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隐患(很柴的自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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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盏茶功夫,魔尊和夜无极便出来了。 卿卿一惊,连忙迎上去,只见他们的确是交了手,衣服都有些刀剑划破的痕迹,但没有人重伤——说的也是,夜无极只是来试探一二,又怎会不顾性命。但他能在魔尊手下讨得好处,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她眼珠子一转,面上柔柔弱弱地扑到了夜无极怀中,娇嗔道:“主人怎么去了这么久,卿卿被那秃驴欺负得好惨。” 夜无极三人进了大殿,便只留下澄观和这些妖族在外头,但没有夜无极在,谁都不是澄观的对手,狼妖们想动手也没有任何法子。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夜无极打趣,“我看卿卿衣衫褴褛,莫不是个yin僧?” “啊!”卿卿捂住手臂,气鼓鼓说,“主人再说什么!卿卿可要生气了。” 季长云觉得这只狐狸精不大会演戏,惑人之术相当浅薄,本欲也跟着夜无极调戏几句,身体却忽然一僵。 不,不对…… 这种感觉。 大脑比身体更先嗡鸣,随后是如刀搅般的剧痛,似乎有一把长剑插入了他的下体,从里至外剥开! 他措手不及,踉跄间扶住了门框,惹得众人投来惊诧的目光。 在花楼的时候,道庭君借着傀儡之口简单解释过这偷天换日之计,女修只是替代他被阴傀拘束的魂魄,他依旧能感觉到那具化身对欲望的渴求与难挨,可从来没有今日如此大的波动。 细软的枝条包裹着他身体各处,被侵犯的感觉格外明显,先是口腔,然后是后xue,它们深入胃里,从头到尾地贯穿了这具身体,然后一大团藤蔓挤入了yindao,撕裂一般残忍地打开了宫口。 他双腿一抖差点跪下,狠狠咬住了舌尖,指尖捏得泛白。 宫腔猛烈收缩,体内原本已经习惯的棋子突然之间犹如几十把锋利的刀片,要就此把肚子和肠道从身体上剥开分离。 “尊上……”那狐妖柔柔弱弱地想要依偎上去搀扶,被孔洲挡住了去路。 黑衣男子冷冰冰的神情极为吓人,狐妖连忙退回主人身侧,夜无极以为季长云在给卿卿演戏,相当配合:“我看魔尊陛下这是旧伤未愈啊……不去管你家主子,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卿卿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什么旧伤,陛下在巫山上真的受伤了吗?卿卿怎么看不大出来。” 夜无极搂住她的肩膀:“可不是嘛,怕是强撑着招待我们呢,我方才就觉得不对,尊上,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卿卿惴惴不安地咬着手绢,低垂眼睑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翘起嘴角。 不等孔洲下了逐客令,夜无极便顺势带走了所有属下,孔洲回头去看魔尊,当即吓了一跳。 他本就生得白,刚才没太看得出来,如今那俊脸已经惨烈如金纸,孔洲没想到他是来真的,骇得他连忙上前扶住了手臂,屏退了还守候一旁的妖族护卫。只是迟了些,他们已经看到了魔尊的情况,估计不久之后就能传到各个大妖耳中。 “阴……阴傀……”男人腿都软了,几乎站不住,整个人挂在孔洲身上,烛光下隐约可以看到额角眉间满是汗珠。 “什么东西……”孔洲没听清。 “带我……去放化身的地方,”他勉力支撑,“那是阴傀……” 孔洲睁大了眼睛:“什么?怎么会变成阴傀?” 身为血狱之人,多多少少清楚阴傀的制作方法,甚至于孔洲而言,他还亲手了结过几只上届魔尊留下的阴傀的性命,更是深知这玩意多么歹毒,他着实不敢想象魔尊在外头遇见了什么。 怪不得他脖子上会有那种痕迹,一定是受了阴傀影响! “谁做的?是不是——” “不是,”魔尊无奈,“想什么呢……道庭君又不是魔修,你不要什么都……” 他实在没力气说话,孔洲搀着他,觉得手下衣料都被冷汗浸湿了,心中焦急:“我、我去把那阴傀杀了。” 季长云没有应答他,孔洲倒也不敢真的付诸行动,对方平日里看起来随性而为,但在实事上一向心思缜密,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他若没处理阴傀,定然还有别的用途。 孔洲脚下缩地成寸,虽然不比夜无极将他带入大殿之中来得快,但也是几息时间便到了房中。 床上的青年几乎没有生息,手腕脚踝都爬满了藤蔓,那些枝条肆意游走,把衣衫全都扯烂了,钻入每一丝缝隙,妄图把浑身上下所有孔洞都填得满满当当。失去魔尊主魂的掌控,它没有神志,也不会反抗,只会在藤蔓的侵犯下低低地哀吟,简直像一具上好的情爱玩具。 孔洲从前只觉得阴傀之法污秽无趣,但从未觉得如此刺眼难挨。 “真的不用管你?”孔洲犹犹豫豫说,“要不……要不我喊几个妖族进来?” 回答他的是被术法催使着“啪”的一下关闭的大门。 紧闭的大门让房间陡然失去了光亮,地上不知何时落下一枚白棋,沾着晶莹透亮的水,鲜艳的魔植像是嗅到了腥味的猫,蜿蜒着向门口爬来。 男人的眼角泛了红晕,目光却异常冰冷。 他未免对这东西太纵容了点,今日幸好是对着夜无极,若是真在要紧之时出了问题—— 藤蔓根本没有注意,试图触碰这个有着熟悉味道的人类……但很快,它们如同被火焰灼烧,顷刻间就泛黄,枯萎,然后化为了灰烬,其余地方的藤蔓发出刺耳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瑟缩着往阴傀身上各处钻去。 反映到本体身上的强烈刺激让男人跪倒在地,手指无力地按在床沿上,丝绸一般的黑发从肩头蜿蜒流淌而下,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拢住,捧在了怀里。 那缕少年人模样的魂魄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任性要求,如果不是那些异物,阴傀反应到本体身上的感觉不至于这样痛苦。 “不是你的错……是我纵着你,只怪我还没恢复,”他轻声说,“别碰我了……你,你今天化形时间已经够久了……回去。” “阿裴陪着尊上。”分魂跪在他身旁。 魔尊没有再多说什么,满肚子棋子被夹得深了,近乎是烙在了深处,他抵着手臂,用颤抖的手指缓慢地褪下了衣衫,那两个地方简直泛滥成灾,轻轻一抹便是一手的yin液。 “唔……” 魔尊无所顾忌扒开花唇,鲜红软rou不知餍足地蠕动,方接触到手指便紧紧缠弄上来,想要吞吃更多,偏偏裹在yin液中的棋子滑腻不堪,有时候捏住了也会调皮滑走。他费力摸索了半晌,才勉强取出几枚,只好几乎将大半个手掌都埋入了花心里,高抬了腰,湿软的甬道被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在jianyin自己的sao屄。 常在rou缝里的异物若隐若现,连带着修长的手指一起被红浪翻滚掩埋,大股透明的液体往外涌,打成乳白色的泡沫粘在洞口和大腿上,衬得红花愈发鲜艳,他用带着潮水的手探入后xue,无数次磕碰到了那处敏感的凸起,欲望受不住地攀登上高峰,随着jingye一起喷洒到地上,又被新一轮刺激残忍征伐。 当yindao和肠口的异物都被尽数抠挖落下时,喘息都似乎带上了哭腔,但埋在更里面的棋子却是他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的,他的四肢克制不住地颤抖,纤长的睫毛安静的眨落了一滴泪。 魔尊用那滴泪随手掐了个水诀,毫不犹豫地按在了自己腹间。 水诀不带任何缓冲,很快就让他的腹部鼓胀起来,如同在里面坠了沉甸甸的铅块,他把这些水堵在了zigong和肠道里,像是被jianyin大肚子的母猫一样蜷缩在床边,缓慢地调整呼吸。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叫疼,甚至也不曾咬住嘴唇,除了脸上的些微泪痕,近乎一个无情无趣的旁观者,但细看起来却是厌恶且烦躁的,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让阴傀身体里的魔植都瑟缩着停下不敢动弹……分魂从来没有在魔尊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情绪,仿佛是一只囚笼里无力回天的困兽,乃至于剥开自己的皮rou,一点点吞噬掉了guntang的血骨,也不肯给狩猎者留下一丁点残余。 这番情欲似乎让他备受折磨。 分魂想,他不应该如此,如果他觉得厌恶,为什么之前还能将魔植驯服—— 他若是觉得难堪,又为什么从不在他人面前透露一丝半毫? 分魂不由感到了犹疑。他迟钝地发现,尽管自己有许多关于季长云的记忆,但也一点都不懂他。 解开封禁的时候,两个saoxue失禁一样往外淌水,和着最后几颗棋子滚落到地上,男人跪坐在被yin水搅得污秽脏污的衣物之间,鸦发湿漉漉地贴在胸膛上,周身皮rou愈发苍白,只有眼角泛红,看起来如同画本里的艳鬼。 分魂为他寻来了新的衣袍。 魔尊仿佛大梦初醒,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粘液,随手在破败的衣袍上擦拭干净,才慢吞吞站起来。 分魂取来的对襟玄色常服衬得男人的身姿更加修长挺拔,魔尊捋过颈侧的长发,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淡淡问道:“吓着你了?” 分魂摇摇头。 轻轻推开门窗,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摸了摸下巴,看不出特别的情绪,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自言自语:“……我想做了。” “……” 分魂还未来得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他以魂体受损的理由强硬地塞回了灵玉。 魔尊没出去溜达多久,他从外面擒了一个正在站岗的妖修,把他扔到了屋内,语气平淡地要他用jingye把床上的青年灌满。 妖修吓傻了,不知道这位陛下要干什么,他并不认识魔尊的化身,甚至于惊讶这个青年不同常人的构造,但很快就被阴傀散发出的香甜气味摄住了心魂,爬上床塌提着腰胯就撞入了被魔植cao干得湿软的yinxue。 闻讯赶来的孔洲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扭头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魔尊,魔尊对此显得有些兴致缺缺,正在逗弄不知从何处飞进来的鸟雀。 “这……为什么他也有那个?”这个化身先前被魔植裹得密不透风,孔洲现在才发现青年身下的秘密。 魔尊想了想,简单地把合欢宗和人类花楼里的事挑了些说了。 他没告诉孔洲青云的事情,只说这个化身被当做普通凡人,做了花楼的试验品,孔洲也没有发现不对,指桑骂槐道:“我就猜得到,那群修仙的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指不定什么东西呢。” 魔尊一边咀嚼化身被cao干进宫腔的感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些大妖送进来的探子有动静吗?” “已经截住了几只灵鸽,传音符箓也全部阻隔,倒没有写什么特别的……就是说您重伤未愈的事情,要放出去吗?” “能这样送出去的东西反而不可信了,总会有些人藏了底牌,只要些末信息和那只小狐狸对上了,由不得他们不动心。” 魔尊坐了会儿,觉得满意了,才起身说:“本座去处理公务了。” 孔洲茫然地看了看身后还在卖力耕耘的男人:“喂……这只妖怎么处理?” “随便你,”他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别留下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