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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所有工具,不设上限

    “你想怎么样?”

    “想做你脚边的狗,或者…”,宣炀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的一截手臂,“把我卖去岛上,让我接客替…”,宣炀的脸歪到一旁,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宣炀不要命地继续说,“替你赚钱。”

    “我不需要。”,阮庭的声音冷得掉渣。

    “那就只有第三条路。”,宣炀从口袋摸出一柄折叠刀,“我把欠你的命还给你。”

    “…”,阮庭气得倒退两步,大口喘着粗气,“宣炀你!”

    宣炀像个地痞流氓,哪还有半丝公司掌权人的形象,“求您替宣炀指一条明路。”

    “你这是威胁我。”

    “是,威胁您,也是心甘情愿等着您的决定。任何一条路,只要是您选的,宣炀都没有任何怨言。”

    “你找死难道我会拦着吗?!”

    “不会啊,当然不会了,要找死也离远点,在人家店门口算怎么回事儿~”,司洛牵着靳悦慢悠悠出来,“我说怎么放我鸽子到现在,原来是小宣在这。”

    “司洛先生。”,宣炀冲着司洛点头,“我不知道主人和您约了,抱歉。”

    “怎么,被我一打岔,你们家主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要冷死了。”,阮庭咬牙切齿,“去我家说。”

    被司洛一搅和,宣炀像只斗败的公鸡,既然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宣炀双手背在身后面对着墙,蹲在地上,脚跟抬起,只用半个前脚掌稳住身形,跪了还没多久,宣炀已经来回晃。

    司洛看热闹不嫌事大,“悦,去帮帮我们宣总。”

    “主人…”

    司洛笑,“哟,今天下的雪难道带蛊,一个二个全要造反?现在轮到你来威胁我了?”,宣炀听得一清二楚,手指紧了紧,更努力地保持动作,靳悦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爬去宣炀身边。

    司洛端起酒杯看盘着腿发呆的阮庭,“兰,好马不吃回头草。”

    “别气我了。”,阮庭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也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这饭也没吃上酒也没喝上,还被人放鸽子,命苦啊~”,司洛举起酒杯,“听说你们宣总做饭好吃,能不能让他给我做一餐,我快饿死了。”

    “你命令呗。”,阮庭心里有事,没心思想那些。

    “宣炀。”,司洛笑,“愿意吗?”

    宣炀知道这是司洛在替他解围,跪下地上给司洛磕了一个头,真心实意道:“宣炀愿意,谢谢司洛先生。”

    “悦,去帮忙。”

    “是,主人。”

    司洛朝阮庭身边挪,“祖宗,你这不是确定了他也喜欢你吗,还纠结什么呢。”

    阮庭横了司洛一眼,“你早知道他喜欢我,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想看戏才不告诉我,司洛,你真是可以!”

    “错了错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外人插手你不会听劝,不如等他本人憋不住了自己和你讲。”

    “我信你才有鬼。”

    “真的我发誓。如果是我说,你肯定不信。”,司洛讨好道,“求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吧?”

    “那我应该怎么办?”

    “装傻是吧?你家里原来的那只狗都被你送人了,这会假装为难?”,司洛收起笑容,“算计主人的奴隶,必须重罚。”

    阮庭感觉自己都要哆嗦,“打伤了怎么办?”

    “你是顶级的,别谦虚了,打残了我找人帮你治。”

    “滚你的。”,阮庭打定主意,连续几个月的心情终于雨过天晴。司洛吃完饭知道阮庭要算帐了,带着靳悦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阮庭把筷子扔在地上,“宣总,吃饱喝足该算算账了吧?”

    宣炀想都不想就跪在筷子上,“一切听从主人发落。”

    “那就从第一件事说。”,阮庭挑起宣炀的下巴,“不喝水、不叫称呼、擅自起身,怎么罚?”

    “藤条300。”

    “被人强吻。”

    宣炀想了想,“戒尺扇嘴200。”

    “死缠烂打。”

    “脚板…数据线…2…300。”

    阮庭挑了挑眉,继续说:“威胁我。”

    “所有工具,不设上限,罚到您满意为止。”

    “所以说,狼崽子终究是狼崽子。”,阮庭问,“从哪开始?”

    “听主人的。”

    “行。”,阮庭起身去厨房,随手拿了一副、将竹筷打湿,坐回沙发,“扇嘴。不用你报数。”

    “是,主人。”,宣炀抬起下巴,紧紧咬着牙关,竹筷已经让人撑不住,现在还被打湿,韧性更好,“呃嗯!”,宣炀第一下就在身后攥拳,阮庭毫不留情,手上一下接一下没停过,宣炀嘴边皮rou肿胀,红色的细窄rou虫让宣炀变得丑陋,血流满整个下巴。

    阮庭停下手,随口问,“打了多少下?”

    “唔~”,宣炀低声哀叫,阮庭把垃圾桶踢到宣炀面前。

    “吐。”

    宣炀将口中混着血的唾液吐进垃圾桶,“谢谢主人。一共打了141下。”,阮庭只是随口问,他知道宣炀一定会知道,但没想到宣扬接着说,“主人,您可以继续了。”

    “…”,阮庭扯着宣炀的头发将他拖进调教室,“脱裤子。”

    “是,主人。”,宣炀干脆利落扒光自己的下半身,看着阮庭手里的藤条直咽口水,阮庭不是靠刑罚出名的,但这不代表在阮庭手上可以轻易挨过。

    “把腿抱起来。”,阮庭看着宣炀极大地分开腿,露出脆弱的性器,“不许借力,不许再出现新的伤口,听懂了吗?”

    “懂了主人。”

    “你不懂。”,阮庭笑,“你觉得你能挨多少下?”

    宣炀以为阮庭要用藤条抽自己的性器,极快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主人,200。”

    阮庭转了几圈手腕,又试了试手里的藤条,“再想想?”

    宣炀以为阮庭不满意自己的报的数,“主人,奴隶…奴隶不能借力、不能制造伤口,200已经是奴隶的极限,求您明察。”

    “我打哭过你吗?”

    宣炀摇头,“没有,主人。”

    “嗯。”,阮庭收起笑意,“阿炀,准备好痛哭求饶吧,最多5下,你就会哭着求我了。”,阮庭用藤条戳了rou球两下,“你忍5下不哭,所有账我和你一笔勾销,你忍10下,我就和你…重归于好。”

    宣炀不假思索点头应下,“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