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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6

    瑞香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锦幄,这时候虽然害羞,但尚且能够承受,被摁在锦毯上也不反抗,反而双眼发亮。

    他生得美,又透着矜贵的味道,但今天不施脂粉,又打扮简单,躺在锦毯上莫名柔顺甜蜜,被咬一口就能流出蜜桃汁液,皇帝压着他亲,像要把他吃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瑞香才气喘吁吁地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鬓发凌乱,脸色像娇嫩的花瓣,身子也是软绵绵的。

    皇帝也跟着坐起身,挪到他身边搂住他:“不要了?”

    他声音语调都很柔软,但不知怎么瑞香只能联想到方才一番天昏地暗的纠缠,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立刻摇头:“不要了,这还在外面呢。”

    说实话,皇帝强硬地要搂他抱他和他睡觉,瑞香心里觉得这很皇帝,倒是不怎么意外,现在他这样甜这样温柔,他反而心脏狂跳,觉得事情发展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但身在其中晕晕乎乎,他也只好随波逐流了。

    皇帝又给他倒了一杯玫瑰酿递过来,瑞香勉强接过,饮了大半。白玉浮雕莲花盏剔透莹白,大小恰到好处,触手温润细腻,瑞香倒是很喜欢,摩挲一阵放下,扭头就看到皇帝在喝澄澈无色的烈酒,心中不怎么冒出酒后乱性四个大字,下意识扫视一圈,发现这里仍旧天地开阔,却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点胡思乱想更是不能收拾。

    瑞香是做事很认真的人,不想喝了就把玉盏好好放在翘头卷云麒麟纹几案上,甚至费心和其他东西对齐,随后观察起几案上的东西。

    桌上一个白瓷葵形攒盒,里面放着各色果品点心,最中间是一捧鲜嫩黄樱桃,像上好玛瑙,个头都不小。旁边是一瓶新鲜红艳的蜀葵。瑞香不由伸手碰了碰,饶有兴致。皇帝在旁看着,慢慢喝干了杯中烈酒,凑过来:“今天和谁来的?”

    瑞香不信他想知道会没有办法,但也明白对方就是要听自己说,而自己也不是没有小心思的,不由觉得说出来他就都明白了。但被搂住腰,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沉默片刻,道:“我和阿嫂一起出门的,在这里不能留太久呢,否则他们会着急的。”

    皇帝似乎没听见,压在他后背上,深吸一口气,感叹:“你好香,有玫瑰酿的味儿,不过不全是。”

    瑞香低着头,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暧昧,感官又实在敏锐,有点吃惊,但也得意:“是我自己调的香,驱虫的,有艾草,薄荷和荷叶,现在天热,我自己是不熏香的。”

    他虽然是其中的行家里手,但却觉得大夏天的焚香十分难受,更是从来不喜欢熏衣服,走起路来一阵香风,在他看来那味道太浓烈了,只是用几样药材碾成粉装在香囊里放进衣箱,驱虫防潮。

    只是行宫这里山水花草都多,房前屋后虫子也多,因为害怕虫子爬进来,瑞香睡前还是要熏香驱虫的,皇帝竟然在玫瑰酿的香味里都能闻见这个,瑞香觉得很意外。

    皇帝埋在他后颈,呼吸一阵一阵吹拂,瑞香汗毛倒竖,说了话见他还不起身,咬了咬牙,又说:“好沉。”

    他现在对皇帝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但行动上已经带出一两分按捺不住的亲昵,此时抱怨的语气就是证明。皇帝也知道他娇气,在他脖颈上亲了一下,就起来了:“想不想吃鹿rou?”

    瑞香回过身来,见他开始翻动鹿腿和兔子,很是意外。毕竟君子远庖厨,虽然料到这是皇帝让准备的,但瑞香没想过皇帝会亲自上手。不过想想也是,喜欢打猎的人,都喜欢吃新鲜猎物,剥皮切割都会了,生火烤rou也没有多难。

    如果这是冬天,瑞香这会都要烤梨吃了,可惜没有,他只好拿起那盘黄樱桃,自己吃一个,又吃一个,看看皇帝给鹿rou兔rou刷酱料和油的认真神态,想了想,捻起一枚樱桃,送到对方嘴边。

    长安贵女中,也不乏作风霸道的,瑞香不爱骑马射箭游猎,但终究是个坦荡的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也不介意主动亲近对方。谁知道皇帝眼都不抬,低头就把他的手指尖连同樱桃一起含了进去,轻轻啃咬。

    瑞香顿时脸红,被他放开之后还觉得不好意思,又取了自己的帕子送到对方嘴边,示意把樱桃核吐出来。

    过了片刻,瑞香也就习惯了,虽然还是脸红,但神态就坦荡许多,一人一颗分吃樱桃,换瑞香靠在皇帝背上。

    说来也怪,瑞香都二十岁了,在家未嫁的时候也深受父母宠爱,也不是不娇,只是在皇帝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又软又小又可怜,是遇到什么都无能为力的那么一小团小东西,总是忍不住露出什么都无能为力,什么都不会,弱小无辜但美貌的姿态。

    皇帝偏偏吃这一套,被他趴在背上也不觉得沉,瑞香伸长手臂送樱桃到嘴边的时候,胸前软绵绵的嫩rou在他背上滚来滚去,两人都觉得很愉快。

    过不多久,皇帝抽出掖在腰间的匕首,割了一片鹿rou挑在锋刃上,回头让瑞香尝尝。瑞香虽然也没少吃烤rou,但从没这样吃过,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利刃,上面还有放血的凹槽,虽然他看不出有多厉害,但也知道不像是食器。但握在皇帝手里他也不怕,而鹿rou已经被烤出金红色泽,焦香扑鼻,干脆就着匕首,握住皇帝手腕,好几口吃完:“好吃!”

    毕竟新鲜,刚从烤架上拿下来,还是烫的,瑞香很努力吃得又快又好看,抬起头来看向烤架,满眼写着还想要。

    吃茶配点心,和嫂子兄姐聊天自然也饿不着,但是一路骑马过来,刚才还抵死纠缠,到底耗费体力,瑞香饿了。

    皇帝看出来了,示意他去盛汤:“汤也该好了,先喝汤。”

    山珍鱼汤冒了许久的泡,香气早已飘得极远。碗不大,两下就装满了,瑞香闻了闻:“好鲜!陛下怎么会做饭的呢?”

    烤rou还算是打猎处理猎物学的,熬汤就算庖厨之事了,皇帝笑了:“汤是他们熬的,不过却是不难。没放什么猪骨牛骨猪rou牛rou的吊汤,就是清水熬鲜鱼,又有现采的菌菇竹笋,放上豆腐野菜,怎么会不好吃?”

    瑞香恍然大悟,啊了一声。

    人越是富贵,吃的东西自然越是讲究。一道汤又是猪又是牛又是羊的,熬上一昼夜,又用rou糜扫汤,清澄如水再熬鱼下菜,那滋味自然丰富醇厚,层层递进,但长年累月这样吃,难免有觉得腻烦的时候,因此吃些清淡的,天然的,简单的,反而觉得格外好吃。

    夏天人都怕热,瑞香更是,忍不住就说:“现在天热,谁耐烦吃那些,来点冷淘,凉的碧粳米粥,一二小菜,炒点时蔬,岂不比什么都强?”

    他现在也确实就这么吃。

    皇帝叹气:“宫中连番宴饮,这样吃是不能的。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总算因地制宜。”

    瑞香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早些时候想象中那个威严冷峻的皇帝为一顿膳食不合心意而叹息的模样格外可爱,但却不好笑出来,只好低头忍住,尝了一口稍微放凉的汤。用料虽然简单,但调味却很精妙,且正因简单而突出了各种食材本身的美味。

    本来以为是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情潮欲海的,谁知道居然平平静静,甜甜蜜蜜地吃了一顿饭。瑞香觉得想吃rou自己片更有趣,皇帝更愿意惯着他,两人慢吞吞地片rou,说话,一只兔子瑞香啃了腿,吃了点嫩rou,吃得更多的是鹿rou,搭配着蔬果和玫瑰酿,倒也清爽不油腻。

    只是如此一顿,瑞香不知不觉,喝玫瑰酿也有些醉了,用茶水漱过口后,他开始觉得有点热,又有点晕,靠在隐囊上发呆。

    皇帝擦干净匕首,熄灭了火堆,转过头就发现瑞香一副微醺的神态。他喝醉了很乖,又甜又傻,眼里含着一汪水,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他,一声不吭,见他看回来,居然有些委屈,放开手,问:“我要走了,我能回家吗?”

    他很乖很惹人爱,但皇帝想了想,拒绝了:“不能。”

    瑞香也不生气,更没哭闹,只是很坦诚:“你又不和我颠鸾倒凤,倒浇红烛,龙翻虎步,龟腾凤翔……”

    他说到一半,回想片刻,觉得自己实在回想不出更多,就继续往下说了:“那我还要留下做什么啊?”

    皇帝脸色变了:“你都听谁跟你说的这些?!”

    说话间颇有磨刀霍霍,戾气腾腾的意味。

    瑞香醉了,察觉不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没回话。其实这些是他看书看到的。外头话本传奇太多,总会讲到男女之事,多少也得有所描述。瑞香成婚前不好看这种东西,婚后倒是忌讳变少了,叫人私下买了看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不过他虽然懂颠鸾倒凤,倒浇红烛的意思,但什么龙翻虎步,龟腾凤翔,因为无人一同共试,描写又不细,也就想象不来。

    皇帝也觉得自己生气没什么道理,毕竟婚前万家就该给瑞香准备避火图,让他学习这方面的事了,但颠鸾倒凤倒浇红烛这种话,可不是万家会教的。他问不出,又知道不能难为明显晕晕乎乎的瑞香,非要问个清楚,偏偏心里就是压不下这口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走了过去。

    熟悉的声音温柔又邪恶:“除了这些,你还想要什么?都说出来,今天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瑞香摇了摇头:“我要回家。”

    皇帝冷笑一声,把他提起来扣进怀里:“休想!”

    那玫瑰酿味道是玫瑰香,但不是没有后劲,皇帝知道瑞香酒量不济,这都已经是最不像酒的甜水,他喝了竟然也是浑身发软,被提起来都不挣扎的。见他不动,皇帝心头那股邪火总算平息些许,掐了掐美人热乎乎红扑扑的脸:“颠龙倒凤,倒浇红烛是吧?”

    瑞香迷茫且乖巧地眨了眨眼,看着他,不说话了。

    皇帝深谙风月之事,瑞香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却是一清二楚。胡服贴身,得脱了才方便,幸好此处陈设并不少,还有华盖帐幔挡风。皇帝把瑞香往后面的锦毯上一放,就伸手解他衣服。

    片刻后,瑞香惊讶地发现自己赤条条光溜溜了,再片刻后,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光溜溜的人给抱住了。

    夏日在外,还有太阳,倒是不冷,不久之后,瑞香甚至热起来了,他拯救了自己被那人咬住的嘴巴,呜呜哭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了!”

    皇帝在他耳边轻笑:“这还只是倒浇红烛呢。”

    瑞香不听,一个劲挣扎,然而他双腿被人提起,牢牢掌控在手里,膝弯被抓着揉搓玩弄,一丝力气也用不上,稍一用力,紧夹着男人的xuerou就抽搐颤抖,只能引得男人发狂,倒浇红烛不知多久,guntang烛泪终于进了他的身子里面。

    酒气发散出去,瑞香开始清醒了,皇帝却很讲究诚信,开始与他演习龙翻。

    变做便解释。

    “所谓龙翻,便是如龙交时的翻腾,所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上伏,yinjing从女身后弱入强出,动而不泻,可防百病。你听明白了吗?”

    皇帝一本正经,对瑞香背医书。

    瑞香满面泪痕,后悔不已,一听到什么弱入强出,动而不泻,顿时后悔:“我不明白,我听不懂!呜呜陛下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嘛,嗯嗯嗯!”

    随后,他态度极好地学习了虎步,龟腾,凤翔,一会正面抱着腿,一会跪着双膝贴着胸,一会被逼着自己举着双脚仰面朝天,男人始终不泻。瑞香哭得抽抽搭搭,知道他若是不泻,这事便没完,又根本不晓得要怎么才能让他不受控制地泻出来。

    皇帝把他两个xue都弄得乱七八糟,伸手摸了摸,微笑着道:“下面还有许多,猿搏蝉附,鹤交颈兔吮毫……”

    瑞香听得魂飞魄散,浑身是汗,嘤嘤地望着他:“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都听不懂的!”

    皇帝倒也不是非用此事折磨他,躺下来从背后搂住他,插进去后慢慢地动,在他耳边低语:“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谁教给你这些的?你都听不懂,怎么会记下来?”

    他方才那般翻云覆雨,瑞香只觉得自己都快粉身碎骨,连快活都是跟不上那一阵狂风骤雨的,这时候温柔起来,难免觉得委屈,老老实实答道:“我看书看到的,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呀,你还凶我,你弄得我都快垮掉了,你还要凶我,除了你,哪有人会对我这样坏……”

    虽然抱怨,但一番折腾之后这时的温柔便如一池温水,瑞香整个人沉浸在里面,抱怨也就成了撒娇,不久之后,又死死揪住了身下的锦毯,闭上眼抽泣起来。皇帝方才不射就是为了教训他口无遮拦,这会儿见他动情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了,而瑞香更是浑身颤抖,轻轻一碰都加剧战栗,看似怎么弄都没什么反应,内里却是波翻浪涌,十分剧烈。

    好一阵子,瑞香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起起伏伏,音调和身子都是软的。皇帝压着他的后背,握着他的双乳,顶开的双腿,瑞香动弹不得,被死死锁在身下,好一阵子,树影摇动,帐幔飘摇,里面的两人却骤然没了动静,僵硬了好一会。

    瑞香轻轻抽泣,感觉到下身一片狼藉,锦毯也湿了大半,片刻后,皇帝埋在他背上餍足地叹息,身子放松下来,像一床毯子一样盖住了他。

    两人抱了一会,瑞香被搂在怀里哄,忍不住娇里娇气哭了一阵,皇帝也不生气,被他咬了两口也全当无事发生,瑞香泄过愤,忽然清醒了,一个念头跳了出来:他……该不会是醋了吧?

    事情走到这一步,瑞香也知道,两人必然是要纠缠一番,但心中未必多么当真,动情。只是他也没有见过比得上皇帝风姿仪态的男人,再要扭头去挑拣别人自然是下不去口,这样一想,和皇帝好上一阵子,也不是不行。

    皇帝喜欢他的美貌,也尊重他的父亲,将来好聚好散,应该不难。瑞香又不图他给自己什么好处,自觉这样也很好,却没想过,酒后胡言,皇帝居然会吃醋。其实早在第一次的时候,皇帝就该知道他是处子之身,自然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面首情郎,这种事知道一二不算什么,毕竟没人碰过他的呀。

    这也吃醋嫉妒,且手段如此多端,瑞香一时心中纷乱,沉默不语。

    躺了一会,皇帝起身了,瑞香也随之起来。因为方才想到了吃醋二字,他也不敢再留:“那……我先走了?”

    皇帝拿过自己的外袍,往他身上一披,拢住领口,神色看似如常,态度却异常强硬:“不许。”

    瑞香见他霸道,一时居然无法可想,又赤身裸体的不好动作,只好坐着不动,看他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赤裸的背影看去颇有野性之美,瑞香甚至忍不住往那挺翘结实的屁股和上面细窄的腰上多看了两眼,心里就软化了。

    皇帝先穿起中衣,随后来帮他穿衣。瑞香本想自己来,但对方却不给他动手的机会,只好顺从了。

    穿好衣服,束好腰带,皇帝打了个唿哨,远处忽然响起惊雷般的蹄声,滚滚而来。瑞香抬眼一看,只见一匹毛发乌黑发亮的黑马闪电般奔驰而来,乖乖在皇帝面前不远处停下。瑞香心中觉得不妙,却见皇帝翻身上马,一伸手就把他掳了上去,一夹马腹,又奔雷般上路了。

    这马乃是塞外名种,与瑞香习惯的温驯坐骑绝不相同,速度实在太快,瑞香甚至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把脸藏进皇帝怀里躲避疾风。皇帝见他主动靠过来,倒是十分满意,一手控缰,一手搂住他,还轻轻拍了拍后背以示安抚。

    两人共骑出了锦幄,却没有往行宫方向去,绕过了猎场,山林,最终来到一处别宫。

    行宫范围极大,这别宫是供皇帝打猎休憩所用,此时此刻有人守着,也没有外人。瑞香被颠簸得腿软,皇帝就先下去,又把他抱下来。戍卫的禁军对皇帝带回一个美人来看上去并不意外,但也知情识趣不敢乱看,而瑞香更是埋着脸死活不抬头,就怕被认出来。

    这地方不大,皇帝抱着瑞香直接进了正殿。因不见人,正殿也只是休憩用,一扇屏风之隔就是床榻了。

    瑞香被放在床榻上,顿时察觉了些许端倪,翻身就要跑。

    皇帝如猛虎般堵住了他的去路,露出獠牙:“休想。”

    瑞香停下动作,坐在榻上呆住了:“我不要了。”

    皇帝靠近了他,俯身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软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神态十分温柔:“要的。”

    在瑞香心里,这种事隔几天来一次也就够了,毕竟他成婚一年也一次都没有过啊,一天之内,居然又要被折腾,他简直欲哭无泪,却不知道在皇帝心里,就是一日三次也不算辛苦,好不容易把人拐回来,又怎么会容他逃跑呢?

    瑞香就像是被掐着耳朵扔进笼子里的兔子,肥肥嫩嫩,颤颤巍巍,缩成一团,又被剥光了。他慌不择路,往床榻深处躲去,全然不知道自己把肥美滚圆的屁股给露在了外面,落在了男人眼中。

    “啊!”

    他的屁股被抓住了。

    最终结束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暮色昏沉。瑞香气喘吁吁,带着泪痕瘫软在床榻上,男人的怀里,恨恨道:“荒yin无耻的昏君!”

    皇帝在他脸上落了一吻,心满意足,十分畅快地搂着他揉着他:“多骂几句。”

    瑞香一时哽住,气哼哼地扭过身子背对他:“我不要骂你,骂你你只会欺负我。”

    皇帝笑起来,也转过身贴着他:“好了,不气了,乖乖,下次真的不这样荒yin了,好不好?等会儿你还要回去准备夜宴的,怎么好生着我的气去呢?”

    瑞香都忘了这件事,没想到皇帝还记着,一时间愕然,片刻后继续赌气:“我不想去了,我累。”

    这倒是,荒唐了几乎整个白天,他下身又热又肿,还怎么去应付夜宴啊?

    皇帝倒也不想难为他:“好,那就不去了。左右不去,也没人会说你的长短。”

    瑞香不语,心想还不是你害的,下一次再也不答应你如此荒唐了,坏人。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皇帝见他良久不再说话,就知道他是累极了,也不打扰,轻手轻脚地起来,随意披衣,往侧殿去洗漱。

    出来后,李元振恭敬地等在外面:“伺候夫人的人奴婢已经安排好了,夫人在此必然事事如意。”

    皇帝含笑转身看向瑞香沉睡的正殿。

    李元振知道他近日因万夫人而欢欣满意,对这位夫人自然伺候得十分精心。虽然此因无人知道会结出什么果,但他向来是只听皇帝的命令,无需考虑这些的。何况就是他去查的万夫人消息,自然知道万夫人的姻缘并不相称。所谓明珠赠美人,宝马识英雄,那姓王的也不看看自己有这么大福气,和万夫人做一辈子夫妻吗?

    皇帝摇了摇头,笑道:“他醒来还不一定留在这里呢,若是要走,你们也别阻拦。”

    李元振不意还有这么一句吩咐,但也立刻答应了下来,传达了下去。

    皇帝这才出门骑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夜宴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