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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魂魔教人十(情郎入梦,宫口喷精,安抚cao干大肚孕夫)

    自荀劭失踪,凌宇泽被红袖扶回房便整日浑浑噩噩,如坠五里雾中。白日因着天元门无主事之人,他被迫也甘愿将一切事务揽在自己身上,夜晚寂静无人被冷衾凉之时,想到荀劭身死连个尸身都没留下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流泪到天明,再投入新一天的忙碌。

    短短几天就被自己折磨的憔悴不堪,胎心不稳。

    凌宇泽痛失所爱,也同时失去了敬爱了几十年的师兄,诸事却cao持得当,人前从未有任何汹涌的情绪像个没事人一般。直到他倒在了处理各派闹着他们天元门负责赔偿的喧闹中。

    洛离最是能懂他的痛苦,赶紧带着孙晋去他房中替他查看,腹中骨rou已有小产之相。

    孙晋开了几贴安胎药又赠了一丸五色灵芝制成的丹药,才保住了还未完全成形的小生命。

    “凌长老还请多多保重,若荀大哥回来了见你如此必是要心疼的。”

    凌宇泽半躺于床上惨笑道:“若不是还怀着孩子,我早就随他而去,怎会还独活于世。”

    “我所知的荀大哥知你如此想,定然会不喜。你与他能相遇相知,又共同孕育了骨rou,已是一生之幸,何须这般作践自己?”

    凌宇泽怔然了半晌才开口:“谢谢你,洛离。放心,我不会再放弃这个孩子了,我会好好生下他养育长大的。”

    洛离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看他放弃了殉情的想法心安了许多。

    在天元门,照阳派以及魔教的联合处理下共同封存了玄光镜、天地谱,各派也回了自己的领地。

    即便还有不忿着的人,在几大派的威压之下也不敢多说一言,只不过天元门的声誉地位再不如从前。

    红袖兰素她们不甘心依旧留在天元门,在登仙台的废墟中搜寻,也时常向凌宇泽报备一些近况。凌宇泽对所有的结果总是淡然对之,人都死了他何必再抱着什么念想。

    越搜索便越无望,到后来魔教大部分人已经接受了教主陨落的事实。潘良率先回了魔教,处理积压已久的教众事务,没多久兰素也走了。

    最后红袖失望而归的时候,对着凌宇泽六个月大的肚子,忍住泪抽泣了几声。

    “凌长老,你真的不跟我们回魔教吗?这个孩子生在魔教,教主一定会很开心的。”

    凌宇泽在山门口送她及几个魔教教众,脸色依旧不太好,却还算精神。

    “不了,天元门事情了结之后,我便会去大陆游历一番,荀劭曾说他少年时候游遍了天下,我可不能输给他。”

    “凌长老…”红袖咬牙从怀中取出一小块黑色的碎布,“这是我在登仙台找到的,怕你看见伤心又想留个念想,就偷偷藏起来了。如今我要走了,想来想去还是送给你吧。若是…若是你以后遇到新人,偶尔也要想想教主,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讨厌的很,其实对我们都很好…”

    凌宇泽握住那块碎布,全身不由得激动难过得打颤。

    荀劭消失了两个多月,他一直没有切实的感受,虽也会流泪哭泣,总觉得很刻意,总觉得那份悲伤离他很远。

    此刻,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荀劭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看不到他们孩子的出生,也不会与他有那曾经梦中幻想过的许多许多年。

    荀劭死了!

    “凌长老你没事吧?”

    红袖见他如此,也难过起来,又担心他太过悲戚伤了身。

    凌宇泽攥着黑布背过身,快速说了句:“你快走吧。”

    红袖踏上了归途,凌宇泽满脸是泪哭泣不止。

    再没有了,没人会在意他会不会哭得眼睛疼,没人会在他耳边轻轻哄着让他别再哭了,也没人会为他擦泪逗他欢颜。

    夜幕低垂,寂静的山岭间只有他一个人趴靠在树边哀嚎悲鸣,声音悲凉彻骨,诉说着他所有的痛苦委屈,荀劭好无情,荀劭又丢下了他一个人。

    骗子,骗子,成日尽骗他,什么都不告诉他,就这么死了,就这么给他这辈子判了死刑,他怎么能忍受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地亲吻打闹,后一刻就受此撕心裂肺的死别之苦。

    哭到精疲力尽,嗓子又哑又痛,可那份痛苦时刻伴随他身侧,扎着他的心脏,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累的痛苦的。

    孩子大了许多,也比之前爱动了,荀劭连这一刻都没等到,要是荀劭还在定然会很神奇的盯着他的肚子,顺势再吻几下,然后抱着他搂着他入眠。

    他有些恨荀劭,赌气地想以后遇到比荀劭更好的,也要像他抛弃自己一般抛弃他。

    几日后,将天元门交到了许志义手中,凌宇泽便谢绝了师侄的挽留,拜别了山门,独自一人一剑下山游历,当然还有他和荀劭的孩子陪着他。

    他随便找了几处觉得荀劭会去地方,定下了路程。

    秀丽风光让他释怀开阔了许多,一路经历却没有荀劭说得那般有意思。

    他不会与人交流寒暄,也未结识到新的朋友,在外晃荡了两个月,甚是无聊,偷偷怀疑荀劭是不是又骗了他,出门在外又累又没趣。

    身子越发笨重,凌宇泽躺在客栈的床上抚着肚子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就像一颗无根的浮萍,既不想回天元门那个伤心地,荀劭死了他也没道理去魔教。

    泪水湿了枕头,要是荀劭还在,肯定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不让他流泪也不让他难过,用身心将他填满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突然想回天山了,那个他曾经厌恶至极,只想要逃离的地方,成了他唯一的归宿。

    去天山的路程有些迫切,凌宇泽骑着马日夜兼程没两日便到了山脚下。还是一样的风光,当日他与荀劭的第一次吻就是在这里,没有技巧只知道纠缠不休,好像有无限的力气。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他飞快提步上了山。记忆中完好的小屋早已破旧不堪,充满了灰尘与难闻的霉味,他的衣服、被褥早就看不清原样,失去了色泽。

    是啊,他都十几年没回来过了,还在妄想些什么?他与荀劭所经历的不过是镜中景色,是他的梦罢了。

    重新下山买了衣物被褥,生活所需,所有东西都备齐了两份。

    凌宇泽随手捏了几个诀,修葺好了小屋,打扮的和以前一无二致,仿佛一转身他还是能看到荀劭靠在门口宠溺地盯着他笑。

    真好,真好。

    他还是怎么都忘不掉荀劭。

    那便不忘了,留在这里吧,与荀劭过一辈子。

    自来天山已经第三日了,凌宇泽呆在小屋里看书修功,也买了些衣料食材,学着做饭缝衣。

    他从未做过这些事情,粗手笨脚的,只想着要是孩子生下来之后有些事还是得做,便也耐心学着。

    那天修完小屋之后,他也去过小毛球的洞xue勘探过一次,早已没有了野兽的踪迹,反而有人生活的痕迹。

    他知道天山上也经常会出现打猎采药的牧民,又疑惑都快入冬了,怎么还有人在山上。他一个孕夫不想多生事端,此后就再也不去了,安心在家养胎,还会梦见了荀劭。

    今夜荀劭又入梦来。

    本来荀劭只是细细地将他吻着,不想吵醒挺着大肚子皱着眉,睡得不太安稳的孕夫。

    荀劭不清楚凌宇泽现在几个月了,可肚子这般大,脸颊却瘦得陷下去了,比上次见面还要瘦削。

    又让他难过伤心了,明明要把他喂胖了,如今害得他怀着孩子一个人住在荒不见人烟的深山里,唇上的力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嗯…”凌宇泽缓缓睁眼,见是他,迷蒙又兴奋地露出一个笑,“是你,荀劭?天山真好,我每晚都能梦到你。”

    凌宇泽划着他的眉眼鼻骨恋恋不舍,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今天怎么变了一些,胡子拉碴的,是不是我忘了你最俊俏的模样?我要是以后把你全忘了怎么办,荀劭~”

    最后的尾音带了一丝哭腔,凌宇泽抽抽鼻子,委屈地朝他撒着娇。

    荀劭心痛不已,抱他在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搂进了骨血。

    “凌儿,不是梦,是真的,我回来了。”

    身体相贴的温度那般真实,凌宇泽还是不信,这样的梦他做过无数次,也信了无数次,最后醒来都只有他孤单单地躺在床上,眼角泛着情欲与哀伤。

    “你没有一次不是骗我的…”

    “凌儿。对不起,我没想到…”

    凌宇泽忽然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我不要再听你说对不起了,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荀劭…荀劭…你回来吧…我好想你…”

    四唇碾磨在一起,凌宇泽跪在床边,抱着荀劭的脖子,痛苦又放肆地啃咬着他的唇,万一再也梦不到了怎么办,他难受的要死,急切地哭出声来,喉咙呜咽着焦急着。

    “荀劭…荀劭…我的心好痛…你别走了…白天也陪着我好吗…我不会做饭,也不会缝衣服…荀劭…哼~荀劭…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荀劭心疼地埋在凌宇泽的肩上不能停地磨着他的脖子,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能说什么,他该说什么,什么都没用,什么都弥补不了他的凌儿,怎么会伤他至此,让他一个人抱着绝望活了这么多天。

    凌宇泽从见到荀劭的第一眼,yindao就开始流水,yinchun的两瓣rou互擦着,他那里几个月未曾进过东西了,自己没心情也不愿意用手指去弄。

    只有梦里荀劭在的时候会让着帮他抠两下,醒来后却更加空虚了。

    即便如此,他依然甘之如饴,愿意让荀劭来安抚他的欲望。

    撕开荀劭破破烂烂的衣服,添上他的喉结,啄吻几下,吮出一个红印,得意地抬头看了眼荀劭,接着又往下啃咬着他肩头胸膛上结实的rou,带了一路口水印子。

    直到那一身破衣服都被他扔下了地,露出挺立在胯间的粗长大jiba时,凌宇泽惊呼一声,黏黏腻腻地抱住荀劭的身体,软声道:“从前在梦里你都做不到这一步就走了,荒得我rou屄直发sao,今天的你真好,留了这么久。”

    荀劭吻吻他的额角,提着他的屁股替他脱了裤子,问道:“很难受吗?”

    rou屄里早就发了大水,像一湾泥潭,荀劭松松扩了两下就插进去了整根手指,搅得噗嗤作响。

    “嗯~荀劭…往里…哈~往里…里面好痒…”

    凌宇泽盘在荀劭身上坐着,被插得弹起下落,半个身子卡在荀劭的肩上,哀哀地叫唤。

    荀劭被他sao得实在无法,只能卡着他胸下的rou抱住,怕他坐下的力道太狠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嗯哼…荀劭赶紧进来吧…快来不及了…天亮了你就走了…”

    “不会的,我不会走…”

    荀劭挺身插进了那张几个月没被碰过的销魂口,两相结合,没有一点陌生感,致命的舒爽电过脊椎在脑中炸开。

    凌宇泽疯狂夹紧着sao处,用一寸寸媚rou包裹吸附着荀劭,怎么会这么真实,好像荀劭真的将他撑开撑大了一样。

    “唔~唔~唔~嗯~哼嗯~荀劭…”

    荀劭随着凌宇泽的律动,浅浅地抽动,帮他缓解着孕期带来的瘙痒。几个月不见,他变得如此清瘦憔悴,他多想狠狠插进去,好好疼爱他一番。

    理智让这一场重逢变得温情万分,荀劭拥着凌宇泽,哄着凌宇泽,欲变成了情,性变成了爱,只想好好地看着他开心快乐的模样。

    凌宇泽被cao泻了一回,便没之前那么急切兴奋了,喘着气窝在荀劭怀里,满满咂摸rouxue里那根粗大的形状以及带给他的细密快感。

    手指摩挲着荀劭的胸膛,凌宇泽两眼呆了片刻,忽然开口:“荀劭…嗯~我去了云鹰涧,也去了望断崖…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也没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你是不是又骗我了…嗯~嗯~哈啊!慢一些…嗯…怎么~怎么突然这么快~~嗯~~哼嗯~~唔~”

    荀劭吻住他的唇,声音发抖怜爱道:“以后再带你去一次…”

    凌宇泽嘴里多了几丝咸腥气,抬头望着荀劭嫌弃道:“你怎么也哭了?”

    起身吻去了了荀劭脸上所有的泪水,凌宇泽哀伤又无奈道:“今夜的你好不一样,像是个真的…嗯~再给我一次吧~哈嗯~荀劭…插狠一点~别管我~荀劭~射到里面~射到~我身体里~哈啊~”

    cao到最后,荀劭两眼发红,狠命地擦过凸起的红rou插进凌宇泽的宫口,给了他致命一击,碰洒出灼烫的热液,震撼着他的灵魂。

    早就随着荀劭而去的神魂在那一刻归了位,完整地涌出了一滩动情地潮水,回应着荀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