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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印记

    第三十一章 印记

    有姚灵珠在旁边,盛星琅总不好让许放再背他,两个伤员干脆一左一右架着青年施展轻功,速度却也丝毫不比平时慢,没多久就出了地道。

    地道出口连接的是一个书房,早已被盛星琅用蛊虫查看过,确定安全后他们三个才从地道里出来。

    而许放也彻底坚持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他这样下去可不行。”姚灵珠弯腰查看许放的状态。青年迷迷瞪瞪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不知竟何时多出一个女人,他挣扎想起身,却被姚灵珠制止,女人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痕道:“我受了伤,你如果碰坏了我,可是得负责的。”

    虽然姚灵珠表现的满不在乎,但其实她身上的伤势非常骇人,许放只能看见她身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在眼前仿佛连成了红色的海,他缩回了手,磕磕绊绊地说:“对……对不起……”

    姚灵珠盯着他瞧,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会说抱歉,明明脑子都快被yin毒烧坏了。可他这副乖乖的模样又让人心痒,简直比以前俘虏过的正道人士还老实,绝对是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类型,想到这儿,她忍不住看了一眼盛星琅:这个最有可能的人贩子。

    盛星琅被她看的忍无可忍,干脆转移话题道:“他中的是炼情锁,我们得把他送回……他丈夫哪里去。”最后几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这话题还不如不转,他想。

    “我明白,但是你总不能让他屁股里还留着你的鞭子吧?我可不想承受白虹堡堡主的怒火。”许放的身份,刚才路上盛星琅已经告诉她了,至于许放后xue里插的鞭子,则是姚灵珠自己摸到的——不要误会,她就是无意中碰到了许放的大腿而已,发觉触感不对,这才发觉他腿上绕着盛星琅的银鞭。

    好吧,她就是故意摸的,小姑摸摸嫂嫂,也不算什么大事,对吧?

    盛星琅也知道自己该把那鞭子拿掉,他明明决意不惹麻烦,自然不该在许放身上留下任何会表明身份的东西,他猜许放也不敢将他们发生过的事情告诉司雪峰。可另一方面,盛星琅骨子里恶劣的独占欲又想将事情闹大,好大张旗鼓地告诉司雪峰,你夫人让我给cao了。

    姚灵珠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憋着坏,连忙制止,这次他们还有目前不知所踪的玄水左使,都算是偷跑出来的,况且他们两个还受了伤,短时间用用内力还行,若对上白虹堡,尤其是司雪峰,那不到两招就得身首异处。

    不过她这话让盛星琅不干了,“那家伙也是个病鬼,伤患对病鬼,怎么说胜算也有个五五开吧。”

    他这话倒不算吹牛,盛星琅自小便是个武学奇才,什么招式一看便会、一点就通,但也许就是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不被珍惜,导致这家伙半路竟跑去学了毒,差点没气死老教主。不过好在在他的督促下,盛星琅武艺也没落下太多,加之毒术出神入化,从小在西域几乎都是横着走,活脱脱一个小霸王。

    但那也和他身后有个老教主有关,很少有人愿意得罪他。可司雪峰十几岁在江湖上展露头脚的时候,家里大人早没了,只留他一个少年苦苦支撑白虹堡,全靠一身高超武艺才站稳了脚跟,直至今日依然无人可敌,就连他中毒后地位也没动摇半分,足以证明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

    盛星琅觉得自己能和他打个五五开,姚灵珠则觉得自己哥哥是盲目乐观。

    好在经过姚灵珠的劝阻,盛星琅总算放弃了惹是生非的念头,转而帮助姚灵珠把许放捆了起来,取出了他留在许放软xue内的银鞭。

    许放实在是不捆不行,没了银鞭抵在敏感点上,他几乎是瞬间便发起情来,身体扭动的宛如一条蛇,胸部和屁股硬往盛星琅身上挤,嘴里还呜呜咽咽:“不……我要roubang……别拿走……求求你……”

    “真可怜。”盛星琅摸摸他的额头,许放已经连刚才那丁点的理智都没有了,只满是渴求地看着他。这明明是一双极为普通的眼眸,在此时此刻却透露着股难言的情色,勾的盛星琅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又从轻吻变成深吻,直吸的许放舌根发麻,才在他的依依不舍下向后退开,并且从他衣服下摆撕了块布条,塞进他的嘴里:“乖,很快就好了。”

    一边塞,还一边故意去用布团抵他的舌面,直看到许放狼狈地滴落下口水才算完。

    之前司雪峰捏死了嗜香蚁,蛊蚁的味道还残留在他的身上,所以盛星琅很容易便找到了他的位置。兄妹俩把人放在了院落外,然后就藏了起来,他们的原意是让在外寻找的白虹堡弟子们把人带回去,倒是没想到即使着隔一个院落,司雪峰却还是先一步飞掠而来。

    许放身上雌毒已经发作了很长时间,那弥漫的味道又浓又sao,让司雪峰远远的便闻到了,也几乎瞬间让他怒红了眼眶,本能地想撕裂一切出现在对方身边的人。

    好在沈瀚年就在附近,先一步挡住了司雪峰的剑,才没让他当场斩杀了刚刚靠近的白虹堡弟子。

    “司雪峰!”沈瀚年大喝,总算让男人的神智回来了一瞬,司雪峰在看到沈瀚年后似乎是愣了愣,然后几乎用尽一切意志力才制止自己想挥出第二剑的冲动,他提着许放转身便回了院子,重重地摔上了门。

    见状,沈瀚年总算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剑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上。他抬起手,只见他刚才握剑的双手虎口处早已被剑气所伤,有了几道明显的裂痕,好似被人用利刃割破一般,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又顺着掌心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沈瀚年神色不明地看了半晌,才收回手,对身边面如土色的两个白虹堡弟子们问道:“刚才是谁把许放送回来的?”

    弟子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显然是都没看见盛星琅兄妹的身影,沈瀚年便没在继续追问,而是道:“看好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堡主!”

    “是!”弟子们齐齐应声。

    司雪峰如同提着一个破布口袋,将扭动不已的许放提到了屋内,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低着头,赤红的眼睛如同野兽巡视领地一样一寸一寸扫过许放的身子,然后他近乎质问地厉声道:“谁干的?”

    他并不觉得感谢,因为只要一想到许放的媚态早已被外人看的一清二楚,对方在捆他的时候一定摸过他yin荡的身子,堵他嘴巴之前也一定听过他下流的求欢……只要想到这些,司雪峰就感觉自己好像浸泡在了名为嫉妒的岩浆,烧穿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只想先杀了那些碰过许放的人,再将许放……

    他不能杀许放,也不愿杀许放,但他可以惩罚他。比如将许放的四肢砍断,装进密闭的木桶里,这样盖上盖子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得到他,但木桶上面还要有一个专门的开口,可以露出青年熟烂的xue,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打开这个开口cao他,平时这个桶就放在书房里,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面其实装了一个榨精用的rou套子……

    司雪峰猛地按住额头。

    他还残留着的那一点点意识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所震惊,可身体却又为此诚实的兴奋起来,早就挺立的下半身更是不时往外吐出腺液。

    他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嗜血的怪物,而这都是拜许放所赐……男人双眸通红,彻底被雄毒控制,他手掌一震,许放身上的衣物就在内力下被震成碎片,他的皮肤上早已挂满了汗水,好似在阳光炽烤下融化的枫糖,透着一股只有司雪峰才能闻到的香甜气息,男人再也按捺不住,拦腰抱起许放,将人扔到了床上。

    坚硬如铁的yinjing用力地插入到绵软脆弱的肠道,圆滑的guitou擦过体内的敏感点,令许放高昂地yin叫一声,甚至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但很快就被司雪峰的rou刃捅的整个人前后晃荡起来,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司雪峰身边,男人的yinjing正在自己体内驰骋,这个认知让许放心里本能地生出了安全感,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身前男人的肩。

    “夫君……”他软绵绵地叫,这次倒是叫对了人,但司雪峰却根本没空回应他,男人抓住了他的膝弯,大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几乎将他整个下半身都cao的悬空。

    “唔、唔……嗯……夫君……夫君……慢一些……要被夫君cao坏了……求求你、慢一些……”许放断断续续地叫,他仰起头,想用脸颊去蹭蹭男人的脸,也想用嘴巴亲亲男人的嘴。他记得自己之前亲过的,那感觉让他特别幸福,他还想再亲……

    可是他刚靠近,司雪峰便用大手按住他的脸,直接将人按在了被褥上,男人大力抽插着下身,肆意发泄着身上的需求,仿佛许放就只是个用来缓解情欲的物件一般,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便是身下的roudong,或许还有那两个可以供人亵玩的sao乳。

    许放的脸被压在被子里,他感觉呼吸不畅,还有一种难言的委屈,可偏偏下身带来的快感又那么汹涌,让他很快就无法思考这些事了。

    察觉许放的呼吸越来越轻,男人松开了手,不顾大口喘息的许放,转而捏着他的腰把人直接翻了过来。司雪峰的yinjing确实比不上盛星琅那般庞大,但实际上尺寸也十分可观,比普通人大上一圈不止,且生的十分长,他并没有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因此那又粗又长的东西便在许放身体里转了一个圈,然后又用力地捅了进去,仿佛要把这roudongcao穿。

    许放艰难地趴在床上,屁股翘的老高,好似一只正在等待下种的母狗,只感觉灵魂都快被顶的出窍,他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嘴里含糊地呻吟不停,翻来覆去的都是些“好棒、sao屄好爽、大jibacao死我”之类的sao话,那模样真是让人一点都生不出怜惜的情绪来,只恨不得将他cao的越狠越好。

    司雪峰瞧他这副惟roubang是从的憨蠢样子,心里倒是奇异地生出了几分满足感,如此欠cao的下贱玩意儿,就合该是他的东西,得被他养在堡里哪里也不许去,只乖乖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被他caoxue就好了。

    然后他又想起刚才许放撅着嘴巴,想贴过来时的傻样,心里蓦地有几分柔软,自己只是大发慈悲地帮他解毒罢了……没错,自己明明有解药却不吃,可不是为了帮助身下这个sao东西?他已经付出够多的了,许放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竟还妄想亲近他。

    但不得不说,他那副想要亲嘴的蠢样子很好的取悦了司雪峰。男人弯下腰,打算像以前一样,用力咬在他的后颈上——这算是某种恩赐了,许放不配得到亲吻,但一个如野兽般交合后的咬痕,却与他十分相配。

    然后他就看到,许放的后颈处,竟有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一个绝对不是他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