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喜欢挨cao的sao货们(双性rou合集)在线阅读 - 将军篇蛋合集(无新内容)

将军篇蛋合集(无新内容)

    蛋一:受人设

    王千武从小就死了爹妈,只留给他一个城西的破院子,让他能有片瓦遮身。

    ?

    他长得魁梧,力气又大,没钱了就去干活儿养活自己,养出了一身的糙rou也没人知道他是个双儿。

    他觉得现在双儿挺多的,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他凭着那股子力气混得风生水起的,不就奶子大了点儿,屁股下面多了个洞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

    后来起了战事,他干脆顶了别人的身份当兵去了,混的还不错,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儿在军里当起了武将,过得很是自在。偶尔为了掩饰身份也去和兄弟们一起去嫖妓喝酒,等人都醉了再偷偷溜回营里去。

    ?

    没想到那次被银面男人cao了雌屄之后,原本干涩紧致的缝隙开始流起yin水儿来,甬道里的媚rou天天叫嚣着想要男人的大jiba,连骑个马都不得安生,饥渴得恨不得连马鞍的凸起也要含进去搅弄一番。

    ?

    开始他熬得很是难受,后来实在痒得没办法,天天晚上在自己得营帐里偷偷弄几下安抚安抚,让那sao屄在他打仗的时候别发浪。

    蛋二:攻人设

    叶怀理的叶字是原朝的皇室姓,他母亲是原朝顶顶尊贵的长公主,后来与他父亲珠胎暗结抛下了驸马浪迹天涯。

    这些事情太过隐晦,因此叶怀理的身份也从没被朝廷承认过。为了方便,他江湖行走之时,也总带着半张银质面具,不知他姓名江湖人都他尊称一声“银先生”。

    他丝毫不在意这些,毕竟像他这样朝堂江湖两边跑,既不完全属于朝堂也不完全属于江湖,过得很是随性。

    直到他在大庆的都城摆了个擂台。

    这是他临时起意的,想试试这大庆到底有多少能人,也顺便解解闷。

    前几天很是无聊,他想就算让自己的小童出马也能比得过这一群乌合之众。

    后来有一群粗汉子闯了进来,扰了他喝茶的雅兴,他有些烦躁。

    不过那个和他对战的居然是个双儿,这是他本没想到的,心里也有些嗜血的兴奋。

    这双儿力气却是挺大,就是没什么技巧,只会用蛮力,再练练说不定就能赢了他。

    叶怀理一开始也是专心比赛没想糟践人家,不过这双儿也太不经撩了,随便被他的大jiba蹭了几下,就软的流水不住的勾引着他,还伸嘴舔上了他的jiba。

    被那条销魂的小舌一舔,叶怀理的yuhuo就收不住了,只想往死里cao干那个sao屄,干得他全身力气只能含住自己的jingye。

    后来他真的干进了那张sao屄里,比他想象的还紧致还舒服,就是个专门为男人而生的jiba套子。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粗汉子的身体里居然有那样一张销魂的小嘴儿。

    渐渐地他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异常冲动。曾经他见过很多美人也有过很多美人,但他从不会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太久,可对于这个粗野的汉子,却有些不知节制,cao了他的sao屄一次又一次,想干脆死在他的身体里,想把所有的jingye射进去塞满这张sao屄。

    正巧边关事急,原朝和庆朝要开战了,他得了这么个借口连夜落荒而逃,抛下了那个可怜的小sao屄。

    蛋三:老槐树下想着男人酒瓶口自慰插屄

    距离男人消失不见,已经快一个月了,刚开始的几天王千武还有些失魂落魄,后来边关事态紧急,他们也得加紧准备,由不得他胡思乱想。

    今日他回小院子收拾包袱。

    其实他既没有家人告别又没有什么好准备本可以不回来的,可他还是想回来看看。

    手掌覆在老槐树上,那是他和男人最后一次紧密结合的地方,潮情与欲望交织,温柔里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激情过后他把男人赶走了,他也没想到男人居然那么决绝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他心里酸酸辣辣的,身体的不安分似乎都抵不过心里的难受,他不过是被男人cao了两次,一颗心都被男人的大jiba给勾走了。

    慌乱间,“砰”,他的脚踢倒了一个摆在槐花树下的瓶子,玉色敞口酒瓶,是那天男人在树上喝酒遗落下来的,后来太混乱了,不知道被两人踢到了哪里。

    这大概是男人留下来的唯一一个物件儿吧,他慌忙矮身捡起酒瓶,里面还残留了一丝酒气和那天男人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的嘴贴上去,有些变态还有些迷醉,全身忍不住瘫软酥麻,屄缝哗哗流着yin水,被紧紧裹着的奶子也发痒发sao的挺立起来。

    抖着手除去身上所有的束缚胡乱扔在一边,他一手扶着自己的奶子揉搓,一手握着酒瓶自虐性的狠坐进去,用全身所有的重量压着把那只酒瓶的瓶口用sao屄吃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冲击,疼的他咬唇闷哼出来,一点都没有男人插入时的舒服爽利,他手上的力道有大了一分,屄里的媚rou都疼得干瘪松弛下来,平常精神抖擞的jiba此刻也是塌塌软软的,默默控诉着他的粗暴与无情。

    他却觉得只有疼痛能让他清醒,能消解他sao屄不该有的欲望,能提醒他那是一个不该肖想与留念的人。

    他在老槐树下翘着肥厚紧实的rou屁股,蹲起着抽插着,泄愤似的cao干着自己的sao屄,越插越清醒,最后被酒瓶cao到眼角泛红,委屈的水花落地,血液yin汁流进了瓶子与残酒混合在了一块儿,最后一起倒在了槐花树下。

    然而当夜的一场狂风暴雨把这些痕迹全都冲涮了个干净。

    蛋四:攻点妓自撸

    离开丰州直奔边关,庆朝人来势汹汹,叶怀理做了许久的筹谋布局,才将战事稍微平稳了一些,得以喘几口气。

    距离上次他cao那个小sao屄已经时隔四月之久,这期间他根本无暇顾忌性欲之事。

    今日恰巧临城刺史知道他的喜好给他送了一个双儿过来,他没有推辞,收了下来,准备享用。

    可当他看见那个双儿穿着一袭sao浪的透明红纱裙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居然毫无感觉,连碰都不想碰一下,烦躁地挥手让人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个小sao屄的样子,一脸胡子全身毛茸茸的透着男人的刚猛,然而却多了副奶子多了张sao嘴。

    他的阴阜之处光洁柔嫩,屄普通双儿的阴毛还要少很多,屄口围了圈厚rou欲拒还迎,勾得人想疯狂贯穿凿刺进去,cao的花心糜烂,蜜汁飞溅。两颗大奶头发黑发紫,烂葡萄一般不满褶皱,听说有那种奶子的双儿最是yin荡sao贱,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

    若是小sao屄裹着那件红纱裙,跪在自己面前,大概自己恨不得翻来覆去cao他个十次八次吧。

    他背手覆于眼上,五指伸进裤裆开始撸动自己的阳物,想着自他开荤以来已经十几年没用过这五指姑娘了。

    借着记忆里的sao水味道还有意yin中的红衣粗汉,他用手冲了出来。

    在见到小sao屄,一定要让他穿一次红纱裙。

    蛋五:大胡子给男人吃jiba

    昨天男人cao得太猛,把汉子小屄给cao破了,这一天他连裤子都不敢穿,躺在男人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岔着腿等着男人给他上药。

    清凉的药膏被涂抹在红肿发烫的屄rou上,解除了一些疼痛,快感从花心输送上了大脑,sao媚的屄rou夹着男人的指尖吮吸,黏糊糊湿哒哒地挽留着他。

    男人的jiba已经翘得老高,又舍不得cao进去,弯起湿润的中指狠狠弹了一下他充血挺立rou乎乎的胖阴蒂,解开自己的裤子送到汉子长满嘈杂胡须的嘴边,逼得他含进去一个头。

    “唔~你~嗦~干什么~唔~唔~”

    “给相公舔几下,今天相公不cao你的屄了。”

    听到男人不cao屄,汉子还有点不高兴,恶狠狠地从男人guitou沟壑舔进去,连带着戳到了jiba口,对着那个小洞撞了两下。

    男人被舔的脑子发炸,性感闷哼出来,抓着他的头发就要往他喉咙捣。

    那jiba太大了,汉子喊得腮帮发麻,牙龈发酸,红唇被撑得老大,口水全滴在了粗黑的胡子上。

    他的牙不小心擦过男人的敏感处,麻得男人身体抽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的抽搐,他斜眼看上去耻笑了男人一番,结果自作自受jiba被疯狂怼进喉咙,刺得他干呕不止,喉口收缩,舌头在男人jiba周围翻搅。

    粗长的jiba全cao进了汉子的大嘴里,两个厚重的卵蛋挂在嘴前不断啪打着汉子的面部,被汉子的胡须磨得很痒。

    男人一边在汉子嘴里抽插一边想,要不是有这一嘴黑毛遮挡,一定能看到他被自己jibacao红cao肿的脸和嘴,下次定要找个机会给剃了。

    腰部一沉,jingye尽数射进汉子湿润的红唇,再顺着唾液流出,挂在又长又硬的黑色胡须上。

    蛋六:婚后的山野生活(喂奶梗)

    青云山上一座气派的府邸里传出了婴儿的哭闹声,小童看着自家先生笨手笨脚的抱着三个月大的孩子低声哄着,很头疼又不好发火的样子笑了出来,怕被责罚赶紧低头。

    男人被哭得焦头烂额,也没空管他,问了一句:“小先生去哪里了?”

    这个小先生其实是自家夫人,不过夫人不喜欢别人叫他夫人,因此府上都只叫他小先生。

    “小先生…又去山下杀猪去了…”

    “杀猪?!”男人额角青筋一跳,他其实不太爱管王千武要去哪里。

    可今天孩子要吃奶了他还没回来,怎么哄也哄不好,他居然还在山下杀猪!

    “小先生临走前留下了一罐奶水,可是…被观路不小心打翻了…”小童不敢再说。

    “啧。哦哦~别哭了。”

    孩子哭闹不停,男人干脆抱着孩子飞身下了山,到汉子的铺子找奶水去。

    猪rou铺前闹哄哄的,这家老板卖的rou便宜又新鲜,虽然人看着挺凶,交往起来倒还不错,据说住在山上。

    “哇~”孩子尖利的哭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

    一个长相俊美的白衣男人径直进了铺子把孩子递给猪rou铺的老板:“孩子饿了。”

    那猪rou铺老板脸一红,也不接过来,先让男人抱着,把剩下几块猪rou卖光,这才领着男人进了内室,隔绝了一切窥探的目光。

    内室,汉子洗了油手,接过孩子边解开有些被奶水弄湿的布条边埋冤男人:“老子不就走一会儿,让你带着孩子吗?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嗯哼~”

    黑大的奶头被玉白如雪的小婴儿含在嘴里,乳晕上还有几滴奶汁,圣洁又yin荡,男人忍不住靠过去在另一边喷汁的奶子上嘬了一口,被汉子大力推搡开,奶头连着嘴唇被扯出老长,又弹回,随着丰满弹滑的大奶子上下晃动,奶汁甩了男人一脸。

    “你干什么!滚蛋!孩子都没饭吃了!”汉子被男人咬得sao屄发痒,明明昨晚才被cao过得rouxue又开始不停收缩,连屁眼儿也来凑热闹开始流水,双洞一片湿痒。

    “你奶子里的水儿和sao屄里的水儿一样都那么多,孩子又吃不完,分相公我一点怎么了。”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汉子还是被他的没皮没脸说得羞愤欲死,扭捏地推拒着他:“孩子在这儿呢!你干什么!嗯~老子晚上回去给你吃~哼~哼~嗯~”

    汉子被咬得忍不住哼叫起来,哼得男人jiba暴起,转头一看他儿子正叭叭吃着奶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干脆眼不见为净出门去等汉子。

    汉子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专心喂起奶来。

    等他关好铺子门,抱着孩子出门时候,就看见一大群喜欢帮年轻人做媒的大爷大妈围着男人问东问西,男人也含笑认真回答着。气得他重重跺了一下脚,从男人旁边气呼呼走过去了。

    男人赶忙追过去,抱回孩子搂着他上山回家。

    蛋七:临产期揉奶cao屄,被cao破了羊水

    一晃眼他们已经在山里呆了三四个月了,天天有男人陪着逗弄着王千武也不觉得无聊,不过他的肚子像是吹了气的球,低头都看不见脚尖的,走起路来特别笨重。

    而且越到临产他的性欲越发浓了,天天晚上缠着男人揉他cao他的sao屄,可男人怕伤着他的肚子不敢太用力,因此最近他总是黑着脸对男人发脾气。偶尔还会自怨自艾,怕男人会不会嫌他烦。

    他有些怀念曾经无牵无挂意气风发的自己。

    今天男人说要带他去后山的温泉玩,他很开心,却泡不了,只能坐在池边泡着脚看男人享受。

    他低头双手搂着男人的肩狠狠咬了一口,被男人托着屁股在水池里转了一圈。

    男人翻身上了岸,帮他脱去半湿的衣物,裸露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夫躯体。

    “小sao屄的胸怎么也涨大了好多,比山下张老伯店铺里的白面馒头还大。”

    “…老子怎么知道…嗯~”

    “第一次见sao屄娘子的奶子还被你可怜的绑在布带里呼吸不得,看得相公心都碎了。看现在被我cao熟了,这么好看!”

    男人把玩着他如今硕大饱满的奶子,轻拢慢捻挑逗着他,弄得他yinchun潮湿,菊xue收缩。

    这几个月来屁眼儿吃jiba的次数比sao屄还多,早就会自给自足吞吐yin水了,汉子转身掰开臀rou让男人cao进来。

    嫣红潮湿的洞口黑黢黢的似乎看不到底,可男人最是懂得那里的妙处,知道有个能让他销魂的按钮。

    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男人握着发sao的rou屁股狂野冲刺,没敢像以前那样整根塞进去,低骂着等汉子卸了货定要好好cao干一番才得劲!

    “啊啊啊啊啊~三郎~哥哥~sao屁眼儿~哈~嗯~要被捣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好爽~哈~啊~”

    “sao屁眼儿爽了,sao屄shuangma?唔~”

    “sao~啊~屄~也爽~要是三郎~哈~能cao进来就更~嗯~爽了~呼呼~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用手指帮他舒缓着屄缝里的瘙痒,揉着充血的阴蒂和jiba,冲刺着屁眼里的saorou。

    身体所有最关键的敏感点都被关照爱抚着,天底下最yin荡的孕夫在山野间放肆浪叫,惊起了宿鸟,打破了青山原有的寂静。

    “奶…奶子~好胀~啊~三郎帮我揉揉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嗯~舒服~”

    “小sao屄的奶子以前干干巴巴的,现在又白又大,都要喷奶了。”男人说着在黑色rutou较浅的一处抠挖了一下,搔得汉子哇哇乱叫。

    “啊啊啊啊~你~放手~唔~别胡说~”

    “到时候~相公可要尝第一口奶!唔~等一会儿,相公再cao几下把你送上天!”

    男人的雄腰疯狂耸动,插进汉子的屁眼,点上红肿的媚rou,射出灼烫的浓精。汉子被cao的全身抖动,用屁眼高潮出来,小jiba里的液体射进了温泉里。

    等汉子清明过来的时候感觉小腹开始抽痛,sao屄里流淌出热液,与高潮时不同,像是什么东西破了控制不住的大股涌出。

    他转过头颤着喉咙对男人说:“我…我好像要生了…”

    男人一向运筹帷幄这时候也愣住了,赶紧把jiba从他屁眼儿里拔出来,用衣服裹着孕夫飞快回了家。

    后来一阵的人仰马翻,汉子惨绝人寰地叫了一整夜,生出来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