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皇子被坑深喉/血洗皇宫迎接新皇/被抵在寝宫门口干 (完)
1.片刻后。 将元陈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的元喃叫他,没有回应。 他放下书,倾身将元陈抱了起来。 幸而马车内的空间够大,元陈坐在元喃身上,两人面对着面。 透过薄薄的布料,元陈能感觉到从元喃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他偏过头,不想让元喃看见他眼眶微红的模样,却被牢牢的钳住下巴,动弹不得。 元喃手指摩擦着他的下巴,“怎么哄着人还自己委屈上了呢?”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能清晰的看见元喃眼里的自己——宛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这是什么破比喻,他恼怒自己的形容,开口也没好气:“皇叔刚刚都不理我……” “因为你做错事了。”元喃解释,捏住下巴的手开始下移。 “那也不能不理我,可以罚我,但就是不能不理我。”略带撒娇的语气让元喃嘴角微微上扬。 他点头应好,声称没有下次。 “至于林大人……”元喃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懂了?” 元陈楞楞的,点头。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让你长个教训,嗯?” 没等元陈反应过来,衣服就被解开了。 刚接触冷空气有点不适应,他本能的钻进元喃怀里。 元喃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下半身特意缠的布条,露出缠着铃铛的yinjing,已经微微翘起。 元喃笑,将布条塞进了元陈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一股微腥味在鼻尖和嘴里蔓延,元喃皱眉下意识的就要吐出来。 “怎么?”元喃挑眉,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yinjing,将它玩的上摇下晃。 元陈摇头,委屈的看着元喃。 “委屈也没用。”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马车内响起,与马车的轱辘声构成了寂静道路上的一曲乐歌。 元喃眼角通红的伏在元喃身上,马车行进间yinjing的顶部会摩擦到略显粗糙的衣料,再加上元喃时不时的用拇指逗弄按压,让他一下就软了身体。 “舒服吗?” “唔呜呜……”舒服,他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可红绳紧紧的绑住了卵蛋,抑制了他想要喷涌而出的jingye。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要到不到的崩溃状态。 不够,还不够。 他扭动身体,甚至跟随马车行进的频率往前挺腰,快感层层累积,马眼微微收缩。 他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元喃的轻笑,随之yinjing上就有了一只手——牢牢的堵住出口。 无法得到释放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上面青筋暴起,已然没有了可爱之感。 他睁眼,两人的距离只有咫尺,他用脸讨好的蹭了蹭元喃的脸,像只小狗般眼里盛满了渴望。 “长教训了吗?” 元喃使劲点头。 元喃满意了,手上快速撸动。元陈配合着向上拱起腹部,没几下就抖着身子高潮了。jingye是流出来的,慢慢的滑落柱身,以及身下那人的衣服上。 元喃拍着他的背:“都快塞进本王嘴里了。” 元陈小声反驳:“明明还有那么远的距离……” 身下的硬物硬邦邦的戳着他的屁股,有点不舒服,他往后退了点。 想了想又道:“皇叔我帮你吧。” 元陈跪坐在元喃腿间,亵裤刚被解开就有一根硬物弹了出来。 很粗也很长,他伸手撸动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含住。因为太大了,只能进去一个头,元陈就直接用舌头舔,舔完guitou舔马眼,舔完筋络舔柱身,直到将整根yinjing都弄得湿漉漉的。 然后舌尖停在guitou附近舔弄,时不时的用嘴唇吮吸。 元喃靠着马车,整个人舒服的抚摸着元陈的后脑勺,他眯起眼睛:“含一会儿?” 元陈吐出巨物:“那皇叔自己不能动。” 元喃应好,元陈努力的张大嘴,吞进去了三分之一。 喉咙被异物侵入,生理性的反胃想吐,他在内心不断做着心理暗示,好不容易适应就听见元喃向外吩咐。 “走青巷绕回王府。” 元陈瞪大眼睛,还没等他吐出yinjing,马车就一个颠簸,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 嘴里被撑的满满当当,腮帮鼓起一团,嘴角流出津液,刺激得他瞬间红了眼眶。 有生理性眼泪流出。 有点可怜,元呐拔出yinjing,将元陈揽入怀里。 “想疼疼你。”拇指摩擦着元陈脸蛋,嘴角有些许开裂,眼眶也红红的,他吻了上去。 属于清液的味道在两人口腔蔓延,元喃缠着元陈的舌头起舞吮吸,还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一吻毕,他听见元陈喘着粗气道:“是甜的。” 怎么会怎么乖? 元喃恶劣的因子又在蠢蠢欲动,结果就是元陈是被抱着下了马车,他累的连手都不想抬。 2.皇帝驾崩的很突然,是在一个深夜,逝世时只有摄政王在场。 宫廷侍卫们陷入恐慌,因为元喃很平静的将皇帝留下的继位诏书给烧了。 灼热的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一刻他就像恶魔降临人间,众人匍匐着身子不敢再看,唯恐小命不保。 “皇帝驾崩前说了什么?”元喃看着底下跪满一大片的宫人侍卫,眼神冰冷没有感情,仿佛在看一群死物。 有胆大的太监抬起头,声音有些虚:“回摄政王,皇上在驾崩前将皇位传给了六皇子,没来得及写诏书就……就……” 声音越来越小,伴随着哭泣声。 他在赌,赌六皇子与摄政王之间有不一样的关系。 很明显他赌对了,因为其他近身伺候的都被拖了出去。 那一晚,皇宫被血洗,为了迎接新皇的到来。 3.宫外的大臣家随之也涌出了许多黑衣人,牢牢的守卫着四周禁止出入。 元喃去了太子府,他将继位诏书丢在太子眼前,给出选择。 要么直接死,要么一辈子被囚于荒院。 太子颤抖着连说了几次放肆,他早有预料了不是吗?只是他不敢相信元喃下手这么快。 快到他都没有准备好一切。 “都怪你问了不该问的话。”临死前一秒,他听见元喃如是说道。 他,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又是问的谁呢? 眼前陷入黑暗,思绪慢慢飘远。 4.元喃快掉斩乱麻的解决了持有反对意见的大臣,诏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传位于六皇子,不遵从就是忤逆圣意,下场只有死。 他一户一户的上门通知,威胁也有,利诱也用,只要认同诏书的真实性,管你真心还是假意,暂且都可以安稳的度过今晚。 其实本可以不用这么大阵仗的,但他想让元陈光明正大的登上皇位,想为他铲平一切不利因素。 他背骂名,只要元陈干干净净就行。 手上动作加快,有血液浸湿了他的衣袍,他今晚穿了一声白,此刻已经被染上了朵朵红花,瑰丽而恐怖。 他想亲自为元陈的登基扫平障碍。 夜晚要过去了,天边有微光渐渐浮现。 他看了一眼,吩咐随从通知众大臣今天照常上朝,勿要缺席。 又让亲信取来帝冕,不带一人的走向六皇子府。 路上他想,要是元陈看到此刻的自己会不会害怕。 现在的他太狼狈了,几米开外就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衣服没有一处是不沾上血液的。 像个疯子。 可能他的确就是个疯子,身上的血液是他胜利的勋章,手上的帝冕是他的战利品。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现给元陈——你看,我为你扫平了一切。 可同时他又害怕元陈的看法——你看,他那么疯,说不定有天也会对你痛下杀手。 不,不会的,他杀了自己都不会去杀元陈。 他走走停停,明明只要很短的时间硬生生的被他不断拉长。 他纠结、怀疑、揣摩,不断的在内心自我拉扯。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再来。 但片刻后他想通了,只要元陈敢害怕或者想跑,那他就打断他的腿,将他囚于深院,日夜欢愉。 路很短,元喃还没走近就看见了六皇子府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元陈。 元陈也看见了他,于是他停在原地,看着元陈跑过来。 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元喃搂住了元陈。 他问:“不怕扰民吗?” 元陈喘着粗气摇头,“不怕,这是专属于皇叔胜利的乐歌。” 元喃轻笑,他松开元陈退后几步,将手中的帝冕戴在了元陈头上。 他耐心的固定好,用手指拨弄着珠旒,一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盛满了认真。 已经到了严肃的转态。 元陈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抓住元喃的手臂,叫他:“皇叔……” 元喃松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整理袖摆,然后郑重其事的跪了下去。 “元喃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铿将有力,一字一句透着尊敬。 这是他除父皇以外,第一次认真且虔诚的跪拜一个人。 元陈微勾起嘴角,他赌赢了,不废一兵一卒。 从今往后,他为君。 5.自从元陈继位以来励精图治,兴修水利,大力发展工商业保障底层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多的人拥护爱戴他,时常都能在某些重大的节日里听见孩童们传唱赞美他的歌。 也有专门为元喃传唱的歌,说他无恶不作,祸乱朝纲,时不时的就拿他吓唬不听话的小朋友。 效果很好,唬的小朋友一愣一愣的。 元陈听见了就笑话元喃。 他曾问过元喃为什么要在朝堂上营造出卑鄙无耻的形象,明明他有很多的决策都来源于元喃的启发。 元喃就笑:“帮你防防暗箭。” 说的轻描淡写,元陈却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主动凑上去,吻住了元喃的唇。经过元喃长时间的调教,现在的他也会撬开元喃的唇瓣,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像只粘人的小狗般啃咬着他的嘴唇。 直到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离开时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元喃的嘴角。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勾人?”元喃呼吸加重,将其一把揽入怀里,眼神晦暗不明。 “明明是皇叔定力不行……”元陈笑的开怀,他看着元喃突然道:“皇叔,要了我吧。” 虽然他们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交易关系,但元喃从没有真正的进入过。 一直到他登基也有些时日了,元喃都不曾主动提起。平常要么用手,要么就用玩具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原因,但在此刻,他想要元喃。 元喃眼神瞬间就变了,炽热的盯着元陈,仿佛想将他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元陈主动脱光衣物,对着元喃张开手,“皇叔,抱。” 偌大的寝宫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元喃将元陈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cao干着。 他进的很深,仿佛想将他整个人都送进那个温暖的洞里。可他动作又很温柔,时刻注意着元陈的感受。他会在元陈皱眉时亲吻他,也会抵弄着后xue的某处凸起让元陈被海浪般的快感淹没。 他不停的变换着姿势,元陈也很配合。 元喃想要后入,他就转身跪趴着,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承受着元喃从上往下的猛烈撞击,唇边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低吟。 “乖,叫出来,别咬嘴唇。” “呜呜呜……”太刺激了,他被元喃面对面的抱在怀里,yinjing随着元喃的挺身不断的摩擦着两人的腹部,清液被他蹭的到处都是。 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他不停的叫着:“皇……皇叔……” “真乖。”元喃一个大力撞击,直接将元陈cao上了高潮。 元喃停下抽插等他适应,脚步却不停的往门口走。 元陈:?? “在这里做,反正咱皇上的声音小。” 元陈直接被抵在门上,以一种背对元喃正对外面的姿势,他想要挣扎,却被元喃接下来的话给镇住了。 元喃说:“如果皇上想被别人发现的话,微臣可不介意。” 夜浓如墨,万籁寂静,只有皇帝寝宫时不时的传来撞击木门的声音,以及微弱的喘息声。 嘘,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