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邵临被破处强jian,替江瑜背负杀人罪(捆绑石桌被反复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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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瑜向邵临坦诚了身份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密切起来,通过进一步的交谈,邵临也逐渐对江瑜起了越发浓烈的爱慕之心,小瑜的坚强、善良和真诚都打动了他。 邵临决定,等今年乡试结束,便带着江瑜离开此处,寻一山清水秀的地界,与小瑜两个人过和和美美的日子。 而在等待的日子里,江瑜依旧会按照惯例来为邵临准备膳食,邵临这个以往粗枝大叶,见到女子都会脸红得不行的男人也会为了江瑜每天特别的女子装扮而心跳加快,甚至还会主动为江瑜买些胭脂水粉与帕子绸裙。 邵临想,今后的半生如此来过,当真是日日似神仙一般。 然而,好景不长,这几日邵临总觉得江瑜又有了什么秘密一般。 便如同最初江瑜隐瞒他自己说男儿身一般。 江瑜接连几日只能与邵临匆匆碰个面,邵临思念之苦甚是严重,便赶在书院休沐这一日去了江瑜家中。 因是第一次拜访,邵临还特意去东街买了两坛上好的桂花酒与几样糕点。 邵临敲门之时,小院内无人应答,稍微用力一推,却发现门并未上锁,他唤了几声,试探着往里走了几步,轻声唤着:“小瑜?这里可是江瑜家中?” 忽而,走廊后突然出现一中年男子,倒把邵临给吓了一跳,他愣了愣,稳住心神,躬身行礼,问道:“此处可是江瑜家中?” 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邵临,满意点头:“是的,来此何事啊?” 邵临被中年男子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他曾听江瑜说过,他这个父亲并非什么好人,不过想来此时还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按照礼数对待也并无不妥。 “在下邵临,是江瑜的雇主。见江瑜今日未曾请假便没来府上,故而来此看看,小瑜是否病了,可有需要帮忙和照料之处。” 中年男人微微一捻胡须,眼珠子转了转,笑意渐浓,朗声大笑:“非也非也,小瑜只是出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邵先生是吧?来来来,进来坐,想必她再有半个时辰也就回来了。” 中年男人引着邵临进入院中一棵槐树下的石桌坐着,端上了两杯茶水,看似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与邵临聊起了书院的事情。 邵临心中对此人有着偏见,想不通如此博学之人为何非要去做那等坑蒙拐骗的事情,不过却也更坚定了要带走江瑜的心思。 只不过,江瑜迟迟未归,而邵临与中年男子越聊越投机,上古典籍,近代史册,二人口干舌燥,细细述来,不知不觉,一壶茶水都进了肚。 邵临初时还兴致勃勃,两刻钟后便好似在梦中一般,虚无缥缈,浑身燥热。 眼前的中年男子逐渐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江瑜的脸,于是在那个人的引诱下,他逐渐脱了衣裳,躺了下来,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温柔女声在他耳畔道:“邵临哥哥,可愿与小瑜共赴巫山云雨?” 邵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霎时回神,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被赤裸的绑在了那个石桌上。 “你,你要干什么,你松开!”邵临脸颊贴着冰冷的石桌,方才坐在旁边的时候手掌也曾触及,可那时不觉得如何,只觉得是天气微凉所至,而此刻,这一方小小的石桌让他如坠地狱,冰寒彻骨。 邵临看不到身后的人影是谁,但此刻渐渐回神,想也知道必然是那个口称江瑜父亲的人。也不对,似乎从一开始,所有的话便都是由他来说的,那个中年男人只是递给了他一杯茶,一杯足以让他陷入昏迷的茶。 然后,在他陷入昏迷之时,他被那个中年男子以绳索绑在了这张厚重的石桌上。邵临试图拽了拽手腕,很明显,这捆绑手法极其熟练,他挣脱不开,只会因挣扎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绳索越来越紧,几乎要陷进rou里。 但邵临无法冷静,他在此刻甚至无法思考,因为他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是剪开的还是撕开的已经没有印象了,他如今全部的心神只集中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那里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被一个男人给强jian了。 “清醒了没?邵先生,我可没给你下太多的剂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警醒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胆敢来我的地盘撒野,真是活该。” 中年男人的性器此刻就卡在邵临的后xue中,邵临是初次经历这等情事,身体条件反射的保护着自己,故而中年男子也没好太多,命根子被人夹得生疼,不上不下的卡着。 邵临是个文人,骂不出什么话来,只会反复嚷着松开,退出去,中年男子怎会吃这一套,反而是邵临越挣扎越觉得有趣味,可怜邵临这只待宰的羔羊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在做这徒劳的挣扎。 “邵先生,这里平素是不会有人来的,你就,乖乖的挨cao吧。” 中年男子朗声大笑,他趁着邵临适应的时间,已经用剪子将邵临身上的衣服都剪开了,随意的丢在地面,邵临白皙的身体一部分暴露在阳光之下,一部分则掩盖在阴影之中。 邵临的整个上身都伏在桌面上,臀rou则刚好被桌沿抵着,拱了出来。圆润饱满的臀rou此刻正被中年男人用两只手握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那条幽深的从未有外人探触过的缝隙则夹了一根丑陋的rou柱,rou柱撑开了稚嫩紧涩的xue口,其中的一半消失在邵临的体内,撑开了他的甬道。 邵临呜咽着不知如何是好,此刻相较于身体上的疼痛感,对于他的精神打击更大。或许是因为中年男子为了自己舒服,在进入之前给邵临的xue口涂抹了大量的油膏,以至于邵临破处的疼痛感减少了许多,几个回合的cao干后,邵临发现,他自己竟然也有了反应。 xue口的酸涩与异物感不曾消失,中年男子的撞击却颇具技巧,每一次都重重砸在邵临的敏感点上,皮rou激拍的声响在小院里回荡,而邵临的身体也随着中年男子的撞击在石桌上随着晃动,两颗没有衣物包裹的乳粒在桌面上被磨得充血红肿,前后夹击的快意感令邵临觉得是不是自己就是天生如此yin荡的一个人,不然怎会在陌生男人的cao干下获得了快感? 中年男子没有在邵临身上用什么花样,完全只是单纯的cao干与发泄欲望,并且也没有堵住邵临的嘴巴,任由他哭喊或是求饶。 当然,一切只是徒劳。 中年男子将最原始的兽欲发泄得淋漓尽致,邵临被绑在桌面上单纯的成了一个发泄的容器,xue口成了他唯一有用的地方,中年男子在其中发xiele一次又一次。 间歇的时候,邵临努力去想,此刻江瑜应该在哪里? 他也曾试图在被强jian的过程中套一些中年男人的话,但是中年男子几乎是软硬不吃,无论他说什么,得到的都只有一些冷嘲热讽或者调戏他的无关紧要的话。 邵临喘息着伏在桌面上,偏头去看,中年男子正大咧咧的坐在一个石凳上喝着酒,身上仅一件洗得发旧得蓝白色的袍子,胯间的性器就那么显露出来。 邵临动了动喉咙,避开视线,他的xue似乎被cao得有些合不拢,能够感受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他试图夹紧,但徒劳无功,被那样的东西反复撑开的时间太久,想要恢复,估计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怎样,你才能放了我。你,也该结束了吧。” 邵临哑着嗓子天真的问道,中年男子回给他的只有一声冷笑:“放过你?上门的猎物,哪有说放就放的道理。” 邵临激动的动了动手臂,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狼狈,而最狼狈之处,是大腿内侧又多了一小股从xue口中流出来的jingye:“你还想怎样!” 中年男子将杯中酒饮尽,起身站到了邵临身后,用那个本就没有擦干净,还湿漉漉的性器蹭着邵临的臀缝,反问道:“怎样?你说怎样?” 邵临不甘示弱,哪怕此刻他只是个弱者:“我,可是,书院唯一的教书先生,县令是不会放过你的!” 中年男子不以为意:“那又怎样?与我有什么关系?让一个人失踪的手法多得是,邵先生如此美味,我难道不应该多吃几次么?不瞒你说……” 中年男子用手掰开邵临的臀rou,用指尖剐蹭着有些红肿的褶皱:“你可比江瑜的身子还要诱人。” “你,你说什么?唔……啊!”还没等邵临进一步发问,中年男子那硕大的性器又一次冲了进来,这一次,他更猛,更快,让邵临惨呼一声。 邵临在中年男子的胯下,根本毫无拒绝之力,无论是他,还是他身下的那个xiaoxue。 更令邵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一次的快感来的更加明显,他的性器勃起,小腹guntang,突然,在中年男子的性器又一次撞上他的敏感点时,他突然精关失守,彻底的射了出来。 随后,只听得“咚”的一声。 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他想回头去看,但是持续的性事与射精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是贴着桌面,半阖着眸子,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那个人的性器从他的体内滑了出去。 “邵先生,邵先生,你,你还好么……” 带着哭腔的女声将邵临从如梦似幻的快感中拉了出来。 邵临猛然清醒,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小瑜!” “小瑜,我……我……”邵临只说了一个字,随后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呢,说本是想来找你,却不小心被你的父亲强jian了么?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江瑜的眼睛通红,这一次,尽管他还是穿着女装,却没了假扮的声音,是用他原本的男性声音说出的一句道歉。 他是真的很抱歉。 “邵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来到这个世上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温暖的。” “我很努力了,我在努力的让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这?” 江瑜泣不成声,伏在桌面上呜咽的哭了起来。 邵临的全身还被束缚着,无法给予到江瑜什么切实的安慰,哪怕碰一碰也不行,江瑜却一反常态,抛开了以往的矜持,扑上了邵临的身体,吻着,亲着。 邵临僵硬的身体与尴尬的情绪,在江瑜逐渐的安抚下放松下来。 可他的心情却一刻也不曾放松。 他觉得,也许是他和江瑜最后的相处时机了。 江瑜自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开了邵临身上的束缚,然而在割开之前,江瑜却说了一句莫名的话。 “邵临,不要拒绝我,好么?” 在江瑜这样富有磁性又具有感染力的声音下,邵临便是想要拒绝都无法说出口。于是,他疲软的身子被江瑜翻过来,换了个姿势仰躺着。 “小瑜,你……”邵临的手刚刚解脱出来,便下意识的想要去遮挡自己的私密之处,江瑜却不允许这样他这样做,很快就制止了他。 邵临此时才发现,原来他以前并不了解江瑜。 他几乎陷落在江瑜温柔的眼神中,身心皆不能自拔,在江瑜的诱哄之下,他分开了双腿,将那处已经惨不忍睹的xiaoxue毫无廉耻的暴露了出来,承受着江瑜的撞击。 “唔……呃……为什么,为什么……”邵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问什么,但他想知道答案,一个真正的答案。 江瑜与中年男子对待邵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邵临也自其中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与温情,他身上皆是因情事而渗出的汗水,身边满是江瑜的、香甜的气味。 “唔……呃……不,不要……”江瑜低头咬上邵临那被石桌摩擦得红肿的乳粒,吮舔吸裹,似乎是在品尝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缨果一般。 “邵临,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等我,等我好么,我一定,一定能够,来陪你的。” 江瑜仿佛在催眠一般的对邵临灌输着甜言蜜语,用尽一切办法令邵临得到了一次性事上的满足。 此后的数年间,邵临皆是凭着这一次,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冀。 最终,邵临几乎是虚脱一般的又一次射出了白色的jingye,而江瑜则将属于他的东西射在了邵临的体内,更深的地方。 江瑜整理衣物的时候,邵临才发现强jian他的中年男子躺在了地上。 “他,怎么了?” 邵临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他死了。” 江瑜莞尔一笑,似乎并不在乎这个结果。他回过身来,对着邵临道:“很抱歉,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离开这里。你将会替我承受很多你本不该承受的苦楚,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去找你。届时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会,带你离开那里,像你之前所说,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姓埋名一辈子。” 江瑜本就清秀,在与邵临说话的时候,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他几下拆下了自己的发钗,换做一个少年打扮。 “等我,好么?我会回来的。” 邵临不知道自己被灌了什么迷魂药,亦或是,他早已经被这个少年吸去了灵魂。 “江瑜,你真的,爱我么?” 在江瑜即将离开以前,邵临终于忍不住,又开口问了一句。 他艰难的从石桌上撑起身体,略微一动,浑身上下仿佛被重物碾过的酸痛如潮水般涌上,他只能艰难的扶着桌面,后xue的疼痛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向后撅着,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去询问江瑜。 江瑜回过头来,那神色中,带着悲悯:“我将经历比你更苦痛的事情,我选的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我必须要走下去。我生来就不在光下,我是影子的孩子。” 邵临没有听懂江瑜的话,但却看懂了他眼睛里的悲伤。 “我,等你。” 江瑜顿了顿,启唇想要再说些什么,但,门外已经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和吵嚷声。 “对不起,邵临,要让你替我来承受这些。” 江瑜快速的说出这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翻墙离开了。 邵临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江瑜的身手,随后无奈的笑了笑。 他若是真的那么了解江瑜,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遭了。 罢了,顺其自然吧。 随后,衙役们冲进了院落,十几个拿着长刀的统一服装的卫士包围了邵临,看到面前的场景,无一不是面面相觑。 县令薛经之昂首阔步走进来,看见邵临赤身裸体的扶着桌面站着,先是一愣,随后蹙眉询问:“怎么会是你?” 邵临面色苍白,羞愧不已。他确实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自己的恩师见面。 邵临抿了抿唇,尽可能的站直身体:“您,愿意听我解释么?” 薛经之一挥衣袖,嫌恶的撇开目光,与一旁衙役道:“来人,把他绑起来带走。” “有什么话,你留到公堂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