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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多了这么多重复章是要把我逼死啊

    用飞行式的小型仪器将西亚的身体简单治疗过后,西亚便被空间内奇异的黑色藤蔓束缚着四肢拎起,双腿分开,被迫骑坐在了一根成人拳头粗的粗砾树干上。大腿垂在两侧,时不时挣扎般扑腾两下,在树干上很细微地挪动着。

    皲裂的树干表皮紧密贴合着柔软外翻的rou花,过于肥厚的深红唇rou因为重力的挤压,快被挤扁的xuerou向外卷曲着,嘟起一个yin秽的弧度,一边渗出腥臊的液体一边规律颤动着,娇嫩的软rou上已经粘附了不少脏兮兮的树皮颗粒与木屑。

    西亚小腹还高高隆起,里面被灌满了脏污的jingye和尿液,原本白皙的身体现在布满了红色的淤痕,那两颗rutou已经被折磨成了紫红色,几乎被拉伸成拇指长,垂落在胸前,乳孔都敞开着,白色的乳液干巴巴地粘在孔内,完全就是一个被玩坏了的yin荡玩物。

    手腕粗的黑色藤蔓缠住西亚的腰将他固定,四肢也被相同的藤蔓束缚,手指粗的藤蔓慢慢爬上两侧rutou,像打结一般牢牢勾住,然后便拉扯着向前,那两粒rutou被拉伸到极致,在胸前形成了两团瘦瘦的圆锥,更细的几缕藤试探着钻进乳孔,很快就进去了两个指节长。

    意识迷蒙的西亚哀哀叫唤着,却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被藤蔓控制着将胸部更加挺立起来。腰部的藤蔓开始施力,拖动着他在身下骑坐着的粗糙树干上来回磨动。

    肥腻的唇rou被磨得更加红肿,肮脏的液体几乎将干涩的树干浸湿,热辣的酸痛感从xue口开始蔓延,藤蔓拖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西亚无助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使刺激变得更加强烈,短短一段时间,就被那树干磨得又高潮了好几回。

    脚腕上的藤蔓向上施力,两条腿被拉得提起,下身完全是一个yin秽的M型,闭不拢的xue被分得更开,比荔枝还大的xue口露出,在树干上来回磨动着,成了扁长型,内里的媚rou几乎翻在外侧,黄白的脏污液体不断流出,滴滴答答顺着树干滴落。

    五根两指粗的藤蔓冲向那松垮的烂xue,两根向两侧扯开,使rouxue敞得更开,另外三根都塞进了xue里,不断向内深入,一直顶到了灌满了尿液和jingye的废弃生殖腔内。还有一根手指粗的藤蔓钻到了yinjing的铃口,快速冲刺起来。

    插进下身的藤蔓涌动抽插着,在脱垂的生殖腔里像是蛇一般扭动飞舞,尖端快速撩动,像是鞭子一般抽打着囊袋一般的生殖腔,本就松软失去弹性的生殖腔被肆意翻搅玩弄,折腾出各种形状。随着那几根藤蔓的动作,西亚的腹部不断抽动起伏,像是困进了活物。

    腰部的藤蔓用力,将西亚用力下压,敞开的xue紧紧挤在树干上,被迫大幅度磨蹭着,吞下树干上的一个个粗糙疙瘩,树干上本就有不少虫蚁,个头比芝麻还大,十数只从下面的小嘴一路爬进了生殖腔,在腔壁甬道上啮咬爬动着。

    内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刺麻痒痛,西亚四肢扭动着,整个人难受到发出嗬嗬的嘶声,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蹭动起来,完全是主动往树干上的疙瘩上夹弄,去吞吃那粗糙的突起,碾磨着酸痒之极的甬道。

    腹部痉挛般缩紧放松,纠缠着里面蛇形的sao动,生殖腔内原本令人恐惧的抽打翻搅反而如同解脱,让西亚更加渴望那些藤蔓在体内的胡作非为。双眼翻白,喉间只剩全无理智的yin叫。

    生殖腔内的尿液和jingye不断漏出,原本鼓起的腹部又被紧紧勒住,西亚整个人抽搐着,下身喷溅出大股大股腥臊的液体,冲击感带来的爽麻让他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内部的sao痒也随之平复了好一会儿。身下树干都被那些液体弄脏了。

    那棵树的主干有双人环抱那么粗,上方长着无数分支,在两米高的位置有一个枯萎状突起,大概20厘米长,成人拳头粗细,顶端表面覆盖着一层墨绿色的湿润青苔,附在树上就好像是鼓起了一颗肿瘤。

    柏易斯坐在半空中的悬浮平板上,五指贴着感应点,cao纵着藤蔓将西亚提起,双腿拉开,原本插进xue里的五根藤蔓被一气拔出,自发敞开的xue口竟能隐约看到一团柔嫩的软膜漏出,正是脱垂了的生殖腔,湿哒哒地露了小尖在外面。

    柏易斯将西亚面朝着主干腰部贴到树上,然后将他那不断漏水的xue对准树干上那个拳头粗的突起,控制着向下坐。表面的湿润青苔十分润滑,西亚的xue又被玩得松烂极了,身体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便吞进去了大半,掉在甬道口的生殖腔立刻便被撞进了深处。

    西亚舒服地哼叫了起来,凉凉的青苔进入xue内,抚平了虫蚁带来的sao痒热辣,他双手自发抱住了身前的大树,竟开始扭动着腰肢要将那剩余的枯树状突起继续吞下。整个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长,西亚双腿缠着粗糙的树干,一口气便坐到了底。肥腻的rouxue蠕动着,贴在同样粗糙的树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痒。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着不少蚂蚁,且内部是虫蛀过的死木,吞进这样一个大东西,短暂的解渴后,更多的虫蚁从枯木内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内肆虐。

    西亚一边啊啊叫着,一边磨得更加用力疯狂,恨不得将整个木疙瘩从树干上咬下来。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层全是表面虬结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xue里。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sao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yin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xuerou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xue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xue口外的肥腻唇rou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sao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rutou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rou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

    西亚面朝着柏易斯,脸上露出yin乱沉迷的神情,身前的yinjing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又被柏易斯带着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软下来,铃口堵着的藤蔓让那根yinjing吐不出任何东西。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cao纵着藤蔓在西亚全身来回抽打,对rutou、xiaoxue和生殖腔更是格外关照。最后将西亚整个人完全提起,凑近到距离他几十公分远的相同高度。

    西亚的下身被高高抬起,xue口正对着柏易斯的脸。他用藤蔓肆意鞭笞着西亚下身的roudong,抽打着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将xue口拉开,观察着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脏兮兮的木壳、苔藓外,还有许多芝麻大小的蚂蚁在飞快爬动着。

    xue口每隔一会儿就会痉挛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体。

    “好脏的臭逼,”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xue外难以回缩的媚rou,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后抽了几口,然后将聚起的烟灰抖落在闭不拢的xue里。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只是用带着红色火星的烟头在xue内晃动,伸进伸出,时而抖几下烟。

    灼烫的痛感细细密密,早被玩弄到痴傻的人却觉得又痛又爽,甬道内被虫子啮咬的麻痒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邀请般扭动起了腰肢,似在渴望着那些灼热肮脏的烟灰。

    柏易斯将快要燃尽的烟按灭在潮湿的甬道里,满意地听到了西亚虚弱的尖叫声,他将那截烟弹到了西亚xue里,又继续点燃了第二根烟,游戏一般在西亚xue里抖着烟灰,烧得差不多了就在甬道里或者xue口的位置按灭,再将剩余的烟塞到被玩烂的xue里,完全将西亚当成了人形的烟灰缸。

    “你这倒是让我有点想念以前那只烟灰缸了,”柏易斯点燃了最后一根烟,从橘子大的xue口处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胡乱扔了一堆烟头,脏兮兮地浸泡在里面。他眯着眼,似是在回味,“那个omega矮矮小小的,好像就一米五左右吧,信息素是奶糖味,后面生殖腔里塞满了烟头,都要溢出来了,肚子圆滚滚的,满身都是发酸的烟味。”

    “每次抖烟灰的时候,都会烫到他的处子膜,扔烟头的时候还要格外小心,要从处子膜的小孔慢慢穿过。”柏易斯在西亚的xue里抖了抖烟灰,在xue口外垂着的唇rou上按灭后,留下一个圆圆的烟痂又点燃。最后一支烟他玩得格外细致节省,“结果一个莽撞的醉鬼把烟头按灭在了他的处子膜上,把膜给弄破了,好好一只处子烟灰缸就这么给弄坏了。”

    “我当时还没玩好呢,”柏易斯游戏般用烟头烫着爬到外侧的虫蚁,“怎么还有甲虫、蠕虫啊,嗯……总之我还没玩够,本来是想看看omega的生殖腔到底能塞多少烟头,等快满出来了就让他慢慢排出,要是弄破了处子膜再好好罚罚他。”

    “后来没办法,破都破了,就只能随便用用了,正好养的几条狗也到了发情期,”柏易斯用藤蔓将生殖腔勾出,将最后一支烟用力按灭在水母般绵软的生殖腔壁上,然后丢进了撑开的生殖腔口,“那只烟灰缸真的很能装啊,肚子里塞了那么多烟头还能跟狗双龙,后来贱xue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烟疤,除了烟头,果壳、瓶盖、虫子尸体、脏抹布扔进去也没事,既然这么会吃垃圾后面就送去地下世界做公共垃圾桶了。”

    柏易斯最后将烟盒揉成一团,用力顶入甬道内,手指抚弄摩擦着软趴趴的yinjing,guitou艰难地抽动了几下,终于吐出几股稀薄的液体。他吐了口气,似乎终于爽快了,将西亚随意扔回了地上。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空间深处传来奇异的声响,瞬息间便到了附近,近旁的枝叶被撞开,一个三米高的异形生物出现在倒卧于地的西亚面前。

    那个异形全身都是泥土一般的不均匀黑色,人形模样,体型是西亚的两倍宽,身高足有三米多,像是扁平的坚硬零件搭在一起,乍一眼更像是一只甲壳生物。

    他头顶上生着一对触角,眼睛像是苍蝇的复眼,身后还有垂地的节肢类尾巴,末端最细的部分就有四指粗了。疑似嘴巴的位置,上下两排都是尖长的利齿,张嘴时,绿色的口腔内竟还生着一对牙齿,那根舌头上有个龙眼大的圆孔,布满了倒刺。

    而在这个异形生物的胯下,长着一根可怕的生殖器,全长估计得有四十多公分,表面除了黏糊糊的绿色浊液还有粗砾的疙瘩凸起,上面附着着虫类的鳞片,像是会呼吸一般时而竖起时而平整。根部粗壮一只手根本包不住,顶端细一些,大概四指粗细,仔细看那guitou的部分竟像是一只缩小的异形脑袋,正在龇牙咧嘴地咆哮着,张开嘴露出里面细密的利齿。

    柏易斯坐在高空,见那异形已经扑向地上的beta,却有些兴致寥寥,被cao的婊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被怪物搞的确是少了点乐趣,柏易斯便又控制着藤蔓给半昏迷的西亚注射了一管试剂。

    药物见效很快,当娇小的beta被异形抓着腰高高举起时,他那双橙红色的眼睛也睁大了,眸中带着绝望的恐惧,粗砾的尖叫从腹腔中发出,光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不,不,救命……”凄厉的哀求无法打动残忍的加害人,柏易斯只是懒懒地坐在浮板上,看着那个丑陋邪恶的异形将下身正在张着大口摩擦利齿的带鳞生殖器往人类温暖潮湿的巢xue内塞。

    西亚双脚悬空,眼前是恐怖的异形生物,昆虫式的复眼盯着他,触角像是蠕虫伸缩颤动着,那长满了利齿的嘴,里面的那根舌头冲在眼前,完全就是一根活虫的模样,让人几欲疯狂。

    那四指粗的顶端抵在xue口,奇异的guitou摇晃着,张着嘴,发出诡异的尖利啸声,西亚身体一颤,xue外坠着的肥厚唇rou竟被一口咬住,酸麻的粘液从guitou处流出,xuerou一下子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敏感到稍稍擦过就是一片白芒般的快感。

    那根对人类来说过于粗长的性器插入beta的xue内,蛮横地向内冲撞。里面还堵着不少先前遗留的烟头、木屑,无数虫蚁还在快速爬行着,随意啮咬分泌着令人不适的液体。

    西亚身体僵硬,脸上的神情恐惧到了极点,此时的他身体知觉异常敏感,竟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根非人玩意表面的鳞片触感,和带着短刺的粗糙突起。

    异形动作粗暴,直接就插了近30公分进去,一直顶到前端无法再动,底部粗壮的一圈被紧紧箍住为止,还有近十公分露在外面,怎么都插不进去了。

    异形不满地嚎叫着,抓住身上的脆弱生物,上下用力抽插起来,看起来竟像是拿着西亚在手yin一般。性器上的鳞片在拔出时片片竖起,卡着甬道不愿退出,刷过细软的嫩rou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感受。顶端的guitou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在脱垂的生殖腔寻找着入口,预备钻进更潮湿的囊袋之中。

    西亚心理上觉得恐惧,但身体却因为鳞片坚硬的触感,格外酥爽,红肿痛痒的甬道被尽情抓挠,好像深处的虫蚁都被一只只碾成了碎渣。黏糊糊的绿色脓液涂满了xiaoxue内部,诡异的热潮袭来,西亚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循着异形手上的动作迎合着下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形似异形脑袋的guitou终于找到了生殖腔口,顶进了已经塞满烟头的生殖腔,尼古丁的气味异常浓郁,刺激着guitou上的那颗小脑袋,上面的嘴张开,里面密密麻麻的牙一边冲撞着一边噬咬着红肿的腔壁。

    西亚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双手不自觉揉按着鼓起的腹部,像是要引导着里面勃勃跳动的yinjing抓痒。下身时不时挺动着,像是主动骑着一匹颠簸的烈马。

    异形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了,巨大的生殖器像是一柄凶器狠狠捅入,然后快速拔出。yinjing表面的鳞片随着动作竖起,将绿色的粘液均匀地刮在了甬道内部,奇异的guitou一边摇摆嘶嚎一边在生殖腔内啮咬着腔壁,注入牙中的毒素粘液。

    柏易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人类和异形之间的暴虐性交,果然有莫名的刺激背德感。身形只有异形一半的西亚套在3米多高的恐怖异形身上,两腿无助地晃动着,xiaoxue被撑到了极致,像是一只小号的器具,被肆意玩弄凌辱,连挣扎都显得无比可笑。

    而令人不齿的是,这个人类不但没有挣扎,反而骑在那根非人的硕大生殖器上,双腿扭动着,腰肢荡漾着,甬道疯魔般迎合着异形的动作收缩舒张,一次次到达了极致的高潮,脸上的表情yin乱下贱,沉醉不已,不愧是万人骑的烂货军妓。

    下体的roudong被一次次捣入,只令人惊讶于beta的rouxue竟能够撑得这么大,吞得这么深,好像整个人都成了一只飞机杯,所有的意义就是摩擦包裹性器,被当做一次性的玩具肆意使用弄坏。

    “啊,啊……”西亚大脑发懵,已经开始顺应着本能胡言乱语起来,双足颤动着,踩在异形胯部,用力向两侧展开,紧紧咬着鳞状性器的xiaoxue剧烈收缩蠕动着,“里面,那里,好痒啊,快咬一咬,用力,用力撞进来……”

    柏易斯喉间干涩,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脸色发沉,满怀恶意道:“被异形干也能这么爽,臭婊子,真应该拿刀把你的烂逼捅穿。”

    异形足足cao了有一个多小时,绿色的粘液从xue口边缘挤出来,滴落在地上,西亚的腹部现在完全是畸形般鼓胀,双足失力,垂在半空中随着激烈的动作晃荡。

    异形动作突然一顿,原本抓着西亚的手也松开了,西亚整个人向下跌落,深深插坐在巨大的yinjing上,又向下多吞了几厘米。异形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带着小孔的舌头牢牢吸住西亚胸前的一侧rutou。

    不需额外的支撑,西亚便被这样举在了半空中,下身串在了异形的性器上。

    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奇怪的咕噜声,西亚的小腹rou眼可见地涨大起来,像是一只装满了水的气球,晃晃荡荡。西亚整个人开始挣扎癫动,但是他被插得太深,整个人几乎都被固定在了那根异形jiba上,胸前的rutou又被牢牢揪住,再怎么抽搐动弹都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柏易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表演”,他知道那是异形在西亚松垮的生殖腔里产卵了。他的小宠物一次产卵大概会有近百枚,每一颗都有栗子大小,这种卵不需要一天就能成熟,逐渐涨大到鸡蛋的尺寸,然后异形的幼态体就会破卵而出。它们的模样是蠕动着的白色肥虫,黑色的足又细又密,十分恶心。

    柏易斯很喜欢人产卵这个节目,玩坏过多少omega和beta都快记不清了,产卵的人看到自己生殖腔里钻出手腕粗的白色蠕虫,只要稍微吓唬几句,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他们的孩子,以后还要钻回他们的生殖腔休息,长大了再来cao他们,就可以把他们吓到疯癫。

    异形产完卵后,西亚的肚子涨得吓人,而那异形还没尽兴,用生殖器顶着大肚子的beta又走又跳,在挤满了异形卵的xue里注入了浓绿色的排泄物,这也可以作为之后那些卵的养料。

    繁殖过后的异形宠物被柏易斯重新驱赶回了笼屋内,他用藤蔓将西亚舒展开来,站在西亚身前,低头看着西亚神情恍惚的脸,好意提醒道:“小军妓,快点把肚子里的卵生出来吧,不然这些卵很快就会涨大,然后把你整个人都撑破呢。”

    西亚连眼睫都没有动静,依旧呆呆地躺在原地,只有肚子格外高挺,像是一个畸形变异的孕夫。

    “到时候肚子里全是蠕动着的白虫,好恶心啊……”柏易斯看西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里维闯进这处室内丛林时,西亚正被藤蔓锁着四肢,直立吊起,双腿被大大拉开,透明发白的卵一颗颗从下身的xue口艰难挤压出来,动作稍有懈怠yinjing便会被电击。

    里维神情可怖,看着柏易斯的墨蓝眼眸中已经染上了杀意。

    “你看他多漂亮啊,”柏易斯慢条斯理道,“真是抱歉啊,里维,把你新得的玩具弄脏了。不过他本来就是军妓,好像也没什么更脏这回事吧。”

    脸上一片空白的西亚落下了一滴清醒的眼泪,所幸无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