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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8 德阳风月-我夜半翻墙会佳人,可有什么奖赏

    一进房间,林却就被按倒在门上,江舒粗蛮扯开他完好的衣衫,将白皙均匀的酮体剥离出来,前两日留下的青红斑痕已经渐褪,江舒不满意,又用急促而火热的吻,在逐渐淡去的印记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红。

    “慢,慢点。”细碎的吻密集又短暂,林却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他摇晃着头求道,“疼,别这样。”

    江舒捻住胸前那粒深红的rou珠,用指尖轻佻地逗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在rou球上捏揉,时而拉扯,时而挤压,仿佛有玩不尽的乐趣。

    rutou被拉扯出一条情色的形状,江舒舔了舔充血的乳尖,戏笑道:“却哥嘴上说着疼,表情却是舒爽至极,还说不喜欢?”

    “我瞧你喜欢的紧。”江舒轻声嗤笑。

    “你住口……”林却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正在自主地迎合江舒的抚摸,他摇着头,感到不可置信,这一定是yin蛊的作用!

    江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讥笑道:“小公子,上次我没说清楚,这yin蛊只在深夜亥时发作,在此之前,你的身体……可都是由你自己做主的。”

    江舒色情地舔舐着他因畏惧而颤抖的脖颈,那脖颈因常年娇生惯养而显得异常白皙,细汗轻浮在表面,犹如一朵出水白莲,楚楚颤动着,激起他的凌虐欲。

    江舒解开两人的裤衫,露出双方翘立昂扬的性器,他将头部握在一起,用娴熟的手法挤压抚弄,溢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沾了他满手。

    江舒笑嘻嘻地将黏液抹在林却脸上:“小公子,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林却羞耻地转过头去,却被江舒立刻掰了回来:“不想尝的意思,就是想被我cao了?”

    林却阖上双眼,抿着嘴唇,眼睫轻轻颤抖着,耳朵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要做,就快做。”

    江舒却停了手,他略显失望道:“林公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罢了,我不想强人所难。”

    说罢真的松开手,他倒退两步,倒坐在木凳上。

    林却无助地睁开眼,而江舒正委屈地凝望着他,满脸无辜,眉眼里尽是受伤的神色。

    林却的心被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愤怒代替,明明是江舒对他下yin蛊,对他穷追不舍,不顾他意愿霸王硬上弓,现在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显得他薄情寡义!

    简直不可理喻。

    “你要是不做,我就去找别人。”林却弯腰就去捡地上的衣服。

    江舒迅雷之势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坐到身上,在他的胸膛蹭脸:“却哥太无情了,我这样喜欢你,你却要去找别人。”

    “你想找谁?”

    “顾归珏”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硬生生被林却咽回了腹中。

    没等林却回答,江舒继续道:“想你也找不了别人,小公子这样sao,也只有能我满足你。”

    他摸到已经恢复紧致的xue,用手指试了试,没捅进去:“两日没做,就这么紧,林公子真乃名器也。”

    常年进出红酥阁的林却对所谓“名器”也略知一二,现在这词却被江舒用来形容他,羞耻感顷刻间就将他淹没,他只能埋着头,徒劳地遮掩自己yin荡的身心。

    “……快,快些做。”好让他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江舒将手指塞进林却口中润湿,三指齐并,开拓进那狭窄的甬道,他转着圈寻找令林却最舒爽的一点,林却倏地仰长脖子媚吟一声,江舒便坏笑着专心致志地捅那处敏感,直至林却尖叫着、绷直身体在痉挛中射出来。

    “现在到我了。”

    听起来似鬼魅的低语,林却浑身一抖,那处被捅开了的xue就吞纳进了不属于它的火热巨物,巨物在体内横行霸道,蛮横地征伐鞭笞,顶开交叠的rou障,捅进最深处的xue心。

    “小公子,我的技术好不好,比起你去的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妓子如何?”

    江舒cao得兴致高涨,他那半张完美的脸颊也浮现出兴奋的绯红,粉颊红唇,在林却耳边低喘。

    林却光是要忍住呻吟就已费了大半力气,他哪里还有回答江舒问题的精力,不过他眯眼瞧着江舒情动的模样,的确是比红酥阁那些阴柔婉转的女子美丽。

    ……

    cao干持续到了深夜,yin蛊发作的时候,林却正好射出一股白精,他双腿颤抖得勾着江舒健硕的腰,摇摇欲坠,他刚射完,yin蛊就催动着rou茎即刻挺立,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火烧般的热。

    他晃着脑袋,忍受不了这沦陷痛苦的烫,他朝江舒索求更多,他无法忍耐丝毫的欲望,他要身上的人发狂地cao他,顶到身体里最深处那点,用最肮脏的性器填满他的所有。

    yin蛊烧断了林却的神智,他变得不再是他,而是一头发情没有思想的雌兽,他喘息着、呻吟着甚至哭泣着祈求眼前的人赐予他更多的野蛮。

    -

    “咳,咳……”林却被热水呛醒,他睁开疲倦的眼皮,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而旁边托着头帮他喂水的人正是江舒。

    林却支着身体想坐起来,结果腰酸让他重新跌回江舒的怀抱。

    “急什么?休息一会,明天起来就精神了。”江舒擦干他嘴角的水渍,“这yin蛊对身体好的,林公子。”

    “你如何进来我家的?”林却看了看房间,也不见阿云的身影。

    “却哥,翻墙这点小事,就算带个你,也不在话下。”江舒拉了拉他的衣襟,遮住胸前的赤红情色。

    林却只觉四肢无力,他无奈道:“你走吧,待久了会被发现的。”

    “你在担心我吗?”江舒很是惊喜,他低下头亲了亲林却的嘴角,“我很高兴。”

    林却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他对江舒……算是喜欢吗?他们认识才不过两三日,短短几日,他们就已经相识到床上来了,这打破了林却以往对交友的认知。

    他无法确定江舒于他而言的意义。

    江舒蛮横、无礼、霸道,却对他情有独钟。

    他凝视着那双满是深情的桃花眼,猜想着这样一双眼睛,该用这世上何等容貌才堪匹配。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搭在了那块面具上。

    江舒微滞,他覆住林却的手:“……你想看?”

    林却回神,他的手被江舒攥在手心,伸手的动作显露出他蠢蠢欲动的渴望,他低声道:“可以吗。”

    声音轻得似乎一句梦呓,不仔细听就会轻易忽略。

    但江舒捕捉到了每一个字,他眼眸半阖,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可以,我只给你看。”

    林却缓缓解开那层银制面具,面具并不紧,但林却却感觉揭得异常艰难,他紧张得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露出惊骇的表情,伤到江舒的心。

    面具从他手中掉落,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出现在林却眼前,眉骨如峰,皓眸似星,鼻梁挺立而笔直,除了……那块从左眼下方到一直蔓延鬓角处,触目惊心的红。

    林却的指尖在那块红轻抚,那是一朵妖冶艳丽的花,花心到花瓣有一道可怖的伤疤,疤痕被包裹进盛放的花朵里,是一种带着血腥、残忍的妖艳。

    “这是沙漠里的野兽所伤麽?”林却骇然道,但伤疤虽然可怕,他仍觉得美丽。

    “不是,我进沙漠前就有了。”没了面具,江舒的五官更加生动,他眼眸里的柔情蔓延到那张脸的每一处角落,“好看吗?”

    林却点点头:“很漂亮。”

    “幸好是你,换做别人这么称赞我,我一定会拧断他的胳膊。”江舒笑道。

    林却没在意他的威胁,只是继续问道:“这是什么花,如此美艳。”

    不像是中原的花。

    “西域的雪莲,我也是在濒死的时候才看见的,所以我把它纹在了这道疤上。”

    林却不再说话了,他想到岳瑶说的话,她说江舒在西域里独自待了七八年,只与风沙为伴。而江舒在十五岁就进了西域,父母俱亡。

    这样的人,会是玩世不恭、轻易戏弄他人情感的人吗?

    林却再一次迟疑了。

    也许他真的是对自己一见钟情?

    江舒见林却陷入沉默,便换了话题,他调侃道:“你不是喜欢我的酒吗,就是用它酿的。”

    林却疑惑道:“不是桃花酒吗?”

    江舒笑弯了眼睛:“桃花酿酒过于甜腻,雪莲味清,酿酒的甘甜正好,但我此次来中原就带了这么多,喝完就没有了,通通给你好不好?”

    林却本想拒绝,但偏偏舌头不争气,对那股似香非香的甜食髓知味,于是他屈服了,点头道:“全部都要。”

    江舒满口答应。

    -

    此后的一段时间,林却再也没有出门,一是他出门无事可做,不如在家温书习剑。

    二是……阿云实在盯得太紧了。

    无论他去哪里,阿云都会一步不离地跟着他,生怕他再突然消失上半日,然后带着一身伤回来。

    他没出门,江舒那边却一点没闲着。

    头两日先是给他送来了十几坛雪莲酿,在他练剑的海棠树下整整齐齐排了一溜。

    林却甚是惊讶:“你下江南怎么带得了这么多东西?”

    江舒神秘一笑:“聪慧如公子,不妨猜上一猜,猜对了我便帮你去除yin蛊。”

    于是林却坐在海棠树下,对着那排雪莲酿冥思苦想,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有得出答案。

    -

    林却怕被阿云发现,所以江舒每日都是半夜来。

    本来yin蛊隔日发作,只需两日来一次即可,但江舒却像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兴致不减,日日都来。

    他时常坐在墙头,叼着一根弯曲的柳,痞气笑道:“林公子,你看我这么辛苦地夜半翻墙会佳人,可有什么奖赏没有?”

    奖赏自然是鱼水之欢。

    两人在林家小院里颠鸾倒凤,从床铺翻滚至庭院,甚至连院中水池上那尊岩石他们也上去过,呻吟夜夜充斥着这片天地,交合的体液洒满了院中每一处角落。

    现在林却再也无法正视书房匾额上“礼义廉耻”那四个字了,他和江舒已经做过最荒yin无度的事情,而且他还对此毫无抵触之意。

    林却躺在床铺大口喘着气,江舒一只手抚弄着他被蹂躏得通红的臀,林却忽而道:“你之前说,你的名字是归,是何意?”

    江舒停顿一下,转而笑道:“却哥还记得。”

    “是你原来的名字吗?”

    “嗯,却哥果然聪明,是我父母给我取的名字,但还有一个字,我不记得了。”

    林却想起江舒父母早逝,声音也放弱了:“你小时候好像很惨。”

    “嗯,是啊,吃不饱穿不暖,每天都要到街上去要饭,冬天只能睡在别人家烧火的柴房里取暖,还因为偷吃东西被痛打过好几次,浑身是伤。”

    林却瞪大了双眼:“真的吗?”

    江舒眨眨眼睛,狡黠笑道:“骗你的。”

    林却:“……”

    “岳瑶说你没有采花这件事,也是骗我的吧。”

    江舒尴尬地咳了咳:“投怀送抱的美人,我自然……”

    林却了然点头:“哦,原来她说的是你没有主动采过花。”

    江舒窝在林却肩膀上,可怜兮兮道:“却哥,我现在只有你一个。”

    “没有主动采过花?”

    “……有过一次。”

    “什么时候?”

    “……很多年以前。”

    -

    林却对江舒逐渐改观,华胥剑客看似放纵不羁,实则重情重义,且性情洒脱,从不斤斤计较,除了……那方面的事。

    倘若他与江舒有一个更融洽的初识,也许他们的感情会……

    林却思到此处,不愿再往下想。

    任何事都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他若沉溺过去,为一件不可能的事哀怨叹息,只会将自己困在原地,永远走不出来。

    画地为牢。

    庸人才如此为之。

    只是林却没想到,很快他就与江舒有了更进一步的联系。

    而且这个联系十分糟糕。

    林父接到上级知府通知,江南各州县全力通缉华胥剑客,江舒。

    罪名是,拐卖残害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