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玉腿架起椅子扶手展示水嫩xue心,jibajian进青涩宫胞按住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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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燃烧着地龙的大殿温暖如春,浮动着一股暧昧的香气,于余哆嗦着双手抽开自己的腰带时,满心茫然地想着。 为何以前那个可怜兮兮地撒着娇的少年,转身一变,就化身为残暴无情的帝王,说出的话语让人绝望地凉到心间? 被陆远细细挑选,亲手换上的玉白色外袍、中衣,一件件悄然落地,雷池灼热地视线下,于余含着泪花将最后的亵裤脱到脚踝,整个人赤裸裸地呈现在皇帝的面前。 只见他一身冰肌玉骨,淡淡的光晕下宛如半凝固的琼脂,甚至能透过那娇嫩到极点的皮rou,清晰地看到青色血脉的走向,雪腻的胸前两点嫩红受空气一激,宛如半熟樱桃悄悄挺立在枝头。 笔直修长的肩颈此时柔弱地低垂着,细的只手可握的纤腰下方,一双玉一样雕琢的长腿害羞地向内收紧,将腿间的玉茎和下方的rou缝遮住大半。 腿心不安地绞蹭中,仅剩两边膝盖的凸起透着微粉,看上去天真又色气,非常适合扣在掌中把玩。 雷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轻的像风一样的惊呼声中,少年毫不犹豫地将于余拦腰抱起,长腿迈向旁边的黑檀木椅款款落座。 他手掌按住怀中之人羊脂玉似的小腿,一寸寸从下到上摩挲起来,掌中肌肤触手只觉温润滑嫩玉雪可爱,细腻地吸附着手心,若是揉搓的力道重了,不一会便泛起斑驳的红痕,宛如点点红梅落在冰雪之上。 配合着于余那又害怕又羞赧的神情,让人平生出一股暴虐之意,恨不得将这娇怯怯的玉人儿畅快蹂躏一番,揉碎了满怀才好。 雷池不再犹豫,伸手掐住于余低垂的下巴,抬起他雪白的小脸看向自己,大力吻上那张红润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翻滚着裹吸。 于余唔唔地摇着头想要往后躲,却被钳住下颚动弹不得,那嫩生生的舌尖惊慌地躲避,却被残暴地叼住来回玩弄。 滋滋作响地唇齿交缠间,雷池只觉得于余的小舌又软又甜,随着黏腻的水声让人沉迷不已,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深、更多,舌头凶猛地进攻着,几乎含到软舌的舌根。 阴郁疯狂的思绪自少年皇帝的脑海一飘而过,真想把这个人整个吃下去…… 于余睫毛不停地颤动,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被雷池霸道的吞吃亲的喘不过气来,本来在轻轻推拒少年压迫的力道,渐渐因缺少空气而软弱无力地垂下,不再试图反抗。 雷池吃够了他香甜的小嘴,勾缠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从于余的嘴里抽出舌尖,少年被亲的仍旧迷糊地张着嘴,天真而放荡的情态看的雷池下腹一紧,恨不得再扑上去缠绵一番。 舌尖不舍地抽离,两个人的舌头缓缓拉出一道银丝,扯到极限后颤巍巍地断开,滴落到于余雪白的锁骨间,透着说不出的yin靡。 好热,心脏跳的好快……难道我又发烧了? 于余被少年肆意地揉搓玩弄,鼻间满满地全是幽暗的龙涎香味道,深入的亲吻中他被雷池从头到脚摸的浑身发颤,身体内部悄悄升起一股热浪,烧的他浑身泛起一股暧昧的桃花色。 “小鱼哪里是又发烧了?分明是被我稍微摸一摸,小寡妇就动了春情,xiaoxue浪的发起sao来了。” 雷池轻笑着伸手往于余的下身一抹,将满手的黏腻展示给怀里的人,于余这才惊觉自己被揉弄的恍惚间,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去。 他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染得全是晶莹的蜜液,羞的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还没等他咬住下唇想要从少年身上挣脱,细腰旁的手掌一阵用力,天旋地转间,于余被雷池按坐在黑檀木的座椅上。 他勉强用双臂撑着椅子的椅面,一双饱满圆润的玉腿被拉的大开,被迫架起在座椅两侧,纤细莹润的双足翘在两边的扶手上。 而雷池就站在他分开的腿心间,少年戏谑而幽深的目光中,水光淋漓的花xue露出一条细缝,闪着yin靡的晶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你……你放开我——” 于余只觉得最隐秘的地方被迫裸露在这华美威严的大殿里,虽然殿内现在并无他人,但用来迎接各色高官贵人的殿宇,自己却yin荡地坐在他们坐的座椅上,被迫张阖着xiaoxue,不断地流着sao水。 最下贱的娼妓也不过如此吧,这种禁忌放荡让他受不住地哆嗦起来,想要躲开身前皇帝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偏生下身酥软如泥,努力逃离却完全撑不起来。 他只能苦苦地哀求着雷池,希望少年不要在这种地方折辱他: “小池,不……陛下,求你开恩,我已经嫁入了相府,是你臣子的妻子,君王怎么能够这样玩弄yin辱臣子之妻——” “而且,陆二公子还刚刚去世,头七都没过,这种惊世骇俗的背德之举,世人是不会容许我们这样的,求你……” 于余哽咽着声音越来越低,他楚楚可怜张开嫣红唇瓣,仰起坠满了泪痕的脸蛋,恳求着狠心的皇帝放过他,但雷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甚至因为眼前美人垂泪含春的景色更增了勃勃的兴致。 少年将绯色锦袍的下摆撩起,一根异常粗长的jiba狰狞地耸立着,直直地出现在于余的面前。 雷池故意在于余羞耻到极点的目光中,将roubang在那两瓣滴着水的花唇上蹭了蹭,就着吐出的点点yin液,一寸一寸缓缓挤入到那口脂红色的女xue中去。 仅在灵堂那一晚受过破瓜之苦的于余,xiaoxue仍旧如处子一般紧致,但是因为极度的敏感而不断流出的汁液,又让腔道内部宛如荡妇般黏腻多汁。 雷池只觉得身下之人yinxue在不断的哀求中收缩着,又烫又热地裹吸着他的jiba,柔媚地服侍着不断深入捣弄的硬挺,令人癫狂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缠绵的嫩rou中涌来。 “小鱼,你的xiaoxue真是yin荡极了,不管我怎么cao都那么紧,水还流的那么多,是不是在这大殿里插xue你更有感觉?” “嘶……又收紧了,夹得我jiba都疼了——” 雷池一边绷紧精悍的腰腹,一边又狠又重地往前捣弄那口窄xue,长长的roubang破开层层媚rou,顶着最深处的sao心反复碾磨。 于余紧紧咬住下唇,生怕泄出一点放荡的呻吟,他只觉得小腹在长长的jiba顶cao下酸胀无比,整个人在少年故意的yin言秽语下羞的不行,软腻的rou道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只顾着下贱地吸吮灼热的坚挺。 “这么会夹,真是下贱的小sao货,就算你那废物相公活着,估计被你这saoxue一夹也要丢了魂,恨不得夜夜插着你的xue不放。” 被害羞的嫩xue夹着差点射精的雷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掐住身下于余那截柳腰,拼命地入到jiba根部,腰腹发力使劲地cao动起来,像是打桩一样啪啪啪插了几百下。 “嗯……不要说——太快了……” 于余被说的又羞又臊,恍惚间仿佛陆家二公子真的趴在他身上贪婪地插着他的xiaoxue,他不由得侧过脸不去看身上压着的少年,迷乱地抬起圆润的臀rou,迎合着雷池激烈的抽插动作。 咕叽咕叽的摩擦声里,两边撑着黑檀木的雪白脚跟一点一点地抬高,花瓣般晶莹的脚趾向内蜷缩收紧。 激烈地抽插中,于余微张的小嘴已经喊不住太多声音,一道道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慢慢流下,下身艳红的蒂珠被紧贴着的jiba根部蹭的高高肿起。 撩人的瘙痒从guitou顶蹭的sao心扩散开来,被jian的彻底的saoxue发出滋滋的yin靡水声,在大殿里清晰可闻。 那张坚硬的黑檀木椅,在少年凶悍的撞击下微微震颤,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雷池完全不管,仍旧维持着快到打桩一样的速度。 越cao越深的动作中,他只觉得下身长长的roubang顶到一处隐蔽的凹陷,那里浅浅地挤着一圈嫩rou,yin水泊泊从中流出,guitou试探地碾磨过去,引得身下之人一阵惊颤,再往里好像能够cao开一样。 雷池兴奋地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仿佛饥渴多时的野兽找到了惟一的猎物,他身下动作不停,低头喘着气在于余耳边呢喃: “小鱼,那是你的宫口吗?好热好紧,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插到小鱼的zigong里!” “怎么这么小这么窄,放松一点,我想在里面射精,把你的zigong灌的满满的,好小鱼,你就依我这一回吧!” 少年又快又急地用rou刃凿着那口狭窄的泉眼,嘴里却不要钱地哄起昔日宠着他的于余,撒娇一样期盼他主动将青涩的宫口张开,好让jiba在里面畅快地杀进杀出。 “嗯……啊……啊啊——” 于余被cao的眼神迷离,耐不住的尖叫声中,重重的戳刺让小半截guitou闯进了尚未长开的苞口,他整个人剧烈地哆嗦着,只剩瘫软在椅子上哭喘的份,连话也没办法回应。 雷池粗暴地将一大截茎身侵犯到zigong内部的时候,于余将身子无力地往后一仰,撑着两边扶手的大腿直直滑落在地。 酸麻到极点的感觉一重又一重将他淹没,重峦叠嶂的宫腔不住地收缩痉挛,喷涌出大股大股yin液,将身下的黑檀木椅面染得湿淋淋一片水泽。 雷池高大的身体越压越低,jiba抽送间将满溢而出的yin水挤得四处溅射,于余挂在他身后纤细的小腿不停地颤抖晃动,像是暴雨中被无力摧残的柳条一样。 终于,雷池彻底将于余按倒在座椅里,下身死死钉住娇嫩的zigong,jiba抖动间数股jingye激射而出,灼热地击打在敏感至极的zigong壁。 于余殷红的唇瓣微张,失神地吐出一截嫩软的红舌,濒死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浑身桃粉色的潮红中xiaoxue失禁一样xiele身,喷洒出的yin液漫过椅面,沿着椅子根部流到了华丽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