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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莘齁甜彩蛋】见父母面前餐桌触手,铃铛、镜子play

    十一月的首都星气温开始转凉,边境传来了最新的捷报。

    兽人帝国和虫族的战争结束了。

    这场持续数百年的宇宙战争终于落下帷幕,首都星在纷飞的细雪里举国欢庆,处处都是欢庆的氛围。

    陆容莘胸前的勋章又添了几枚,几年的战场磨砺,他已经从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成为了最年轻的上将,军装下的威严肃杀比昔日更甚。

    但再如何威风凛凛的将军,回家之后面对上母亲慈爱的笑都只是一只不敢顶嘴的乖猫猫。

    “容莘,你现在可不能拿‘虫族不灭无心成家’的借口来忽悠mama了吧?”

    “念念也上小学了,今年他们学校的亲子运动会你人在前线,还是我和你爸爸带他参加的,明年肯定是你陪他去,别的小朋友都有两个大人陪,你忍心让小念念比别人少一个吗?”

    “哎,这天气冷了,战事也了了,家里也没个互相舔毛的人,多寂寞啊~”

    陆容莘听  得尾巴炸毛:“……妈,我去书房。”

    陆容莘落荒而逃,关进书房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从怀中拿出一条挂着一小片虫族鳞甲的项链,如果让虫族研究专家看见,一定会惊呼,这可是顶级的高级虫族身上最宝贵的逆鳞!它们只在对女王宣誓时才会露出来!

    这个鳞甲当然是魏尔得送给他的。

    重回前线后,那个狗东西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指挥中心!

    他们在指挥中心的星图上缠绵了一晚,全盛状态的他可以轻松的配合魏尔得玩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走前,魏尔得把几处被特殊磁场隐藏的虫星坐标用他的jingye在星图上标出来,还给他留下了这个……

    “这个死虫子!”

    所有和魏尔得有关的回忆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内容,陆容莘心底和身体都有些躁动起来,继而又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又羞又气,他暴躁的在桌面上狠狠捶了几拳。

    那个yin虫!真是不要脸!在战场上都能换着姿势玩出花来!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手下的兵发现!

    陆容莘不再去回想那段战舰外面炮火连天、身体里也炮火连天的日子。

    他凝聚精神力,灌输进入指尖捏握的鳞甲之中,乌青的鳞甲表面闪现出了不一样的光彩,一道特殊的波动荡向另一个空间。

    下一秒,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吊儿郎当在耳边响起。

    “陆猫猫,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召唤我,想我了?”

    一双大手从身后将陆容莘搂住,怀抱带着虫族特有的坚硬与冰凉。

    陆容莘抓住腰上作乱的手,但没有用全力:“臭流氓,我找你是正事!”

    “嗯?战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话到嘴边,陆容莘反而迟疑起来,他绷着脸,生硬的继续说完:“一会儿我家里有家宴,你来不来?”

    魏尔得的手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陆容莘的腰带里:“那正好,我现在就饿了,家宴前我们先来点饭前点心开开胃。”

    “唔……”

    唇被堵住,陆容莘下意识的环住魏尔得的脖子,张嘴迎合他的舌头。

    两人抵在书桌上深吻,魏尔得不满足的去解陆容莘的衣服,在他的军装下摸到一条油光水滑的猫尾巴,灵活的猫尾一探出来,就自然亲昵的将他的手缠绕。

    魏尔得轻笑:“上将,尾巴出来了哦。”

    陆容莘红着脸瞪他:“回回都摸,有什么新奇的不成?”

    “摸不腻嘛~”

    猫尾被魏尔得撸出了花样,魏尔得上下其手,把陆上将抚慰得眯起了眼睛,头顶的猫耳都柔顺的垂下。

    身心放松,陆容莘惬意的撩起眼皮,推了魏尔得一把:“我妈催婚了,家宴上肯定会再提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魏尔得手里撸着毛绒绒的猫尾巴,手感舒服得不行,脸上无辜道:“我是只虫族啊。”

    “废话,我和你的事,在军部高层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魏尔得被陆容莘锐利的金色猫瞳看得浑身火起,手脚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他身上摸。

    军装的外套已经被他解开丢到地上,他低头,从挺阔的衬衣第一颗扣子开始,向下一颗一颗的叼开。

    陆容莘气喘吁吁的抱着他的脑袋,尾巴急促躁动的甩动:“你要是敢吃完开胃菜就溜掉,以后都别想再吃正餐了!”

    魏尔得在他肚脐上的腹肌块咬了一口。

    不疼,但很痒。

    陆容莘轻哼一声,补充道:“议会正在拟定和虫族的建交法案,年底就会出台,明年念念的亲子运动会,唔!”

    嘴又被堵住了,魏尔得把心不在焉的大黑猫吻得意乱情迷,还趁机将一截触手插进他的后xue里。

    截断,深推。

    陆容莘刚想要排出来,就被魏尔得阻止。

    “zuoai不专心的惩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好好夹着。”

    陆容莘身体猛地僵住,红着脸瞪他:“你!”

    魏尔得帮他系好腰带:“我会在你身边亲自监督。”

    恰好,门外的女仆喊道:“大少爷,夫人叫您准备下楼用餐了。”

    陆容莘不适的夹紧屁股,从书桌上跳下,缓步走到门边,绷着脸强装镇定的回复女仆:“告诉母亲,多准备一副碗筷。”

    在陆家老宅服侍多年的女仆玛丽面露惊讶,她是看着陆容莘从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崽长到如今英姿挺拔的模样,这几年夫人虽然时而催促少爷的婚事,但大家其实心中都隐约知道,少爷很大可能不是单身了——他在外面一准有猫!

    老宅里几个照顾着陆容莘长大的女仆和管家还私下里打过赌,少爷藏在外面的猫是长毛还是短毛,老管家压了一千星币的无毛。

    玛丽刚刚在门缝里看见了一双靠在书桌边的长腿,公的!玛丽暗中握拳,他们有一半的人压少爷的伴侣肯定是公的!看那腿的肌rou曲线,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肯定是短毛品种!他们猫族的短毛可是公认的最帅气强大,老管家这次肯定赔大了!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玛丽喜不自禁的跑下楼去,楼下很快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呼。

    “容莘的伴侣要来一起吃饭?!”

    “少爷原来真的在外面有猫!”

    “玛丽,你看见了没有?长毛还是短毛?”

    负责书房整理的老管家成竹在胸的推了推眼镜:“肯定是无毛。”他好几次帮少爷善后打扫都只清理到少爷一个人的猫毛。

    大概知道部分内情的陆夫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容莘的伴侣不是猫呢?”

    悉知一切陆将军默默坐在主座:“那家伙胆子可真大。”

    “你们在聊什么?”

    很快,他们谈论的主角出现在餐厅门口。

    换上便服的陆容莘依然身形笔直,这是军人的职业习惯,但今天的他站姿似乎有些不自然。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比他更加高大的青年,和他穿着同色系的白色套头毛衣,胸前还印着一只玩毛线团的小黑猫。

    魏尔得揽着陆容莘的腰,礼貌的对主座上的两位长辈弯腰:“陆将军,陆夫人,晚上好,久闻大名,很荣幸能与您以这种方式见面。”

    陆夫人视线落在儿子腰上的那只爪子上:“你就是……”

    “魏尔得。”陆容莘给不靠谱的老攻补充介绍道。

    “喔,原来是小魏,不要客气,先来吃饭吧。”

    陆夫人招呼完,陆将军依旧是冷着脸,视线也是落在魏尔得搭在儿子腰间的爪子上,冷硬的颔首。

    “好,谢谢陆将军和陆夫人的款待了。”

    说着,魏尔得托着陆容莘步入座位。

    陆容莘僵着身体,借着魏尔得手臂上的力道缓缓坐下,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但细致的陆夫人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容莘,不舒服吗?”

    陆容莘身体一僵,赶紧摇头:“没有。”他的屁股里被这只可恶的虫子塞了一截触手,能舒服吗?

    沾到座椅,后xue里那截触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与前列腺之间,也多亏了离体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催情作用,陆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xue里传来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谁知这个时候,后腰的衣摆和裤头被掀了一下,一个温软熟悉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

    陆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猫眼看向身边的人,魏尔得双手握着刀叉,优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触手啊!

    桌子下的触手可早就接着桌布的遮掩溜进陆容莘的裤子里了!

    感受到陆容莘的目光,魏尔得将切好的牛rou叉到他嘴边:“想吃我的?”

    陆容莘感受到裤子里的那截触手正活跃的沿着股缝往里游走,红着脸冷喝道:“你别闹!”

    魏尔得挑眉,触手在此时已经来到了xiaoxue门口,尖端打着圈,慢慢挤进了头。

    陆容莘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尔得看他隐忍的样子,将叉子转到自己嘴里,替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陆夫人抬头看看魏尔得,又看看红着脸略显僵硬的儿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轻时,笑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厨房里还有。”

    唯有陆将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陆夫人,默默庆幸念念去参加寒假冬令营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没说。

    陆容莘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怀疑自己带魏尔得这个不靠谱的yin虫来见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这分明就是折腾自己!

    屁股里的触手一直在不老实的活动,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陆容莘起初想要离席,被魏尔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来,裤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借着桌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guntang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  了这yin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yin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yin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roubang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guntang的roubang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rutou就变得格外敏感。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

    他依旧喜欢把情绪压抑,就连欢喜时也下意识的带着克制,动作克制、叫声克制,唯独身后的尾巴最真诚,由铃铛替他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别、啊哈、停下……”

    陆容莘说着抗拒的话,同时却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哪里是有半点抗拒的样子?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坠着铃铛的尾巴搔得他心痒。

    “陆上将,你这欲拒还迎的演技有待加强啊,能击碎飞艇的尾巴就这么点力道?”

    魏尔得松开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双长腿更深的耸动冲刺。

    “啊哈,死虫子,啊嗯,谁要跟你演欲拒还迎!是你自己皮厚rou实!”

    身后的尾巴摇晃了几下,恼羞成怒一般的在两人交缠的腿间穿过,一下一下的捶打魏尔得耸动的后背。

    魏尔得顶得陆容莘发出娇软的猫叫,满意的说道:“痒死了。”

    叮叮当当的铃铛凌空抖动,快速的抖擞出一连串细碎的响。

    陆上将喉咙里跟着一道发出轻微的“喵呜”,喘息着到了高潮。

    魏尔得把他的尾巴捉进手里,拿尖尖上的软毛搔了搔陆容莘潮红的脸颊:“外面那么热闹,想不想出去走走?”

    魏尔得问话的时候,埋在陆容莘身体里的大roubang正胀大在射精。

    陆容莘含情带欲的蹙着眉,感受着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的冲进肠道深处,自己也轻哼着在魏尔得怀里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出来,将遍布着自己气味的大黑猫抱进房间里的浴室。

    两人相拥着泡进温热的浴水里,陆容莘才开口说道:“和虫族建交的相关法案还没颁布,你现在去凑热闹,小心被兽人打死。”

    黑色的尾巴在水中甩摆,撩起一串水珠落在魏尔得脸上:“等明年吧,明年之后,我再带你去好好看看我们兽人帝国。”

    “陆猫猫,你也太小看我了,没点本事,你以为我是怎么进陆家的?”

    一小时后,身穿便服的陆上将难得的出现在了商场里。

    他的身边并肩走着另一位高大的男人,皮肤带着点金属质地的白,身上气味收敛得极其干净,看不出是何种族。

    但在星际战争中屡获奇功的陆容莘可是兽人帝国的大明星,谁不知道这位英俊又强大的上将呢?

    陆容莘鲜少逛街,还不知道自己在民众中如此受欢迎,走在路上隔三差五就能遇到有人害羞的靠近,询问他能否合影或签名。

    他的暴躁脾气在热情的民众中偃旗息鼓,僵着身体艰难应付。

    魏尔得抱着胳膊好笑的看他,要是这会儿有条猫尾巴,肯定早就炸毛了。

    陆容莘僵笑着应对完最后一个合影,立马拉起看好戏的魏尔得跑进最近的卫生间,对他发号施令:“你快去给我买包口罩来,还有墨镜!”

    魏尔得不动,还是抱着胳膊。

    陆容莘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硬了,但这时候要他说软话,他的性格也说不出口,想了想,他的衣摆下撩出黑色的尾巴,尾巴尖尖上的铃铛还没有取下,叮铃铃的靠近到魏尔得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软毛扫弄过他的鼻尖。

    “魏尔得,你去不去?”

    “陆上将,想差遣我,就这样?”

    陆容莘红着脸和魏尔得对峙,魏尔得流氓的眼神直把他的猫耳朵都看了出来。

    终于,陆容莘踮起脚,在魏尔得嘴角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尔得的声音沉哑了一个调,他猛地扣住陆容莘的腰,将他翻转个身,压倒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正摇着尾巴迎合的陆容莘突然的对上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将他搔首弄姿的模样照得分毫毕现。

    !!!!!!

    黑色的猫尾巴彻底炸毛了。

    魏尔得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猫,在他瞪大的金黄猫眼边落下一吻:“上将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晚点再去。”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干燥的后xue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guntang的大roubang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xue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

    魏尔得的小腹终于紧密的撞击在陆容莘的后臀上,他将支撑在洗手台上的陆容莘搂紧,被夹在两人胸背间的尾巴只在身侧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坠着铃铛难耐快速的摇摆。

    陆容莘仰头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镜面上喷吐出一片白雾,他被压得身体前耸,于这片白雾的镜面上又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与冷白交缠的yin靡。

    男人压抑的喘息里参杂着独属于猫族兽人的娇哼软啼,和着铃铛清脆的荡漾。

    魏尔得喜欢这种与陆上将又倔又硬的脾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刻意放轻了rou体的撞击,只拥紧了怀里的人在最深处顶弄。

    片刻之后,卫生间关闭的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五感敏锐的陆容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

    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陆容莘差点叫出声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魏尔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这个死虫子,快滚进去,啊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铃铛。

    脆弱的铃铛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又重重拍在魏尔得身上,潮热的气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妈再拖!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魏尔得也逗够了,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身后触手突然狂放生长,吸附住天顶,将两人一同带上去。

    陆容莘:!!!!!!

    这个死虫子!他是说去隔间!不是要在别人头上打野战!

    好在商场的吊顶足有五米高,而进来的两个兽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头看角落,发现不了头顶的异样。

    但陆容莘也完全不敢动了,屏住呼吸缠紧了魏尔得。

    魏尔得可不安分,他托着紧绷的猫屁股继续耸动腰胯,大roubang无声的与绞紧的肠rou摩擦。

    陆容莘用余光死死关注着下方的两人,隐忍着身体的快慰一声不吭。

    终于,那两个人离去了。

    陆容莘越想越气,下了死力气一口咬在魏尔得肩头,满口的血腥和着他喉间咕噜噜的兽鸣,射在了魏尔得怀里。

    “你这只凶悍的野猫,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