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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强jianplay

    表明了心意之后,祁知延离开的打算再一次延后,日期不定。

    祁知延从未跟苏珩说过,内心深处,他更希望能跟苏珩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过新的生活。

    禁欲多年的人生苏珩彻底改变,平时还好,只是和苏珩相处的时候,身体接触的渴望逐渐狂热,祁知延知道苏珩也一样,或许苏珩比他更甚。

    无人的时候亲吻和拥抱是很自然的事情。

    苏珩看着对情欲这种低级欲望很淡的人,一旦动情了,在床上会十分可怕,这是祁知延无数次实践得出来的结论,当然他也享受其中就是了。

    从情欲抽离后,祁知延想到自己沉迷时浪荡的模样会羞耻脸红,简直跟他看过的小黄片上的主角没什么两样,从前他很排斥,甚至鄙视,可是现在他也成了那样。

    祁知延洗过澡之后在洗漱台前瞧着镜子中的自己。

    抽风机在工作,浴室里还有点没散去的水汽,他头发滴着水,脸上有点困惑,过了一会儿,手抬起想触碰自己的胸部,却又放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体更丰满了。

    是的,丰满。

    祁知延不是很愿意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胖了,他一直有运动保持身材,身体的其他部位没什么变化,胸前和屁股却比之前更丰满。

    双性人的缘故,他胸前肌rou就比较饱满一点,这段时间变化更明显,他看着自己rutou的牙印,那是前天晚上苏珩留下的。

    祁知延脸色一红,别过头不再看,在出浴室之前麻利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皱眉想:“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是那啥的滋润么?”

    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

    祁知延走出浴室,老同学的电话就来了,让他出去楼顶喝酒。

    他接着电话,应了一声好,把电话放在桌子上,抄起床上的外套套上,头发也没梳,用手扒拉几下完事儿,拿了门卡就出了门。

    前段时间一帮老同学张罗着要聚一聚,昨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人齐,这会儿不比上学的时候了,大家各有各忙,周末也不一定有空。

    民宿是同学朋友开的,住的都是年轻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出来玩的,都能聊上几句,祁知延已经被撩了好几次了。

    出来玩的,有艳遇也没什么,不过祁知延说自己有主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读书的时候都知道祁知延是个性冷淡,更绝一点的怀疑他是无性恋。

    同学以为他在国外被教化了,终于有欲望,让他把人带出来。

    白天一帮人在外面爬山玩了一天,出了一身汗,吃过晚饭就赶紧回房间洗澡。

    现在时候还早,祁知延慢悠悠地走着楼梯,他头发半湿,窗外吹来的风有点冷,他考虑是否返回去穿件厚外套。

    他犹豫着,手插入兜里,转了个身,走廊的镜子折射着他和他身后的门,就在他转身的时间,身后客房的门打开一条缝。

    倏地!一条手臂从祁知延身后幽灵般的探出,一把圈住他的脖子,手臂压在他的喉咙上,祁知延一个没防备,身子微微后仰,身后那人稍微用力,他便跟着倒退几步,一只手便捂住他的嘴巴。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祁知延瞳孔一缩,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他倒仰着被身后的人拖进了漆黑的房间!

    祁知延双手搭上脖子上的胳膊,想要把手掰开,他身后的人却更加用力地勒住他,快速把他拖离门口位置,把他整个托起来扔到床上。

    走廊有脚步声,房间一片漆黑,窗外应该是有光透进来的,但窗帘全部拉上,人得用段时间才能适应昏暗的环境。

    “谁?!”祁知延压下心头疑虑,扬声问道。

    没人回答他,但是他可以听到特意放轻的脚步声,那声音仿佛直接在鼓膜上炸开。

    祁知延在身上摸索着,忘带手机了!他身上只有房卡。

    祁知延一只脚撑着床,要从另一边下床,但男人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小腿,手上使劲把他拉了回去,祁知延扑在床上骂了一句,他听到一声男人的轻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别动。”

    祁知延朝男人的方向狠狠踢了一脚,不动,他傻吗?他不止要动,他还要离开这里,把恶作剧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他一脚没击中,很显然男人的力量要比他大得多,那双手钳子似的抓着他不放,对方在黑暗中的视线显然比他清晰,男人没做多余动作,反手把他翻过去,将他双手反剪,脱下他的外套缠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打了一个祁知延无法挣脱的结。

    “宝贝儿,你真不乖。”男人在祁知延的脖子上亲了亲。

    祁知延肌肤上炸开了鸡皮疙瘩,他厉声质问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对方只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裤子在暴力下被拉扯下来,在祁知延的挣扎下伴随着撕裂声,大概率裤子牺牲了。

    他后背绷得紧紧的,气势十足地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是谁?!我朋友还在这里,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但事实上他根本无法反抗什么,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男人一点儿也没被威胁到,男人就像黑夜中可怕的猎人,致命的恐惧在空气中蔓延。

    不知道是那盏小灯开了,光线幽幽,祁知延看清楚了房间的陈设,却看不到身后的男人,男人似乎在在欣赏自己捕捉到的猎物,

    祁知延感到了害怕,他拼命挣扎着,尝试利用自己还自由的双腿逃跑,男人的动作不算粗暴,但这样却让祁知延屈辱,因为对方很轻易就制服了他,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的事。

    男人从后面压了上来,祁知延的肌肤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对方的手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内裤,祁知延喉咙滚动着,浑身都微微发抖。

    “不要!”

    男人温柔地在他耳边轻喃:“听话,你得乖一点,让我高兴,这样你才不会难受,知道吗?”

    男人极其侮辱地用手拍拍他的脸颊,祁知延扭头就要补上一口,把男人的手掌咬骨折,但对方反应比他还快,笑着把他的脸按了回去。

    刚被热水洗刷过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白里透红的光泽,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祁知延的臀rou上,他脊背僵硬,大气也不敢喘,双腿不断地扭动着,并拢腿根儿,不让那让他耻辱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露出来。

    啪!

    一个狠狠的巴掌落在那白皙的臀瓣上,祁知延惊呼了一声,随后压抑着骂人的脏话,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窒息似的喘息起来,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抽打声,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两瓣弹性十足的臀rou中。

    祁知延终究是受不了,在rou体的惩罚中疯狂地挣扎,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放手,反而更为粗暴,将那两团臀rou虐的发红发肿,布满了可怖的手指印。

    男人把猎物压在身下略略惩罚一下,没多久,猎物就压抑不住抗议声里头示弱的呜咽,男人抓捏着猎物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臀rou中,然后用力掰开!

    “不要!放开我……滚开!啊!”祁知延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又烫,可是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感受到一丝丝的麻痹感……就像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的脸也很烫,肯定已经很红了,他羞耻至极地埋着脑袋,男人显然知道是为什么,于是伸手朝他下体摸了一把,满手黏滑,男人张开手一看,勾唇笑着把祁知延胯下分泌的粘液抹在他的屁股上,在祁知延耳边道:“sao货,你湿透了。”

    祁知延脑子翁的一声,不服气地再次反抗,“滚开!别碰我……啊!不!”

    男人烫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下体,碰到他半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在那儿粗鲁地taonong几下,祁知延显然是动情了,软糯的xue口饥渴地在男人的手心张合着,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什么东西。

    “你喜欢这样?”

    “没有……”祁知延夹紧双腿,惶恐又害怕,强撑的表面也抵不住声音的颤抖,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屁股,粗鲁地在他的下体摸索着,摸着那一片湿滑的嫩rou,手指在微微分开的rou唇探索着,还没插入,rouxue就饥渴地张开来含住了一点点指头,男人的嘲笑声让祁知延恼怒不已,却听男人说:“不喜欢?那你被我打几下屁股就湿成这样,还是说你在来之前就这么湿了?自己弄的?还是别的男人cao的?”

    男人说着猛地把手指捅进了湿滑的rou缝里,祁知延浑身一震,喉结上下滚动,哀戚地小声尖叫了起来:“啊!不……不要……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里……”

    祁知延不住地摇头挣扎,他刚挪动了一点位置,马上就被男人拉回了原处,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他娇嫩无比的阴阜乱摸乱抠,肆意地yin弄他敏感的地方,手指抠弄着娇软的内壁,祁知延腰身一阵发软,湿润的rou唇在男人的手下yin荡地蠕动起来,夹弄着那不断搅弄的手指,发出细密的水声,他只感觉下体又热又酸软,无力感越来越重。

    陌生男人带来的刺激,快感和羞耻都是加倍的,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对方耐心地揉弄着xue口的一圈媚rou,刺激得rouxue疯狂分泌蜜汁,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得祁知延几乎要哭出来。

    祁知延终于受不了示弱,可怜地带着哭腔说:“不要!求你……我……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还这么yin荡?”男人用磁性温柔的声音说着yin秽下流的话,把yinchun拉扯得更开,xue口鲜红的嫩rouyin靡地收缩着,“你说,现在是谁用他湿得淌水的嫩逼夹着我的手指,嗯?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sao吗?被人随便玩玩都能出水?”

    “没有……呜……我男朋友很快就来了,你最好不要被他知道!”

    “我会邀请他一起干你的。”男人的嗓音十分悦耳,透露出让人耳热的情欲,他的手按着祁知延的屁股,膝盖顶开他的腿,祁知延发出痛苦的哀鸣,捆住双手的衣服怎么也解不开,双腿用尽全力也无法并拢,他用嘶哑的声音道:“不要,我用手帮你,除了那里……怎么都可以,求你不要插进来!”

    他无法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身后的人突然把他的屁股抬高,分开他的双腿,最私密的地方暴露无遗。

    男人按住祁知延的双腿,看着那嫩rou泛着水光的阴阜,低下头慢慢地舔弄着冒出来的阴蒂,祁知延立即发出抽泣一样的喘息,屁股剧烈地抖动几下。

    阴阜上敏感的小rou粒在男人的唇舌下挺立起来,快感让祁知延更加羞耻,那有力的舌头扫过阴阜上的rou缝,含住了娇嫩的xue口狠狠吸吮,舌头探入阵阵发紧的xiaoxue,搜刮着从深处分泌的蜜汁。

    祁知延爽得大腿发颤,前方的性器顶端也不知羞耻地分泌着粘液,嫩rou绞紧了侵入的舌头,他像个荡妇似的摇晃着屁股不让男人舔xue,却不知道这是在勾引男人。

    男人被他诱人的身子和反应勾得yuhuo澎湃,本想跟祁知延玩一下前戏,现在却有些急切地解开裤子,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凑到了祁知延的腿间。

    祁知延感到腿根抵着一根guntang巨大的硬物,他害怕,身体却更热了,他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无声躲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兴趣,小腹蓦然涌起一股空虚的湿意,化作yin水沿着被玩弄得微微红肿的湿嫩rouxue不断溢出。

    巨大的guitou在汁水潺潺的rou缝色情地摩挲着,充满威胁性地顶着那嫩处微微用力,饱满的阴阜顺着男人的力度凹陷下去,男人一挺腰,嫩红的rou唇就在细微的水声中被迫分开,嫣红的嫩rou艰难地包裹着硕大的guitou。

    男人舒服的喘息在祁知延背后响起,他拼命地合拢双腿,不让对方侵犯他腿间的隐秘私处,男人扶着粗大的性器在一片潮湿的roudong用力顶了顶,满意地听着胯下的男人哀叫着浑身发抖。

    祁知延颤抖着咬紧下唇,背对着男人跪爬在床上,毫无防备地露出后背,打开大腿露出软嫩湿滑的女xue,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然后迫不及待地摁着他的后腰,噗滋一声,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硬生生地捅开了他的身体,挤进了深处。

    “呜啊啊!!”祁知延仰着脖子,从被子里抬起头,他睁着眼睛,眼里噙着屈辱的泪水,痛苦地呻吟着,然而含着男人性器的嫩道毫无反抗之意,软糯湿滑的嫩rou欢快地裹缠上大roubang,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

    男人满意地抚摸着他绷紧的脊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得益于祁知延yin荡的体制,甬道又湿又滑,让粗大过头的性器在他体内不至于寸步难行,男人把他摁在胯下亢奋地抽插起来。

    “啊──”祁知延尖叫着剧烈地挣扎,摇晃着屁股不让男人cao他,但男人精壮的腰跨狠狠一挺,大roubang霎时间又捅进一大半,yin水泛滥的湿xue顿时死死咬紧侵入者,娇小的甬道几乎要被撑裂了,强烈的快感争先恐后地占据了祁知延的身体,让他腰肢一软,嫩xue疯狂翕张。

    被湿软嫩rou包裹着的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嫩rou有意识地吮含柱身,让每个进入这里的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深入一点,狠狠地摩擦嫩逼得到快感,男人无情地jianyin着胯下这具yin荡的身子,畅快地在又热又紧的雌xue横冲直撞,cao得胯下的人小声地呜咽起来。

    祁知延在疼痛之中感受着快速升起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他屈辱又无法抗拒,努力合拢大腿的结果是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更加突出,甬道太过狭窄,那根不断进入的东西尺寸太惊人,以至于祁知延几乎可以描绘出cao着他的东西形状有多么恐怖。

    他急促地喘叫着,感受着暴突的青筋狠厉地研磨着他的内壁,他害怕地瑟缩着身子,无助地哀求身后的男人轻一点,但很明显身后的男人因为他的紧张而缩紧甬道感到更加舒服。

    “不!不要插了……嗯啊……啊啊……不……”祁知延的身躯因为身后猛烈的撞击而不断晃动,嘴里不住地yin荡浪叫,身后那人动作利落地狂猛抽送,有力的大手攥住他的屁股胡乱地大力揉搓,粗大发热的rou刃激烈地在窄小的嫩xue前后抽插,在活塞运动中挤出无数透明滑腻的yin液,溅落在被挤开的yinchun上。

    “小sao货,屁股翘这么高,是不是想让大jibacao得更深?”男人干得又快又狠,健壮的腰身绷紧着大力地摆动,耸动着胯部卖力地把暴涨的jiba送进roudong,掰着祁知延的大腿插得盈满了yin水的rouxue咕啾咕啾地响。

    “呜……才没有……啊啊啊……求你……不……求你轻一点……不要这样……”

    男人在祁知延的求饶声中兴奋地摆腰抽插,不断进出两片被撑开的猩红rou唇,俩人的交合处溢满了祁知延体内被搅弄出的黏腻yin水。

    大roubang一下一下深深地干进湿xue,抵着最里头的软rou重重地碾压撞击,快速摩擦下祁知延身体力气快速流失,他无助地流着泪水被男人的rourou激烈jianyin,发出甜腻勾人的细小哭喊。

    层层叠叠的嫩rou宛如rou套子一样无缝贴合着大roubang,祁知延白皙的身子被jian得瑟瑟发抖,直到硬物的顶端残忍地顶在zigong上,他低低地惨叫出声,断断续续地祈求:“不……嗯啊啊啊……不要……那里是zigong……不要顶那里了……啊!求你……呜……好酸……啊……不要插那里……”

    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跨抽插的男人闻言竟然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狰狞的rourou从紧致的甬道抽出一大半,青筋盘旋的柱身油光水亮,沾满yin液,男人轻笑一声,下一秒胯下猛然发力重重地顶了进去,粗大的柱状物在黏湿的滋滋水声中又深又快地撞在柔软的宫口上,在翕张不已的rou门上噗滋噗滋的狂顶起来。

    祁知延被逼得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哀叫,浑身绷紧,脚趾内扣,四肢抽搐般颠动,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整个人迅速陷进几乎麻痹整个人的酥麻感中,男人攥着他的屁股把他当成母狗一样狠狠jianyin,粗黑的rourou在他绽开的嫣红嫩唇中迅猛地进进出出,酥软的宫口在持续不断的狂烈撞击下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是不是舒服了?要我说,得cao开你的宫口,cao进你的zigong你才会更爽!”

    “啊啊不……不是……啊……”祁知延疯狂摇着脑袋,在狂野的cao弄中哽咽起来,男人钳着他的腰粗暴地jianyin他,zigong口被大roubang撞击得很柔软,温热的汁水喷涌着淋在大guitou上,刺激得男人更用力地抽送,胯下生风地cao弄着不住吸咬的rou逼,捣弄着汁水淋漓的甬道尽头,男人仿佛势必要在那里捣弄出另一个更为紧致的roudong来。

    祁知延被jian得欲仙欲死,被大jiba抽插得快窒息似地大口喘气,被大roubang狠狠碾过敏感点时更是大声地yin叫起来,他屁股竟是自动地微微抬高,嫩xue随着大jibacao进抽出有节奏地吮吻起来,爽得男人脊背发麻,大手啪啪抽打祁知延的rou臀,抽得祁知延呜咽尖叫出声,便猛沉下腰,大roubang几乎全部抽出,狠狠一挺胯,噗滋一声,凶狠地全根贯入。

    男人的胯骨啪地撞上白嫩饱满的rou臀,拍得臀瓣抖动出yin荡的rou浪,紧贴着男人的小腹,祁知延瞪大的眼睛滚落泪水,近乎凄厉地尖叫起来,浑身抽搐几下,只感觉小腹要被撑破了,那根粗硕的rourou要从喉咙顶出来,他恍恍惚惚地朝下看,只见自己的小腹似乎隆了起来,可没等他看清楚,男人便飞快地抽插起来,耸动着jiba在他sao浪的体内疯狂捣干起来。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嗯……啊哈……啊……不可以……zigong……嗯啊……不要插了……zigong不可以……出去……呜呜……求你……”

    男人膨胀的部位深深嵌入祁知延的身体,在祁知延支离破碎的哀叫声中猛烈狂顶,可怕的快感在血液蔓延,他茫然地看着被自己汗水洇湿的床单,理智在疯狂快感的狙击下飞快崩溃,被抽插的地方讨好地夹弄着大jiba,勾引着男人顶撞的频率逐渐加快,他胸前一对在情欲滋润下越发饱满的奶子在啪啪啪的caoxue声中晃荡起来,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当成了女人的胸部一样大力地玩弄起来。

    “呜呜……zigong……被cao了……啊啊啊……不……好大……呜啊……要涨破了……呜啊……不要……要坏了……啊啊……要被cao坏了……”

    “看你多yin荡,你男朋友没少cao你的zigong吧?我那么轻易就进去了,谁都能cao进你的zigong,是不是?”男人压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胯下cao得啪啪作响,骇人的凶器一刻不停地顶进祁知延的身体,rou体碰撞的声音十分响亮,他又惊又怕,但由于快感身体竟然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不是……”

    祁知延反驳着,听着男人顶进他身体时发出满足的喘息,他在男人的狂cao猛插中,也发出出于快感的呻吟,愉悦如潮水翻涌,迅速淹没了他,他清楚自己遭到了强暴,被不属于男朋友的性器cao进zigong,但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在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沉。

    窄小的zigong被深入扩张,小腹深处又酸又涨,祁知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男人可以把他摆成任何想要的姿势cao他,甚至解开了绑着他手的衣服他也不会反抗了。

    男人把他翻了过去,体内的东西没有撤走,祁知延抽搐着让那根东西在体内转圈,双腿打开到最大,被男人面对面地cao得整个人如同最无尊严可言的妓女,在男人的胯下,随着抽插而上下颠动身躯,浑身一抽一抽地哭着射了出来。

    他脸颊满是泪水,被cao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男人和他接吻,他抗拒了一下后就欣然接受,甚至射出舌头被男人吸吮,咽下男人渡给他的津液,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扭腰摆臀,任由侵犯着他的人进出他的身体,贯穿他的yindao,连zigong也被彻底侵犯了。

    律动陡然加快,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明显涨大,男人的撑在祁知延身上狠狠地耸动起来,肌rou绷紧狠命捣开剧烈抽搐的甬道,祁知延哭喊着尖叫:“啊啊!不……不要cao了……呜啊……啊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不要射进zigong……呜……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在最后冲刺的时刻,男人疯狂地捣弄着敏感多汁的roudong,悍然地一次次捅到最深,胯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娇嫩的阴阜,撞出一片飞溅的汁水,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sao婊子,怀上我的孩子!”男人在祁知延耳边用那温和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guntang的热浆强势地贯入了zigong深处,强劲的水柱打在每一处遭受粗暴蹂躏的媚rou上,zigong灌满了肮脏黏稠的精水。

    祁知延双目失神,roubang喷出了白色的黏液,让人颤栗的快感在小腹轰然爆发,他的甬道被扩张成粗大性器的形状,想要榨干男人似的剧烈收缩。

    随着时间的流逝,理智渐渐清晰,祁知延睁开眼睛,他趴着男人身上,枕着对方的胸膛,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深红的印子。

    “还好吗,宝贝儿?”苏珩亲亲他的脸,在他后背抚摸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游戏结束了。

    “没有。”祁知延把脸埋在苏珩怀里,男人怜惜地亲吻着他,“跟你平时差不多,都是那么疯。”

    苏珩笑了笑,没有反驳,这会儿他变得无比温柔,那还有床笫间粗鲁无礼的样子。

    苏珩:“还去吗?他们等好久了。”

    “没事,他们知道我不爱喝酒。”

    祁知延在苏珩身上呆的舒服,今天爬山他有点累。

    苏珩拨开他额前汗湿的乱发:“你喝酒之后,会做些什么?”

    祁知延突然抬起头,带着捉弄的笑:“干什么这么问,你不是看过了吗?担心我喝醉了做对不起你的事?”

    苏珩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揉揉他的脑袋,祁知延在他怀里笑着躲开。

    “我很好奇,你喝醉了有没有亲过别人。”

    祁知延捧着他的脸,太好看了,手上捏着苏珩的脸,又用指腹描绘他的眉眼,祁知延漫不经心地说:“没有,我没有在外面喝醉过,我一向很注意这个,小喝有,没有醉过。”

    他说完,苏珩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祁知延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醒了!”

    苏珩抓住他的手,若有所思,勾唇笑了:“那我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了,你胆子挺大。”

    祁知延不明就里,苏珩就抱着他狠狠地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