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古树1】xp含精放置、冰块、吃jingye
书迷正在阅读:我与妻子弟弟的极限拉扯、热诤、不小心当了玄门炉鼎、甘心为后-训诫sm、炮灰、重生后被上辈子不爱自己的老攻强制爱了(ABO)、偏执爱欲、病态妄情、扎根saoxue(勾引艹逼合集)、邻家哥哥、反攻失败后我真香了[快穿]
这里是一个漏斗状的山洞,下宽上窄,四周悬崖峭壁,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出口,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月光从上面照射下来,打在水面,波光粼粼,能隐约看到水里有什么东西游过。 潭水中央有一棵长到半个洞窟高的樱花树,粗壮的树枝深扎在泥里,枝干铺满整个潭水。 在樱花树下有一个用树干搭建而成的冰床,粉色的薄纱轻柔飘荡,似乎被设了法,无论风如何吹动,也掀不起一角,如同反重力的裙子,让人探不到一丝真谛,完完全全遮挡住了里面的风景。 床被装饰得很漂亮,从外看去,只能隐约见到个人影,走近了耳边除了偶尔响起水声,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开的娇喘。 低柔婉转,似是在承受巨大的苦楚,又似欢愉,咕啾咕啾声引人想入非非。 何芜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四肢被金色的锁链绑在大床的四个角落,双膝跪在冰床上,寒冷的冰虽不能伤他分毫,但却让身体的那团火在燃烧与浇灭间反复倒腾。 双膝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固定在两侧,肥美肿大的臀部坐在冰块上,火辣辣的疼,更不要说被阳具刚刚调教一番的xue口,红肿外翻的那块rou怎么收也收不回去,冻得何芜神经一阵阵酥麻。 拼尽全力拖着筋疲力竭的身体,也只能靠抓紧锁链勉强吊着上半身,让花唇脱离一瞬间的苦海,下一秒重新坐回去,阴口摩擦着冰面,大腿受不住苦楚发颤。 披散的青丝掩盖了大部分肌肤,却怎么也挡不住下半身的狼藉。 “放过我吧,我不行了,腾邢啊啊啊——” 残留的东西在体内狠狠搅拌了一圈又一圈,肚皮上传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快感一遍一遍打击在rou壁上。 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内道哪受得了这般折腾,何芜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强忍着快感努力收缩括约肌,害怕把里面的东西泄漏出来。 似乎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残留的jingye往更深处窜,扁平的肚子被撑到鼓起,肚皮左一下右一下凸起一点,像是有个孩子在肚子里拳打脚踢。 何芜疼得直挺腰,红肿的眼眶控制不住闪着泪花,摆晃着身体企图逃离这种苦刑,不想要让作怪的jingye碰到自己。 “腾邢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呜呜呜。” 可惜再怎么躲也逃避不了,深藏在体内的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快感如跗骨之虫不断堆积,瘙痒的后xue凭借本能的吞咽。 液体化作一条条小水蛇,蛇信子灵活探了探窄小的rou壁,选了块较为满意的用身体圈起鼓成一颗颗小小的rou粒,尖利的牙齿闪着寒光刺穿肠rou。 密密麻麻,宛如针扎般的疼痛瞬间让体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身体竟靠这种方式意外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身体本能的放松,一时收不住的括约肌不小心滴了几滴白浊在床上。 “不、不,你犯规,明明说好不碰我的。” 胸前两颗饱满的茱萸因为恐惧微微发颤,竟不自觉排出汁水,奶香奶香的乳汁沿着马甲线滑到身下的鸿沟。 一条黑红相间的腾蛇从水面钻出,爬行间蛇身化作一个半人半蛇的红发男子。 蛇尾轻易握住即将达到高潮的yinjing,尾尖不顾主人意愿堵住湿透的马眼,硬生生截了高潮的可能。 何芜急红了眼,低头看着被缠住的命脉,眼泪怎么也憋不住,金链摇摆中发出似铃铛叮铃铃的碰撞声,再怎么挣扎,却也只能乖顺地被男人搂在怀里,靠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后背紧贴冰凉的胸膛,对于热火中烧的人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是绿洲上的水。 同样冰冷的蛇尾裹住yinjing,不亚于被反复浇泼凉水,反复遭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却能依旧保持硬度,没有萎缩的迹象。 男人贴着耳廓,漫不经心的说道:“刚刚偷偷xiele?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嗯?何芜。” 环在腰肢上的手掌一寸寸滑向后面臀缝,指腹揉了揉xue口,腾邢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给我收紧了,没有我的允许,再漏一点,我就再装多一倍的量进去。” 手指在括约肌上揉搓按摩,时不时捏一下肥嘟嘟外翻的媚rou,还用两根非常人尺寸的男根摩擦臀部。 何芜泛着泪光,颤着身子却不敢躲开,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敢躲,接下来的刑罚就不单单这么简单。 何芜的身子就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对腾邢来说就是最佳的温床,单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伺候得很舒服。 早就熟悉男人气味的rou体根本坚持不住被反复sao扰点火,rouxue一扇一翕期望更大更粗的东西cao进来,何芜忍着瘙痒求饶:“腾邢,我不敢了,下次一定听你的,cao我,我想要你、想要大roubang插进来。” 腾讯显然对他的求饶很受用,拍了拍冰冰凉凉的臀部,“好好说话,想要插进哪里?” “想要腾邢的大roubang插进何芜的小逼,cao死我啊啊啊。”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在空气中无助地发颤,可悲的是更加饥渴地蠕动,想吃点什么。 “何芜怎么这么贪心,里面的jingye你都还没吸收好,就想要?” 巴掌一下下扇在蜜臀上,打得啪啪作响。 屁股火辣辣的疼,何芜紧绷身体,他是享受疼痛的,体内在拍打的过程中不断分泌更多的肠液,为接下来的侵犯做好准备。 何芜将身体贴近硬到发烫的阳具,似乎想把它们挤进后xue里,泪水汪汪,软软哀求道:“我想要,给我、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真的快疯了—— “真拿你没办法,松开后面排出来,给你灌新的。”蛇信子舔了舔小巧的的耳廓,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舔舐耳蜗,“排出多少,加一倍射给你。” 何芜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蛇信子搅弄得耳朵异常舒服,“唔——” 身体先于大脑放松,括约肌张合几下,淅淅沥沥掉落几滴白浊在蛇身上,到后面排山倒海止不住地汹涌而出,流出来的不单单有男人粘稠的jingye,还有后xue高潮的精水。 垫在xue口下的蛇身被浇了个透彻,男人用手指拭了一点,抹在唇角尝了一点。 “何芜的味道更美了呢,以后这里是不是能酿出与灵汁一样的宝贝?” “没有的事!你别乱说,嗯哈!” rutou被另一只手揪了一下,惩罚他说错话,“宝贝别妄自菲薄,你的身体吸收我的jingye后只会更加纯粹,它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同样你后面产出的精水要是被那些修士喝了,也能让他们疯狂,会满世界追杀你。” 手爱抚左胸心脏的位置,蛇尾抬高他的下巴,从后面欣赏着绝色春光,漂亮的人鱼线,紧致收束的小腹上盘旋着一条黑红的蛇纹守在丹田处,蛇纹竟同腾邢的本体一模一样。 “不过,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当然属于我,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腾邢下身气势昂然的两根巨头顺势滑入臀缝,显然男人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粗喘着气低沉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