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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几度闯雄关十(好兄弟挑唆,双性大奶主动讨好)

    接连几日,穆戡都住在府里,只是大多歇在书房。

    张开德忙得不亦乐乎,只要穆戡在府恨不得去请十次安,端茶送水的,连带着看熊莲都顺眼了不少。

    虽然同住一个院子,穆戡白日里一般不出现,若不是他主动来寻,熊莲也遇不上他几回,多数还是和熊只混在一起。

    穆戡不许他去厨房,他成日里闲得无聊,熊只也是为数不多能缓解他郁闷的人。

    “我刚进来的时候遇见你家王爷了,就是那个叫什么穆…”

    “穆戡。”熊莲接着回答,他也昨晚才知晓的这个名字,屁股上还留有刺痛,扇得通红的臀rou让他将这两个字深深烙在了心里,每每念起都能回忆起那段冰火两重的煎熬。

    熊只看他脸红,打趣道:“你倒是记得清楚。对了,他准备什么时候放你走?我看你最近如鱼得水,想必被他滋润得不错吧。”

    熊莲嗫嚅着,反驳不了,干脆扯开话题,脸一沉怒目圆睁,质问道:“你上次教我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熊只原本半天没想起来,看着脸色黑里透红的熊莲,噗嗤一声狂笑了出来,“就是床上讨好他的话?你真说了?快和哥哥我说说具体情况,我几天没过来倒错了不少好事。怪不得刚才那个穆戡看得我背后发凉!”

    以至于后来熊莲将他赶出了门外他还能听见他止不住的爆笑声。

    熊莲关上门将自己封在房里,也有一些惊慌,他开始留恋这里的好,他对回家的执念越来越淡,甚至如果今晚男人就要让他走,他还会难过。

    他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他的心脏像被恶魔的手抓着往下坠,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深渊与黑暗,男人成了他唯一的光芒。

    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想要这样的日子。

    他不甘心,也不敢想以后就只能永远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他也不懂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阴晴不定,动辄打他骂他的男人有感觉。他将一起都归咎于之前在人贩子手上吃了太多苦,如今一点点的温暖都能让他感激涕零,折尽他的傲骨。

    他又把拍门的熊只放了进来。

    四下无人,熊只还盯着他打量,满是揶揄。

    “你是不是有办法把我放出去。”熊莲问。

    熊只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是要等着他放你走吗?怎么急了?”

    “等他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他要是不放我走…我也不可能待着。我的夫婿找不见我一定很急。”

    “你成亲了?!那你…”熊只呛住了,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熊莲点头,对着熊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我新婚那天,应该是酒喝多了。醒来之后就被卖了。”

    熊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平静了下来,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夫婿,怎么就这么让你被卖了?”

    熊莲不明白地看着他,好似觉得他又在说笑:“你说是他卖了我?怎么可能,再说将我卖了于他有何好处?一定是人贩子知道那天寨子里有喜事,提前将药下在了酒里。和我一个寨子的文二哥也被卖了出来。”

    熊只想想,他确实说得在理,即便心中持疑惑,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想走,我肯定是会帮你的。不过我可不敢肯定能将你带出去,毕竟连我男人都不太敢惹你的那个穆戡。”

    “只要你帮我就行。我一个人对哪里都不熟悉,他又把我关得紧紧的,我根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

    “这就是了,你得先让他放你出门,咱们再做打算。要不你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就算给你插上翅膀你也飞不出去。”熊只作为一个过来人教导着熊莲。

    熊莲虚心受教,觉得熊只说得挺对,就是不知道他该如何开口。

    没回见了男人,他都控制不住地只能跟着穆戡的步调走,一点没了想法,哪还记得住要让他放自己出门的事情。

    熊只说着说着突然坏笑一声:“要不要哥哥我交你几招,包管对他有用。到时候他顺着你的意思还来不及,怎还舍得将你关在家里。”

    熊只出的招一直不太靠谱,熊莲用过几次,最后全都报应在他自己身上了,被欺负得很惨。可他还是没记住教训,附耳过去听。

    yin邪的语句流了满耳,熊莲羞愤而起,又一次将熊只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穆戡压在他身上一次次贯穿他的场景。

    他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那人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在想他。

    有了要出府的打算,熊莲就开始盘算着要跟男人提要求,其实熊只说的那些招数确实有用,毕竟男人那么喜欢cao他的屁股。

    可接下来近一个月,他都没怎么见过他,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积攒了许久的想念与情欲,在那一刻全都宣泄给了出去,来不及想其他的,只记得坐在那根棍子上拼命摩擦吞吐,兴奋地再给他的背上添几道伤口。

    等回想起来之后,早就错过了任何说话的机会,后悔莫及。

    他数着日子等穆戡回来,甚至等到觉得过不了多长时间男人就能放他走了。

    ———

    穆戡又一次伴着星月赶回了府。

    北境和朝堂上的琐事占据他大部分时间,再加上最近禁卫军对他们营地的sao扰,很少有空闲。

    原以为京城禁卫军不过是世家子弟的温床,林的党朋,一群酒囊饭袋而已,不足挂齿,不成想里面确实有几个足以使他困扰的人。

    京城的水比他想象的更深。

    他驱散了下人,独自跨进主卧,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睡了,穆戡也没重新燃灯,就着黑暗几步走到了床前,无声无息。

    除了前次没忍住要了他一晚,他通常只是过来看两眼便会回到书房洗漱休息。

    今天也同样如此。

    暗夜里一声微弱的叹息,他盯着双眼紧闭眼珠子拼命滚动着的熊莲,总觉得无奈极了,不懂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为何总这般紧张防备。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熊莲有点着急地睁开眼,抓住了那只微凉的手。

    抓得有点紧,穆戡先是下意识反握回去,又看到了穿着凌乱白袍的人,被褥凌乱地被他踢到了身下,光滑黝黑的大腿深处幽暗不见底。

    “你,留下来,睡。”

    几缕月光透着窗户打了进来,朦胧地暗夜给了熊莲说出口的勇气,他在邀请穆戡。

    穆戡回到床边,抚开他蓬乱的长发,轻刮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拎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手脱了出去。

    “你…”

    “我去沐浴,你要跟我一起?”

    还在失落的熊莲整颗心都涨满了,他摇摇头,胡思乱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等会儿还会回来?还是仅仅只是沐浴?可想到上次在浴池里的yin乱,他又不好意思跟过去,就像默许了什么一样。

    幽暗的内室瞬间灯火通明,穆戡点完灯将外袍脱了时间扔到床上。

    熊莲见他进去了,才下床将黑袍拾掇好,挂了起来,口干舌燥地多喝了一杯茶。

    不知从何时开始房间里就一直温好了水,供他随时取用。

    他又躺回床上,整理着熊只教他的说辞,双腿紧夹着,阻了里面汹涌的暗潮。

    怎么一见着人,平时安安静静的地方会变得这么痒。

    穆戡换上睡袍回来之时,就见着熊莲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在床上打滚,不知道干什么。

    他头发未干,坐上了床边,拉开那个像蚕蛹一般的布茧。

    里面粗壮的蠕虫先是紧拽着不放,待穆戡也用了里,才不情不愿的冒出了头,呼哧喘着粗气,脸都闷得黑里透红。

    穆戡对他这种自虐行为很是不解,静默着。

    熊莲的脸更加红了,见他肩上已经被发丝浸饱了水,主动开口道:“头发,擦,不干,会生病。”

    “那你替我擦?”

    “嗯。”

    熊莲掀开被子,跪立在穆戡身后,大腿的肌rou挤压着小腿,膝盖半抵,借过他递过来的布巾,由上到下认真擦拭起来。

    发黑如墨,披在身后异常顺滑,与他像杂草钢丝一样的坚韧不同。

    熊莲的手挑过他耳后的发,偶然间那里有一颗小痣,藏得很深,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忍不住有手指摸了上去,被蹭过的耳垂微微发红。

    熊莲很开心,其实这个人不凶他的样子还挺好的,长得也俊,比他的夫婿还要好看很多。

    就是他总是吓自己,或者黑灯瞎火地压着他做,根本来不及仔细看他的脸,看他的身体。

    指尖在他发热变红的耳后流连来回,往了干正事的熊莲被恼羞成怒的人拽到了身前,半躺进那人宽阔的胸膛里。

    他对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攀上了他轩昂的双肩,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捻开他紧抿的薄唇,羞涩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挑逗起好似无动于衷的大舌。

    脑后的手掌扣着他加深了这个吻,可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给他反应。

    熊莲赌气地拉开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两个他最爱的丰满,胸膛相贴,柔软嫩滑。

    被蒙上水汽的双眼,期期艾艾地盯着,穆戡再也遮不住自己的贪欲,挺立的柱体冲出睡袍,直接顶进了坐在他胯骨上的肥厚,瞬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