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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开苞后又主动送上门被黑豹爆cao 蹲在花丛里抹眼泪、排精 怀孕求欢

    “呜呜呜呜呜,母亲!”

    林世子没样子地歪在当家主母脚下,哀声痛哭,一定要主母做主把百兽园里害人的黑豹子给杀了。

    “你这是胡闹什么?我可不曾听过那黑豹子害了人。”

    林玄冰一阵瞠然,瘪了瘪红唇,眼眶里又蓄满了泪,“儿,儿呜呜呜不管,一定要那畜生的命!”

    林家主母很习惯自己家崽吹风就是雨的模样,小心提了提裙摆了,不让他把鼻涕蹭上来。

    “听下人说,你昨儿个进了百兽园玩得不挺开心的吗?”

    “胡说!”林玄冰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我何时进……”

    越说越恼,林玄冰一张脸像被点燃了似的,浓艳妍丽。

    衣袍里,昨日被畜生cao肿的后xuesao燥难耐地翕合,紧夹一下,世子爷便龇牙咧嘴地一阵腰酥腿麻,闷哼一声,真墩坐在地上。

    亲娘愠怒地瞪着他,看他还有甚幺蛾子。

    林玄冰龇牙咧嘴,慢吞吞地爬起来,望了眼母亲,瘪瘪嘴,便一溜烟儿跑了。

    京中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通房小妾名妓红颜解语花样样不缺,几人共享一位的风流之事更是数不胜数。偏偏他被家里管得严,至今尚未尝过那事的滋味,又被好友活色生香的描述引逗得难以把持,日夜思慕。

    满脑子yin色。

    林玄冰回了房,关上门窗,纤细嫩手迫不及待撩开袍子,抓住自己勃发的玉茎连忙抚慰,红唇半张着喘气儿,身子一歪,瘫坐在椅子腿旁边,眼角眉梢满是撩人春情。

    “啊……好舒服……唔……这么舒服的事……”

    低嗔娇怨,林玄冰不忿地扯开自己的衣服,细嫩手掌没有章法地揉搓自己的胸膛、小腹,最后钻进亵裤里揉弄自己丰腴滑腻的臀rou。

    贝齿咬住红唇,透亮的黑眼睛里又蓄满了泪珠,林玄冰低低咒骂,手指拂过自己刚被开苞的屁眼,又肿又疼,让他浑身猛地一抖,yuhuo一缩却更猛地烧了起来。

    “臭豹子!黑心豹子!yin魔豹子!”

    雪腮晕红,小世子哀哀叫着,铃口因着昨日的人兽狂乱放浪的性交场面而猛地一缩,透明jingye便稀稀拉拉喷薄而出,射在了地毯上。

    林玄冰喘息着倒在地上,等意识清醒时,才发现自己肥嫩的臀在地毯上蹭来蹭去,他脸一红,却见自己前头竟又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体会到了真刀真枪的cao干,yuhuo焚身的世子爷怎么都满足不了,急得眼眶里泪珠乱转。

    百兽园内黑豹房。

    猛兽休憩时若有似无的呼噜声让世子一阵腿软,他眼巴巴望着稻草堆上皮毛光亮、精壮威猛的黑豹子,白净脸皮又泛起诱人嫣红。

    “蠢、蠢豹子!”

    那黑豹子头也不抬,把世子气够呛,一把抓起地上的石头就往过扔。

    森严目光如炬,看得林玄冰一阵腿软,含着泪又不愿意落下风,“看什么看!我、爷才是主人!”

    黑豹子矫健地跳到房门口,喉咙里发出威哧,踢开门转着圈打量后坐发抖的人类。

    “别吃我呜呜呜呜——”

    林玄冰哭叫着被叼进豹子窝,吓得手脚颤抖,躲在稻草堆上,眼泪汪汪、心如擂鼓。

    黑豹子很快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头钻进衣袍后摆,三两下把世子爷的亵裤撕碎。

    “救命!”

    林玄冰吓坏了,抓着稻草一动不动,红肿眼睛里又是两泡泪。

    突然,臀部传来的火烫让他浑身一抖,他含泪回头,却见后摆被顶出个隆起,粗糙刮人的触感蜿蜒而下,连着突兀的吸嗅吐息从臀rou一路喷到了他股沟里。

    煞白玉面顿时铺染红霞,林玄冰也不哭喊求救了,两股战战,肥白屁股撅正了点,随着那黑豹的活动而羞恼躲拒。

    “……啊——不行,不行……”

    非攻击状态下的舌头并不会让人皮开rou绽,反而粗硬倒刺密布,糙糙一刮,便让世子爷浑身乱抖、春情荡漾。

    可再往里,娇嫩的臀眼昨儿个才被发情的畜生开苞了好几个时辰,红肿得不像话,怎么能经得起那密密的针尖拂过。

    “啊——啊……”林玄冰哀鸣着往前爬,膝盖跪着前摆,一下子扯住动弹不得,嘴里娇娇哭着,腰臀猛摇,不要承受这又疼又麻,仿佛要脱层皮又仿佛要成仙的感觉。

    “别碰这儿……臭豹子你别碰……啊——不要……呜呜呜呜……受不住……爷屁眼好酸呜呜呜……”

    哀吟浪叫半晌,林玄冰才得了趣儿,倒刺扎得他xuerou汹涌蠕动,他后撩起衣袍,塌着腰主动提臀相迎,爽得鼻尖发汗,魂飞魄荡。

    “呜呜呜舌头好长好会cao……要被臭豹子cao飞了……啊啊——救命……救命……”

    此救命非彼救命,世子爷觉得自己快活得该下地府了,是以高喊“救命”,求这个好心的黑豹子让他登极乐。

    稚嫩的阳具又喷了一回,林玄冰眼尾缀着红云,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活像只发情的母豹子。

    又硬又软的毛覆盖住屁股,两只硕大的爪子撑在世子爷肩侧,头顶就是低沉的呼噜声。林玄冰不停发抖,腹腔涌出一股nongnong渴盼,他咬住下唇,鼻腔发出沉重急促的呼吸。

    “……啊——”

    泪水扑簌落下,软烂将熟的后xue被兽类狰狞丑陋的性器撑圆入侵,不断淌出欢欣的汁液。

    恍然间,林玄冰察觉到了自己才是发情的那个。

    他yin叫一声,豹鞭进入了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想到自己乃堂堂京中贵族,却被黑豹子压在身下caoxue,林玄冰夹紧rouxue,流下两行清泪来。

    “……不要进了呜呜呜好痛啊……臭豹子,我是人……呜呜呜……不能、进那么深……”

    很快,世子爷就被jian得臀rou翻滚颠簸,再说不出半句埋怨。

    “啊……啊——呜呜呜,怎么能这么……舒服……你cao死爷吧……啊……我要……我要~”

    林玄冰扬起玉颈哭叫,娇美rou臀没有分寸地向后相迎,被插深了就哭哭唧唧,爽得阳具隔着衣袍戳在稻草上,不停滴泪。

    沉重的兽身压在他清瘦的男子身体上,教他涌出不曾有过的满足和属意。

    “臭豹子啊……好爽啊……xue里好热……呜呜呜你的鞭子好扎人……快被你刮烂屁眼了……救……呜呜呜……”

    精壮黑腰迅猛急促地摆动cao干,把蜜桃似的雪臀压扁又弹圆,复而击打,打得男子身体如春花妍粉,枝头露水,姿态靡靡。

    黑豹交配时辰很长,世子爷想着书上的“胡言乱语”,芳心燥热,他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又酸又痛……可整个人又渴盼得不知疲倦……

    禁书黄图画本翻阅了不知几多,世子爷拿腰带捆了自己发硬的阳具,脸颊垫在黑豹爪面,心口慌悸,膝盖发软。

    “……嗯,要被你半死了……昨天cao……今天也cao这么久……啊!”

    林玄冰昂首浪叫,红唇被口水染得晶亮娇嫩,“爷……哼啊……教你新的……啊!人、人行房要……换姿势的……”

    “行房”——那黑豹眼中精光与yuhuo交织,不屑地喷出鼻息,这人类还想同他行房?

    林玄冰撑起身子,半发春撒娇半引诱教导,把衣衫脱了,露出白嫩纤长的身子,亭亭玉立,面朝墙,撅起个风sao的rou屁股,发昏娇斥道:“快来啊……蠢东西…”

    低嗔愠怒的吼声惹得百兽园里沸腾躁动,林玄冰微凉的身体马上被发热的皮毛拥护住,yin水黏连的屁眼被兽鞭大举入侵,残暴鞭挞,搓火利刃和骇人倒刺捅得世子爷哭叫发软,摇着肥美雪臀兢兢承受。

    “这这这些……弄什么幺蛾子呢!”

    听到百兽乱鸣的下人前来探望园中情况,被躁动的气氛吓得一哆嗦,又不得不仔细探查,这些畜生可都金贵着呢……

    隐隐人声传来,他们往前去却直走到了那位豹子爷门前。

    前面是活动区,越过一道栅栏门,再里面便是隐约可见的休憩区,两个人下人你推我我推你,听到振聋发聩的一声低吼和其间夹杂的数声……活色生香的呻吟,二人走近栅栏门窥探,只见如豆一点火光,疑惑中再瞧,却是那黑豹大爷森翳两只眼,二人惨叫一声,在黑豹的低吼声中屁滚尿流地跑了。

    稻草堆里,被cao得凄艳迷离的主子爷哀喘着,眼尾不时落下两串泪来,显然快活到了极致……

    黑豹喷出躁动的鼻息,仿佛被雌兽发情的气息勾引着,巡着地方,便又插了进去,劲腰抖动,四肢发力,皮毛中俱是潮热的湿意。

    林玄冰又浪叫着勾住豹子的腰,修长的大白腿环住漆黑的豹子腰,被干得一抖一抖,将落不落,又挣扎着勾了上去。

    呜咽啜泣破碎销魂,春水初生一张瑰艳面庞被畜生干得受不了,偏头抻腰,红肿嫩唇抿紧张开,眼眶里的珍珠串子都甩了出来。

    在迷离的薄光中,林玄冰望着黑豹森绿的眼睛,心肝被掐住似得沉陷在窒息的状态中,唯有saoxue不停发出被爆cao的yin秽声响——

    “呃——嗬啊!”

    金光四射,林玄冰猛地收紧四肢,攀附在威猛的黑豹身上,酥麻不堪的xue腔奔涌出大量的汁水,随着粗长豹鞭的cao干又滋滋喷了出来……

    “啊啊——”

    黄色的尿液从松散的腰带中喷出,一股高一股低,不久便喷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毛。

    黑豹背上的毛也被抓挠得乱七八糟,微微的刺痛仿佛让它更加yuhuo攀升,恐怖的兽茎把开苞第二天的世子爷弄得没了意识,变本加厉地蹂躏那湿软娇媚的宝地。

    “……不要……呜呜呜不要……”林玄冰恐惧地睁圆泪眸,却又呆蠢畏缩地大张双腿,丝毫不敢动弹。

    强劲磅礴的jingye轰然冲进他肠道深处,教那可怜兮兮的玉茎又挤出好几滴尿液,林玄冰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嘴里低声啜泣着,双手紧抓着黑豹的胸毛。

    “啊——”

    年轻男子的肚子诡异地胀大,更显得躯干纤细娇美、如脂如玉,他眉头紧蹙,显然痛苦难言,神色却春情浓密,玉面绯红。

    ——原来,兽茎可怕的倒刺牢牢扒住他烂熟xuerou,防止jingye流出,稍微一扯动,便是恐怖骇人的痛感,又参杂诡谲的快活……

    林玄冰连呼吸都放缓了,四肢酸痛却不敢放松,泪眼盈盈望着愉悦的黑豹,两相对视,林玄冰惊惧臆测:不会要等他怀上,这畜生才会松开吧……

    铃口断断续续地漏尿让他一阵面红耳赤,玉琢的脚指头紧紧夹住,林玄冰眼底又弥漫出雾气来:“好了吧……疼、疼死爷了……快松开!”

    “耳朵抖也没有用!”世子爷难以描述自己一下被击中的感觉,心口一颤,膝盖内侧蹭了蹭湿漉漉的皮毛,“爷都你这个……yin豹子……cao得合不上了!!”

    被松开掣肘的世子爷忍着身体不适,慌忙把衣服穿上,那条濡湿的腰带被他塞进衣服里面,赶紧面红耳赤地溜了。

    新月初显,鬼鬼祟祟的世子爷一路往回走,慢慢淌出来的jingye教他再次哭了出来,一边抹泪,一边按压自己仿佛怀孕六七月的肚子。

    走得艰难,世子爷藏在自家花园里,一边哭得楚楚动人,一边蹲在花丛里偷偷按压自己的小腹,红肿麻痹的xue口连着一条jingye线直到黝黑的土地中。

    肿得褶皱嘟起的漂亮屁眼一张一缩,源源不断地吐出jingye丝,诡异的排出的快感让林玄冰又怕又爽,忍不住委屈的哭出声,又加快了屁眼的蠕动,排出更多的jingye……

    “死豹子!臭豹子呜呜呜……”一向金枝玉叶的世子爷一而再地受辱,实在羞恼到了极点,他把头埋在膝盖上,两手环保双腿,使劲压挤小腹,不一会儿便面色潮红,情潮复起……

    晚饭寻不着他,又是被亲娘一通训,哪怕屁股肿得像要涨破的桃子,林玄冰都得乖乖坐在椅子上。白日里荒唐的要求被捅到国公爷那里,又是一顿罚。

    难受。

    每天太学放课后,晚饭前,世子爷定时鬼迷心窍地给那畜生送xue挨cao。

    他试着引诱黑豹去他房间,却屡屡失败,只好命人在黑豹房里放了张绫罗锦缎堆砌的软床。

    床帏飘飘,林玄冰躺在如云朵般的床褥里,胸膛袒露,伸出两条修长玉臂搂住黑豹的大脑袋,俊美娇颜往黝黑粗硬毛发里一埋,低嗔道:“爷房里的床也换好了,你怎么还不来!”

    “夜夜都开了窗户,一个月都染三回风寒了!”

    说着抬起右腿在黑豹皮毛光滑的腹部挑逗,“娘亲总不答应,等爷当了家……非得把你豹子窝拆了不可,到时候你无家可归……”

    林玄冰攥着黑豹缎子似得耳朵,眉眼弯弯,得意道:“——爷考虑一下,勉强收留你。”

    潜伏无声的软鞭一下子打得林玄冰痛呼出声,那鞭子毫不留情,又抽上了世子爷越发娇美的肥臀,雪白rou浪翻滚,惹得世子爷扭着屁股躲,又被有劲的黑爪紧紧按住。

    “……啊!反了你了!”

    林玄冰气得眉目生艳,耳廓因yin秽的击打声而通红,他盯着黝黑的兽唇,忍着心悸,猛地扑上去贴着那薄成一条线的黑唇,轻轻吮吸。

    见豹子尾巴还在懒洋洋地抽他,丝毫不惧,世子爷伸出粉嫩的舌头,从薄唇顶了进去,先是短小的牙齿,然后有两根长长的犬齿。

    闻着是让人口舌生津的竹子清香,都得益于世子爷平日殷勤伺候这个不爱干净的懒豹子。

    没办法,他连母豹子的醋都吃,怎么可能让下人冲洗,而且……反正最后占便宜的也是他。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倒刺都被黑豹小心地收起,毕竟娇贵世子爷几次三番因为跟它舌吻而划破舌头。

    安分下来的豹子尾巴让林玄冰小心思得逞,他芳心燥热,越发沉迷地用柔软舌头去卷黑豹的糙舌。

    “……唔嗯……嗯……臭豹子……唔……”

    林玄冰整个人半跪起来,抱着硕大的兽头,吮吸野兽的口水,又偷偷渡过自己的。他小心舔吻那些危险的倒刺,又侧着头卷住颀长的犬牙轻慢暧昧地吸咬……

    人的牙齿撞在犬牙上发出一阵又酸又悖德的声音来,却惹得世子爷狂扭腰肢。

    “唔……唔……!”林玄冰眉眼间有化不来浓桃夭李的艳,在黑豹子怀里嘤嘤啜泣道:“抽我……要抽屁股……啊!啊!”

    在独特的情人面前,世子爷常常昏了头散了理智,sao病发作般地求欢,他叉大双腿,手掰开湿腻腻的臀缝,露出来红艳艳的美xue,和光滑漂亮的玉囊,“抽这里……啊!”

    娇美的嗓音爽得一抖,林玄冰满眼的泪,摇着肥白屁股和两颗饱满的囊袋求鞭挞。

    兽茎冒出头,片刻变成骇人的模样,在翕合淌水儿的xue口戳弄。

    世子爷眼波滟滟,不住轻吟浪语,掌心里揉搓着兽耳,跨间被发硬的毛发磨蹭,快活得直扭腰摆臀,迎接情人的恐怖阳具。

    快吃晚饭了,一人一兽方才云收雨歇,林玄冰躺在粗壮兽爪上奄奄喘息,又被另一只兽爪按着凸起的小腹,哀羞欲绝地排出浓精。

    虽说林府管教甚严,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更何况是人畜交媾这样有违天理的事,常人更想不到这茬。

    是以世子爷不仅早早开荤,更日夜沉浸在yin欲中。人闻不出来,园子里的群兽可清晰无比,所以都惧怕得躲着这位“母豹子”,搞得陪客前来观赏的世子爷又尴尬又得意。

    世子爷当了小国公的第三年,被林老太太催婚催得日夜在黑豹窝里躲着,一日云雨后腹痛不止,竟是

    ——怀上了!

    林玄冰言笑晏晏地叮嘱了满头发汗的大夫,这才有空想此等luanlun悖德之事。

    忧的是他没办法离开朝政太久,可同时……若能瞒住所有人,喜得麟儿,岂不……

    林玄冰托着下巴,得意望着自己床帐内威武霸气的身影。时隔数年,这臭豹子还不是住进了他的房间。

    床帐内。

    黑豹从未想过人类男子产下它的种,所以在闻到若有似无的气息时,从来没想到那个方面,如今望着趾高气昂的国公爷,心中无奈得很。

    国公爷参与的宫斗宅斗基本为零,林家也被他娘亲把控得稳稳当当。不然他就会知道,他现在的神态,跟那些凭子得贵的女人没有两样。

    “听懂了吗?傻豹子。”林玄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大夫说好好修养,忌床……事……”

    “什么!”国公爷震怒,什么草包大夫!

    除了冬春发情期,平时最热衷于床事的反而是……他自己……

    要不是娘亲严苛管教,和……十六岁撅着屁股被这豹子开苞,他现在怕是京城里恶贯满盈的老色痞了。

    国公爷皱着眉钻在黑豹怀里睡得昏沉,梦到自己十六岁园子里并无黑豹,反而偶遇一贫民女子,玩弄后扔在一旁,后被娘亲罚家规,安生数日后,又在狐朋狗友引诱下流连青楼……

    “嗬——!”

    二十二岁的林玄冰猝然惊醒却被沉沉豹爪紧压在床上。

    “不至于吧!”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国公爷一阵反胃,他蹙眉望着低头凝视他的黑豹,不觉愣住,舒眉瘪嘴,凑过去软软接了个吻,模糊呢喃道:“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国公爷耳廓通红,刚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被懒洋洋的黑豹子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雪白皮rou瞬间红了一片,国公爷愣怔半晌,面红耳赤地抻直了腰去舔黑豹敏感的犬牙,难耐地吮吸它的唇缝。

    “都怪你!”

    国公爷扯着兽耳,让它舔自己绯艳的rutou,“啊——”

    “我、我怎么觉得……呜呜呜”,林玄冰被粗粗yingying的倒刺一刮,两边的乳孔都显露出了yin秽的洞。他嘤嘤软泣,“我怎么觉得……感觉特别好……”

    倒刺把乳孔、乳晕蹂躏得一片凄艳,林玄冰哭哭啼啼地扭着屁股蹭床单,“不要了……唔啊——”

    “要cao……快cao我!呜呜呜呜……sao屁眼好麻……嗯啊……”

    犬牙cao进奶孔里,国公爷阳具一抖便射了出来。

    常年被jian出来的身子,怎么能满足于普通的射精。

    发情的“母豹子”猛地扭腰甩臀,被毛刺的黑豹尾巴堵住xue口,yin液把尾巴毛浇得乱糟糟,一丛一簇,像个用得老旧的锅刷。

    林玄冰骑在豹子精壮的腰杆上,呜咽啜泣,手抓着尾巴,一点点吃了进去。

    磨人崩溃的痒,更甚于极刑,林玄冰求了黑豹好几声,红唇嗲嗲唤着“相公”,这才被抻直的尾巴捅得情潮奔涌。

    “……唔……相公……好相公……”林玄冰搂住黑豹脑袋,难耐地索吻,觉得自己简直被这头黑豹迷得要死。

    精壮流畅的身形,黑亮光滑的皮毛,森翳绿瞳,冷漠神情……

    “……相公……你cao我嘛……”

    国公爷风sao至极的屁眼里吮吸着毛刺尾巴,反而更加瘙痒难耐,他想被粗长兽茎cao进腹腔,狠狠捣干……

    黑豹低吼一声,爪子凶狠地按住这只不知死活的“母豹子”,利刃扣着乳晕,却让这个sao货叫得更活色生香。

    一人一兽yin情绵绵,连施云雨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