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腿间的粘液。

    “?”

    难道是?明明没干什么,怎么会。我难道已经?

    “真是yin荡呢”闭嘴!

    cao,caocaocaocao。

    明明好不容易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这回又要‘发病’了呢”。

    “看哪在不停地吸呢,那小口是多么渴望被插入啊,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

    在身体的循循诱导下,我把手指插入了那个除非必要平时根本不会去碰的地方,跪趴在床,手臂从后方绕至腿间,努力来努力去,进去的不过半个手指。

    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根本不够啊。

    把手指拔出来,情急慌忙,在梳妆台上找形状合适的物体,抓了一些口红管以及一个小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后面塞。

    “呜呜。”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享受的意味不言而喻,面上神情却悲伤而痛苦。

    抑制不住自己去想那生殖器的形状。

    ……

    外面烈阳高照,把那些可怜的化妆品上面的粘液晒干。我靠在床头,细细抚摸被凝胶撑得半透明的肚子,面上不知不觉带上一抹慈爱的微笑,精神恍惚,想着向欲望妥协之事。

    直到胀痛达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腹中鬼胎生命力突然变得愈发膨胀,切身实践地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长。

    那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短短几秒内腹部的扩张几乎rou眼可见,之后便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胀痛一直没有散去的迹象。

    深呼吸,平了平心神,躺回被窝,却觉得越来越冷,身体四肢肌rou抽搐,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抖。

    根本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干,主动运动总好过被动发抖。看到老板带来的药盒,看样子不像是正规包装,使用方法只有一句手写的“一日三次”,打开里面直接就是指盖大药片,抖出一粒,趁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快速吞下,只要够快,不适感就追不上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药片擦着胃壁滑了下去。反射性地弯腰,扶着桌面阵阵干呕,凝胶堵在食管口,半天仅仅挤出一些胃酸滴在肚子上。干呕不断,迫不得已,只能不断吞咽压下恶心感。

    好在一番折腾之后,身体似乎运动开了,至少寒冷不再如影随形。坐回床,自己推按了退烧xue位,然后昏厥似的瘫着疼的裂开的脑袋睡着了。

    梦里天旋地转,精神紧张。最终满身大汗地醒来。可能是身体的受损导致精神进入了活跃期,可脑子总是不清不楚,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刚醒来的一小段时间是仅有的能够保持理智的时候。

    不知通过什么方法走到了卫生间,那个的确是卫生间。

    便意虽然也有,但就是出不来,我可以想象一下直肠里面的情景——透明的凝胶里面紧紧的包含着一条……就像琥珀一样……不想了。

    卫生间里还有卷纸,我估计这个房间在“员工宿舍”里已经算是高档货了,老板真是对我恩爱有加啊,晚上是不是还要继续“工作”。扶住差点摔倒的身体,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过现在这种样子也没法接客了,伤口太明显。我拍了拍肚子,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就算伤疤好了,估计主要的服务对象也是只能是特殊爱好人群了吧。

    没事干,坐床上鼓捣那些药品,各种药品都有,挨个看着说明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末了再吃一片增厚肠壁的药,咽完赶紧掐住喉咙不让自己吐出来。

    到晚上有恶鬼敲门……

    不,老板根本没敲门,他直接大踏步开门进来了。还真让我说准了,晚上确实有“工作”上门,只不过工作的对象是老板……

    “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们发育得怎么样。”他这么说着,欺身而上,顺便扒下我的裤子。看来就是他把这个身体搞大的,对此我毫不意外。

    “规则”下,身体无法反抗。

    人生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前戏”这么一个东西,无非就是摸、捏、啃、咬之类。他的手掌在肚皮上摩挲,温暖干燥,拨开衣物,探入胸口,拨弄微隆双胸上挺立的rutou,他俯身啃咬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和粗糙的脸颊就在旁边,微微侧头就能触碰到。肚子被他压得变形,很疼,但我并没有叫停他。越来越痒,下面。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热得爆炸了,他才肯将器官露出来,开始干正事。快要流成河的泉眼终于如愿以偿。

    自进入秘境以来,我“被进行”了数次的X行为,这次是最温柔的。我不可避免地沉沦了,即使知道这温柔的背后绝非善意,即使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叫喊着要把面前这人碎尸万段。

    是了,我不相信真的没有排出凝胶的方法,也猜到这货是故意让“我”怀a孕的,更别提那莫名的“安胎药”。他的意图大概可以推测,为了榨干我这名“员工”的最大价值,以此大捞一把,顺便满足姓欲,根本没考虑在这之后“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但无所谓,技术好就得了。

    有一种······严丝合缝的感觉,不用冒着被撑坏的危险去包容他的一切,也不用假装满足去配合他的渺小。达不到那种极致的爽,也算不上刺激,但每一次进出都把握着分寸,每一次都刚好顶到工口,就是舒服。

    我连自己谢了都不知道,小兄弟直直挺立,挨着肚皮,对方的衣襟上满是我的基因,随着节奏在那乱甩白花······

    下面含满了他的经验,两侧的唇部红肿,暴露在空气中,一副被cao过了的样子。

    老板随后叫了人过来打扫。也许是被伺候得舒服了,也许是本来就有这个打算。“批准你休息三天,尽快恢复工作状态。”——他是这么说的。

    卫生间里有淋浴设施,热水顺着乌黑的长发流经全身,温暖了温度稍低的腹部。身体难得地得到了放松,可我轻松不起来。

    双腿间残余的经验淅淅沥沥的混着清水往下流,但被肚子挡住看不见。秘境对我性格的改造如今看来已经很可观了,真不知道我变成嘴里只会乞求被侵犯、满脑子都是繁衍的无用rou团还有多久。是激素的缘故吗,还是因为我经不住玩弄?

    肚子里已经有五个了,希望不要像上一个“关卡”那样不科学地多出来一个新的胚胎。

    我想了想,既然有“剧情”,有“规则”,那把一个个场景称呼为“关卡”更贴切一些。

    卫生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和食物的香气,在水汽朦胧的环境中特别明显。或许是因为这个“关卡”特有的真实性,我想我在这里是需要进食的。这也是让我担忧的一点,不说能不能吃下去的问题,至少排出食物残渣以这具身体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可能的。

    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多说。我突然想起那个新闻里便秘三年被撑死的人,人家都活了三年,我活几个月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也许我该庆幸这个极限目前还没有被突破。

    烧已经退了,但我不敢冒险,在洗手间里擦干身体把新衣服换上,穿衣过程缓慢,但是安全。

    刚出来就看见简易桌子上的食物,白粥和煎鸡蛋。饥饿很难受,虚弱更是,害怕呕吐浪费体力,我没碰鸡蛋,把粥米粒在口腔中细细研磨,小心咽下。。。

    房间里亮着灯,窗外建筑群也是一片的光怪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