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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杀手拷住攻双手坚持自食其力/自己玩sao逼骑jibacao到zigong口

    支离将祁逍的衣服暴力肢解之后,就将匕首归了鞘,和扯下来的衣服布料一起丢到了一边。

    现在,被银发美人骑在身下的男人已经不着寸缕,倒是美人上身还穿着一件聊胜于无的里衣,加上男人双手被缚,明面上的掌控关系已经完全颠倒,仿佛这个身形比男人娇小的冷艳双儿,才是在性爱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尽管表面上居于下风,看上去只能任人宰割,祁逍却半点不见慌,不仅没有挣扎或者露出不悦之意,反而放松身体做出一副绝不抵抗予取予求的纵容姿态,一脸温柔宠溺地对美人笑,看上去气定神闲,整个人身上都写着“我能怎么办呢,宝贝儿开心就好”。

    然而支离情窍未开,非但没有被男人宠溺纵容的模样感动,反而不爽明明是自己居高临下,怎么搞得好像对方在让着自己一样?男人坦荡放松的模样看得美人暗恼,就像男人只是心血来潮陪自己玩玩,一切仍然尽在掌控。

    因此支离不同意给祁逍解开镣铐,只让男人口头指点。要强的美人宁愿生疏地给自己做前戏,也绝不肯将主动权放回男人手中。

    祁逍也没强求,闻言低低笑了一声:

    “离宝就这么浪?喜欢自己玩sao逼么?”

    “哈啊……说谁浪?谁的jiba一见到我就硬,还……嗯啊……抓着我的手去揉他的大jiba……”

    支离在男人腹肌上磨逼磨得爽,一边轻喘一边在言语交锋中寸步不让。

    他见过男人在调教场上肆意风发的模样。知道这不是一条摇尾巴的狗,而是一匹凶猛的狼王。支离想征服这匹狼,不是现在这种看似宠溺地向自己服软,实际心思难测,而是彻头彻尾——成为属于他支离的狼。

    美人虽是双儿,本性却同样倾向做掌控者与征服者。他想看收敛起尖牙利爪的狼王因欲望失控疯狂的模样,想用紧致的逼为男人的jiba套上缰绳,让这张俊美脸庞上的游刃有余,难以自抑地被性感的情欲取代。

    美人将双腿分得更开,sao逼完全贴合在男人蜜色的腹肌上,两片饱满柔嫩的yinchun仿佛吸饱了水的海绵,随着肥屁股每一下的扭动与摩擦,传出咕唧咕唧汁水被挤出的声音。

    祁逍的腹肌线条练得非常漂亮,块垒分明,肌rou结实,受限于双儿之身最多只能练出浅浅马甲线的支离,初夜见到时就羡慕又喜欢,现在仗着对方无法反抗,不仅把嫩逼坐上去磨蹭,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离宝,你男人的腹肌好不好摸?都是你的,喜欢的话以后天天给你看……我也喜欢宝贝的奶子和嫩逼,我们果真是天生一对……”

    祁逍平时cao逼,绝大多数时候不会把衣服脱完,即使脱了,被玩得失神的yin奴也没工夫欣赏主人的好身材,更别提有资格上手,颇有些暴殄天物。直到遇上支离,男人才忽然觉得这么多年没白锻炼——有什么比亲亲宝贝儿被自己的身体吸引更令人满足的事呢?

    支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必须承认男人无论是模样身材还是胯下本钱,都令他颇为钟意。唯一招嫌的是sao话太多,但听久了居然也逐渐适应,甚至自己也在被同化。美人更用力地将sao逼压向腹肌,既然男人现在属于他,为什么不尽情享受?

    柔软的逼磨过坚实的肌rou纹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使sao逼更加春水泛滥,没过一会儿,男人的腰腹处便被染得晶亮一片,全是美人逼里流出来的yin水。

    祁逍简直被这甜蜜的酷刑折磨得发疯。他能清晰感受到两片娇嫩又多汁的rou花瓣贴着他的腹肌翕动,一夹一夹的,像一张流着口水不停舔舐的小嘴。却偏偏不能看也不能碰。

    男人不住喘息,眸子被欲望激得泛红:

    “宝贝儿……衣服撩起来,我想看看你的逼……乖离宝,给夫君看看……”

    支离顺从地抬起上衣下摆,将下体被衣服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风景完全展露出来。美人性子冷淡,敏感的身子却早动了情,一抹绯红攀上狭长的眼尾,为冰雪般矜冷的面容添了春情的媚艳。

    没了衣摆掩盖,只见美人的粉jiba早已高高翘起,毫无遮挡地露出后面紧紧吸着腹肌的sao逼。为了让男人看得更清楚,支离索性将屁股抬了起来,挺起腰把大敞的美逼展示给男人看。

    “哈啊……这么多水了,祁公子……还不够么?”

    黏腻的花液在嫩逼和腹肌中间拉出晶莹的yin丝,馋兮兮的saoyinchun一张一合夹个不停,隐约能看到里面打开一条窄缝的娇小洞口,紧致得宛如处子,怕是几根手指都要把roudong插坏。

    祁逍盯着美人不断吐水的粉色嫩逼,只觉得口干舌燥,但岌岌可危的理智提醒着他,磨逼出的那点水显然是不够的,至少要高潮一次,逼rou足够松软润滑了才吞得进大jiba。

    “别叫我祁公子……宝贝儿,叫我名字……不够,离宝用手揉揉sao逼,小sao逼爽了会潮吹,jiba进去也不会难受了……记得我之前怎么做的么?宝贝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不……嗯……我做给你看嗯啊……”

    祁逍无法,见支离坚持,他也只能“场外指导”:

    “揪住你的sao珠子,揉一揉……对,用点力,你应该喜欢被玩这里……另一只手摸摸yinchun,拉开点,看到你的小sao洞了吗?真粉真漂亮,一会大jiba要从这里cao进去,cao得宝贝合不拢逼,夹紧你男人的jiba不愿意放……”

    “哈啊……你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浪话?……是这样么?咿啊……逼好酸呜……”

    美人头一次给自己做前戏,力道技巧皆没有经验不说,还因为迫切想sao逼早点高潮去吃jiba,下手毫无分寸没轻没重。

    别看美人一双手白嫩纤细,却也是握冷刃取过无数人性命的手,单手的力气就能扼断颈骨。现在修长的手指捏着娇嫩的阴蒂珠,小小一颗红豆在指尖瑟瑟发抖。

    支离半点不怜惜自己,粗暴地将小阴蒂从花唇里揪扯出来,一会儿搓圆捏扁,一会儿拧起来再弹回去,甚至用指甲去掐,仿佛那粒小珠不是自己身上的rou一般,没几下就把sao蒂玩得肿大充血,可怜兮兮支棱在yinchun外缩不回去了。

    美人微微皱了皱眉。却不是因为疼,阴蒂被凌虐的不适比之他在万蛊坑里经历过的简直九牛一毛,只是他同样也没觉得爽。玩自己有什么意思呢?常年握刀的手冰冷,摸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像男人火热的手指和大jiba,一碰sao逼就带来星火燎原般的战栗。

    sao蒂被玩了半天,不仅没获得快感反而差点让情潮冷淡,支离不禁有点着急,下手更是没了章法,粗暴地蹂躏起两片saoyinchun,又揪又拧,手指也胡乱戳刺着逼里狭小的洞口,企图将小sao洞扩大一点,却始终不得其法。

    支离自己玩逼玩得起劲,屁股坐在男人腹肌上扭个不停。可苦了祁逍,被眼前香艳的景象勾得yuhuo焚身,心痒jiba也痒,偏偏只能看不能碰。男人甚至吃起了美人手指的醋,凭什么能够触碰他家宝贝娇软珍贵的嫩逼?

    只见粉嫩嫩的sao逼都被支离自己用手玩红了,大yinchun委屈巴巴地往两边分开,露出红肿娇艳的sao蒂和呼吸般翕动的roudong,隐约可从洞口窥见一点甬道里的媚rou,看得男人又馋又疼惜。

    祁逍可算知道了什么叫天道好轮回。他以前常常嫌婊子们抠逼水润滑的时候太过小心翼翼,贱母狗的烂逼哪里配被温柔呵护?每每等得不耐烦了亲自来,动手粗暴至极,半点不曾怜惜。

    现在情形则完全完全反了过来。男人居然开始心疼宝贝玩自己的时候下手太重。那么娇嫩粉红的sao逼,就该被珍惜对待轻柔爱抚,哪里擦点碰点自己都舍不得。现在却被玩成这副媚红肿烂的凄惨模样,就算是宝贝自己动的手,祁逍心头也不觉来气。

    然而与此同时,男人好不容易在支离面前压下去的,根植在骨子里的性虐瘾和施暴欲,不自觉被面前惨遭yin虐的嫩逼勾了出来。一直带着温柔笑意的黑眸里也多出了几分侵略性。

    哪个男人在看到心上人敞着腿,露出被玩弄得惨兮兮的sao逼时,内心能不产生黑暗的欲望?祁逍再爱支离,也幻想过宝贝被自己弄得一身yin痕,娇娇弱弱地缩在自己怀里撒娇老公轻点的样子。只是爱情让人变得有所顾忌,不敢实施罢了。

    祁逍深呼吸几次,总算顶着诱惑,再次将脑海中变态暴戾的邪念摁了下去。宝贝愿意敞开腿给自己夹jiba就已经让他足够爽了,男人根本不忍心有更过分的举动,何况万一惹恼了老婆以后不给cao了怎么办?

    “宝贝……离宝……你轻一点,对自己温柔点……疼疼你的小sao逼,你不疼我还心疼呢……”

    支离不听,sao逼已经吞进去一个指节,肆无忌惮在甬道里搅弄。他方才就是有意勾引,总算逼得男人褪下一半体贴情人的面具,眼神中流露出猛兽一样的攻击性。祁逍的容颜本来就是非常野性的俊美,这下帅得支离半边身子都酥了。

    支离本性里喜欢追求刺激的疯劲儿完全被激了出来,不够,还不够,他要让男人所有的隐忍自制被情欲逼得溃不成军,让这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调教师因自己而失控,这种滋味想想就令人欲罢不能。

    祁逍炙热的情意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令身边从来只有背叛与算计的美人潜意识里生出不安。支离不相信所谓的情爱,更不信会有男人真心实意爱上一个生来微贱的双儿。

    只不过祁逍打的什么主意,对支离来说其实没什么所谓。美人所求只是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自认不会被男人的糖衣炮弹打动,至少在两人的关系中,美人坚信自己绝不可能成为先动心的那个。

    疯念如蔓草将支离缠绕,祁逍还在恋爱脑的时候,支离已经陷入自己脑补出的猎心游戏。想驯服自己,享受令高岭之花臣服的心理快感么?他偏要让男人率先丢盔弃甲,被他引诱成深陷情欲失去理智的野兽。

    美人以绝对征服的姿态压制在男人身上,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燃烧着兴奋的火焰。支离最喜欢危险与挑战,他甚至没想过玩火勾引男人的后果,因为他自信一切不会脱离掌握。只是——事实的确如此么?

    逐渐进入状态的美人彻底褪去了在床下的孤冷漠然,从雪山上的精灵变成了红尘里的妖精,眼波含媚,喘息甜腻。既然打定主意纵情享受,比起羞涩,支离更想淋漓尽致痛快一场,因此言语和行动都大方又直白,将最真实的感受向男人表达出来:

    “嗯啊……插自己不舒服……祁逍……sao逼为什么还不喷水……呜啊……”

    第一次被宝贝喊全名激得祁逍红了眼。支离的嗓音极动听但偏冷感,现在被情欲浸泡得发软,染上撒娇一样的媚意,勾得祁逍几乎疯狂,要不是手被铐着,忠犬说不定就要当场化身恶狼,扑过去把美人啃得渣都不剩。

    祁逍被心上人yin浪诱惑的模样勾得口干舌燥,抓心挠肝地想要亲自动手,抚慰或者欺凌可怜兮兮的红肿嫩逼。因为手被拷住动弹不得,男人便想出了新的主意:

    “离宝,坐过来……我给你舔舔逼好不好……小sao逼快被你欺负坏了,宝贝儿不难受吗?过来让你男人安慰安慰……”

    但是支离才不想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他自己浪,跟被男人舔逼舔得不由自主发浪是两回事,因此毫不犹豫拒绝了祁逍的提议。

    “想碰我么,祁逍?不想看我自己玩了?……哈啊……不行……”

    支离银发披散,含着水汽的凤眸微微上挑,流转的眼波锋利又潋滟,像直刺心房的利刃,又像食人精血的魅妖。

    “别把我当成你的yin奴……哈啊……想看就看,想亲自玩就亲自玩……做梦……”

    支离只是随口一说,却让祁逍心里一个激灵。虽然理直气壮地认为情与欲可以分开,但听到支离提起性奴的话题,男人依然会下意识心惊,生怕心上人实际很介意自己和别人的rou体关系,更怕宝贝因此误会他的真心。

    谁能想到他祁公子也有今天?他确实喜欢看母狗们玩弄自己,主要是为了羞辱那些婊子,让他们yin态毕露,自己却衣冠楚楚。也是因为自己是主他们是奴,奴隶不主动点伺候主人,难道要让主人为奴隶服务?

    直到动了心,祁逍才解锁了完全不同的一面,他只想对支离事事亲力亲为,再多的身体接触仍觉不够,恨不得两人能做一对连枝花亲吻鱼,时时刻刻都难舍难分缠绵在一起。甚至连美人自己玩自己,他都会嫉妒吃醋。

    “宝贝儿……你要怎么样才信,我爱你才忍不住想碰你……离宝,我真的喜欢你……”

    游戏花丛的祁公子遇到了命定的克星,好不容易品尝到心动滋味,心爱的美人却不相信自己的真心。殊不知并非祁逍一人在这场爱情博弈中一败涂地,那一夜的相遇,从来不只是一个人的劫数。

    冷情杀手迫切想剥下男人的面具来证明对方确实另有所图,让男人被汹涌的情欲逼到失控,被迫将最真实最赤裸的面孔展露给自己,一切心思和欲望都无所遁形。然而在他对男人生出探究之心起,也意味着将自己的身心交付。

    似乎一遇到祁逍,支离筑好的防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溃败,明明告诫自己不该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一声声的爱与喜欢却像在脑子里扎了根,不由自主心疼起已经yuhuo焚身,却没有嫩逼抚慰的男人来。

    情欲上头的不止祁逍,支离自慰得不到快感,sao逼早就想被大jiba填满了。隔着一点距离都能感受到身后大jibaguntang的温度,美人馋得直扭腰,觉得让男人硬着jiba看自己玩了这么久够难为人了,zuoai总要两个人都舒服。

    银发美人向后退了一点,用软嫩的股缝夹住了男人硬涨的roubang,抬动屁股轻轻摩挲,姿态媚得像只妖精。埋进屁股缝里的大jiba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微微弹动两下抽打在雪白肥软的屁股上,支离娇吟一声,sao逼里立刻吐出一股甜蜜粘稠的花液。

    “祁逍……sao逼帮你磨磨jiba好不好?……唔嗯……好烫……”

    灼热粗长的大jiba和手指纤细冰凉的感觉完全不同,哪怕只在逼唇外面磨蹭,都让sao逼兴奋地连连吐水,虽然还是不至于到高潮的程度,支离却已经很爽了,呻吟声愈发娇软腻人。

    一声声甜蜜的哼叫差点把祁逍jiba喊炸,加上肥屁股还扭来扭去磨着jiba,谁受得住心上人这样刻意勾引?男人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又崩了一半,粗喘着挺动腰身,像cao逼一样把大jiba在美人的屁股缝里上上下下地抽插。

    大jiba又粗又硬,被两瓣白软的屁股夹住,上面凸起的筋络摩擦着支离柔嫩的saoyinchun,爽得嫩逼不断痉挛吐水,屋子里两道喘息声此起彼伏,仿佛已经cao逼cao得热火朝天,谁能想到jiba其实还没cao进sao逼里呢?

    支离磨逼虽然磨得爽快,但甬道里仍然很空虚难耐,只是美人骤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胜负欲,他才不想搞得好像自己太yin荡主动求cao一样,美人这回偏要玩到男人先忍不住松口,求着自己的sao逼把大jiba吃进去。

    支离慢慢跪直,软嫩的屁股rou夹着jiba一路往上蹭,最终让湿润的sao逼骑在了男人的大guitou上,美人伸手分开自己水淋淋滑腻腻的大yinchun,往下坐了一点儿,saoyinchun立刻迫不及待将guitou包了进去,媚rou夹住jiba头拼命吮吸。

    “嘶……宝贝……”

    美人的yinchun软热又会夹,仅仅吃进去一个guitou,就让祁逍爽得频频抽气,头顶的手镣被他扯得哗啦啦直响,一时只想将整根jiba都cao进宝贝的sao洞,好好享受一番逼rou的伺候。

    硕大的guitou已经抵上了秘境的入口,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撑开娇小的洞口直捣黄龙。支离却没有继续往下坐,而是握住粗长的jiba,前前后后在大guitou上磨动起逼来。

    “嗯啊……祁逍……舒服吗……唔啊……”

    saoyinchun谄媚地夹紧了男人的guitou,蜷曲蠕动着为guitou做按摩,祁逍爽得不住挺腰,让蘑菇头一下下戳刺着逼里紧致的洞口,然而每当小嘴馋兮兮要将其吞进去时,美人又会扭着屁股狠心让jiba退开。

    sao逼里源源不断的yin水流到jiba上,将整根大roubang染得润滑晶亮,jiba头在逼里的每一下碾磨都能搅弄出yin靡的水声。攀升的快感是双向的,就看谁先隐忍不住。

    支离一错不错地盯着祁逍刀削斧凿般俊美的脸庞,被男人深陷情欲时的性感模样迷得发疯。美人被欲望灼烧的理智迫切想被男人cao穿,cao到roudong都变成jiba的形状,但他更想让男人先耐不住欲望开口求自己——谁让之前他主动坐jiba被男人拒绝了呢?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冰山美人化身妖精,骑在jiba上扭着屁股吸guitou的诱惑。祁逍更不例外。支离的勾引终于彻底粉碎了男人克制性瘾的最后一根弦,男人咬牙切齿地想,宝贝儿你自找的,今天不cao到你大着肚子求饶,老子入赘跟你姓。

    “离宝故意勾我呢是吧?想挨cao了?那就好好吃你男人的jiba!”

    说着祁逍猛地往上一挺腰,支离不察,居然让大guitou从逼里滑出去了一点儿,狠狠怼上了被玩得只能支棱在逼唇外面,红肿破皮无比敏感脆弱的sao阴蒂。

    “咿呀……!!”

    只见马眼对准娇嫩的蒂珠儿狠狠一吸,瞬间让快感离顶峰只差临门一脚的支离攀上了高潮,大股透明的潮水哗啦啦从逼里喷出,将大jiba淋得湿透,支离一下子软了腿,幸亏下盘够稳,才没有一屁股跌坐下来将jiba吃到底。

    然而潮吹让祁逍最后一点怕伤到美人的顾忌也烟消云散,欲望的恶狼从温柔情人的面具下释放,不等美人从不应期里回过神来,男人就迫不及待挺动腰身,半是诱哄,半是强硬:

    “宝贝儿,往下坐……用你的sao逼把大jiba吃进去,快点……”

    支离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混沌因此格外乖巧,下意识就顺着男人略带命令意味的话语,将逼口对准guitou坐了进去。

    “嗯啊……祁逍呜……”

    就着sao水的滋润,小半根粗硬的roubang一下子cao进了湿滑温暖的甬道,yin媚的rou壁本能地收缩,紧紧包裹住了入侵者,夹得祁逍发出舒爽的喘息,可惜双手被拷实在被动,想一cao到底只能央求支离。

    “离宝放松……放松你的小sao逼……再吃多一点儿……嘶,好爽……”

    支离努力放松逼rou,一点点将大jiba往下吞,嫩逼有段时间未曾承欢,紧窄得像再一次被破处,但大概是逼里足够润滑的缘故,美人并不觉得疼,只感受到sao逼被大jiba填得满满涨涨的舒服与满足。

    男人的大roubang几乎要将娇嫩的逼rou烫化了,逼口几乎被撑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jiba上的筋络碾过rou壁,带来过电般酸麻激爽的战栗,美人舒服得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呜呜啊啊地哼吟着,索性一下将大jiba坐到了底。

    “啊啊……cao进来了……呜……”

    大jiba还剩一小截留在体外,guitou却已经cao到了头,顶上了逼洞尽头一处颇具弹性的软rou,只见美人yin媚的叫喊立刻变了调,甚至难以自抑被逼出了哭腔——那是支离从未打开过的zigong口。

    支离的zigong很深,但祁逍jiba长,骑乘的姿势又cao得深,大jiba很轻易就触到了娇嫩紧闭的宫口。但和初夜一样,男人并不打算强行cao开宝贝的zigong,紧致多汁的蜜洞就够他享受的了。

    “离宝难受吗?不难受的话……哈啊……动一动……你自己要骑jiba的,那就来啊……”

    支离被大jiba撞zigong口撞得腰眼酥麻,勉强撑着祁逍的腹肌让jiba拔出去一点儿,湿软的逼rou似乎十分不舍,死死夹着美味的roubang不放它离开。

    祁逍只觉得大jibacao进了世间最美妙的名器,柔软谄媚的rou壁犹如长着无数吸盘的触手,亲密无间地将roubang紧紧包裹,逼rou仿佛热情痴缠的情人一般,吮吸咂摸着为心爱的大jiba做按摩。

    支离缓过劲儿来,开始骑着jiba上上下下地吞吐,美人在没中药的时候体力还是不错的,摇摆的纤瘦腰肢在近乎透明的里衣下若隐若现,每一下都将大jiba几乎完全拔出,又重重地cao到最深处。

    “宝贝儿sao逼好会夹……好爽……再快点……”

    “嗯啊……好深呜……”

    支离越骑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传来,逼口的yin水都被搅成了白色的泡沫,快感让美人的眼前白光一片,绯色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哪里还有床下冷若冰霜的样子,分明是个yin浪的妖精。

    祁逍挺腰配合着美人的抽插,紫红色的大jiba在娇软嫩滑的sao洞里进进出出,拔出时甚至会从逼口带出一小截yin红的媚rou。美人像乘着一叶在浪尖风口上的小舟,雪白的肥屁股在男人胯间颠簸起伏。

    明明被jibacao得浪吟不止,支离却仍然不服输似的,喘息着问男人:

    “嗯哈……爽不爽?祁逍……cao我的逼cao的shuangma?”

    祁逍眼底隐现赤红,jiba在支离逼里又胀大了一圈,他简直要被宝贝可爱疯了,美人仿佛一只自以为超凶实际爪子都缩进rou垫里的踩奶猫咪,一向喜欢控制的男人现在甘之如饴地被他的猫主子骑在头上。

    “爽……宝贝儿,cao大你的肚子好不好,以后天天撅着小逼给夫君夹jiba……”

    “哈啊……看你表现……啊啊……”

    只怕连支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男人越来越下流过分的sao话已经不觉得反感了,身体甚至会因为这些话生出本能的兴奋,自己叫床的底线也越来越低。当然,仅对男人一人如此。

    美人仿佛被大jiba钉死的yin妖,放浪地扭着屁股和细腰,在男人身上颠得上下起伏,薄薄的里衣之下两只大奶球也乱甩乱晃,若隐若现的樱红奶头看得男人直咽口水,里衣中间已经被淡色的水痕洇透。

    是汗水吗?祁逍没细想,他自己也已经爽得出了一身薄汗,饱含情欲的目光仿佛要将身上的美人cao熟了jian透了,支离银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玉肌胜雪,眉眼绝艳,仿佛潜在深海的人鱼被水手勾引上岸,甘愿在男人的身上搁浅。

    美人凤眼迷离,骑jiba骑得忘乎所以,和上一次被药效焚身时的骑乘不同,这次的性爱是完全由他主导,随他心意掌控的,想快就快,想重就重,一会受不住了自然也可以停。这种随心所欲的支配感令支离无比着迷。

    他望着身下的男人。那双眼里的野性与欲望几乎要烧尽一切,却又融着浓郁到令人心悸的爱意。美人的嫩逼仿佛化作世间最紧致的缰绳,将他的狼王牢牢套住。支离喜欢这种感觉,似乎他真的让男人为爱疯狂,又被爱束缚。

    支离养过一匹真正的狼,在万蛊坑。结局……不提也罢。总之血的教训告诉支离,狼是养不熟的。但美人现在想再疯一次,征服这个不知深情还是无情的调教师。试试看吧,被欲也好,被爱也好,看谁先驯服谁,看谁先毁灭谁。

    美人于是起伏得更加卖力,嫩逼咬着大jiba被插得咕唧作响,rou贴rou缠绵的摩擦让两个人爽得如置云端,甚至有好几次guitou都凿到了娇嫩的zigong口,被小宫颈甜蜜又依依不舍地亲吻。

    宝贝主动出力,祁逍自然只需要躺着享受。不仅jiba被sao逼伺候得妥帖,视觉盛宴更是看得他口干舌燥。抬眼便见美人雪白的屁股摇出yin靡的rou浪,股间艳红的rou花被大jiba插得门户大开,yinchun都合不拢,只能发着抖嘬jiba。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上半身那一件聊胜于无的薄衣,其实洇湿的里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优美的腰肢曲线和乱蹦的大奶子几乎被男人看了个光,粉嫩的奶头高高挺起,缀在肥奶子上甩来甩去。只是祁逍逐渐不满足于雾里看花。

    “离宝,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宝贝儿的奶子多美啊,穿什么衣服,以后关起门来就脱光了摇给我看好不好……”

    然而美人在这件事上有奇怪的坚持,就算逼都给男人cao了,各种yin词浪语都喊过了,他仍然有不想被男人发现的秘密。支离装作未闻,扭着屁股夹紧jiba,一脸被cao爽了的sao艳模样。

    祁逍无法,要是他没被拷着手肯定就直接上手撕了,但现在只能看着一对肥奶在衣服底下摇晃勾引却无可奈何。等着瞧吧,他就不信支离今天能把他一直铐着。

    重力让大jiba每一下都cao到甬道最深处,砰砰啪啪将美人的sao心顶撞得酥烂如泥。终于在大guitou又一次狠狠凿上嫩宫口时,美人一直没有抚慰过的粉jiba抖了抖,白精喷射而出,溅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支离一下子软了身子,他的粉嫩jiba尺寸比多数双儿大些,但不妨碍在性事中他仍然主要靠逼xue获得快感,只有挨cao才能让性冷淡的jiba产生反应,被cao射时花xue也同时达到了高潮,sao逼猛地一夹,温热汹涌的水液浇在男人的guitou上。

    “呜啊……sao逼又喷了……祁逍……”

    美人完全失了神,跌坐下来含着jiba起不来了。他虽然才第一次被cao射,sao逼今天却已经潮喷了好几次,然而逼里的大jiba依然硬着,被高潮时不自觉收缩的sao逼不断夹弄吮吸,舒服妥帖地伺候着。

    祁逍只觉得jiba宛如泡进了一汪温泉,舒爽得他直想再好好爆cao一番美人不应期的sao逼,然后在逼里射个痛快。这时他忽然听到美人低低的呢喃声,带着情潮中的慵懒:

    “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男人还在一头雾水,支离却猛地起身,跪直身子让大jiba从逼里撤了出来!

    yin红的逼口已经被cao成了合不拢的圆洞,大guitou退出时哗啦一声带出大股透明的sao液,淋淋漓漓泼湿了床单,男人胯间一柱擎天的大jiba被yin水染得晶亮,马眼翕张,欲求不满地吐出来几滴清液。

    cao逼cao得正爽,甚至在即将攀上最顶峰时被生生打断,哪个男人受得了?祁逍再宠爱支离,这回也真的要闹了。

    “支!离!”男人连离宝也不叫了,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带这么玩你男人的吧?”

    电光石火之间,男人忽然想明白了美人扯得是哪门子的平——他俩的第一次,因为自己恶劣的性癖,确实有堵住对方的马眼不让人射来着。苍天饶过谁,没想到他祁公子有朝一日也要尝一回临门一脚没法射的酸爽滋味。

    说支离是猫咪真的没说错,到底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当然了,资深猫奴祁某即使被猫主子一rou垫呼在脸上,也必然不可能真生气的。但男人故作愠怒的模样确实足够唬人,支离以为自己真把男人惹恼了,一贯冷漠无情的心中居然生出几丝愧疚来。

    如果祁逍真的发火,支离没准还会硬刚。但男人黑沉沉的眼眸里不自觉流露出的一点儿委屈瞬间击中了美人的心脏,让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毕竟自己是个双儿,jiba射不射其实不太重要,但男人不一样……

    鬼使神差地,美人伏下身子,用娇嫩的樱唇含住了男人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