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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清倌哀求大jibacao进流水肥逼/马眼吸烂处子膜/用奶子弹琴磨破奶头/被逼唱艳曲

    汀兰坊里最大最舒适的房间在三楼,属于坊中的当家头牌,才名冠燕城的兰芷。

    如今这间房自然归属了祁逍。

    房间的原主人兰芷则被迫委委屈屈住进了祁逍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金丝狗笼,被真正当做一条下贱的母狗来驯养调教。

    笼子很狭小,晚上当然睡不好,因为住狗笼是男人对他“不乖”的惩罚,为了早点换个舒适一些的“狗窝”,兰芷咬着牙将所有傲气尊严含泪吞下,尽已所能听话配合男人的一切玩法。

    晨起被主人从笼子里牵出来,用奶子或者嘴伺候jiba发泄,然后爬去给自己做清洁;一日三餐倒没有亏短过,只是无论什么食水上面都淋着男人的白精或自己的花液,还要因吃到“最爱的美味”而感恩谢赏。

    精水吞得多了,嗅觉与味蕾从一开始的反感到逐渐麻木,再到习以为常,甚至身子都习惯了这股美人如今已不再觉得糟糕的味道,只要沾上一点儿,肥逼就开始黏嗒嗒地出水,奶头也兴奋得高翘。

    后xue大部分时间都塞着东西,开始是串珠,后来变成了养xue的药玉,不管吞与吐照例是只许动屁眼的,祁逍说这是训练,小玩意儿吃好了,以后才能把大jiba伺候得爽。

    阴蒂夹上不上看男人的心情,乳夹等乱七八糟的小道具同样;而美人的小jiba相比其他敏感的性器官可以说极其性冷淡,大部分时间都软趴趴地垂着,也因此得了祁逍顺眼逃过一劫,偶尔男人心情好还会放他去排个尿。

    只有最饥肠辘辘的肥美馒头逼,被男人故意晾着,整整两天一碰都没有碰过,更不许美人自己磨,潮水吹了一波又一波,saorou空虚得快要发疯,却碍于骨子里那点廉耻心做不到主动求cao。

    ……

    这天,有青楼管事前来找祁逍商议公开调教之前的宣传和准备,祁逍闲适地靠在椅子里,兰芷躺在他脚下的地毯上,捧着奶子给男人当脚踏。

    公调的事情没避开过兰芷。早点让小母狗心里有数没什么不好,总归也翻不了天去。

    各项事宜差不多敲定,管事告退之前,随口说了一句:

    “兰芷的身价现在可值钱。公子要不要在公调结束之后办一场拍卖,把与我们头牌的一夜春宵拍出去?”

    管事不知道祁逍已不打算再让兰芷接客,他以为兰芷虽然私底下攀上了东家进了房里侍奉,男人爽过后仍旧会要他出门挂牌,做万人骑的婊子。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但管事低估了祁公子对性奴的讲究。哪怕是伺候的玩物,祁逍也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他嫌脏。他养的狗,自然身心一切全都只能属于他这一个主人。

    听了管事的提议,祁逍似笑非笑,表面上没说什么,冷冷睨来的一眼却让管事冷汗直冒。他顿时不敢再多言,喏喏地退出去了。

    但躺在地上供男人踏脚的兰芷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已经知道自己将要被男人公开调教玩弄,将yin态展现给台下无数客人。但先前的走廊暴露将美人的底线拉得一低再低,不论走廊还是舞台,他知道男人不会真让自己被那些人碰到。

    只要不去在意外界的声音,他需要在意取悦的相当于依然只有主人一个,那大概……大概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呢?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公调结束后,要将自己的一夜……拍卖出去?!

    祁逍故意没有直接出声拒绝管事,就是想看看兰芷的反应。结果小婊子果然脑补去了可怕的方向,把自己吓得脸色都白了。

    “起来吧。”

    外人一走,兰芷便殷勤地摇着奶子和屁股跪去了男人脚边。他小心翼翼地抬眸去觑男人的脸色,没看出什么,然而实在着急,见男人至少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便大着胆子问道:

    “主人,你打算把我拍卖去……去伺候别人吗?”

    “你觉得呢?”

    祁逍觉得小婊子反应挺好玩,有心害他继续误会,故意回答得模棱两可。

    “我,我……不……”

    兰芷顿时慌了。美人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眸底水光隐现,刚想说不要,忽然又悲哀的想到,若男人真的决定了什么,哪有他反抗的余地呢?

    他不过是男人脚边贱如尘埃的玩物,哪里配让对方舍不得?将一条玩腻的母狗丢给别人,换来大笔入账,换做谁会不同意呢?

    但,但是……他不想变得像青楼里其他妓子一样,随便什么人花了钱都能来玩弄。

    短短两日,只谈琴棋书画的清倌,沦落成闻着jingye味儿流水的贱狗。但如果只能做狗,兰芷宁愿摇着屁股跪在高大俊美的男人胯下,做只用伺候主人一根jiba的家养sao母狗。

    哪怕今天死在男人的jiba上,哪怕一辈子都在男人脚下臣服……什么都好,只要别将他拍卖给别人。除了主人,走廊调教那日在场的每个人嘴脸都令人作呕。

    “主人……求你……小母狗求你……呜呜呜……不要将我卖给别人……”

    兰芷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但男人没有允许,他不敢擅自去抓对方的袍角。

    “哦?”祁逍的声音不辨喜怒,漫不经心的态度将兰芷的心脏死死捏住,“可我养一条不听话的贱狗做什么呢?一天天的就知道发sao,jiba都不会伺候。”

    兰芷仿佛抓住了一线曙光。他已经慌不择路,满心都是要竭尽全力再为自己争取一回,竟然一下子扑到了男人胯间,隔着衣服拿脸去蹭男人的jiba。

    “听话的,小母狗会听话……呜呜……主人,婊子的嘴会吃jiba,sao逼和屁眼也可以用……用来伺候主人的jiba……贱屁眼现在特别会夹……”

    祁逍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他伸手按上胯间青丝披散的脑袋,微微用力,在美人娇嫩的小脸上磨着jiba。

    兰芷配合地埋低了头,着迷地呼吸着男人的味道,甚至伸出了小舌头,一下下舔着jiba上青筋虬结的纹路,薄薄的亵裤被口水浸得湿漉漉,里面凸起的jiba形状清晰可见。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价值。jiba套子要是足够好用,我就暂时还舍不得丢。”

    兰芷如蒙大赦,见祁逍没有阻止,竟然大胆地用唇舌将男人的大jiba从亵裤里剥了出来,在狭小空间里憋得难受的巨rou甫一弹出,就啪一下抽在了美人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红痕。

    挨了jiba抽脸的美人却仿佛受了鼓舞,殷勤又讨好地将另一边脸也凑了过去,祁逍并不客气,啪啪用大jiba抽了他好几个耳光,抽得兰芷意乱情迷,伸着舌头去追jiba。

    “sao婊子,闻着jiba味儿走不动道了?别磨蹭,今天不用嘴,给我看看你别的洞会不会伺候。”

    兰芷为了不被拍卖,一心想好好表现讨主人欢心,闻言立刻转过身撅起了屁股,以前只有被玩到失神时才说得出口的sao话现在不假思索地往外吐:

    “主人还没cao过婊子的sao逼吧?今天大jiba要不要试试sao逼的伺候?唔……婊子还是……处子,处子逼献给主人……哈啊……sao逼一定好好吸,好好给主人夹jiba……”

    话音未落,一股透明汁水就当着祁逍的面从肥逼里吹了出来。哪怕只是想一想会被jibacao,旷了好几天的sao逼也兴奋坏了。

    其实兰芷的后xue也只吃过道具,还没有真正被大jibacao入过。但sao逼实在旷得不行了,见男人没有指明要用屁眼,兰芷便急不可耐为贱逼求起恩典来。

    喷了一地的sao水看得祁逍一声讥笑:

    “谁能相信这么会流水的逼是个雏儿?肥得快叫男人玩烂了!拿去卖都卖不出价钱!”

    兰芷以为男人嫌弃他逼肥不想cao,眼里和逼里一起淌泪,急得伸手去扒逼,慌不择言:

    “主人知道的……主人看过婊子的处子膜,sao逼真的没被使用过……小母狗这几天有听话不磨逼……呜呜求求大jiba主人cao进来好不好,小母狗逼里好痒,想要大jiba进来cao一cao……”

    美人毕竟从小长在青楼,看不上归看不上,该见识的其实都见过。他以前嗤之以鼻,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模仿那些妓子求欢时讲的sao话,求着男人给自己的处子sao逼开苞。

    事实证明那些青楼里常见的浪话真假暂且不论,当一个美人朝jiba撅起屁股满嘴逼痒求cao,本身就很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祁逍想不到小婊子受了一遭惊吓后表现如此令他惊喜,当下便不打算再为难美人也委屈自己的大jiba了,拍了拍胯下摇晃的肥屁股:

    “欠cao的sao狗,还不自己过来吃?”

    “呜啊……谢主人赏婊子jiba……”

    兰芷将屁股撅高,摇来晃去地往后套jiba。但他背对着男人看不见,自然没那么容易找准大jiba的位置,祁逍索性自己动手,挺着jiba噗嗤一声插进了美人的多汁的嫩逼里。

    “呃啊……!……主人!啊啊啊主人!”

    兰芷知道男人的大jiba尺寸惊人。但在这两天见过许多次也舔了许多回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根巨大的rou杵,cao逼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他的大奶子不就被男人cao得很shuangma?

    但当男人真将粗长的大jiba强势捅进娇嫩的逼口时,那一瞬间xue口如被撑裂的剧痛,还是让兰芷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美人的馒头逼是难得一见的绝品名器,逼rou又肥又嫩,柔软多汁,两片肥软的花唇被大jiba强行分开,又柔顺缠绵地裹回来按摩着中间的rou杵,淋漓的花水将jiba涂得水光晶亮。

    甬道内紧致又松软。说松软是因为男人的guitou很轻易就破开湿润的逼rou,伴随着潮湿rou壁分离时的咕唧水声,一寸寸顺畅地顶进了深处,抵上了美人珍贵的处子膜;

    说紧致则是因为不管大jiba进到哪,都有sao浪的媚rou从四面八方蜂涌而上,密不透风地将粗jiba紧紧缠裹,rou壁上细小的凸起层层叠叠,仿佛千万张饥渴的小嘴,好不容易攀附上美味的roubang,完全停不住痴迷地吸吮咂摸。

    祁逍大半根jiba都没进了美人的肥嫩水逼,心道不愧是青楼出来的贱婊子,逼里的saorou果然很会服侍。他一路捅逼捅得顺顺利利,被处子膜拦住jiba去路后,并没有急着继续向前将膜捣烂,而是坏心地用guitou贴上兰芷的处膜,缩张马眼,狠狠一吸。

    “呃啊……!!不……别吸……!呜啊……主人……”

    脆弱的处膜上传来的吸力让兰芷当场抽搐着翻起了白眼,全身骨头一下子就软了,撅高的屁股没支撑住往下一滑,居然因为sao逼将大jiba吸得太紧,靠逼嘬jiba把屁股嘬停在了半空。

    花xue高潮汹涌而至,喷了男人一guitou的泉水,温热的水流让男人简直爽上了天,突发奇想啪啪将雪白屁股扇得左摇右晃,想看看能不能晃荡出逼里的水声来。

    “sao货,喜欢这么玩吗?你的贱逼夹得更紧了,是不是想再来几次爽爽?”

    祁逍似乎觉得这玩法挺新奇有趣,捞过美人的肥屁股,把马眼当吸盘又在处膜上连嘬了好几口,但美人的膜实在太薄太嫩了,一个力道没收住,居然被男人用马眼给吸破了。

    “啊啊啊!不要啊……疼嘶!……主人!主人……!呜啊……”

    兰芷毫无心理准备,居然被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破了处,处膜被吸烂的疼痛仿佛逼里炸开一样,让他大哭着惨叫起来,一声声呜呜哀哀地喊主人。

    好在破处的刺激让sao逼深处又喷了一次水,潮吹的爽中和了破处的痛,加上祁逍一鼓作气将大jiba捅到了甬道底,紧闭的zigong口被jiba撞得又酸又麻,让美人凄惨的哭叫很快糅上了甜腻,白屁股也重新扭了起来。

    “贱货,是你来伺候老子,不是老子伺候你!sao逼给我卖力点伺候!”

    祁逍掐住美人的纤腰,啪啪大力cao弄起鲜嫩流汁的鲍鱼逼来。兰芷连忙扭屁股夹逼,挽留讨好逼里的巨rou,媚rou使尽解数嗦夹吸舔,将大jiba上每一根筋络都服侍得妥妥帖帖。

    一次次潮吹出来的sao水被大jiba堵在甬道内,仿佛将jiba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泉水,进进出出间,整根roubang都被染得水色淋漓,舒服得男人不住喘息,jiba凿得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胯下的贱屁股捅烂一样又深又狠地爆caosao逼。

    兰芷被cao得身子不住往前耸,咿咿啊啊媚叫不停,大jiba每一下都重重顶撞在zigong口,cao得美人由内而外从骨到皮酥麻如泥,只觉得脑浆都要被大jibacao出来,眼前片片白光,堪堪靠着腰上男人的手才没有瘫软下去。

    真刀实枪地挨cao跟吞吃串珠的感觉完全不同,嫩逼被巨rou塞得满满当当,逼口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红粉薄膜,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逼里一小截湿润软烂的红rou,依依不舍地缠跗着大jiba,再攀着jiba重新被cao进sao逼。

    若说屁眼吃串珠是浅尝辄止的满足,那sao逼吞jiba就是完全失控的灭顶的激爽。兰芷被jibacao得理智全无,与其说想方设法说浪话取悦男人,不如说借此机会喊出自己的心里话:

    “啊啊啊……大jiba主人cao得好深……呃啊……sao逼shuangsi了……婊子是主人的jiba套子……嗯哈……贱逼好喜欢吃大jiba,要主人cao烂婊子的逼啊啊……”

    “sao货!下贱的肥逼这么喜欢被cao?今天就把你喂个饱!”

    “哈啊……肥逼会好好伺候大jiba,求主人赏jingye给婊子……”

    “贱母狗!给我夹好你的逼,自己求来的jingye,敢漏出一滴就cao烂你!”

    祁逍被兰芷肥贱多汁的逼洞伺候得舒爽,没有刻意封锁精关,又砰砰狂cao了数百下,感觉差不多来了冲动,就痛痛快快在sao逼中发xiele出来,将美人平坦的小腹灌大。

    ……

    射过精却仍没怎么软的大jiba从精水淋漓的肥逼内抽出来,被兰芷殷勤地上前用嫩嘴清理干净。

    美人的馒头逼是天生适合挨cao的名器,逼软rou多,弹性十足。不仅开苞后很快就适应了祁逍惊人的尺寸,自觉出水让大jiba能更顺利地抽插,而且在jiba离开以后,被撑大到极限的逼口也迅速缩回处子般的紧致,贪吃地将男人的浓精牢牢锁在逼里,一滴都漏不出来。

    兰芷跪着挨了大半个时辰的激cao,腿麻腰软,屁股是撅不住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地上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扯住了长发。

    “贱货,起来!主人还没爽完,谁准你休息的?体力这么差,窑子里的婊子都比你耐用,卖你进去人家都不一定肯收!”

    “呜呜……对不起主人……”

    兰芷现在对“卖”这个字十分敏感,闻言顿时一个激灵,赶紧手忙脚乱把自己摆回标准跪趴姿,撅高屁股摇个不停,以期平息男人的怒火:

    “求主人不要把我卖掉……呜呜……小母狗会卖力伺候主人尽兴的,主人随便怎么玩贱狗都行……”

    “爬那边去。快点!”

    “呜呜……好……”

    兰芷四肢并用,快速爬向男人指定的地点,期间没忘记夹紧sao逼,生怕漏了主人的赏赐,遭到更可怕的惩罚。

    美人停在了一张矮几前。矮几上并非空无一物,上面摆放着一张漂亮的琴,是他以前最喜欢的一张,曾经不沾风月的清倌每天都会坐在这张矮几前抚琴。

    兰芷第一次见祁逍时,也是坐在这里抚琴。

    身后传来男人恶劣的笑声:

    “知道吗sao婊子,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这上面cao,看看是你的琴声好听,还是你被jibacao爽的浪叫更好听。”

    “唔啊!……”

    灼硬的大jiba毫无预兆地再次从后面cao进了兰芷水嫩的肥逼,yin媚的逼rou方才已经被大jibacao得又软又烂,很轻松就再次接纳了男人的巨rou,热情万分地跗裹吸缠起来。

    祁逍整整两天没正经cao过逼,才释放一次哪里够,今天势必要爽到尽兴,把小婊子刚开苞的嫩逼彻底cao烂cao熟,让这贱玩意儿哭都没力气哭才行。

    他从后捞着兰芷的腰,边舒爽地一下下挺胯打桩,边将人怼到矮几前,去做一件他第一眼看到兰芷时就想做的事情:

    “贱货,用你的肥奶子弹个曲儿给主人助助兴。”

    “呜嗯……主人?”

    兰芷没想到男人会提出这样令人为难的要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结果贱屁股立刻挨了巴掌,美人顿时不敢再迟疑,捧着一对大奶子悬在了古琴上方,用娇嫩的奶头去拨动琴弦。

    “嗯啊……啊啊……好痒……”

    艳红的贱奶头早就高高挺立,像两粒小红枣一样缀在硕大的奶晕上。冰冷细韧的琴弦摩擦过嫩奶头,又冰又痒的刺激让兰芷娇媚地哼吟起来,肥逼也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了。

    “贱婊子,逼真会夹……动起你发sao的大奶子来!还不赶紧给我弹?”

    “呜呜……是……婊子这就给主人弹曲儿哈啊……”

    兰芷的意识被大jibacao得七零八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不得不艰难从性事中分出一丝神智,拿奶子在琴上来回摩擦,sao奶头一次次被琴弦之间的空隙夹住,再被美人抓着奶rou拔出。

    “啊啊……琴弦在夹奶子嗯哈……呜啊婊子的贱奶头爽到了……”

    美人sao逼里吃着大jiba,半趴在自己以前最喜欢弹奏的琴上,忘情地扭屁股摇奶子,逼rou也嗦咂得愈加欢快,使出浑身解数吸rou榨精。

    但他肥贱的大奶子太软了,紧绷的琴弦细韧又坚硬,是以兰芷自慰一样地磨了半天奶,除了自己的浪叫和娇喘,古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大手从身后绕出,狠狠掐住了发sao的红奶头,男人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薄怒:

    “sao货,让你弹琴你干什么呢?贱奶子不想要了?嗯?”

    “咿啊……!主人,主人不要掐哈啊婊子的奶头啊……”

    sao奶头被男人掐在手里又拧又揪折磨了半天,终于被放开时已经肿成另一边两倍还大,红艳艳仿佛要滴下血来,兰芷却顾不上疼惜可怜的奶头,赶紧将一对大肥奶整个儿压上了琴面,用足力气疯狂摩擦起来。

    滋儿哇——吱呀——

    不堪重负的古琴终于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兰芷磨奶磨得更加卖力,磕磕绊绊弹奏着不成调的曲儿,声音刺耳得让人不忍卒听。

    “呜呜啊奶子好痛……奶头被琴弦磨烂了啊……主人呜呜……放过婊子吧……”

    兰芷却实在顾不上曲调和节拍这种高难度了,娇嫩绵软的奶子也做不到这个,甚至他连自己究竟要弹哪首曲儿都不知道。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子,如今边挨cao边捧着肥奶,把琴弹出了初学稚童都弹不出的糟糕音调。

    坚韧纤细的琴弦锋利无比,兰芷两只贱奶头和天生比旁人大得多的奶晕全都磨破了皮,美人甜腻的浪叫已变成痛不欲生的哭喊,却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大jiba狂凿猛cao,仿佛要把yin贱的逼rou也给磨烂。

    奶子与琴弦接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尤其祁逍之前狠掐过的那只贱奶头更是雪上加霜。美人却不得不继续自虐般用力在琴弦上磨奶,逼内大jiba的每一次冲撞,也会顶得他狠狠向前擦过琴面。

    好在祁逍很快也受不了噪音污染,扯住兰芷的头发逼他停了下来。男人心气不顺就要拿美人来撒,掐着破了皮的红奶头狠命揪扯,疼得美人呜呜惨哭,娇嫩的奶头上全是指甲留下的月牙痕。

    “废物!让你弹首曲儿都弹不好!大才子弹琴的水平就是这样?还好意思卖艺不卖身,客人花钱来就听你哭哭啼啼弹棉花?你就配做条挨cao的母狗!”

    兰芷不敢为自己的琴技辩驳,只能顺着主人的话哭咽着认错:

    “呜呜……不是才子是婊子……婊子不会弹琴只会吃jiba……主人对不起……”

    美人一边说一边还要扭逼伺候jiba。曾经在他心里最神圣高雅,自觉让他与青楼其他污浊之辈区分开的高超琴艺,如今被他亲口贬进了烂泥地里,远远比不上肥逼里夹着的大jiba重要。

    “烂货,艳曲儿会不会唱?会就来两首听听,助兴都助不好,再搅了主人的兴致看我怎么罚你!”

    “呜呜……会唱……会唱……请主人再给婊子一次机会……”

    兰芷是真的会唱。美人在青楼里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该会的其实都会,只是以前没人会逼他唱这个,他自己也看不上,抚琴和乐都只肯要高山流水,别说闺房之乐,连爱慕相思的曲儿都不怎么沾。

    但今时不同往日。在主人面前他连母狗都做了,还会矜持一首艳曲儿吗?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哈啊……”

    兰芷一边喘一边娇媚媚地唱,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了粉,大jibacao得他舒服极了,意识轻飘飘仿佛要飞入云端,让他更卖力地蠕动逼rou,伺候这根带给他无上快乐的宝贝。

    “回眸入抱总含情……呜啊啊!痛痛痛……!”

    美人相对较难获得快感,这几天一直软趴趴的贱jiba,居然因为cao逼太爽而颤巍巍站了起来,奈何小粉茎刚抬了个头就被男人一把重新掐软。这声“痛痛痛”不知是唱得曲里的词儿,还是兰芷自己的心声。

    “轻把郎推……嗯啊……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推是不敢推的。不仅不能推还要殷勤地讨好谄媚,美人铆足了劲儿扭屁股缩逼,一心要再榨出一回美味的jingye,曲儿渐渐不成调,取而代之的是仰着头一脸yinsao地失神浪叫。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婊子又喷了呜啊……逼里水好多肚子要爆了……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哈咿太快了sao逼要被大jiba主人cao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