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惹主人不快,宣炀知错
“之前我是怎么交待你们的?!我是不是说过无论如何不能出错!这一份东西你们也真有脸递给我!”,宣炀把一份文件夹摔到频频擦汗的男人面前,“检查都不检查就敢放在我桌子上!谁递来的?!” “是…是我。”,半长的棕色头发挡住少年的眼睛,少年声音怯懦得厉害,好像带着一丝颤音,“对不起宣总,我以为这是层层审查过的,他们只跟我说找您签字,我才、我才直接放在了您的桌子上。” 宣炀气极,想将文件夹拿回来,手腕刚一抬,手肘撞倒了茶杯,杯盖磕在桌子上,杯子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宣炀烦躁地一摆手,“都出去!阮庭留一下。” 办公室里的四五个领导瞬间走空,生怕自己走得晚了被拿去祭天,最后出去的那个同情地看了一眼垂着脑袋少年,心里为他默哀三秒。 “宣总,我不是故意的。”,阮庭小声嗫嚅。 宣炀站起身走到阮庭身边,“主人,您别玩了。” 阮庭抬起头,没有半丝恐惧的模样,“怎么,宣总发这么大脾气,不就是在给我耍性子吗?” “不敢。”,宣炀低眉顺眼跪在阮庭脚边,“惹您不快,求您责罚。” “门还开着呢,宣总~”,阮庭的手掌搭在宣炀的头上,“这就迫不及待想当狗了?” 宣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声道:“惹主人不快,宣炀知错。” “知错了还不去处理桌上的水?”,阮庭笑着挑起宣炀的下巴对向办公桌,“去舔干净。” 宣炀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纹,身侧的手紧了紧,“求主人能在公司给宣...给奴隶留一点面子。” 阮庭不解,掐住宣炀的下巴面向自己,“我哪里没有给宣总留面子?” 宣炀闭上眼又睁开,“今晚惩罚双倍,奴隶求您开恩。” “好吧~”,阮庭无奈叹气,松开手走向桌子,抽出纸巾将桌子上的水全部吸净,握着湿湿嗒嗒的纸团走回宣炀身边,用脚尖踢宣炀的膝盖,“宣总,脱裤子。” 宣炀意外地抬头望向阮庭,对上阮庭玩味目光的一瞬间,僵硬地去解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拉到大腿,跪趴在地上,腰下塌、翘起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的xiaoxue,拉到阮庭能轻而易举看清粉色内壁的程度,哑声道:“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阮庭蹲下,故意将湿透的纸巾塞得缓慢,直到把掌心里六七张纸全都塞了进去,阮庭又取出一瓶液体倒进xue里,插进两根手指搅动,“宣总的屁股需要东西堵住吗?” “是。”,宣炀吞咽口水,轻微颤动,“奴隶求主人用肛塞堵住奴隶不听话的屁眼。” “真乖。”,阮庭塞进一个不大的肛塞,“现在不为难你。” “谢谢主人。”,阮庭拍两下宣炀的屁股,宣炀跪直上半身,抱住阮庭的手将上面的水渍舔干净,才提起裤子。 阮庭伸手去拉宣炀,“起来吧。” 宣炀不着痕迹挣脱开,垂手站起身,“谢谢主人。” 阮庭一扯嘴角,“嗯~去工作吧。” “是。” … 宣炀越来越坐不住,瞥向另一张办公桌后的阮庭,回神、沉默地继续手里的动作。阮庭早已经发现宣炀的气息变得紊乱,不过他不开口,他也权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谁受罪,谁自己心里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仿佛被拉长成了一月一年,宣炀的手攥得越来越紧,牙也咬得发酸,深呼吸几次后端着杯子想站起来去倒水,屁股刚一离开座位,就被阮庭按着肩膀重新坐了回去,肛塞被下坠的力量挤压、往身体更深处顶,“呃!”,宣炀一抖,抬眼看向阮庭,“主人。” “叫我阮庭或者阮特助。宣总想喝水使唤我就行,怎么还自己起来呢?”,阮庭冰凉的手指在宣炀漂亮的眼睛上缓慢滑过,“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起来就不许起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宣炀愣了愣,直呼名字他是万万不敢的,“阮特助。” “宣总您别客气。”,阮庭接过宣炀手里的杯子出去倒水,没一会就回来,杯子热得烫手。宣炀自如接过,刚想开口道谢,话还没出口,阮庭先疑惑不解扔出了问题,“宣总刚才不是很渴想喝水吗,现在我倒来了又不喝了?” 身体里痕痒作祟,宣炀的手微微轻颤,“我喝。”,宣炀正要喝,被阮庭突然发难的一巴掌扇歪了脸,杯子里的水溅到宣炀的裤子上,宣炀来不及处理,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跪下,“对不起主人。” 阮庭抬起脚踩在宣炀的头上,左右碾,“小狗,你这一下就同时犯了三个错~第一,你没喝水;第二,你叫我的称呼不对;这第三嘛~”,阮庭的语气冷得瘆人,“我允许你起来了吗?” 宣炀呼吸一窒,沉声道:“宣炀知错,求主...求您责罚。” “知错就好。”,阮庭端起杯子,手腕一翻、将杯子里的水全部浇到宣炀的后背上,宣炀的背一弓又很快恢复原样。阮庭倒完,杯子放到桌面发出轻响,宣炀身体下意识一抖,终于让阮庭重新笑起来,“把手里的工作和你自己处理一下,我在会议室等你。” “是。”,宣炀一动不动跪着,直到门被阮庭带上,宣炀才站起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坐回桌子前开始加速处理工作。好不容易处理完,宣炀一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宣炀连忙起身,将浸透血的白色衬衫脱掉,习惯性拿了件白色的,一抿唇,换了件黑色的衬衫。 宣炀匆匆赶到会议室,推开门,没有看见阮庭,走到门口,问秘书,“阮特助有交待什么吗?” “刚才阮特助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他说您如果问起,就跟您说他在地下车库等您。” “好,我知道了。”,宣炀又连忙去车库,赶到停车的位置,阮庭正盘着腿坐在引擎盖上,宣炀暗自恢复呼吸,缓步走到阮庭面前,恭敬开口,“主人,宣炀来了。” “嗯。”,阮庭似是已经等得无聊至极,把怀里抱着的一个黑色小盒子丢给宣炀,“宣总忍得辛苦,喏,解解痒。” 宣炀迟疑道:“主人,在这里吗?” “不然呢。”,阮庭两手一撑在身后,咧嘴无害地笑,“还是宣总想回公司?” 宣炀恨不得抠烂手里的盒子,摇头,“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阮庭“嗯”了一声,指着墙侧立着的摄录机,“对着摄像机。宣总,我只愿意再等你三分钟。”,阮庭把手里的一摞照片扔到宣炀脚边,照片上全是宣炀和另外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超过三分钟,你试试。” 宣炀快要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我、我、我...”,宣炀知道这次他死定了,“主人,奴隶可以解释。” “宣炀。”,阮庭像是失望透顶,看着他的眼神里什么感情也没了,“我昨晚给你机会了。该说的时候不说,我现在不想听了,啊,还有,等做完你该做的事,不如再花点时间考虑一下那个兔崽子的死法。”,阮庭把手机扔在地上,“三分钟以内,你还有机会能去见他一面。” “主人...奴隶...” 阮庭敲敲表,“计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