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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夫人被旧友看到饭馆失禁 彩蛋接正文

    人人都知道韩府夫人身残体弱,双腿不良于行,只能靠轮椅代步,双臂也在一场大难中损伤,吃饭都要靠韩老爷喂。而且更惨的是,韩夫人的病拖的久了,身体越发不好了,现在连便溺都不能自控,每日只能靠尿布生活。

    但是奎良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韩夫人”并不是女人,他是男的,而且他被那个姓韩的控制了。

    那天在饭馆中,他看到那个韩老爷故意喂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夫人”喝了大量的茶水,而且威胁他如果喝不完就不走,直到把轮椅上的男子逼到失禁,才装模作样的用自己的衣衫给那人盖上,推着他离开。

    如果是别人,奎良懒得管这种事儿,但是这个被韩老爷控制的夫人不是别人,是他寻找了很久的好友--行天。

    李玄君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化名行天,四处找高手打架,从无败绩,直到遇到奎良。奎良此人是个武痴,从来都不问世事,只沉迷于刀剑,除了帮镖局干点活儿,就是练武打架。李玄君听说此人之后上门讨教,两人在一个小山头上打了一夜,不分胜负,最后都饿得不行,只好先停手下山吃饭。当时的李玄君狂妄又豪爽,他虽然不承认奎良比他厉害,但是奎良的剑术确实让他感到惊艳,奎良同样对潇洒不羁的李玄君十分有好感。两个武痴相遇竟然还有惺惺相惜之情,约好日后再打。从那以后那个小山头日日都刀光剑影,尘土飞扬,直到最后奎良的长剑不堪重负被李玄君的青蟒大剑一劈两半,奎良心疼宝剑无心再战,这场约架才算完。两人都打的十分畅快,若不是奎良心爱的宝剑断了太伤心不想打了,李玄君还想再跟他切磋几招。奎良想寻得趁手兵器再找李玄君切磋,两人就此别过,待奎良得了好剑再次找李玄君打架的时候,却发现李玄君消失了。

    江湖中再也找不到行天这个人,奎良认为以行天的个性是不可能退出江湖的,那人一定是出事了。奎良在帮镖局送货之余一直都在打听行天的下落,几年过去毫无线索,本来已经心灰意冷,心道行天可能已经被歹人杀害,却没想到在这小饭馆遇到了他。

    那日奎良本没有认出李玄君,他只是看到了秦霜背后背的青蟒大剑,一眼便认出这是行天的剑。找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关于行天的线索,奎良心中激动不已,本想立刻上前问个清楚,却发现那个韩老爷正在借喂茶之名欺辱他的夫人。

    奎良刚刚还激动的心突然冷静下来,行天从来都是剑不离身,如今这剑被别人拿着,而且那个韩老爷并非好人,那么行天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个韩老爷给害了!

    奎良心中还在猜测那把巨剑为何在此,便听到那坐在轮椅上的夫人低声朝韩老爷哀求道:“夫君,我喝不下了······”

    奎良如遭雷击,那分明是男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跟记忆中行天的声音一模一样!

    当时饭馆中人声嘈杂,别人听不到,但是奎良内功深厚,听的清清楚楚。他不动声色的朝那夫人脸上撇了一眼,那“夫人”一身月白衣裙,腰间的金链上挂着金玉饰品,梳着繁复的夫人发髻,脸上轻纱遮面看不清容貌。此时她正坐在轮椅上,被她的夫君揽着肩膀,看起来妥妥的一个端庄秀丽的大家夫人,就算坐在轮椅上也难掩风华。

    李玄君的眉毛修剪的柳叶弯弯,十分秀气,眼睛也不像原来那样张扬而凌厉,低低的垂眸看着眼前的杯子,非常的温婉乖顺,跟他之前行走江湖的样子大不相同,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就是江湖中的那个豪爽游侠。

    但是一个人的眉毛可以变,眼神可以变,眼睛的间距是不会变的。奎良瞅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虽然基本确定这个韩夫人就是行天,但是为何行天会被这韩老爷所控制,甚至当众被折辱。他脑子里的行天还是那个行走如风,持剑而立的张狂少年,跟现在的这个宠奴一样的韩夫人怎么都放不到一起,难道是自己糊涂了?

    奎良感觉脑子有点疼,他本就是个简单的人,帮人送货,跟人比武切磋,找行天是他干过最费脑子的事情。

    若是行天一直都是被此人所困,那个这个韩老爷必定不简单,奎良艰难的转动着他的小脑瓜,决定潜入韩府先观察一番。

    韩府名义上是府,实际占地面积极大,甚至从旁边的河中引入水流造了湖,说是个庄园也不为过。李玄君在韩府中安排的人手不少,但是夜晚轮班的当值人员并不多,除了李玄君身边几个护卫以外,其他地方只在机要处安排人员守卫。

    奎良轻松从水路潜入府中,此时明月当头,湖边亭中火光灼灼,奎良远远能看到几人正在亭中玩乐。待他悄悄攀上亭边的假山,亭中的情况便看的清清楚楚了。

    此时亭中共有6人,四个护卫分别站在四个角落警戒四周,其中一穿护卫服的黑衣女子依然背着那把青蟒巨剑。凉亭中间有两人一坐一跪,坐着的是男子是韩老爷,而跪在他身旁的粉衣女子自然是白天见到的韩夫人。此时他没有穿白天的那种披风,露出了被束缚在背后的双臂,卑微的跪在那人旁边的地垫上,被那人玩弄着脸颊。

    这次没有了面纱遮挡,奎良看的清清楚楚,那确实是行天的脸,韩夫人就是行天。但是奎良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他并没有因为找到行天而高兴,他反而希望这不是行天。他认识的行天是玉树临风,行事潇洒,从不认输的铮铮男儿,怎么会跪在别人身下,被当做娈宠一样玩弄。

    行天,你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那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奎良心中阵阵发疼,他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找到他,让他受了这么多年的罪。

    而奎良口中的行天还没心没肺的靠在韩运的大腿上,任他一下一下的抚摸自己的脸颊,仿佛是一只小狗。他向上瞅了一眼,韩运正抬头看着亭外,并没有看他,心中不由有些不快。

    他的云儿竟然只顾着看那个破月亮,连自己的夫人都不看了。

    李玄君因为跪在地上的原因,眼前只能看到韩运和他身前的石桌,亭外的湖面和夜色一分也瞧不见,不禁有点寂寞。他用牙轻轻的扯了扯韩运的衣服,那坐着的人果然低头看他,一双深眸中尽是柔情,李玄君又沉溺在了他的爱人的深情眼眸中,不禁红了耳朵。

    “云儿,你都不看我,难道我不比月亮好看?”李玄君把下巴搁在韩运的大腿上,一双狭长的凤眼委屈的眨巴着,原本看起来端庄贤良的大户人家夫人,此时却一脸少年人的顽皮,那夫人的发髻配着这张脸忽然就怪异起来。

    “你能不能有个夫人的样子,谁家夫人像你这般失态。”韩运笑着跟他打趣,手指一转,抚上了那白嫩小脸上的嫣然红唇。

    李玄君的个子虽然比韩运还高,脸却比寻常女子还要小,一巴掌就能盖住。他天生就是一身莹白的皮肤,看起来细腻光滑,比京都的大小姐看着还要好看。虽然当年李玄君行走江湖把自己晒黑了,但是在云国皇宫被娇养五年,此时又变成了嫩白的颜色。而他的一抿薄唇更是如花一般娇艳,摸起来柔软如豆腐,特别是口中含玉小嘴微张的时候,像是花开了一般,既yin靡又诱人。

    韩运看着眼前的诱人红唇,不由的产生了亵玩之心,手指轻挑薄唇,那小嘴果然乖乖张开,让他的手指伸了进去。韩运感觉自己的夫人时时刻刻都在引诱自己,他的两根手指在那微张的小嘴里搅动着,那小舌俏皮的跟他的手指玩闹,把他的手指舔的湿漉漉。

    他坏心的捏着身下人的小舌往外拉,那小舌也不躲藏,放松了力道让他拉出嘴唇,口涎顺着小舌滴落,在空中拉出一根银丝。那刚刚还闪烁着狡黠的眼睛此时吃痛的闭了起来,秀气的柳叶眉微蹙,身体却始终没有往后挪动一分。

    怎么会这么乖呢,韩运感觉自己的下身又肿胀了起来,自己迟早让自家夫人整的精尽人亡。

    心里虽然抱怨,手上却一点没耽误。他提着李玄君身后的束缚带,像提货物一般把他提起来,放在桌子上仰躺着,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张着嘴,一手将酒壶举到空中,隔空朝他口中倒酒。

    “啊···云儿···”

    李玄君突然被提起来,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捏住了下巴,他被迫大张着嘴接酒,但是自家夫君并不好好倒酒,装作倒不准的样子把酒倒的他满脸都是。

    “呜···呜···”李玄君闭着眼睛用鼻音抗议,身体却自从被放在桌子上就一动不动,虽说头被韩运固定着,双臂也被束缚在背后,但是垂在半空的两条长腿却没有挣扎摆动过。他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放到哪里就呆在哪里,从来不曾真正的用力挣扎过。

    韩运爱死了李玄君被他欺辱时羞耻又隐忍的表情,他俯下身去,尽情吸吮着夫人柔软的娇唇,一手伸入他的衣领内,指尖勾住他的乳环拉扯。

    “呜···咳咳···”李玄君被他亲的一时气没喘匀,不小心呛了酒,扭头咳嗽起来。他本就被腰腹间的束带和脖颈上的项圈限制着呼吸,此时一咳嗽,脸都憋的通红,胸腔剧烈的起伏,却总也喘不上气一般,身体抖动着,呼吸急促而杂乱。

    韩运知道李玄君一身束缚很容易憋气,他熟门熟路的把李玄君抱在怀里,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夫人,不要慌,小口的的吸气,呼气···乖,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怀中娇妻的气息慢慢不再急促,脸色也缓了下来,小口吸气呼气,最终平复了气息。此时的夫人一张小脸红晕未消,面若桃花,发髻微乱,仿佛情事过后的样子,眼中含泪,默默的用眼神控诉他。

    “夫人为何这样看着我,难道在怪为夫吗?”韩运厚着脸皮问道,仿佛刚刚让自己夫人呛酒的人不是自己。

    “就怪云儿,我今天要睡床上。”李玄君心里怎么会真的怪他,但是最近韩运老把他关在笼子里睡觉,他想念被爱人抱着睡的感觉了,正好趁机撒娇。

    “夫人想的美,之前说好要在笼子里睡十天,如今还有三天,别想耍赖。”韩运并不上他的当,他的夫人现在越来越会撒娇了,跟之前的玉奴比过于顽劣,必须好好教导一番。而且自家夫人伏在金笼中酣睡的样子实在过于诱人,韩运还没欣赏够,自然不会让他这样糊弄过去。

    李玄君听完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报复的把自己的脸往他的脖颈上蹭,蹭了韩运一脖子酒水,惹得韩运无奈大笑。

    两人在亭中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周边四个守卫仿佛没有感情的石头人一样默默看着四周。老爷和夫人当着他们的面干过更出格的事儿,如今不过是调情几句而已,他们还受得住。

    但是藏在假山上的奎良已经被震惊的外焦里嫩,他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上的呆愣在原地,内心仿佛被雷来来回回的击穿了几百遍,脑子中不停的回响着“云儿···”,”难道我不比月亮好看···“,”今天我要睡床上···“这几句话,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