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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青楼偶遇杀手/红绳捆绑嫩逼温酒/zuoai时被花魁从门外偷窥

    祁逍没想到自己会在青楼撞见支离。

    这个“青楼”不是指汀兰坊,而是软红阁。“北岸芷汀兰,南软红罗帐”的另外半句,花魁阮虹所在的城南软红阁。

    祁逍去软红阁是突然起兴,也可以说是早有预谋。收了兰芷之后,祁逍不可能不好奇与之齐名的阮虹,今天闲来总算付诸行动,去领略一番这燕城另一位顶级绝色的风采。

    家里养着三条乖巧母狗,并不妨碍祁逍在外面猎艳尝新鲜,美人总是不嫌多的。若能让这全燕城男人最想cao又cao不到的两位大头牌双双跪在他胯下伺候,两个sao屁股抢着撅高了求他享用,那可当真是神仙般的极乐之事。

    夜里是青楼最热闹的时候。祁逍踏着夕阳的尾巴来到了软红阁,一座停泊于城南护城河上的三层画舫,舫内灯火通明,甫一走近,声色奢靡便扑面而来。

    在燕城的时日里,关于软红阁和花魁阮虹的传闻,祁逍听说了可不止一耳朵。

    其实城南城北两座青楼并蒂相争,也不过是最近几年的光景。不同于已负盛名十几年的汀兰坊,三年前的软红阁还只是一座生意凄淡的普通青楼,不是河上画舫,也还不叫软红阁。

    三年前,一名身着红罗衣的美艳双儿踏进了这座将要倒闭的青楼,赤着足上台为客人们跳了一支当时谁也没有见过的艳舞。

    在场没有红衣美人想要的道具,美人便借了客人带的一杆长枪,枪头刺穿舞台的木地板,使枪杆能够稳稳竖立在台上,然后攀着那支枪杆旋转舞动起来。

    攀,勾,转,跃,美人围绕着枪杆的方寸之地将活色生香演绎到了骨子里。这样还不算,美人边跳边脱,软红绮罗散了一地,白莹莹肌肤晃花人眼,若隐若现的秘地勾人心魂。

    等一舞结束,美人身上只剩下勉勉强强拢住奶子的大红肚兜,以及腰间围着的短短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其下yin靡风光。一双雪足涂着鲜红的蔻丹,踩着一地灼人绯色,那一夜过后,这唤作阮虹的双儿便在燕城名声大噪。

    再之后,阮虹接手了这家青楼,搬迁去河上画舫,更名软红阁。软红阁的“软红”,不只是美人名字的谐音,更是说那夜美人一袭如云如浪的红衣,在客人们心中留下的印记。

    阮虹出现之前,燕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都向汀兰坊的画风看齐,表面相对保守风雅,进屋关了门才敢浪。是阮虹带起了公开调教的风潮,更从软红阁流传出各种香艳的玩法花样,广受那些饲奴养犬的名流显贵喜爱。

    软红阁与汀兰坊的风格截然相反,简单粗暴,就是为满足客人的rou欲而存在。于是软红阁一夜成名,生意日日火爆,与汀兰坊分庭抗礼至今,甚至隐有压倒对面之势。直到祁逍大刀阔斧改变了汀兰坊保守的模式。

    而阮虹本人也是个浪货,客人们每次见到他,几乎没有好好穿衣服的时候,比如就穿个肚兜,裤子短到大腿根,两条白嫩长腿大胆地光裸着,saojiba在裆里翘得老高,轻薄的裤子上支棱起一团。

    再比如阮虹甚至会当着客人的面,肆无忌惮隔着衣服自慰。有时候小jiba会掏出来撸,但主要还是玩逼,他倒不至于在人前露逼,就是用手指插一插揉一揉,把裤裆布料往逼里塞,嗯嗯啊啊地喊,还隔着肚兜揉他那大sao奶子。

    还有时候阮虹表面衣服穿得齐整,像个潇洒浪荡的红衣公子,却谁都能看出来他逼里塞着东西,因为他边说话边娇娇地喘,走一会儿就停下来夹着腿磨蹭,让人恨不得当场把这贱蹄子扒光了摁着cao。

    这般胆大妄为,甚至可以说离经叛道的作风,让阮虹在燕城的名声并不好。客人们追捧他,却也只是对待个新奇玩物的追捧,骨子里没人瞧得起这sao婊子,他越浪在人们眼里就越轻贱,是个yin荡到该被千人骑万人轮的母狗。

    然而男人们意yin归意yin,实际上没人真上过阮虹。因为阮虹和兰芷不一样,兰芷虽是汀兰坊的头牌,在汀兰坊却没有话语权,东家乐意捧他当个角儿还好,不乐意了,他也只能乖乖撅着屁股出来卖。而软红阁的主人就是阮虹。

    客人能强jian不情愿的青楼头牌,但总不能去强jian不情愿的青楼东家。加上阮虹背后好像还有了不得的势力——否则他如何拿得下这座三层画舫。而且这几年找软红阁麻烦的人后来都消失了。不是程渚那种级别,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婊子冒得罪不知名势力的风险。

    而阮虹就喜欢给看不给碰,把男人撩拨得yuhuo焚身,自己却扭着sao屁股走人带来的快感。天天在大厅里晃荡着发sao,偶尔心情好了上台跳个艳舞。至于被人口嗨几句,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这么干,倒也间接照顾了软红阁的生意。客人被他撩硬了,可不就要找人泄火?楼里接客的姑娘小倌都是阮虹教出来的,别的本事不说,床上绝对够sao,把客人伺候爽了,回头客自然就有了。

    rou欲横流,是祁逍踏入软红阁的第一感受。十丈软红,纸醉金迷,软红阁香艳名声果然不假。

    不说大厅里奢靡富丽处处充满yin欲气息的装潢,就说一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那座巨大的高台,上面就正表演着一出活体春宫。

    只见一个身娇体柔的美人儿,被两个壮实的男人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中间,两根粗roubang在美人的双xue进进出出飞快耸动,cao得这双儿yin叫连连,不断喊着什么大jiba哥哥好棒啊,sao婊子被cao死了之类的sao话。

    软红阁的公调正是这个风格,抽鞭子扇奶子这些助兴的花活儿统统没有,除了阮虹偶尔来跳跳舞,唯一的公调项目就是用大jiba把美人插得呜呜啊啊不停sao叫,爽得受不了想要爬走也会被男人拖回来继续挨cao。

    不过在祁逍看来,就知道插xue的公调未免有些死板单一,缺了观赏的趣味。当小电影来助个兴倒还行,作为表演观看就略微下乘了。他还是更喜欢身体调教和精神羞辱双管齐下。

    但软红阁的客人们就爱买这个账,找乐子的yin戏嘛,足够香艳激爽就行。这不台上一边表演夹心双龙,台下一边有好几对已经迫不及待啪啪cao起xue了。

    莫名其妙的,这座青楼总给祁逍一些熟悉的感觉。大厅挑高的穹顶,舞台,桌椅的布置,有些像他穿越前最常去的地下调教会所“物色”。还有很多传闻里来自软红阁的东西也似曾相识。

    祁逍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摇摇头很快抛之脑后。大概是穿越来陌生的时空久了,才会看什么都觉得和故乡有关。要知道仔细看这软红阁,其实不像的地方更多。天下声色场所千千万,有一两处布置重合又怎么了?

    至于那些他疑心过分“现代”的脱衣舞之流,大概是自己不学无术,焉知这些不是本来就是古人的智慧,他们后人才是拾人牙慧的那个?

    祁逍是戴着面具来的,他这张脸在燕城已经有一些知名度,汀兰坊的东家来逛软红阁传出去总归不怎么好。所以没人认出他,几个女子和双儿热情地迎上来,大奶子挨着他的手臂暧昧地磨蹭,软着嗓问这位爷想点谁伺候。

    自然是要阮虹亲自接待。

    无论是什么,祁逍向来都只要最好的。汀兰坊美人如云,他还不是只收了一个头牌兰芷。偌大的软红阁,当然也只有头牌阮虹的屁股勉强有资格被他临幸。

    祁逍看不上已经被别人调教好的sao浪贱,他喜欢自己一点点打磨性奴,尤其喜欢那些一开始三贞九烈死要面子的,阮虹这种虽然sao但守着底线不给别人cao的也算,他最爱摧折别人采不下来的花儿。

    至于阮虹不私下接客,只能在大厅碰运气遇见这件事,祁逍知道,但没放在心上。这些口口声声不给cao的贱婊子就是欠教训,用强的多cao几顿就知道乖乖听话吃jiba了。

    兰芷那贱货一开始也清高得不得了,现在不还是巴巴在他胯下撅着屁股当母狗,每天掰着被cao透了的烂逼求主人赏赐大jiba。不知道这另一位艳名在外的卖逼货阮虹,尝进嘴里是个什么滋味?

    然而祁逍忽视了一点,阮虹不只是花魁,同时还是软红阁的东家。不像兰芷即使不见客时也不能踏出汀兰坊,没人会干涉阮虹的行踪。美人们告诉祁逍,阮虹现在不在画舫。

    祁逍:“……”

    城南城北离得远,祁逍不想就这么回去。他也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屁股来cao。于是男人拒绝了那些美人儿的服侍,表示要一个人在软红阁转转。

    打发走了围在身边的人,祁逍便往楼上走。他总觉得万一不在画舫其实只是阮虹不想见客的借口,等把这胆敢怠慢自己的sao货逮到,非要打烂这婊子的贱逼不可。

    可祁逍万万想不到,自己没遇到阮虹,反而在二楼上三楼的楼梯拐角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尽管对方带着黑色兜帽,标志性的银发被挡得严严实实,仍不妨碍祁逍仅凭身形,便一眼认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枕边人——

    “离宝??!!”

    ……

    支离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此刻正光着身子,被一根红绳色情地五花大绑,摆出挺着奶子双腿M字张开的姿势,像个性玩具一样被放置在他死对头破碎的床上。

    银发美人的凤眸里飞出冷冰冰的眼刀,似怨似嗔地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却因他此刻任人宰割的姿势不仅没有半分威慑,反而勾得正往他奶子上戴夹子的男人喉结微动,jiba都要硬炸了。

    见美人面露羞恼,男人凑上来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宝贝儿,你自己答应我的,今晚乖乖的,不,许,反,抗,哦。”

    一刻钟前。

    霜刃抵上了男人的脖子,又因为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而及时收回了索命杀招。

    ……怎么才能让这个心大的家伙知道,跟一个杀手用拍后背的方式打招呼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但凡自己脑子比身体反应慢一点儿,某人现在大概已经身首异处了。

    “以后不要从后面拍我。……怎么认出我的?”

    支离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里,转念又觉得这是句废话,男人来逛青楼还能是干什么?他觉得自己要跟男人好好说道说道,在外面最好装作不认识,更不要叫得这么亲密。

    然而出乎意料地,男人没有像以往那样亲昵地与他调笑,而是长臂一伸重重将他抵在墙上,高大的身躯欺上前来,面具之后的神情辨不分明,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亲爱的支离宝贝儿,在问我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好好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里?”

    支离:“???”

    祁逍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

    距离上次共进晚餐已经过去快十天了,在此期间,祁逍雷打不动每日给支离传信诉情衷,却连一封回信都没收到过,美人宛如人间蒸发一般,音讯全无。搞得男人一度怀疑那只刚被取名叫阿枭的乌雕是不是私吞了他的信件。

    然后,被他撞见自己失联的老婆在逛青楼?!

    对,在祁逍心里,他和支离已经是表过白定过情的恋爱关系了,老婆没有说过爱他没关系,冰山美人嘛,可以理解,不回信也可能是事业太忙,但没空理他却有空逛青楼这是不是就过分了?

    至于自己也来逛青楼这件事,男人双标得理直气壮。一言以蔽之,他可以,支离反正绝对不行。一想到可能有第二个人会触碰美人香软的肌肤,甚至占有属于他的桃源蜜地,祁逍就几欲被怒火蒙蔽理智。

    支离是第一个让祁逍产生占有欲的人。虽然男人过去也不会与他人共享性奴,并且偏爱干净的处子,但他不觉得那叫做占有欲,非要定义的话大概是洁癖。

    比如他完全不介意让性奴公开暴露,被外人观赏甚至用下流话羞辱,只要不上手碰,脑子里或是口头如何意yin那些母狗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也曾把调教好的性奴转手送给朋友,只是别人玩过的奴他之后就不会再碰了,他嫌脏。

    但支离不一样,祁逍从来没想过要和支离玩露出,只要一想到美人的yin态可能被外人看到,男人就嫉妒得发疯。若不是打不过,祁逍甚至想把支离锁起来,日日夜夜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因此当祁逍发现支离居然出现在软红阁这种地方,男人的愤怒与委屈可想而知。

    “……”

    听完男人的控诉,支离的心情也只有头顶那一串省略号可以形容。

    槽点太多,美人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解释。首先他们怎么就定情了,明明自己只是相信了男人的真心,答应彼此有深入发展的可能……算了这件事现在不太重要,先放放吧。

    然后是回信,支离记得自己说过没正事不要来打扰,看看那一封封鸡毛蒜皮写的都是什么?甚至连晚上想自己想硬了这种事也要写进……总之就这些还想要他回复?!

    而且这家伙自己干了些什么心里没点数?当时是谁答应得好好的给他把房间恢复原状,晚饭时还一口咬定收拾好了,结果自己一回去……在屋顶睡了一晚上之后,支离最近都不太想搭理祁逍,对那些没营养的信件就更懒得回复了。

    不过这些小事掰扯起来太麻烦,也可以放放。最后关于逛青楼的问题,支离觉得那才真的是惊天误会,千古奇冤。

    其实追溯源头也要怪支离自己。对祁逍提出合作的时候,支离还并不很信任男人,只简单解释了组织分裂,自己需要新的情报来源来填补掌握在死对头手里的另一半势力留下的窟窿,却没有更详细地介绍两股势力。

    比如支离完全没说过,软红阁正是止杀曾经最重要的情报据点,而软红阁的花魁兼老板阮虹,便是一直与自己作对的隔壁情报部首领,破碎。

    支离今天出现在软红阁,当然不可能是来逛青楼,他是掐准了破碎不在的时候,来这里找一样被破碎藏了起来,但自己势在必得的东西。

    今晚的搜索依旧一无所获。支离正准备离开,却意外撞见了祁逍。

    但这件事麻烦的地方在于,尽管他与祁逍已经是肌肤之亲的关系,情感却到底还差着一层,不足以让他下定决心把止杀最重要的机密和盘托出。也就是说,他解释不了自己今晚究竟来软红阁做什么。

    “要是没遇见我,你真打算点人?嗯?说啊离宝,来这儿是想cao人,还是找人cao你?”

    “cao人的话,哈,cao谁?人家逼里流的水都不一定有你多,只用jiba你能爽么?要是想挨cao……那也没必要跑来软红阁呀,去汀兰坊找我不能满足你?”

    “你听好了支离,你要是真敢让别人碰你的身子,后果你可以试试。别以为我真没办法治你……好嘛宝贝儿理理我,再不说话,我就真当你是来逛青楼了哦?”

    祁逍步步紧逼,越说越起劲。追问到最后自己差点先忍不住笑场。等咽下最开始的那口醋,冷静一些之后,男人其实很容易就想明白,与其说支离会逛青楼,还不如说美人接了软红阁的暗杀单来得可信。

    但明明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自己又不会不信他,支离却偏要沉默,好像辩无可辩干脆默认了一样。这让祁逍忽然不那么愿意把今晚的事轻轻揭过了,他今天非要治一治心上人对亲亲夫君也不肯坦诚的毛病不可。

    于是男人借题发挥,咬死了美人“逛青楼”的名头,软磨硬泡死缠烂打,非要让“不乖”的支离补偿自己,不然两人的合作就一拍两散。

    而祁逍误打误撞掐住了支离的命门,现阶段美人确实不能失去汀兰坊的情报。加上作为本应彼此信任的盟友,自己却仍有隐瞒,支离其实是有点心虚的,气势上先弱了一筹,没法硬气拒绝男人的无理要求。

    反正今天的事情也做完了,美人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大概是被男人磨得昏了头,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地,被忽悠着同意了今晚任祁逍为所欲为。

    祁逍大喜过望,所谓解除合作其实只是随口一说,他哪里舍得不要支离,即使美人真和别人有了什么,一拍两散也是不可能的,最多实现他那个下药囚禁小黑屋的疯念罢了。

    谁能想到这么扯淡的威胁真的会有用呢?祁逍生怕支离回过神来反悔,拽着美人飞快闪进了最近的一扇房门,一副今晚你跑不掉了的恶狼架势。

    “等……”

    支离阻拦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反手把门关上了。他们进的是一间卧房,看着面前幕天幕地的红色幔帐,支离的额角突突跳了起来。

    他刚才就是从这扇门里出来的。软红阁一楼中央是大厅,一楼左右两侧和二楼是接客的房间,而整个三楼——则是阮虹自己的住处。

    理智告诉支离应该赶紧让男人换个地方,但一想到自己正身处死对头的卧房,想到两人可能将在这里做的事情,美人不仅不羞耻,反而生出一种奇妙的兴奋感,sao逼开始流水,被紧身衣勒着的jiba也完全硬起来了。

    大麻烦不找小麻烦不断,苍蝇似地摆脱不掉偏偏又还有用不能杀,支离这段时日可是因破碎憋屈得很。反正那贱人一时半会回不来,银发美人眼底生出报复的快意与疯狂。

    一想到他们将在给自己下过春药的死对头床上zuoai,让破碎无知无觉地,睡在被死对头与情人的yin水jingye弄脏过的床上,支离几乎要当场兴奋到高潮。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破碎为什么总爱耍那些yin邪手段,虽然效果不痛不痒,但真的很爽。

    “宝贝儿想什么呢?”祁逍摘下面具,把支离的魂儿亲了回来,“去脱衣服,乖,今晚你是我的‘礼物’。”

    再之后,支离鬼使神差真的扮演起一份乖巧的礼物,任男人用屋子里的道具装点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件色情的性玩具。

    “离宝,你真的太美了。我好爱你啊。”

    祁逍在支离挺翘的奶尖上夹上最后一个夹子,美人的奶水最近已经停了,男人却还是执拗的满足了自己想看美人戴夹子的欲望,奶夹的造型是两只翩飞的银蝶,镂空造型栩栩如生,像真的蝴蝶一样栖落在粉嫩的奶头上。

    屋里一整面墙都是抽屉式的格子,祁逍随便开了几个全是情趣道具。不愧是软红阁。他毕竟疼爱支离,舍不得用太紧太锋利的夹齿弄痛美人,轻盈的银蝶戴在奶头上一点都不疼,捆绑的红绳也是不会磨伤娇嫩肌肤的材质。

    绳缚也是祁逍的拿手好戏,鲜艳的红绳勒在雪白的肌肤上,仿佛红梅落雪地,绳子在支离身上交叉缠绕,将美人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双腿M字分开,肥奶子高高挺起,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脖颈上系着的蝴蝶结让美人愈发像一件yin靡的祭礼。

    “乖宝,我要来收我的‘礼物’了哦。”

    支离后背抵着床头,门户大开地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衣着齐整的男人从旁边桌上拿起一个酒壶,一步步朝他走近。

    祁逍长臂一搂,被红绳包装好的礼物就柔顺依偎到了自己怀里,大手狎昵地在美人嫩滑柔腻的肌肤上游走,弹弹粉嫩可爱的小玉茎,逗逗停着蝴蝶的粉奶头,捏捏奶子拨拨yinchun,玩得支离不住娇喘,甜腻腻地呻吟着。

    被红绳绑住的美人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男人狎玩得不亦乐乎,而男人连衣服也没脱,支离恍然想起当初被下药后,他曾把破碎扒光了绑在这张床上进行报复,衣冠楚楚看着那贱人被欲望折磨,如今相似的命运却轮到自己,这让支离觉得格外羞耻,哼哼唧唧不自知地撒娇:

    “祁逍,你先把衣服脱了……”

    “不要。说好了今晚听我的,我还没拆礼物呢,今晚躺平了乖乖让我享用,嗯?”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又已经答应了男人的条件,支离也只能由着对方继续点火,忍着用内力挣断红绳翻身压倒男人的冲动,一动不动随其摆弄。

    祁逍搂着美人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拿起之前顺来的酒壶:

    “宝贝,用你的小嫩逼给夫君温个酒好不好?”

    说着将支离放倒在床上,股间大敞的蜜xue正对着自己,然后不等支离抗议,手指揉了揉花瓣间那个小小的洞口,便执着酒壶将尖细的壶嘴塞了进去。

    “嘶……!祁逍!……好冰唔……”

    玉壶冰凉,壶嘴乍一送进温暖的sao逼里,立刻便逼rou谄媚地夹紧吸吮起来,温凉的酒液咕嘟嘟灌进美人的嫩逼,刺激着甬道内脆弱的rou壁,让那些媚rou疯狂哆嗦着抽搐起来。

    美人像一尾搁浅的人鱼,sao屁股不断往上弹动,却被男人死死按住,硬是将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好在酒壶不大,全部灌完也只是让美人小腹微微隆起,有点凉有点涨还有点灼烧的感觉,saoyinchun疯了一般吮着壶嘴夹个不停。

    “离宝真棒,看,都喝进去了。”

    祁逍满足地看着宝贝微凸的小肚皮,安抚般地凑上去亲了亲,有些好笑地想,这简直像老婆怀了他的种一样。倒完酒的壶嘴没急着拔出,而是旋转着来回抽插起来,玩得支离眼角绯红,含着生理性的泪珠带着媚意瞪他。

    “嗯啊……好痒呜……哈啊……”

    这酒不算烈,但也煞人,sao逼内部像燃了一团火,火苗燎动着娇嫩的逼rou,激得支离无意识地扭着肥屁股,一下下去撞男人手里的酒壶。而纤细的壶嘴根本解不了痒,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美人急得想哭,喘息愈发腻人。

    “宝贝儿,把逼夹紧,要是酒漏出来我可要罚你的。”

    祁逍的jiba被他这一声声喊得差点爆炸,再也忍不了,说完就拔出支离逼里的酒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握住大jiba与美人笔挺的玉茎一起磨蹭。

    支离的小roubang与男人完全不是一个尺寸,没磨两下就射了,祁逍于是又躺下把美人搂在怀里,边一下下亲昵地啄吻边在美人腿根的嫩rou上继续磨jiba。

    柔情蜜意之时,祁逍看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笑了一声:

    “离宝,你看这里全都是红的,像不像我们今天成亲,共度洞房花烛夜?”

    阮虹钟爱红色,房间里布置多用大红,桌布,地毯,床帐,床单,虽没有喜字,乍一看却的确有点婚房的既视感。但支离知道这里是死对头的房间,心情就有点微妙,他才不想在对家地盘过洞房……等等谁要与这家伙洞房啊!

    祁逍一向口无遮拦,支离羞恼之余又有点甜蜜,想着既然上了床那就全心享受,管他将来如何呢,美人扭头啄了一下男人的嘴角,放松身心沉浸在对方热烈的回吻里。

    两人闹了一会儿,祁逍觉得酒在支离逼里也温得差不多了,而且绳子绑太久保持一个姿势也怕美人不舒服,干脆先给他解绑:

    “宝贝别乱动,我要拆礼物咯。今天的‘婚酒’没喝交杯,下次记得补给夫君知道没?”

    红绳一圈圈剥落,支离的肌肤太嫩,尽管已经选了最不会磨伤人的绳子,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落上了一道道香艳yin乱的捆绑痕。祁逍心疼地揉了揉几处淤痕较重的地方,充满歉意地从美人的喉结,奶子,小腹一路吻到大腿根: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捆你这么久。先喂夫君喝酒,等下好好补偿我的宝贝儿。”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

    支离没觉得难受,张着腿懒洋洋地享受男人的爱抚,直到见祁逍真打算去喝他逼里的酒,才吓了一跳出声阻止。

    他自己吃过破碎那些下三滥药物的亏,这贱人房里的东西谁知道都是什么,当情趣道具用在身上也就罢了,入口最好还是不要。

    然而他说晚了一步,祁逍才不听他的,大手托着美人肥软的屁股,低头舔上了粉嫩湿软的逼rou,大口吮吸起逼里甘美的酒酿来。

    “哈啊……唔咿……嗯啊啊……”

    支离很快就融化在男人火热的唇舌之下,把本来想说的话忘了个干净,一波波来自sao逼的快感将脑子搅得一片混沌,美人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酒液混着美人的yin水,被男人毫不介意地吞进了肚里。大舌刺进粉鲍中间狭小的洞xue,模拟cao逼的动作来回抽插,甬道内的媚rou仿佛都被男人舔化了,激动地从深处喷出更多蜜汁,被男人尽数吞咽下去。

    “啊啊……祁逍……咿啊别舔了哈呀……”

    支离仰着头放肆地yin叫,sao水打湿了身下大红的床单,一想到自己将破碎最私密的领地弄脏了,美人就兴奋万分,这贱人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大概就是让自己认识了祁逍,遇到这个各方面都与自己完美合拍的男人。

    祁逍舔逼的技术真的很好,没过多久支离就爽到潮吹了。高潮后的美人大脑一片空白,飘飘然如置身云端,男人提什么离谱要求都满口答应,至于清醒过来认不认账就不知道了。

    直到男人忽然说——

    “宝贝儿,你觉不觉得好像有点热?”

    本来晕晕乎乎的支离一下子清醒了。他腰和腿还软着,却因为着急,扑腾起来要去看男人的情况:“怎么回事?都说了不让你乱碰……”

    这人未免也太没警惕心了,就算完全不知道破碎的事,陌生人房里未知的东西敢随便入口?要是酒里真有东西看他怎么办!

    祁逍显然没想到支离反应这么大,他的燥热完全是被美人诱惑模样撩出的yuhuo,男人将美人压在身下,鼻尖贴着鼻尖地逗弄心上人:

    “你在紧张什么啊离宝?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cao你想疯了呗……”

    “我以为你……!”支离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事情再不说清楚迟早会有麻烦,干脆主动解释起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我中了药……”

    支离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把他和破碎的恩怨解释了一遍,模糊了组织机密部分,重点在破碎这个贱人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yin药,让男人注意一点不要乱吃软红阁的东西。

    “那个婊子给你下药?!”

    祁逍关注的重点却完全放在了下药一事,原来他们组织里真的有人叫破碎……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那贱货居然敢算计他的心肝宝贝!!

    男人对花魁阮虹的一点儿兴趣如今全化成了怒火,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天支离没有遇到自己,最后会便宜谁——其实这个假设纯属多余,也就是祁逍选择用真诚打动支离,换了任何想霸王硬上弓的人都只会当场丧命。不过谁都不知道不与男人交合的后果更糟就是了。

    “离宝你放心,夫君一定为你报仇。”

    祁逍又气又心疼,咬牙切齿地对支离发誓,认真的神情仿佛对待什么大事一般。美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这仇自己已经报过了。

    过去冰冷的岁月里,支离早已习惯孑然一身,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再靠自己一个人找回场子,渐渐筑起一身风雪不侵的壳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会为他报仇,尽管他并不需要。

    心口骤然涌上的暖意令人心悸,感觉却并不糟糕。支离不自觉幻想了一下,男人会怎么给自己“报仇”,用他那些调教手段?

    哈——要是破碎那贱人真被祁逍驯服成摇屁股取悦主人的母狗,让他朝东汪汪叫就不敢朝西,自己说不定真会答应与男人成亲。有这样一个能为自己排忧解难的夫君实在令人欢喜。

    不过报仇不急于一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更重要的当然还是抓紧享受爱欲。在祁逍看来,畅快淋漓的性爱是给受过欺负的宝贝最好的安慰。男人压着美人接了一个深长甜蜜的湿吻,浓郁情意几乎从眼里满溢出来:

    “我的宝贝儿受委屈了。没事,以后我疼你。小sao逼刚才是不是被酒冻坏了?来,夫君用大jiba给我们离宝暖暖逼……”

    ……

    “呜啊……不要了……呜……你出去……”

    “宝贝你好棒……真爽……呼……你的sao逼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啊啊啊……!好涨……呜呜不行了要撑爆了……”

    “都射给你……我爱你离宝……我爱你……”

    红罗幔帐里,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疯狂翻云覆雨。美人雪白的身子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压着大开大合地猛cao,虽然哭叫不停,却不难感觉出他其实很享受,双腿亲密地攀紧了男人的腰身。

    祁逍今晚兴致格外高涨,缠着支离做了一次又一次,等美人受不住要恼,就捧着一箩筐甜言蜜语往外倒,哄得美人五迷三道又妥协跟他胡闹。男人动作虽粗暴,却不难看出他对美人的爱意来,仿佛热恋中的眷侣一般。

    这对陷在情欲里恩爱甜蜜的情人并不知道,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一袭红衣的妖孽美人躲在门外的死角,透过门缝注视着床上疯狂的性爱,又羡又妒地吞着口水,逼水已经泛滥成灾。

    美人穿着很是清凉,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古怪的短衣遮住奶子,那甚至不能说是“衣”,大小只能勉强遮住一半奶子,肥奶子被紧绷的衣料挤出雪白诱人的深沟,布料上还凸着两粒sao奶头的形状,说裸着奶子也不为过。

    短衣下露着一截纤细的白腰,再往下是一条同样奇怪的小裤,仿佛只是用一根细绳勒着逼。如果被祁逍看到,肯定能认出美人穿的是他熟悉的现代情趣奶罩与丁字裤。这一身全是红色,而能把人捂严实的外袍就躺着他脚底下。

    这个外袍底下几乎真空的yin货,此时正难耐地夹着腿磨蹭,靠逼里塞着的一根细细的养xue药玉,聊胜于无地安抚贱逼的sao痒。他不敢弄出大动静被门里的人察觉,呻吟声被强行吞下去,难受得简直想软着腿跪下了。

    门外的窥伺者死死盯着门内的人,若不是那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太有特色,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支离。他是在做梦吧,冰雪一般无情无欲的支离,正娇媚浪叫着被一个男人cao?!

    红衣美人既震惊兴奋高岭之花终于跌落红尘,又不忿暗恨男人甜言蜜语中表露的情意。支离凭什么能被男人捧在手心当宝贝,享受你情我愿的性爱?明明应该变成下贱的母狗,做男人用来单方面发泄性欲的玩物才对啊?

    他既歆羡又妒忌,对那个男人好奇得抓心挠肝,迫切想要知道支离从哪里找来的姘头,居然不长眼看上一个双儿。

    然而等男人终于转头被他看清了正脸,门外之人的眼眸顿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珠一错不错,几乎要将那张记忆深处铭心刻骨,但却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盯穿。

    涂着红蔻丹的指甲陷进rou里,而美人浑然不觉。娇艳的红唇微微打着颤,半晌才翕动着吐出无声的音节:

    “祁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