,我怕将来你做了营妓还觉不足!”

    他越说越气,竟根本就没把他往情深的那个对象是自己考虑进去。皇帝见过父亲沉迷宠妃的种种昏聩决断,对男子毫无道理沉溺于感情本来就是深恶痛绝,何况季威之勾连公主算计自己,已经将他彻底激怒,若非与这二人情分都非同寻常,恐怕顷刻之间就起了杀心。

    季威之不反驳不求饶不躲闪,他更是生气,干脆伸手将他扔在坐榻上,一把撕开衣襟:“既然你如此饥渴,与其令你沦为营妓迎来送往,倒不如我自己来。”

    三两下就将季威之衣衫全撕开,连底下所穿绸裤也一道撕烂了。

    季威之僵硬不动,万没料到事情居然这样发展,心中虽然求而不得,可也知道对方深恨自己的yin荡,不敢动作迎合,只好躺着。

    皇帝心中有怒,更把此事看做惩罚,也不多做准备,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榻上,成年男子躯体太长,两只脚拖在地上,十分艰难地伏着,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拿了一瓶宫中秘制yin药,前前后后涂抹一番,皇帝再次掰开那蜜色臀rou,就看见湿红软热的后xue再次开合起来,yin媚无比。

    那日其实他并没发现身下的人是谁,事后却因为季威之的奇怪举止而起了疑心,渐渐看出他对自己有情,今日一诈,这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如今再看这具饱含力量的躯体,感想就复杂了许多,不可否认的意动起来。

    他虽然很少宠幸男子,却并非绝对不愿。季威之身体颀长,健硕有力,却并不僵硬夸张,一身蜜色肌肤暴露在阳光之下,把那深深臀缝中的蜜xue衬得妖娆妩媚,夺人眼目,不可谓不勾人。

    深吸一口气,皇帝定了定心,伸手拢住自己的性器,一番揉弄后再次硬起,便毫无预兆挺身刺入。

    季威之虽然期待良久,被那yin药弄得立刻发热流水,喘息不止,身体却仍旧没什么经验,一被挨近立刻紧绷,连那xiaoxue也缩紧到几不可见。皇帝顶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嗤笑一声,撤开并起两指,凶蛮无情插进紧窄男xue里:“不是早都尝过这根的滋味了吗?当时叫得那么sao恨不得死在我身下,现在又装什么贞烈?”

    床笫间被他辱骂,季威之再也忍耐不得,被两根手指一搅,虽痛却更是杀痒,立刻低低叫出了声。

    皇帝见他终于叫了,声音低媚入骨,下腹一热,怒火又升上来,一手在他xue里无情搅弄,追索阳心,另一手啪啪啪在季威之后臀上重重拍击,声音响亮,羞辱意味极重。

    季威之忍耐着,抬起屁股迎合,只觉得里头被搅得快要融化,快意无穷,臀rou上却辣痛不已,说不上的两重天境遇,竟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他自年少懵懂时就知道自己对兄长感情十分不同,后来渐渐识得情爱,知道这就是爱慕,却更清楚对方永远不会把自己看做可以耳鬓厮磨的人,只好忍耐。后来娶了王妃也不肯碰,对方却和兄长有了私情,当真是痛苦难捱,每一年,每一日都如是。如今因缘际会竟能以自己的身份和本来面貌与兄长欢爱,虽然明知对方如今是距离自己最远的时刻,且或许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也不能拒绝这等诱惑。

    毕竟倘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点亲近的可能,那便只能当做末日狂欢,在其中溺死。

    他放开隐忍克制,被yin药引发的欲念更炽,反应也就越发强烈,只一阵就被搅弄拍打得湿润松软,足可承受了。

    皇帝见此,也不愿多做缠绵之举,失了惩罚的本意,抽出两根手指,起身抓住他带着几痕征战伤疤的窄腰,低头目视自己坚定缓慢,意志清醒地插入胞弟体内。

    那窄小男xue并未被开拓太久,虽然自己出了水,还有yin药可以润滑,但吃下如此巨大之物终究太困难,季威之忍耐着只发出轻喘,臀rou颤动,十分勉强却十足坚强,任他贯穿自己,额头抵着手背,苦涩内心又升起一线欢喜。

    皇帝被他夹得下腹一紧,不由想起当日那场欢爱,这xue也是如此紧窄,湿润绵软,几乎容不下一般,全然一股男子才有的坚韧强硬风情。当时他就对那对柔韧丰满的乳rou爱不释手,如今忽然也想起那触感,胯下一撞,就整根没入了季威之xue中,泄愤般狂抽猛捣,也不给对方时间来适应。

    季威之始料未及,被cao得一头撞上坐榻一头的陈设,引起一声脆响,随后立刻攥住坐榻边缘稳住身形,硬是承受了。他的力量非宫中内眷可比,承欢虽然只是勉力为之,却很轻易稳住了自己,任凭皇帝怎么激烈惩罚般进出,xue内唧唧有声不断作响,腰臀却始终绷紧了不再前后移动,好似别有一种天赋异禀,无论如何抽插,自己的力道都返还回来了一样。

    这姿势要不动,耗费精力实在太多,皇帝也是头一次cao到这样的身子,不由起了好战之意,方才又未曾彻底尽兴,于是越发严厉挞伐。季威之要发力就只好夹紧,感受越发深刻,呼吸越来越乱,没被碰过就慢慢硬起的rou茎激动过头一般断断续续吐出清液,喉间低沉呻吟越来越长,越来越甜腻。

    他的身子渴求太久,一被满足则做出种种媚态,极力勾引男人沉溺,虽则现在才不过是第二次,却当真yin贱。皇帝见状,又是越发恼怒,又是被勾引情动,当即也不再纠缠于逼仄坐榻上,插在xue内将季威之翻转过来,抱着上了御榻。

    方才这里还躺着两个粉浓脂腻的少年承宠,季威之只要一想到此处是临幸嫔妃之处,也是他哥哥的睡床,就不由情动至深,将自己当做前来侍寝的妃嫔,张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又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神情痴迷狂乱,将唇送上,胡乱呓语:“哥哥,我给你做妃子可好?”

    皇帝被他缠住,一时间也是脱身不得,落入浓烈的诱惑之中,手一撑就莫名其妙落在了季威之柔韧弹手的乳rou上。那唇舌笨拙引诱,却门户大开,毫不吝惜将柔软嫩rou都供奉给他,皇帝心一软,就被他吸着舌尖抢夺过去,唇舌相抵,深热长吻。

    虽笨拙,却炽热。

    季威之见引诱得逞,越发放纵肆意,夹了夹后xue,抬腰悬空,要他忍不住动起来。

    皇帝暗叹一声冤孽,却再也脱身不得,攥住他的腰,闭眼沉腰,再度深插进那紧窄后xue中,床帐再次摇动起来。

    被翻红浪,缠绵不止,季威之一朝得以满足心愿,自然不肯轻易放开,几次三番缠上去,甚至主动骑跨在皇帝身上起伏求欢,极尽yin态,皇帝对他终究有太多宽容,想一想,也便由他去了,权当最后的宽和。

    缠绵已极,到黄昏才渐渐云散雨歇,季威之喘息着躺在御榻上蜷作一团,小腹内温热搏动,遍体都是被喂饱后的疏懒,就是要他动一动也不能了。

    皇帝在他身后渐渐喘匀,也觉已被榨干,略作歇息就起了身,重新披衣,见季威之仍然一副痴态,脸带红晕,含笑满足,微微一顿。

    他虽抒发出这些时日积攒的欲念,心情却不甚明朗,于是也不再多看,揭起床帐,留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明日你就返回边关,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说完,一刻不停,扬长而去。

    季威之愣愣躺在御榻上不动,看着他离自己而去,一步之遥,万水千山,终于明白,他再也不会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