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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番外14 装入竹笼,尿口含赤炎珠放入地窖冰鉴中冰镇,

    一个三尺见方的竹笼摆在地上,每一根竹板都打磨的很光滑,上面还精心的涂着防潮的棕油,绝对不会让皇后娇嫩的皮肤受到任何伤害。

    底部铺着丝绸软垫,金色的凤纹昭示着这是皇家用品。

    用来盛放皇后的笼子有很多,如果皇帝没有指定,宫人们会根据时令来选择不同的笼子样式,在炎热的夏天就会用这样通风透气笼子。

    李玄君看着地上的笼子皱了皱眉,自从忘川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有再被放进笼中行走了,本以为最后的日子可以过得稍微体面一点······

    “娘娘,时候不早了。”宫人拿着凤铐在一旁轻声提醒。

    李玄君垂下眼眸,在心中无奈叹气,最终还是抬起双臂,伸出两只被金环束缚的结结实实的手,配合宫人将他双腕锁进凤铐之中。

    之后又被镣铐锁了双脚,脚上的重镣也是纯金打造,扣在他纤细的脚腕上沉甸甸的,连接两只脚腕之间的链子极短,两脚几乎只能贴在一起。

    他赤条条站在殿中,被一身yin具束缚着身体,只有垂落在身后的墨发可以给他些许遮挡。

    宫人牵着他颈子上的锁链,朝下轻扯,这是让他跪下的意思。

    他双脚被锁无法自行下跪,一旁的宫人已经上前,拿巾帕垫着手,扶着他的手臂,帮他俯身下跪。

    现在韩运是不让李玄君被嬷嬷继续调教,这调教一停,李玄君的身子别人连碰都碰不得了。

    平时他穿着衣服还好,若是像现在,刚侍寝完,身上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宫人就得小心翼翼的用布隔着来扶他。

    李玄君总觉得多此一举,之前给这么多人跪也跪了,摸也摸过了,韩运这是才不准别人碰他的身体似乎太晚了点。

    李玄君这么想,李玄君的手下也这么想。

    倒不是他们多想摸自己主上的身体,只是这规矩定的忒麻烦,又要给主上加束缚,又不能碰,这就得用上帕子,链子,他们费事不说,自家主子带着一身束缚,生活起居也麻烦了许多。

    但是,皇帝的命令就是一切。

    李玄君跟他的一众卧底手下也只能照办,即使这里没有皇帝眼睛盯着,他们过去扶皇后还是不敢直接上手,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狗皇帝出气。

    李玄君屈膝跪地,把手按在地上,前胸几乎贴到了地面,而后臀却高高翘起,整个人摆出了一个摇尾求欢的yin荡姿势,xue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似乎在请求宫人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一样。

    被过度使用过的后xue稍稍有些红肿,xue口的嫩rou肥嘟嘟聚在一起,中间敞着一个合不上的小洞。

    宫人并没有给他清理后xue,从小洞中可以看到里面嫣红的肠rou和上面挂着的浓稠jingye。xue口张合之间,那洞中的白浊就被挤的忽上忽下,像是立刻就能溢出来一样。

    从后xue流出来的点点白浊已经凝固,粘在大腿内侧,宫人拿粗布湿巾擦了一遍又一遍,直把李玄君细嫩的大腿心擦的泛红,才算弄干净。

    被别人擦大腿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他是个什么物件,或者四肢不全的废人一样。

    李玄君闭着眼,忍着羞,任宫人将他大腿擦干净,本以为会被装笼,却被一颗凉凉的小球抵在了xue口。

    红肿的xue口像是怕了一般,立刻缩紧,一滴浊液被挤的从紧闭的褶皱中心缓缓流出,像是一滴眼泪一般沿着股沟向会阴流过去。

    宫人见他收着xue口不肯开,便解释道:“皇后娘娘,这是樱桃,陛下特赐您上下两xue同时享用,说是想给娘娘添些果香。”

    李玄君倒也不是为难下人,只是他体内尿口还被赤炎珠烫着,全身都如同火烧,被这凉凉的果子一碰,后xue反射性的收缩了而已。

    韩运经常会给李玄君身体里放点带香味的东西,就跟腌rou一样,他的身体里这些东西放久了也会自带香气。

    上次他上上下下都被塞满了紫藤花,侍寝的时候满屋都是他身体里散发出来清幽花香,把韩运勾的兴致大增,硬生生把他按在龙床上cao晕了过去。

    看来,这次韩运是准备把他变成樱桃味了。

    “继续吧。”李玄君伏在地上,墨发铺了满地,遮住了他烧的赤红的脸颊。

    他高翘后臀,放松了身体,像一个装水果的瓶子一样,任由宫人用樱桃把的肠道填满。

    樱桃汁足rou厚,单个摸起来还有些柔韧,但是在肠道里填的多了,就像石头一般,把他的肠道都撑的一块一块凸起来。

    如果放普通人身上可能会有排便的感觉,但是李玄君的肠道已经没有这种反应了,他的排便全靠每日的灌肠来代替,后xue已经变成了承欢的器官,不管被什么东西填满,只会产生满足的快感。

    肠rou会自动把里面的东西裹紧,像伺候皇帝的yinjing一样讨好的给肠道里的填充物按摩。

    宫人填几颗樱桃就会用玉杵探入xue中,将樱桃一个个挤压塞紧,然后再填下一波,几次之后,李玄君的后xue就被鲜红的樱桃结结实实的填满,从合不上的xue口可以看到里面一片樱桃的殷红。

    有宫人隔着锦帕轻按的他的小腹,那里硬邦邦一片,似乎隔着肚皮都能摸到肠道中樱桃的填充纹路。

    几个嬷嬷确定已经将皇后后xue填满,才将一个剥了外壳的荔枝放在xue口,轻轻往里推压。

    荔枝rou莹白剔透,被推入的过程中不断往外溢出汁水,李玄君被樱桃塞的难受,只感觉后xue什么都吃不下了,但是这里都是自己手下,他不想让他们为难,闭着眼颤颤张开后xue,把那颗鸡蛋一般大小的荔枝吞了进去。

    莹白的荔枝堵在xue口,把红肿的xue口映衬的更鲜嫩了,汁水从合不上的小洞中缓缓流出,还没流到会阴就被宫人用湿布迅速擦去。

    脸颊被玉尺轻拍,李玄君抬头分开双唇,口中也被放入樱桃数颗,然后一根金链从他的齿间横穿而过,将樱桃尽数压在他的喉间,之后在脑后束紧。

    他合上双唇之后,金链就从两嘴角伸出,在消瘦的脸颊上勒出两道凹痕。

    这金链是个简单的口枷,一般韩运也不给他戴这个,不过今后他只能在皇帝面前才能进食,这口枷估计就得常戴了。

    李玄君被束着双腿,无法自己走进笼中,宫人们又不不好上手扶他,只好拿了数条金链,缠在他身体各处。

    以李玄君的身体为中心,像四周伸出八根金链,宫人扯着金链向外拉紧,金链就像一张网一样缓缓升起,而李玄君就是被困在金网中心的猎物。

    他被宫人用金链吊着缓缓放入笼中,宫人将笼盖合上,笼盖四个边都有小锁,宫人将其一一锁好,才用黄纱将笼子盖上。

    掌事嬷嬷见皇后已经入笼装好,朝两个健壮宫人吩咐道:“将皇后娘娘送入内务府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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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务府听说皇后娘娘要来,早早就开始忙活,把皇后娘娘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就候在门口等着凤架。

    秋红玉跟一干太监站在一起,远远看见一队宫人过来,打头站着的正是早上见过的小宫女柳长青。

    凤架离的近了,众人纷纷跪地叩首,秋红玉也跟着跪地行礼,眼睛却不时朝上看一眼,宫女太监一个个走过去,却不见有皇后的身影,等凤架过了起身再看,才发现仪仗中间两个壮汉抬着的不是轿子,而是一个蒙纱的竹笼。

    隔着黄纱,隐隐能看到笼中蜷缩着一个人型模样的东西,秋红玉一时怔住:难道皇后在这笼中?

    内务府的执事太监领着皇后仪仗往冰室走,秋红玉和一众小太监跟在最后,他悄悄问旁边的一个大耳朵太监:“不是说皇后娘娘要来,皇后人呢?”

    大耳朵四处瞅了瞅,见管事的都在前面忙活没人注意,才悄声回了句:“笼子里嘛~”

    秋红玉纳闷的问道:“这皇后千金之躯,为何会···?”

    “你新来的,不知道,咱这个皇后跟其他国的不一样。”大耳朵朝前面的笼子挤了挤眼:“就一个皇后的称呼而已,实际上就是个奴隶,陛下赐他贱名叫玉奴。”

    “皇后怎么会是奴隶?”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皇家祖宗礼法定的吧。他就是咱陛下的一个玩意儿,跟窑子里的yin奴差不多,不过咱皇后只给陛下一个人玩。”

    秋红玉一时震惊的合不上嘴,大耳朵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觉着有趣,嘴里的话就更多了:“我刚开始跟你一样,以为皇后是能执掌后宫的大人物呢,谁知道会这么惨,活的跟个畜生一样,走到哪里都得由嬷嬷牵着,比一只狗都听话。”

    说到这里大耳朵忽然前后看了看,确定其他人注意,才压着声音继续说:“后来听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咱这儿就这规矩,皇后这位子根本没人想坐,就陛下那几个妃子,之前听说要被家里人送进宫,各个都闹着要自杀,不知道家里给了她们多少好处才愿意来的呢。”

    说起其他宫里的妃嫔们,大耳朵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那几位刚来的时候各个愁眉苦脸的,谁知道陛下天天往折凤宫里跑,就可这皇后一个人折腾,根本就懒得管她们。那几位娘娘也没训导嬷嬷约束规矩,也不要死要活了,天天聚在一起逗鸟玩牌,嘿,过的比在未出阁的时候都舒坦。”

    他又朝前面的冰室扬了扬下巴:“这冰室皇后娘娘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要天一热,陛下就喜欢把皇后放冰室里,你别以为是陛下心疼皇后娘娘,怕他热着,其实就是把他放冰块里降温,好让他晚上抱着凉快,说句不好听的,根本就没把皇后当个人。”

    大耳朵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秋红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想问问皇后为何从不反抗,冰室已经到了,大耳朵立刻闭上了嘴。

    一堆太监宫女都停在了门外,装着皇后的笼子被抬了进去。

    秋红玉看着冰室门被关上,眉头紧皱,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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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室就像一个巨大的地窖,深入地底,越往下温度越低。

    在地窖宽敞的底部放着一堆堆切割整齐的冰块,都用汉白玉大台盛放着,还有几个青白大缸,里面放着各类瓜果。

    在石室的中心摆放着一个敞口的酒樽一样的大缸,那就是用来盛放李玄君的冰鉴。

    跟其他的放水果的缸不同,这个叫冰鉴的大缸分为内外两层,内层用来盛放需要冰镇的物品,而外侧的夹层用来放冰块,这样既可以给中间的物品降温,又不会因为冰块融化而把里面的东西弄湿。

    皇后身体娇贵,不能在他身上磕出任何淤青,扰了皇帝的兴致,所以冰鉴底部已经放置了软垫,只等皇后入缸。

    嬷嬷给竹笼开锁,众人分别扯了金链,将皇后缓缓沉入冰鉴中心。

    冰鉴外层已经放满了冰块,整个冰鉴都冒着森森寒气,谁不小心碰一下缸壁都会被凉的一哆嗦。

    宫人已经将束缚李玄君身上的金链抽走,但是四周涌来的寒气像一个无形的牢笼一样捆着他的手脚,他被冻的蜷缩着身体躺着软垫中央。

    被赤炎珠烫的发红的身体在寒气的侵袭下慢慢变的苍白,几乎要和周围光洁的白色缸壁融为一起。

    身上的金饰yin具也慢慢的变的冰凉,脖子上的项圈似乎更重了一切,李玄君感觉自己被项圈压的快要喘不过气。

    宫人将他放入其中之后,又在他身上洒了樱桃一层樱桃,直到他的身体被鲜红的樱桃覆盖才作罢。

    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樱桃包裹着,从冰鉴的上方往里看,只能看到满满一缸的樱桃,完全没有人类的痕迹。

    最后冰鉴盖子被盖上,盖子上有圆形的气孔,丝丝缕缕的寒气像烟雾一般从气孔中冒出。

    执事太监安排了几个人轮流进来换冰,众宫人纷纷离去,冰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皇后和一这些冰块瓜果留在其中。

    李玄君不是第一被放在冰室冻着了,身体就算不碰冰凉的缸壁,冰块的寒气也会透过薄薄的瓷壁冒过来,将他的身体笼罩在严寒之中。

    他的手指逐渐变的麻木,身上的樱桃冰凉刺骨,他被放在这冰鉴中,如同一道夏日美味一般,等着主人过来品尝。

    跟之前不同的是,他不仅要忍受体外的寒气,还要承受体内赤炎珠的灼烧。

    膀胱口卡着的小珠子温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因为体外温度的下降显得更烫了。

    身体表面冻的有多难受,他体内的赤炎珠就烫的有多难熬。

    体外是冰山,体内是火海,李玄君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只觉得自己仿佛内外撕裂的一般,身体缩在缸中止不住的发抖。

    他身上洒着的樱桃纷纷滚落到一旁,露出一瓣雪白肥厚的臀ro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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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红玉站在冰室门口,透过厚厚石墙也能感受到冰室内冒出的丝丝寒气。

    这真的是妖后吗?

    他想着那个蜷缩在笼中的身影,还有之前他送去钰凤宫的那个束手环,隐隐觉得这位皇后娘娘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每刻钟都有太监进去换一次冰块,等轮到秋红玉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秋红玉穿了冬天才用的棉衣,跟着大耳朵一起进入冰室。

    冰室里冷的呼吸都冒雾气,即使穿的很厚,秋红玉还是打了个哆嗦。

    大耳朵在旁边不停的搓着冻的有些麻木的手指,朝他喊道:“过来搭把手,先把盖子打开。”

    冰鉴的盖子又冷又重,两人戴着棉手套,合力将其搬了下来。

    秋红玉只觉得眼前红彤彤一片,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装了大半缸的樱桃,在一片鲜红之中,那瓣雪臀就格外亮眼。

    不知是不是被冻了太久,埋在樱桃之下的皇后一动不动,毫无声息,若不是看到那个属于人类的臀部,秋红玉几乎以为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放着一个人。

    皇后竟然光着身体被放在这里挨冻······

    秋红玉忍不住想用手把那片雪臀暖热,他穿着棉衣还被冻的发抖,不敢想象皇后是如何在这里面忍两个时辰的。

    “陛下把皇后娘娘在这里冻这么久,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放心,我听嬷嬷说了,陛下赐了赤炎珠,卡在皇后尿口了,有那东西暖着,皇后不会有事的。”大耳朵一边给冰鉴换冰,一边继续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你别看皇后现在柔柔弱弱的,刚来宫里的时候身体可厚实了,还是个会功夫的,那身上的肌rou比那些御前侍卫还要结实,一拳都能打死一头牛。”

    “肌rou结实?”秋红玉看着那片丰臀,一眼望去只有软腻rou脂,完全看不出练武的痕迹,“那皇后怎么变成这样的?”

    “被调教的呗~”大耳朵吭哧吭哧的往冰鉴里放冰块,嘴里倒是不肯停:“宫里嬷嬷调教人的手段多着呢,皇后自从来了这儿就没怎么走过路,这时间久了,多厉害的人物都能给锁成金丝雀,走一步喘三口,多吃一口饭都能疼的叫御医治半宿。”

    “这也太······”秋红玉想说太惨了,但是他猛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杀妖后的,那个惨字硬生生没说出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同情这个‘妖后’了。

    “害,不说了,人各有命,咱们也是奴隶,不比皇后好到哪里去。”大耳朵可能觉得当着皇后的面可怜他不太好,毕竟这个人还有着皇后的名头,还得端着点面子。

    他将冰鉴里的冰换完了,指挥秋红玉跟自己把冰鉴的盖子盖上,然后拿来两床棉被,一层一层的往冰鉴上裹。

    秋红玉也跟着帮忙,冰鉴已经被棉被包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筒,金色的缎面用红绸束着,像是做法师用的贡品一样,看起来又华丽又古怪。

    大耳朵忙活一阵,在这冰窟一样的地方竟然累了一头的汗,“行嘞,你在这等着,我去叫几个人,一起把皇后抬到御书房去,陛下要用。”

    要用······这是把人当物件来用吗?

    用之前还要把人放地窖里冻着,就为了玩的时候可以凉快一点。

    秋红玉已经不仅是可怜皇后了,他甚至想帮他离开这里。

    秋红玉看着地上那个巨大的包裹,这不是皇后,或者说一个人应该有的待遇。

    把一个人一样放在冰鉴里降温,还用棉被裹着生怕路上会失了凉气,皇后遭受这么多这么仅仅是为了给那个人享用。

    他的冷热,是不是难受,心里想什么不会有人在意。

    他就像是一个果子,一块rou,所有人都只会按照皇帝的要求把他料理好,然后打包呈到皇帝眼前。

    秋红玉心中的信念开始崩塌,他不知道侍郎大人为什么说这个人是妖后,其实遭受这样的对待,就算他真的给皇帝吹了什么耳边风,秋红玉也对他恨不起来了。

    皇后只是一个被后宫吞噬折磨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