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4

    对于我来说,钱不仅是购买物品的货币,更是一种令人上瘾的刺激,车、房子、银行卡里的数字。

    我喜欢用廉价的感情去交易金钱,一个微笑,一个拥抱,一段感情,或是上床,我都明码标价。

    看到那些数字进账后,我的身心都会感到愉悦。

    所以即使在和空的合约期间,我也没能抵抗住这种诱惑,但在她俯身来吻我时,我却犹豫了。

    我说不清这种感觉。

    比起复杂纷乱的情绪,我更愿意接受简单粗暴的快感,钱款进账,床上的耳鬓厮磨,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快感的来源。

    “你可以不用讨好别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自由地选择,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你很缺钱,我会付给你。”他对我说。

    我感到有些好笑,他觉得我为钱甘愿屈居人下,但我只是享受这种感觉。

    他有些,傻得可爱。

    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和他待在一起确实不错,我们在日常生活上很合拍,在床上也是。

    但他和别人不同,其他人对我,更像是一种求爱的姿态,或是纯粹的床上关系,这样的态度带来的相处,往往是一方高于另一方的。

    他们在做一件事前不会问你想不想,喜不喜欢,只是拣着自己爱做的、认为好的,强加于你的身上。

    空却不同,他努力地塑造着一种平等感,但凡是关于我的,即使是再小的事情,他也要问过我后再去做。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空请了假,我去找老师询问,得知他今天请了病假。

    昨晚胡闹了那么久,又吹了许久的冷风,伤风感冒也是正常。

    晚上时,我去看望他,他的meimei从卧室里出来,接过我手中的药品和水果后露出个笑。

    “谢谢,但他现在不方便见外人,你还是请回吧。”

    她和她哥哥长得很像,眼睛一率是金色的圆瞳,眯起眼睛笑得时候有些稚气的可爱,眨眼过后却发现只是错觉,笑意不达眼底,只是礼仪性的客气。

    这样的人,迟早是要离开你的。

    我没再多纠缠,道别过后便离开。

    第二天,空回到学校,戴着口罩,只有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才会摘下,脸颊绯红,嘴唇红润,显然还在发烧。

    一天下来,他都没有和我讲话,主顾的远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段交易关系结束的信号。

    昨天晚上做出的事情,现在想来还是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放学时间,我看着他从桌上起身,动作缓慢地往书包里塞书本。

    我走到他的面前。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我问道。

    他低头闷闷咳了两下后问道:“结束什么。”

    “我们之间的交易。”

    空抬头看我:“我从来没把这段关系当做是一种交易,我想帮你,我不想看见你追名逐利出卖自己,我给你钱,是想让你看得起你自己,既然你把这段关系看作交易,好,那就按交易来吧。”

    我感到喉咙发紧。

    “你一个月多少钱?”他问道。

    “十五万。”

    “我给你加到三十万一个月,走吧,找家银行给你打钱。”空拎起书包,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按理讲,我该开心的,空并没有什么怪癖,他在床上可以说得上是乖巧二字,这么简单的交易内容,一个月就能得到三十万。

    我该开心,我该笑,我该坦然地接受,但心底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某种事情在失控。

    空利落地给我打了钱,看着卡里增加的数字,我仍感到有些不真实。

    “既然这是交易,你就该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空说。

    这样的他很陌生,却在恍惚中,和从前的那些主顾叠在一起,影影绰绰。

    空带我回了他家,他meimei在楼下看电视,他却理也不理,匆忙中,我也只能对他的meimei点点头算作招呼。

    空拉着我径直去他楼上的卧室。

    到了屋内,他坐在椅子上对我说:“跪下。”

    我一时之间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跪啊,三十万,你当你是金子做的吗,让人看一眼就心甘情愿给你掏钱。”空冷着脸道。

    他这样倒是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我没再犹豫,立即跪了下去,他勾勾手指,我便站起身走到椅子旁,又重新跪下。

    空伸出脚,隔着一层裤子用脚踩住我的性器,他进屋便脱了鞋,脚上只穿了棉袜,隔着几层布也能感受到他脚心的柔软。

    但这样的力度如同隔靴搔痒,空勾住我的下巴,自上而下的同我接吻,同时脚施加力道,变着法的揉捏我的性器。

    分开时,校服裤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弧度了。

    空气喘吁吁,但仍装出一副正色:“把衣服脱了。”

    我解开衬衫扣子,脱掉上衣,又拉下裤链,一件件扒掉身上的衣服。

    勃起状态的yinjing弹跳出来,前端因为之前的足交渗出些许液体。

    空身上穿戴整齐,他伸出两只脚,用力上下搓弄我硬起的yinjing,棉袜表面粗糙,大力搓弄下有些痛,更多的是刺激的爽感。

    我忍不住低头,双手撑在柔软的地毯上喘息,空却故意用手板住我的脸颊,让我看着他给我足交。

    棉袜被yinjing渗出来的液体浸湿,空便伸手脱了袜子扔在一边,两只脚露出来,再去踩yinjing时便只剩下柔软滑腻的触感。

    或许是嫌累,空从椅子上下来,坐到我的对面,抬腿为我足交,我不忍看到他如此费力,便刻意放松,提前射了出来。

    他把腿搭在我的腿上休息了会后,对我说:“去洗澡。”

    这话可真不像他说的。

    空的卧室就有配套的浴室,我进去用淋浴洗澡,洗到一半时空走了进来,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件浴巾,金色的长发散开,披在脑后。

    他拿过我手中的喷头:“对墙趴着。”

    我转身双手撑住墙,温热的水流从肩背冲刷而下,浇在后xue上,水声停歇,粘稠冰凉的液体被倒在我的后xue处。

    我猜是润滑液,空挤了根手指进来,就着润滑液大肆进出,他草草润滑过后,便换了自己顶进来。

    “慢点。”我忍不住道。

    空根本不等我适应,双手抓住我撑在墙上的手,便摆腰cao起我来。

    微微湿润的金发扫过身侧,带来些许痒意,后xue却被贯穿cao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耳畔温热的吐息声不断,我竟有些痴神。

    浴室里的水声停歇,却响起了插xue的噗嗤水响和呻吟声。

    他顶了数百下后拔出来,让我转过身,双腿盘住他的腰再继续,这下我的所有重心都集中在我们结合的地方,他每一次顶腰yinjing都能进到极深的地方。

    他每插一次,我的腹部就拱起微微的弧度,那是他的yinjing。

    我搂着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腰,颠着cao了两下后竟然抱着我出了浴室。

    我有点害怕,他meimei还在楼下,万一被听到该怎么办。

    从浴室到地毯再到床上,中途射了一次后又转移到窗台前。

    jingye射在窗户上,留下一道痕迹后慢慢流在窗台上,他也同时射在我的后xue里。

    我转头去摸他汗湿的脸颊:“累吗,要不要换我。”

    “我想再做一次。”空说。

    空坐在沙发上,腿支出沙发外,我骑在他的腰上,简单撸动几下他的yinjing就又硬了起来。

    我的后xue还湿着,扶着他的yinjing便一坐到底。

    空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休息,我用手用力捏他的双乳,同时摇臀吞吐他的yinjing。

    我故意绞紧后xue,再加上他已经射了不少,这次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空的脸颊湿漉漉的,全是汗,一双眼迷蒙着,不能聚焦。

    我问他:“这就是你的交易内容吗。”

    空坐起身,有气无力地答道:“嗯。”

    我看得出来,他有心想惩罚我,但手段实在是过于稚嫩,显得倒像是情人间的情趣。

    我伸手地上的衣物兜里掏出一盒烟,点燃含在唇间,这种时候,尼古丁最为合适用来安抚人心。

    我并不是不抽烟,只是时候非常少,口袋里偶尔会揣一包,今天刚巧买了一包,因为我正心烦。

    我抽得是日本烟,薄荷味,烟身很细,味道并不浓重。

    我只抽了几口,便倾身和空接吻,口中的烟气弥漫,空猛地推开我,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掩住嘴道:“我不会抽,呛。”

    “学着学着就会了。”我把烟拿下来,将滤嘴那头抵在空的唇间。

    他犹豫着含进去,慢慢吸了一口。

    “不要过肺,慢慢吸。”我轻轻抚弄他的yinjing,硬起来的时候含在口中。

    空嘴里还咬着那支细细的日本烟,他一只手扶着烟,另一只手来推我的肩。

    他本来是要推我的,但手放上去,就变成了摩挲的动作。

    结束时,空的眼圈红了,因为快感,他对我说:“阿贝多,你把我带坏了。”

    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