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happen(液压机15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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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医生的森鸥外在那天死去了。 ======================================== 液压冲床,原理是利用帕斯卡定律制成的利用液体压强传动的机械,利用液体静压力来加工金属、塑料、橡胶、木材、粉末等制品,常用于压制工艺和压制成形工艺,如:锻压、冲压、冷挤、校直、弯曲、翻边、薄板拉深、粉末冶金、压装等等。 而现在,被放置、固定在工作台上的却是一名15岁的少年,更准确来说是他的头部。 这样的年纪,本应该坐在大人的腿上受着疼爱才是,何况少年的眉眼还长得相当秀丽,想必只要嘟起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嗔怪两声,无论多趾高气扬对别人颐指气使呼来唤去,一般都只会被说着「真可爱呀,真可爱呀」,然后轻易地原谅吧。 可惜正隔着防爆玻璃cao作的人,并不是那些会让他撒娇的大人,而是老弱妇孺都会毫不犹豫地残忍杀害的里世界的刽子手。被卷进黑帮的纠纷就是这样的下场,这是暴力组织传达信息的手段,他们用最原始的恶意来诉说「不要想着冒犯我,更不要想着违抗我」。 而少年也清楚这一点,他神智清晰,盘算好自己所有的筹码,然后在被绑上液压机床后早早放弃。逃是肯定逃不了了,如果有机会跟对方组织交易也不会直接被绑到这里来,他们派这个人来一看就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价值,这个刽子手没有权限改变上层的决定。在努力没有效果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努力?于是他做了成本效益上最明智的决定——躺平等死。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连森鸥外都会装模作样地念叨着这句汉学俗句,然后让爱丽丝彻夜保镖。这世界上有些事情还真不是头脑够聪明、嘴巴够伶俐就能cao控的。 或许恰当的心理震慑可以让国家放弃核打击,而或许自己努力挣扎出卖森先生可以苟延残喘一下,但是有什么意思?自己不过想死,现在机会送上来了。 这绝对不是看那个劳心劳力还得了胃穿孔的大叔有点可怜。有什么好可怜的,强行把自己拉回活人的世界,糊弄了一整年就知道画饼,我要的药方不见一点踪影。 现在是我想不玩了! 宰治冷酷地想道。 刽子手没有对他使用任何化学镇静手段,只是进行了物理的束缚,为了让对方舒适一些,还找了几个木箱让他躺在上面,使身体与放在液压机台上的头保持水平。用自锁式尼龙扎线带将他两手大拇指绑了起来,又对其他肢体进行了同样的cao作,随处可见的材料简单又好用,至少太宰治现在可以利用的素材的表面摩擦力都不足够让他在死亡倒计时前挣脱开来。 嗡————————————。 尽管可以骗过自己的心跳,也骗不过自己的大脑,越是想放空大脑,思维却越活跃。在轰鸣和阴影逼近时,太宰治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这时15岁的少年发现,自己还是会害怕的。 好痛。 鼻腔凉凉的,啊,眼前一片血色,那是自己的血。真是恶趣味,绝对是为了多听自己的惨叫,所以才把头侧着放的。 好痛啊。 机械不懂得怜悯。一切如常运作,液压缸仍然持续加压,无情的压锤缓慢却毫不迟疑地推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救救我森先生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刽子手的捆绑手法很专业,尽管上面的rou体反射性挣扎,但头部仍然纹丝不动地卡在工作台上。 少年毋庸置疑是在悲鸣,只是隔着防爆玻璃看过去也仿佛已经听见了,震耳欲聋的沉默。 浅黄的液体在地上蔓延着,润湿了少年还崭新的黑色西裤。这是必然的结果。男人没有事先清空太宰治膀胱的库存,遭受到头骨被辗碎的剧痛括约肌丧失控制导致小便失禁太正常了。 但是此时少年离死去还有一段距离,液压机还会碾爆他的眼球、崩断他的精细的神经系统、然后将失去骨络支撑的柔软又脆弱的大脑砸成一块rou饼。 而工序到这里还没有结束。这时候需要至把机械的压力调回原始设计把压锤重新拉上去,依照安全cao作规范把机械关掉,打开闸门走进去把飞溅到房间各个角落的骨头碎片捡起来又放回工作台上,返回cao作间再压一次,把头骨都漂亮地碎成粉为止。 ======================================= 在曾经是诊所的地方,门口出现了一份匿名的快递。 让爱丽丝排除了易燃易爆物品后,他们戴上了防毒面罩和手套在地下室打开了包裹。 乍看里面像是普通便当盒的放大版,还放着干冰保温。 那是昨晚没回来的少年的一部分。 他是靠对方的伤痕辨认出来的,给对方包扎了一年自然而然就记下来了。 四肢被切得很漂亮摆放在最大那格,小的格子分别放着全套内脏和碎掉的头,至于躯干的部分则不知所踪。 不知道是温柔还是残酷,按森鸥外的法医学知识判断,少年是死后才被肢解的。 身上的肌rou太过紧绷,男人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开始反馈疲倦的信号。 有着长长波浪卷金发的女孩不复平日的咶噪,只是默默上前拥抱他。 不该是这样的,尽管少年很烦人,自己在忙着权力更迭还要阻止对方自杀时的确会考虑让对方死了算了,但最后还是一次又一次将那个医疗物资的黑洞急救回来。 最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出手的组织…… 那是作为医生的森鸥外的遗留物。 能够特定出太宰治,是以前来过这里吗? 是不是就应该干脆地重视对方,将对方当做弟子和养子,而不是留下那么多暧昧的解释空间?可事后才来说这种事已经太晚了。 森鸥外把箱子盖上,他想抽根烟,可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吸了,身上一根都找不到,只能抱着散发暖香的爱丽丝。 我曾经想要救他啊,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已经太晚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