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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篇三丨入狱羞辱洁体,被摁住洗刷阴蒂,sao籽被当成小砂砾掐

    车轮辘辘,两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关押之地,这建筑看起来森严而冰冷,砖瓦都泛着让人心颤的灰白,光是站立在门前都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

    囚车上的人还昏迷着,几名狱卒也只能将他们从车上抱下来,其间的动作自然是不怎么温柔的,揩油的手更是毫不遮掩,往他们不着寸缕的下体去摸,两三个人嬉笑着“帮”一个人。

    白鹭全程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已经真的在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而真的晕了过去的柳鹤则在无意识中难受得手指抖动,不住哼哼呻吟起来,眉头蹙紧。

    在进入同一个牢房之前,白鹭和柳鹤要先被分开进入清洗的地方,白鹭对此不太感兴趣,他主要是在等晚上的剧情,很自然地打算跳过这一环节的。

    但是这时某个管理员突然出声,表示他有点兴趣,想让柳鹤体验一下,闻言白鹭思考了几秒,没有直接跳过时间,而是暂时放出了一部分权限给陆影,也有些好奇看他要做什么。

    清洗的房间内配有一只看上去颇宽能容纳两三人的浴桶,除此以外便只有旁边的木架上挂着一些刷洗工具,空荡荡的分外安静。

    柳鹤被环抱着胳肢窝放进了浴桶,冰凉的水让他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

    “把他弄起来。”

    “行。”狱卒听到牢头的吩咐,点点头便捏住柳鹤白皙的后颈,一下将他脑袋也按进了水里!

    “咕噜…唔!咳、咳咳咳——”鼻腔中呛入水的酸辣刺激感立刻让本来昏睡着的柳鹤醒了过来,他的表情难受的皱成一团,猛烈地咳嗽着,脸颊都泛起了红,嘴唇却有些发白,他双眼失神地靠着水里的浴桶边勉强站着,呆愣之中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柳鹤面前牢头伸手就要去碰他,这动作让柳鹤下意识地挣扎,然而挣扎中水波晃荡,下身也立刻有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顺着脉络散开,诡异的刺激感让柳鹤的动作顿住且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上午发生的的可怕事情。

    然而下一秒,柳鹤就惊呼着被人淋头泼下了一瓢冰凉的水!

    这羞辱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狼狈起来,乌黑的发丝湿透了,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水珠,睫毛都被打湿成簇,挂着水珠颤抖。

    然而面对这种行为,柳鹤也只能无助地胡乱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喘息着。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在惊慌中快速打量周围的环境,刚才被摁进水里的粗暴动作让他的鼻子到底是呛进了一些水,一直在忍着才没有继续咳嗽出来,可还是酸酸的十分不舒服。

    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打湿以后几乎有些透明,他的身体虚浮得甚至站不稳,必须得要扶着浴桶的边缘,也许是因为唇瓣发白的缘故,柳鹤的状态看起来带上了微微的病容,看起来像是被雨水暴打过后摇摇欲坠的嫩叶。

    明明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可是配上那张漂亮的脸,却只是平添了更多的诱人感,透明的水珠蜿蜒着舔舐过白皙的皮肤,似乎是因为难受,美人的眉头紧蹙着,似乎呼吸都很是有些废力,这般虚弱的状态,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都忍不住看得有些兴奋。

    “哑巴了?”牢头伸手捏住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柳鹤犟着不愿意看他,被打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想要哭,又在拼命忍住,唇瓣被用力咬得泛上粉色。

    这般景色让牢头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靠近了,柳鹤立刻意识到这家伙要亲自己,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心中万分屈辱,抵触得几乎想抬手杀了这人,面露嫌恶,不住地扭头挣扎要侧开,却又屡次对方用力扳地回来,雪白的下颌被摁得生疼泛红。

    “唔不……”见男人越靠越近,柳鹤急得身体用力挣扎起来,他撑着浴桶边不住往后退,手要用力去推开对方,却又立刻被旁边的人按住,绝望之下只能蹙紧眉头闭上眼睛,嘴巴用力地抿起。

    “啊!”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恶心接触竟是没有到来,柳鹤惊呼着被牢头一把用力推开,他的后背猛地砸在浴桶边缘,被碰得生疼。

    牢头其实长得并不难看,毕竟是统一的道具仿生人,制作出来必定要合市场主流口味。

    他见柳鹤这幅如此抗拒、仿佛自己是什么让人嫌弃万分的东西的反应,脸色rou眼可见地沉了,心中有些郁闷自己怎么会有被这美色所惑的下意识反应,恼羞成怒地冲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柳鹤就破口大骂起来。

    “他妈的给你脸了?我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不就这点事儿,就吓得不行了,待会儿你才是真有的受!”

    见老大放了狠话,旁边的一人也跟着应和起来:“哦哟,小公子那么娇贵,怎么还会来这儿,我知道了,这是发了善心,过来做客看看我们这些大老粗是不是?”

    闻言,一帮人轰地一下笑开了,他们话语话外一点尊重也无,手上也放肆,又有人趁乱去摸柳鹤的脸,还有人去摸他的腰肢跟屁股,上下其手连摸带掐动作粗暴。

    “……”柳鹤的脸颊泛红,多了生动的颜色,他简直想把自己蜷成一团缩进地里,身体气得微微发抖,只能努力地至少护住私密处不让他们碰到,用力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眼眶还是在颤抖越来越红。

    “好了。”牢头打断了众人兴奋的嬉闹,“现在来给我们小少爷洗洗干净,送他明天去跟刑司的人聊聊天。”

    话音刚落,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兜头兜脸地被泼了一瓢水,这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再开始捂住自己被冲得难受的眼睛,黑暗的视线中感受到有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直让他绝望得几乎不想再睁眼。

    一瓢又一瓢的水,从柳鹤的头顶往下冲刷,他的衣物本来就是贴身的,又只穿了一件上衣,湿透以后很能够很清晰的看见rou体的轮廓,两粒奶头在冷水的刺激之下已经硬了起来,粉乎乎地顶着衣服。

    那画面也许是着实诱人,牢头又伸手去隔着衣摸着柳鹤的奶子揉了起来,动作之快让还在闭着眼睛的美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惊叫一声就用力地要抬手去打开,然而手臂才刚刚一动,被旁边的其他男人捉住了,强硬地往后固定起来。

    “你们……”胸前被揉捏的感觉让柳鹤羞耻得咬紧牙,用力到脸颊的软rou都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憋着心里的气,恨恨地侧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是双性么,原来只有长多了个逼?你这这奶子虽然也怪软和,但怎么那么小啊,不如我们哥几个帮你揉大一点?”

    柳鹤在充斥耳畔的yin言秽语中默不作声,他其实也不敢剧烈地过多挣扎,因为只要稍微一震,阴蒂就会酸麻得让他下体都过电般酥酥地一抽,如果没忍住呻吟出声的话,肯定又会被抓住来说一些恶心的怪话。

    这种内外交织的困难境地让柳鹤愈发悲愤,他到底也不过是少年人,养尊处优之下骄矜自持惯了,此番落难虽然是亲人犯了滔天大罪,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柳鹤却没有觉得有多么害怕心虚,只是因为这一些苍蝇般的恶人而感到由衷的厌嫌。

    不过,现在的柳鹤还不知道自己会要被“帮忙”清洗被塞进阴蒂包皮里的砂砾,若是知道了,估计他此时会有些难以保持如此的隐忍平静。

    这些人一边揩油,很快就把柳鹤上半身“洗”完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说着诸如待会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之类的荤话。

    这些话语越来越过分,柳鹤实在是受不了,他只觉得这身边的一砖一瓦看在眼中都心生万分恐惧,余光见有手过来要抱住他出浴桶的时候,更是剧烈的反抗起来,在水中几次站不稳都要咬牙拼命忍住水波震荡阴蒂的酸麻去打开别人的手。

    然而他的反抗到底是用处不大,很快就惊呼着被人制住从浴桶中抱出来,放到了浴桶外更宽阔的地上坐着。

    湿透上衣也已经在刚才的纠缠当中被扒下来了,此时彻底成为了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状态。柳鹤几乎要崩溃了,他的眼泪终于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雪白的身躯颤抖着,想要把自己蜷成一团,看着这些恶人伸手过来哪里都想遮,却又哪里都遮不太住,惊慌一下被牢头看准时机往腿间伸出手,精准地揪住了肿如小枣般的阴蒂!

    “啊啊啊!!”阴蒂包皮里还有着碎碎的小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留置已经摩擦得红肿,火辣辣的不动也发痛,刚才被水波荡到都酸麻得柳鹤发着抖不敢让腿合起来,更别说是这么一捏上去,立刻就让他微微抬高小腿尖叫出声了。

    那红紫的敏感rou块被牢头揪在手上用手指刮了刮,明显能够感受到那里有些硬小粒,柳鹤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他的呻吟颤抖而崩溃,手用力抓住地面翘起的砖,眸子都控制不住的微微上翻了,胯部控制不住地向前送,似乎想要以这样来缓解酸痛,绷紧屁股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别碰、啊啊啊!!痛…啊啊啊!!放过…呃啊……放过我……”

    这样剧烈而可怜的反应让室内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牢头戏弄他道:“难受?难受怎么还往阴蒂里塞东西,sao成这样还让不碰,我都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进来坐牢,连阴蒂都需要被扒开包皮细细擦洗的呢!”

    说完,他直接命人制住还在不住哭泣呻吟的柳鹤,拿起清洗犯人用的猪鬓毛刷就直接往软嫩的rou逼上刷了一下!

    “呃啊啊!!”这东西粗糙得很,碰在普通的皮rou上用力一下都能轻易弄出红痕,更别说是拿来刷逼,敏感的黏膜立刻被刮擦得充血,跳动着传开火辣辣的灼痛,肿胀如小rou球般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被一同刮过去,柳鹤难受得颤声尖叫起来,足跟用力蹬着地面,指甲将掌心摁出了发白的小月牙

    室内的氛围更加热烈起来,几个男人用力摁住柳鹤抽动的腿根,囫囵几下动作完全一点温柔也没有,直把软嫩的yinchun都刷得迅速红了起来!

    他们还嫌不够,又有粗糙的手伸过去,捏着发热的yinchun,将rou逼扯成了缩动着直流水的菱形。

    阴蒂本就显眼地凸起着,这样的动作更是让所有人都被无声提醒了接下来的重点。

    牢头开口喊了一声:“老五你去拿个小点的刷子来,我们给小少爷洗的精细点。”

    小点的刷子……柳鹤喘息着反应了一会儿,很快也明白过来了他们是在说什么,眸中泛上惊恐,几乎不敢想象,尖叫中一双长腿在禁锢之下也不住踢蹬:“放开我!不行、你们住手!!”

    见他这样反应强烈,抓住柳鹤手脚的人却哄笑出声,他们加强了手上的力道,摁住膝盖往两侧用力,扯高柳鹤的手将他摆成在地上四肢大开的样子,乱中也不知道是谁随便捡了一块砖塞到柳鹤的腰下,让他痛呼着不得不将自己的下体顶起,红彤彤的阴蒂显眼地翘了起来。

    那小刷子自然也还是猪鬓毛的质地,又硬又粗,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干净的样子,一刷在敏感阴蒂上,立刻刺激得这肿胀的小rou枣东倒西歪地突突地抖动起来。

    “呃啊……不、啊啊!!滚、滚开…呀啊啊啊!!”酸麻的刺痛感从rou蒂内部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直让让柳鹤过电般撑直腿哆嗦了几下,他的小腿肚绷紧了,脚趾用力张开,不住地摇着头崩溃到直掉眼泪,可是被手指拉开露出来的yindao口却用力地在快速收缩着,透明的yin水流得停不下来,亮晶晶地淌湿了股缝。

    牢头低着头地刷了一会儿,就又在柳鹤的颤抖哭吟中停了下来:“这地上不行,外面天快暗下来了我都看不太清,不方便,你们找个有床的没人牢房给他弄进去先。”

    几个狱卒点头应是,直接抱起柳鹤放到了隔壁的一张床上,这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只是简单的木板上放着些稻草,再盖了一层布。

    柳鹤的屁股一碰到床面,就立刻不死心地抽泣着想要趁机并起腿,却被眼疾手快的狱卒们一眼看到,伸手就往他的腿根用力拍下一巴掌,直在美人的痛呼声中把那白皙柔嫩的皮rou打得飞速泛起掌印。

    双腿被摁住在床上再次打开,那些人这回的动作甚至更加粗暴了,他们将柳鹤的腿向头侧上扳起来,呈现出几乎被对折的体态,腿间湿红的rou逼在这种姿势下分外显眼。

    牢头使了个颜色,立刻有狱卒伸手去一把捏住柳鹤肿胀不堪的阴蒂,那rou蒂上还有着冰水浸泡过的凉意,触感软乎乎带着弹性。

    他却也只是新奇了一秒,就立刻听从牢头的指导,在柳鹤绷紧屁股酸疼得直摇头的哭叫中动作生涩地将阴蒂包皮刮着撸到了根部,掐住小核让它缩不回去。

    那表面能够看到很少的两三粒小砂石,牢头用猪鬓毛刷轻刷了一下便抚了下来,yinhe表面rou眼可见地被硌出了两个微微发白的小凹坑,一时没有弹得回去那么快。

    他是知道这处敏感的,心下有些感叹那小头领真敢乱来,抱着戏弄的心思,开始用猪鬓毛刷对着圆鼓鼓的赤裸rou珠换着方向刷起来,动作不算太重,可是猪鬓毛刷冷硬,yinhe又脆弱柔嫩,表面不可避免地反复被划出细小的白痕来。

    “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痛,停下来……呜呃——求求你、呀啊啊!!柳鹤张圆嘴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的腿根酸得一抽一抽地在痉挛,尾椎骨几乎都发热到酥麻了,雪白的脚趾张开不住的在空气中胡乱蹬,求饶的呻吟声崩溃而颤抖,一阵阵诡异的尿意从小腹跳开跃遍全身,就连有人趁乱去摸他脚心的酸痒都感受不到了,所有的神经仿佛都凝在腿间在被胡乱的刷着,又酸又痛,没多久竟是翻着白眼从缩动的yindao里往外喷出了淅沥的透明潮水。

    “老大给他洗sao阴蒂呢!还能那么yin荡,刷几下就爽得水都都喷出来了,你看屁股都还在抖!”

    众人哈哈大笑,柳鹤刚喘息着勉强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些话,屈辱得控制不住又掉了眼泪,可是此时这样的境地,他也做不了任何反抗。

    将阴蒂上面的小部分碎石都擦干净以后,牢头又将那毛刷拔下来两三根在手上捻成一小撮,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叫声哭叫惊呼中自己动手捏着阴蒂包皮扯开,另一只手将刷毛插进包皮和yinhe的敏感缝隙中往根部戳,还不放心地左右划拉,专心致志地开始将里面的小沙粒往外拨,动作干脆又利落。

    “呃啊啊——!!”那薄薄的软嫩rou皮被快速动作的刺毛撑得不住变形,蒂珠也被作弄得酸痛难耐,柳鹤的脚趾用力地撑开颤抖着,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失神地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口水直流,又因为双腿被人用力向上摁住,只能摇晃着腰肢绷紧屁股试图往上躲。

    然而这动作自然是毫无作用的,自然又有人把手去掐摁住他的臀尖,揉玩之余加强固定效果。

    冷硬的猪鬓毛在娇嫩的根部嫩rou用力地戳刮,敏感的神经在暴力指甲仿佛一寸寸地在蜷紧颤栗起来,尖锐的酸痛几乎令柳鹤难以忍受,他的身体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直发抖,手指在空气抓挠,小腹痉挛着抽动几下后竟是又控制不住地哭叫着又被迫到了高潮。

    见状,牢头甚至还特意拿开刷子,让所有人都去观察那嫣红肿胀的大阴蒂在高潮中快速抽搐抖动的yin荡模样,这场景让几个狱卒都兴奋得下身发疼,几乎想要往那不住收缩着湿红逼口里捅。

    但他们没有看多久,牢头就突然将道具向旁边的一个手下递了过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行了,让你帮他洗洗。”

    那人一脸惊喜地接过那撮粗硬的小猪鬓毛,手上生涩地继续动作起来,完全不管柳鹤的哀叫哆嗦,别的狱卒见不是牢头动手了,也放肆起来,甚至还一个个要强行推开同伴,嘴上说着什么轮流帮忙,抢过道具就动手,直把柳鹤“洗”得抖着屁股双眼翻白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水都流不出来多少了。

    可是他们还不满意,争先恐后地睁眼说瞎话,表示没“帮”到,牢头也不觉得有什么,抬抬手便随他们去了。

    下一个轮到帮忙的狱卒伸手就目标明确地上去捏住rou核,他刚想拿起小刷子往已经被撑得软软发肿的包皮缝隙里戳进去,就发现找不到那玩意儿了,顿时惊讶大叫:“刷子呢?!”

    其他人帮他四处看了一下,也没看见,便提议说要不算了,现在也洗得挺干净。

    但他显然不甘心,反口道用手也可以帮忙洗一下,接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想法,指尖微微用力把阴蒂捏扁了,感觉碰住什么yingying的小东西后稍微一掐,立刻看到柳鹤哭吟着腿都抽搐了一下。

    这让他面色疑惑:“哎哟,不会有小石子被针捅到里面去了吧,我怎么掐着rou里边也有!”

    牢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人是在夸张的描述,随口道:“那帮人也真大胆,居然还真往这里边捅东西,你帮他弄出来。”

    那人点头应下,接着就将rou蒂捏扁,然后用指甲将圆润发硬的小东西单独刮来刮去,柳鹤已经吐着舌尖控制不住地的要翻白眼了,他的yindao抽搐着,yin水流的像是失禁的尿液,嘴里吸着冷气,崩溃地胡乱尖叫求饶求:“不、啊啊啊!!啊啊啊!!不……不是、嗬呃——啊啊啊!!”

    这反应强烈得让人有些惊讶,几个狱卒差点都没有按住他,他们一脸不明所以,只能打起精神手上更加用力地握住柳鹤的脚踝往上扳,让他踢不了腿只能摇晃脚。

    “别那么怕啊,小石头不弄出来一直在里边的话,你也不怕这saorou发炎烂掉。”

    那狱卒说着,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很快就感觉到那“小石子”被挤压着会有些变形,他不知所以,心中以为是一团泥石,便不停地用指甲去把那已经被弄得抽搐发抖脆弱至极的小东西抵扁了再摇晃挤压,似乎是想把这东西继续再弄散点揉出来。

    可那哪里是小石子啊!

    柳鹤酸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他的视线发黑,想要崩溃地尖叫求饶却哆哆嗦嗦地根本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强烈的刺激发出含糊的喉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大概是是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浑身的每一寸脉络仿佛都在这种折磨中抽搐颤栗起来,混混沌沌地直想要晕死过去,挣扎都渐渐在这种直钻神经的极致酸痛中弱了下来。

    那狱卒见他越来越不动弹,反而不太乐意,又快速将脆弱的小核连续掐了三四下。

    “呃哦……”攀升汇聚的感官刺激再度决堤冲下,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表情微微扭曲地又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是彻底让他已经见底的精力空了,才刚刚喷出一些yin水,就在颤抖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那狱卒没管那么多,其他人也看得兴奋,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

    那小硬籽在高潮中抵住指腹突突直跳起来,这让他心下一愣,也意识过来那大概真的不是有小石头被捅进去。

    但他什么也没说。

    这男人显然对这软rou是什么一窍不通,只是心中有点疑惑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带着这种疑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了。

    他用右手食指曲起的指节去托住红肿不堪的阴蒂,拇指的指甲抵住那不知为何感觉居然比刚才大了一些的硬籽,左手还包住右手,辅助右手拇指增加力气,不知轻重地用力挤了下去!

    “嗬呃——”昏迷的柳鹤生生惨叫着被这一下掐得醒了,哆哆嗦嗦地连尿都飚了出来,在空气中出现一条带着热气的液体弧度,sao籽疼得仿佛掐爆了一样,他混沌的意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仿佛白光星点乱闪什么也看不清,双眼无力地上翻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虚弱而含糊的音节,小腿痉挛着抬高颤抖,一副被玩得仿佛魂都飞了的崩溃模样。

    其他的狱卒还在因为美人被抬高腿后抖着屁股撒尿的失神yin态而兴奋大笑,牢头却猛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怎么了。

    与狱卒和小头领都不同,他是知道轻重的,心下一惊,赶紧伸手过去拦住了对方:“喂!你先放手,那个东西应该不是石子,别弄了,快告诉我刚才用了多大力气?”

    看这有可能坏了事儿的家伙闻言还在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牢头心中不爽,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有些担心地凑过去观察起来。

    众人不知所以,只是愣了一秒后笑声也停了下来,抓着柳鹤脚踝的人也放开手,让他的腿重新落回床上无力地张开着,柳鹤已经完全失神了,即使是再次被摸上阴蒂,也只是脚趾抽搐着蜷了一下。

    牢头先是揉了揉阴蒂,又用指腹轻轻掐扁它,小心地去试探摸索,感觉这团微微发紫的小rou摸起来虽然手感都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能感觉到内部组织在微弱地抽搐跳动着。

    确定重犯没在这里这里被玩出什么事后,牢头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心中暗骂这些没有分寸的家伙。

    “清洗”到此告一段落,柳鹤已经软在床上动不了了,他的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和涎水,双目不聚焦发丝凌乱,变形的阴蒂向上翘着,双腿即使没有人给他按住都在往两边大张开,尾巴上的一层毛被尿水和yin水打湿成缕,别说反抗,显然是已经一点挣扎动弹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老大……那我们还要接着给他洗吗?”

    其实还有很少的小砂砾卡在阴蒂包皮内侧的根部,但牢头却不再洗了,只说留着一些,等后面让它们自然出来。

    腿间持续传来酸涩的刺痛感,阴蒂rou嘟嘟地耷拉着,柳鹤闭着眼睛,呼吸都是困难而带着泣音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晕过去,别说走路了,现在就是想靠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

    几个狱卒随意地将柳鹤架住胳膊弄起来,带着他来到牢房前,开门便是很不客气地顶着他的背往前一推:“进去!”

    这一间房子里有两张床,白鹭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上了普通的囚衣,表面看来无甚异常。

    他本身就比柳鹤高,站在门口处等着,见柳鹤一被两人放开就要往地上软倒,便伸手去把他接住抱在了怀里。

    虽然说现在处境也非常糟糕,但是好歹看到了熟悉的人,柳鹤心下一松,他勉强靠白鹭的搀扶站起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有一些自己还在活着的真实感。

    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换上了囚服,还是没有给他裤子,此时再次见到了熟悉的亲人,柳鹤忍不住感到羞耻又委屈。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狼狈,心情也很糟糕,稳住平衡后眼泪就完全忍不住了,抓着白鹭的手就埋在他的怀里开始啪嗒掉下水珠,也许是周边压抑阴森的环境影响,也可能是因为被作弄得完全没了体力,柳鹤的哭声都很小,身体直颤抖,耳朵贴在发间,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这模样让白鹭也心软了,他环住柳鹤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借力,摸着柳鹤毛茸茸的耳朵温声安抚起来,隐身在角落里的陆影似乎是也良心发现,动手给柳鹤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先不要去想,现在先休息,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好?”

    “呜、嗯……”柳鹤喘得难受,打了一个哭嗝以后才能应声,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埋在表哥的怀里哭完以后甚至身体都舒服了一些?有点点奇怪。

    但是一天下来的波动剧烈太大了,柳鹤没太多精力去细想,只是心中对一天之内遇到的那么多波折感到万分疲惫。

    白鹭把他带到那简陋的床上,用薄薄的被子将柳鹤从肩膀到脚盖好。

    这样的严实包裹让人很有安全感,身边又不再是那些变态,经历了许多蹂躏的柳鹤安下心来,才刚一被放上这条件不怎么样的床,就昏昏沉沉地准备要睡过去。

    白鹭坐在他旁边,直默不作声陪着,柳鹤迷迷糊糊中抓住他的手,努力睁开眼睛,开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蹙眉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困倦的目光中带着无助,小心翼翼问道:“……表哥,你痛吗?”

    其实已经调整好了不少,而且白鹭本身有些恋痛,只当那是上一场的娱乐。

    白鹭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问题,本来以为柳鹤要跟自己倾诉难受,毕竟他是真的完全无法意识到这一切不是真的,结果看到柳鹤微微仰起头一副纯良认真在关心人的模样,瞬间竟是有些淡淡的心虚。

    他的性格没有陆影那么狠,虽然说到底才认识柳鹤一阵子,但是第一眼的眼缘就非常好,柔声安抚柳鹤后轻轻揭过了这个话题,隔着被子拍着柳鹤的胳膊说:“还好,困了的话你先睡,乖,休息一会儿。”

    柳鹤明明记得表哥也被折磨得很厉害,他此时闻言觉得对方心里在逞强,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表哥不愿意提,那自己也不应该说吧,心下一愧,又换了个话题:“可是明天、不,应该是说接下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白鹭叹了一口气,轻抓起柳鹤的耳朵去用指腹揉搓按摩内侧软软的白毛:“其实也是我拖累你,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去哪里了,明天如果实在难受的话,你先随便说一个地方顶上,算是‘招供’。”

    这其实听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柳鹤还是很担心,可是他也实在是很疲惫,最后坚持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睛,口中还轻轻地在嘟囔:“那表哥你记得也这么说……他们真的好恶心……”

    白鹭轻声应着他,等到柳鹤的声音渐渐含糊不清地弱了下来,彻底陷入沉睡后,才直接打开光屏跟自己的观众开始说起话来。

    [明天才是会一起被刑讯吗?啊,那我岂不是要在这个直播间里等上好久。]

    [你之前没看过我们家直播吧hhhh,这个时间只是剧情的时间而已,待会儿会直接天亮的,如果雪芒需要的话。]

    [这不是因为太火了,反而不想看嘛,之前都没发现居然那么有意思,刑讯我超喜欢的!]

    白鹭垂眸看着柳鹤睡眠中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体,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飞速刷动的评论。

    【没有那么快,接下来应该是到隐藏剧情。】

    [什么隐藏剧情?]

    [一般来说隐藏剧情都会是一些保证刺激的东东]

    听到白鹭这边像是老粉的人这般介绍,评论里的气氛也再次兴奋起来。

    白鹭却没有再解释太多了,他起身走到自己的床上躺好,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开始睡觉,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里的时间飞速转起来,树摇云移,清风飒飒,很快到了半夜。

    渐渐地,从窗棂能够听到外面有一些声音,似乎是什么人靠近了,一阵窸窣后,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靠近了牢房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