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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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市中心的帕维隆餐厅吃了午餐,环境明亮、干净而温馨。两人对面而坐,侍者体贴专业。 吃饭时没有聊太多话题,贺昀之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只偶尔和他讲某道菜的原料,或是烹饪手法上有什么特色,大概是照顾他是否有忌口。 而小鹿满眼都是心上人,此刻白水都能喝出甜味来,只觉得山珍海味也不过如此。 用过午餐,他们走上街道。从勃艮第门沿着维克多雨果林荫道一路往前走,远远能看到圣安德列大教堂古老而雄伟的穹顶。 街道充满中世纪风情,遍布罗马式样的建筑群,石质的房屋装饰着怪面人头,高处锻铁的阳台流泻着鲜花瀑布。 一直走到湖畔边,周围稀稀落落行人穿梭,秋风飒爽,午后阳光灿烂。 小鹿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样逛街,走累了便坐在岸边石头围栏上,望着对面童话小镇般五彩斑斓的房子。 阳光将他微卷的棕发照耀得闪闪发光,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缤纷的颜色,他看向站着的贺昀之,嘴角扬起,露出洁白的齿廓,笑出了无忧少年般的天真与烂漫,“我现在好幸福啊,先生。”他说。 说完又扭头望对岸风景。 贺昀之看着他修长洁白的后颈,圆而小巧的后脑勺,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你的幸福,只是这样而已吗?”此刻他也辨不明自己情绪,淡淡问道。 小鹿说:“来到庄园的那天,我做了相似的美梦,梦里就像现在一样。” 梦中像是一场又一场轰轰烈烈的私奔,他们抛弃世俗的一切,来到无人所知之境,那广阔天地亦是这般五彩斑斓,回过头便能看到所爱触手可及。 “先生,我猜想,自己一定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爱你了。”小鹿认真地说。 贺昀之笑了笑。 “虽然我什么都忘记了,但我仍记得自己对你的爱。”他笃定。 “我会记得你这句话的。”贺昀之说。 小鹿站起身,贺昀之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下一刻他走过来,带着少年迷恋而羞涩的浅笑突兀地抱了他一下,手自然而言地环住他的腰,随后在周边往来人群带着笑意的目光下又很快松开他。 小鹿如同一只掉毛的猫,与他走近一点,便蹭他一身黄毛。 一路上,总是他刚拍干净身上,他又蹭过来沾他一身,反反复复。 “买衣服去。”贺昀之最后说。 他们来到品牌成衣店云集的百货商场。 小鹿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最后找了导购过来替他量尺寸,选款式。 导购离开后,小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不习惯于玩手机,身板笔直地静坐片刻,侧头去看窗外,于顶楼俯瞰城市街道。 贺昀之拿来饮料,递给他一杯橙汁:“累吗?” “不累呢,先生。”小鹿接过饮料,“本来以为还要走很多路逛商店……Personal shopping真的很方便。” 贺昀之在他对面落座。他不调情,两人也无正事可聊。 小鹿看着窗外。 贺昀之低头看手机。 过了会儿,他微微调整了手机镜头方向,拍下他的一张侧脸。 “咔擦”,听到声音小鹿忽的回过头疑惑地看他。 大概是不太使用拍照功能的缘故,未料到会发出声音。 贺昀之感受到小鹿灼灼目光,只得道:“不小心按到了。” 小鹿笑了,又扭过头看窗外。 导购效率意外的高,休息了没一会儿,她就推进来一个大衣架,上面琳琅满目挂着搭配好的服装,甚至还有未拆封的内裤。 小鹿自己挑选试穿,那些色彩鲜亮的卫衣、毛衣、牛仔裤,穿上都合身又漂亮。 而那些看起来剪裁修整的秋冬款则被贺昀之直接退回了,“制式款去专卖店定制。” 选购结束,贺昀之直接用手机付款,整个购物流程又快又利索。 两人提着东西出门,顺着道路走到街道尽头,转角处是一家装修复古的奢侈品牌门店。 贺昀之推门,小鹿就跟着他进门。 店员主动上前帮两人提东西,贺昀之随后出示卡片。 很快另几个闲着的店员把营业牌翻转,暂时封店。 与店员简单交谈几句之后,小鹿又被拉着去量尺寸。 一般而言,这类定制服务不在门店对外开设,只因为他姓“贺”。 以手工定制见长,传承百年的服装奢侈品牌深受皇室和上流人士青睐,却因为传统局限营业额未必及的上最普通的潮流快消品牌,有些甚至濒临破产。 多年前,因为母亲喜欢的那几个牌子经营情况不佳,父亲便将之收购。此后家人基础款服装基本都由裁缝手工定制。 贺家产业曾以制造业,远航船只、汽车零配件为主,奢侈品牌也是自此后才有的分支。 ………… 小鹿还在里面量着。 贺昀之喝着咖啡,翻看店员递来的秋冬高定款男装图册。 手机忽的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 “贺先生,您好。” 意料之外,那边传来毕恭毕敬的陌生男子声音。 “你是柯家人?”贺昀之问。 那边“嗯”了一声,“我是柯宁身边的人。贺先生,我家少爷很想你。” 贺昀之道:“柯宁呢?” “少爷刚出重症监护室没多久,你知道他心脏不好,或许不便与您通话。” 贺昀之微微皱起了眉。 那边不疾不徐道:“贺先生,不仅少爷想你,小少爷也非常想念您。” “……” “上次我家少爷打您电话,您没有接,他很伤心。”那边又说:“或许是伤心过度造成的旧疾复发,所幸现在已经转危为安。” 贺昀之蓦然记起不久之前他确实曾错过柯宁电话,当时手机电量已经不足。而事后一时疏忽,忘了给他回过去。 笼统想了一下,他说:“我这两天过去看看他。” 那边闻言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少爷和小少爷见到您都会很开心。” 挂掉电话,男人转身。 “少爷,你可以安心了吗?”他微微一笑。 港城,深夜十一点。 山顶私人别墅,少年穿着一身黑色刺绣丝绸睡衣,躺在宽阔大床上,身边熟睡着一个两三岁孩童。 卧室宽广,半面屋顶与墙壁是纯透明玻璃,窗帘大开,抬头便能看到星河流动,月亮在房间洒下银白光辉,与调暗的落地灯光交映出一种极不真实的色调。 柯宁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他的肤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嘴唇却天生丰润鲜红。面容并没有因生病而显颓败,皮肤紧致而棱角柔和,有种温柔少年的气息,年纪看似不超过二十。 临窗而站的那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干净的皮鞋踩过木质地板,发出并不突兀的叩击声。 “少爷,早点睡吧。”他体贴地说。 “阿泰。”柯宁撑起一点身体,叫住他,“把小念带走,和秋姨睡。” “好的。”男人走上前去。 靠近俯身时,他略微顿下动作,在昏暗光线的隐蔽下瞧着他。 垂顺的睡衣因为身体支撑的角度而紧贴着苍白肌肤滑落些许,露出修长脖颈和一小片锁骨。 他有一双微挑的凤眼,这似乎是柯家人的特色,却在他身上展现得最为极致。闭眼时五官分明只是普通少年模样,睁开眼时却整个人都不一样,多了一种水墨工笔的俊逸和道不明的情调。 阿泰的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抱起孩子的同时,未经思考就低低问道:“您何必执着于那个人?” 柯宁侧头看他:“执着于他?……不,阿泰。” “……” “有的人一腔热忱真心以待,却换来背叛,甚至为此付出生命;有的人冷心冷面坏事做尽,却还能好好活着,甚至被偏爱……为什么。” “……” “我执着的是因果。”柯宁淡淡地说:“有些事,应该以命偿命。” ………… 波尔多入夜。 客厅沙发上放着一堆尚未拆开的购物袋。 通往卧室的地上,凌乱地散着几件衣物。 “嗯……嗯……啊啊……” 铺着深灰色床单的大床上,两具盈满情欲的rou体交缠在一起。 小鹿赤身露体跪趴在床,承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不住呻吟。 贺昀之裸着上身,下半身只解开拉链,发情的野兽般迫不及待按着他的背脊深入。 小鹿被冲撞地不住向前,腰深深凹陷下去,臀部却被迫高高抬起。 “啊——!不……不行、这样不行……” 那几下真的太狠了,他几乎能感觉到腹部随着他的插入而凸起,令人恐惧的抽痛正从最深处一丝丝地蔓延,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了。 眼泪在这样的刺激下忍不住溢出。 贺昀之喘着气狠狠抽插了好几十下才缓过来,终于放慢了速度。 “啊……哈啊……啊啊……” 贺昀之俯身,将他腰揽起一些,从身后抚住他的下颚,而后手指探入他唇舌搅弄,用和下身一样的节奏在他口中抽插。 小鹿发不出声音,慌乱喘息间咬到他的手指,贺昀之惩罚似的又深顶了他几下,换来两声求饶的呜咽,很快指端被他的舌尖温柔舔舐,随后是讨好般时轻时重的吮吸。 贺昀之难以忍受这种感觉,抽出手指将他翻过身,面对面地抱起他双腿。 小鹿瞳孔涣散,微微睁大眼睛。 随后迎来了新一轮的疯狂抽插。 他双腿大张,分别搭在他两侧臂弯,无力地随着节奏晃动,脚趾蜷缩起来。一手撑住他胸膛,一手掩住了近乎崩溃不断流泪的双眼。 起先还喃喃求饶着“太深了”之类的话,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冲动的情事粗暴而原始,却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高潮瞬间两人脑海中都一片空白。 随后如同醉酒一般短暂的断片,两人只是静默着喘息。 贺昀之腹肌凸显,人鱼线深凹,沿着耻骨浮凸着青筋,深浅沟壑中蕴着湿亮汗水。 小鹿张着双腿躺在他身下,胸口不断起伏喘息,脸上已经被泪水洇湿,微微地侧着脸避开与他的对视。 本以为适应了一些不会再流出眼泪,而且早上刚做过,白天逛街也耗费体力…… 没想到晚上还是因为性事太过激烈而哭这么惨。 贺昀之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带着点笑意问道:“怎么,生气了?” 小鹿扭过头来看着他:“没有……” 贺昀之又亲了下他鼻尖:“怎么每次都哭?” “……你,你太大了……” 贺昀之吻了一下他嘴唇,笑道:“嗯?” “太快……会好痛。” 贺昀之低头吻住他的唇,片刻后小鹿伸手环住他颈项。两人深吻着,舌尖缠绕,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了一些。 小鹿忽而发出一声匀长的鼻息,透着股无比的舒适与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