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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丨暴力yin刑,拶夹夹yd挤扁sao籽,升降吊高阴蒂,摔倒拉扯

    一开始副手还没听懂,但后面他就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去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木箱。

    木箱打开便看见里边杂乱地放着许多奇怪的小型刑具,主刑拨拉着将一副像是几只筷子拼起、还带着些绳子的物什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啊。]

    [我也看不出来……]

    [啊,是那种夹手指的吧?]

    [夹手指?听起来好痛哎。]

    [雪芒这边不就是玩的痛吗。]

    [不太一样,哎呀,反正我个人是感觉这些痛不太一样。]

    弹幕里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好一会儿才冒出了一个正确答案,还立刻就被大量的评论淹没了。

    白鹭其实一直都看得到这些文字内容,但他一向是喜欢闲下来或者想回应了才会回应,直播于他而言,更多是为了寻求一种类似于露出的刺激感。

    这东西是一个拶夹,两根绳子从竖木条上下两端内部穿过,只要同时拉住两侧绳子,中间的木条便会慢慢并拢。

    这道具的木条甚至也是特殊的木条,它并不完全直,而是从上到下微微有些凹凸,几乎每两根相邻的木条都可以达到完美咬合。

    也许是因为太清楚接下来要使用的刑罚会有多么过分,在开始使用这东西之前,主刑还不放心地又让副手检查收紧了一遍用以束缚白鹭的绳子,直到确认麻绳已经紧紧地勒进rou里,甚至将雪白的皮肤勒得泛红,美人也难受得直在闷哼着喘息才稍微愿意罢休。

    副手还是有些不解:“我们为什么还要绑着他的手?那样不就用不了这个了吗。”

    “不夹手,”主刑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兴奋,视线往白鹭腿间飘,“给他夹点更有意思的地方。”

    白鹭腿根内侧的韧带在这种张开的程度下明显地隆起着,凝脂般的皮肤呈现出yin靡而美丽的rou体线条,湿红的rou鲍缀在股间,此时正被迫咧开,yindao口在软嫩的小yinchun遮掩下轻轻地翕张着,缓慢地往下蜿蜒流水,饱受蹂躏的阴蒂依旧处于敏感过度的状态,肥嘟嘟地耷拉在rou唇间,被抽打得整体都泛着不正常的嫣红。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副手的表情变了一瞬,惊讶过后露出nongnong的跃跃欲试之情,嘴上说着帮忙抓住阴蒂,伸出手去揉弄起来,将那肿胀发热的软rou摇晃着往前拉扯,在美人的咬紧牙关的失控颤栗中将这敏感神经密布的小玩意反复揪成微长的椭圆形。

    主刑低头开始调整手上道具的状态,他用手指推开本来处于夹紧状态的木条,不时低头看一眼白鹭腿间的状态,估摸着将中间的缝隙变成大概能把阴蒂套进去的开合程度才停下。

    准备好后,他单手握住拶夹的下端,蹲下身去慢慢要将阴蒂弄进缝隙里。

    然而rou蒂在被涂抹药油后格外敏感,那拶夹的缝隙又调得小上了些,taonong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摩擦,冰冷的木棍在yinhe表面擦来擦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难以忽视的酸麻爬满胯部,伸着脉络一阵阵挠入骨髓,白鹭控制不住地咬紧了牙,眼眸失控地微微眯起,脚跟蜷紧颤抖着,呼吸已经又开始凌乱。

    那拶夹很快被套好到了阴蒂根部,阴部泛着水光的黏膜被摁到变形微微发凹,木棍贴着敏感的嫩rou,发出危险的信号。

    这时候只要他用另一只手去扯动两边的绳子,就可以让分开的木条再次紧紧夹起,但也许是顾忌着这东西的杀伤力,主刑现在显然还没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他先是试探性地轻拉扯将拶夹收紧,然而那碰到阴蒂根部的木条才刚刚稍微夹到嫩rou,耳边就立刻传来美人有些无力而崩溃的呻吟,他的眼眸都失控地瞪圆了,绷紧屁股仰起头,颤栗着死死咬住嘴里的木块。

    果然是效果奇佳,这刑具本就算是重刑,阴蒂虽小但确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部位,内里遍布的末梢神经在药油的刺激下甚至还更加敏锐。

    自己都还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已经得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心中思量了一瞬,主刑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仰头问道:“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没开始呢,既然知道害怕,那就好好坦白吧,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招了,后面可更是有的受。”

    白鹭其实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他心中有些微妙地扫兴,心中思考了几秒后,干脆也懒得耗费精力再激怒他,只是侧过头喘息着,脸上布着蜿蜒的泪痕,一副决绝的模样。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见白鹭这反应,主刑的嘴角重新挂起了冷笑,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道具,双指一卷,将绳子缠在指关节,开始继续拉动木棍收紧起来,极尽威胁之意。

    那小小的阴蒂顶端逐渐被挤压得越来越鼓,根部却越来越扁,甚至逐渐开始有了些发白的感觉,整体泛着愈加深沉的嫣红色。

    “呃啊……呼、嗬嗯——”白鹭的表情微微扭曲起来,被吊起的手抓紧刑架的竖杆,胸口起伏重重地起伏,呻吟声在身体的颤抖中听起来短促而破碎,仿佛随时都要控制不住转变成崩溃的惨叫,急促的吸气声后有时都听不到呼出来,只浑身冒着小汗珠在颤栗中眯着眼睛屏息。

    那拶木冰冷而死板,只会随着cao控者所发出的力量不住地往内收紧,即使是里边有骨头的手指都会夹得刺痛难耐,更别说是现在突发奇想地拿来夹阴蒂这种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地方。

    行刑者不仅不需要用力气,他甚至还反过来要顾忌着程度,别因为一口气直接弄坏而出点差错,真得不到口供可就不好。

    根部肿胀的软rou被彻底夹平,阴蒂头却更加圆鼓鼓地向上肿了起来,躲在内里的敏感小籽似乎是受不了那越来越近的挤压,突突地跳动起来。

    “咯、呃啊啊……嗬嗯……”美人的喘息声已经开始有些卡顿,他只能死死咬着木块,从喉间挤出无意义的怪异音节,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抠进竖杆里,身体都微微痉挛起来,被强迫折起捆绑的大腿能够看到明显的肌rou轮廓,摇晃着脚踝不停踢划空气,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却连颤抖都不敢,似乎是害怕牵连到腿间此时正在遭受酷刑的阴蒂,湿漉漉的yindao口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一般不住缩动,yin水直从yindao里往外流。

    听到耳边崩溃的闷声呻吟,主刑却兴奋得嘴角都带上了笑意,到了嘴边的拷问话语又咽了回去,他像是没有玩够,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增加力气,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轻轻摇晃两边的绳子,让拶夹一点点自然地收紧。

    然而大概就在几秒后,他就发现这拶架已经有些难收紧了,似乎是夹到了什么微微发硬的东西,手指试探地拉了拉绳子,耳边传来一声骤然高昂的惨叫,眼前更是立刻能够看见那雪白的小腹都痉挛着抽搐了一下。

    行刑者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又开始继续用力,然而那两根木条中间的空间已经极小了,脆弱的sao籽正正被夹住,每次推动几乎都是直接冲着一团神经在发起恐怖的攻势。

    才一秒不到,敏感至极的小核就被夹得抽搐着开始变形,尖锐的酸涩刺痛直直渗进骨缝,以恐怖的趋势飞速增长,全数浸入发麻绷紧的后背。

    “嗬呃……嗯啊啊啊!!”白鹭的表情在这种变态的凌虐之下开始有些失控了,疼得颤抖着又流出了口水,嫣红的舌尖纯是靠着抵住嘴里的木块才没有吐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用力地直吸冷气,雪白的腿根微微抽搐,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挤压之中控制不住的随之颤栗蜷缩起来,屁股在尖锐的酸涩中无意识轻抖,足趾用力张开,嫣红的yindao却开始一缩一缩地往外涌出微稠的yin汁,甚至随着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越来越多。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此时仿佛具现成了长针,从阴蒂戳进内部搅刺着嫩rou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火辣辣地凝聚在后脑,烧得人几乎要宕机。

    sao籽几乎有一种要被夹碎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感从被挤压到极限的阴蒂传开,白鹭的小腹痉挛着控制不住地抽动发酸,他的眼眸已经在含糊的悲鸣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上翻,所有的视物都在昏暗地摇晃,浑浑沌沌之中阴蒂仿佛酸疼得灼烧起来了,yin水失控地成股涌出,腿根也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在空气中张开的脚趾用力到几乎有些要抽筋。

    那嫣红的rou核此时红得微微有些发紫,没有受到压迫的顶端鼓得浑圆,rou眼可见地突突抽搐起来,显然已经处于有些危险的程度。

    主刑心情大好地观察着美人这副崩溃得翻着白眼几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状态,像是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再次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威胁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愿意坦白是吗?那我可不好说接下来这sao阴蒂可还能不能好好保住了。”

    说这话时,他虽然没继续拉扯绳子,却还在用两根手指去从两侧捏住正在夹紧的木条。

    随着指腹的施压,刚刚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攻势再度回头猛咬,脆弱的sao籽再次结结实实地被刺痛凿穿!

    “唔唔——!!啊啊!!”这豆核敏感的要命,又偏生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此时被一连串施予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强烈的酸痛瞬间被引爆,阵阵在身体脉络里炸开,白鹭失声惨叫出声,一时间太阳xue都跟着突突抽动起来。

    眼前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黑,看不太清东西,所有的感官都一同在颤栗中凝聚在腿间,惊人的酸痛使美人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地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脚趾摇晃,弓起腰肢向上抬,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几乎听起来有些凄厉。

    可是那恶劣的施暴者却表现得如同看不到一样,他甚至还轻轻晃动手腕施加力量,同时在去震荡着被两片木棍几乎夹扁成薄薄一条的sao籽。

    “唔哦、啊啊!!嗬啊啊啊!!”灼烧般的刺痛迅速层层叠加,像是从最敏感处噌噌疯狂爆炸的强电,直炸得白鹭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的眼眸已经控制不住地完全翻白了,失神的口水沿着唇角流下,身体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脚趾勾起,酸痛至极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崩溃音节和含糊叫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胸脯重重地起伏着,白鹭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失控的生理泪水早就已经流了满脸,雪白的小腹痉挛着在极致酸痛的折磨之中抽动起来,yin水成团地凝挂在缩动不止的嫣红逼口颤动,不时随着剧烈的挣扎而被甩得“啪嗒”落下。

    “我……唔呃……我是、啊啊!!说啊啊……”像是真的已经受不了了,白鹭终于咬着木块开始发出了除惨叫以外的话语,可是他艰难吐出的含糊音节总会被一阵阵酸痛至极的巨浪不停拍碎,甚至每说上一个字就要在失控地颤抖喘息上好一会儿。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小而虚弱了,主刑甚至还是在副手出声提醒的情况下,才知道白鹭有说话的意图。

    意识到这一点,他先是稍微一愣,面上很快浮出了喜色,心说这种程度的刑罚果然没有人受得了,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站直起身凑过去,很自然地以为白鹭是要坦白,开口的话语中带着嚣张的笑意。

    “哼,这才算是懂事儿啊,你现在说,我们还能停下来,好心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sao阴蒂,不然接下来可能要死之前都一直坏着了,伤着这里,不得是钻心的疼,不到死了都停不下来,你说是吧?”

    然而就在主刑说完这些奇怪的话,准备好要等待口供的时候,白鹭却又重新回到了刚才艰难地喘息着侧过头,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的模样,明明怎么看都是随时能够晕过去的惨状,却让两人等了半天都没见一句话再出来。

    就好像刚才他们听到的,那些表示自己要坦白的只言片语都是幻觉似的。

    “你就真要一条路走到黑是吧?”问话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主刑意识到白鹭大概是不会说了,心下更是觉得恼怒,他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都这种境地了,居然还能嘴巴那么硬!

    这要是一开始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也就算了,然而经过刚才白鹭莫名其妙不知道发什么疯的折腾,他那个同僚现在肯定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口供!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接下来如果真的问不出来,也不知道对方会在后面说什么,自己估计还跑不了一些倒霉。

    越想越气,主刑握成拳的手甚至都用力地有些抖,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找东西发泄,低头看到那可怜兮兮地变形着,从拶夹的两片木棍缝隙当中艰难肿出来头来突突抽动着的阴蒂,心中有了想法。

    “贱货,看来就真的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行!”怒火上头,主刑手上彻底不再顾忌力道,他的牙齿咬紧,将绳子在手指上绕了绕,绞紧后便是狠狠地一拉!

    他本身就有一定武功底子,现在用的又是这种阴毒至极的刑具,这一下的力道大到几乎直接让两片木条要重新贴在一起,若不是虚拟的身体玩不坏,这种程度的杀伤力是真的会在这一瞬间将sao籽挤爆!

    “嗬、呃啊嗯……”可怕的酸痛猛然炸开,白鹭一瞬间彻底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只是翻着白眼含糊地发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视线摇摇晃晃渐渐向黑,耳边仿佛远远的传来沉沉的“嗡”一声,接着全身都无法再使得上力气,下体失控地痉挛抽搐起来,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在被尿水还是yin水流淌过洒在地上。

    混沌的意识只能感觉好像有什么被夹碎了,那种剧痛仿佛直接摧毁了密集的末梢神经,白鹭的脖颈都用力地隆起了线条,他几乎要将那木块咬碎,全身的肌rou绷紧发抖着,足尖绷直蜷紧脚趾,急促地吸着冷气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咕噜音节,没几秒眼前开始就冒着星点,彻底什么也看不清,伴随着尿液的流出,他浑身的力量骤然松弛,直接翻着白眼地晕了过去,嘴里咬着的木块“啪嗒”掉到了地上。

    见白鹭再次不省人事,副手主动跑到了墙角提起水桶:“要不要用这个!现在还剩一桶呢,正好顺便泼醒他用了!”

    主刑摆了摆手:“待会儿,我觉得……说不定还可以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毕竟到现在都什么也还没有问出来,倒没想到,是个这般难啃的硬骨头”

    副手闻言也有些好奇,他把手上的水桶放了下来,等待着对方解释并进行下一步的指挥。

    脑中认真想着自己的计划,主刑眯着眼看一会儿那还被拶架夹着,被重量牵扯得往下耷拉的阴蒂,又看了看白鹭被绑着的刑架下方那块颜色不一样的木质地板,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眉头挑了挑。

    但刚才那下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主刑心中也有数,想到这里,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蹲下身去查看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拶夹本身有重量,阴蒂根部还死死地被两片木条咬着,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被凌虐得完全变形了,红得甚至有些微微泛紫,别说完全跟原来那副小小一枚还要躲在包皮里、只豆子大小的娇嫩湿润模样不一样,就连刚才竹条抽完的时候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看起来一副伤得颇为严重的模样,却没有出血,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想着这样应该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主刑也干脆没有再管。

    他并没有继续再收紧拶夹,但也没把它拿下,而是看着那被夹得变形鼓起的饱满yinhe顶端,随手用指腹打了一下。

    然而伤痕累累的阴蒂显然已经根本承受不住半点刺激,才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拍,立刻就刺激得美人的腿根都在昏迷当中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紧。

    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又继续动作起来,故意去针对发紫的阴蒂头进行连续而反复的刺激。

    “呃……哦……的啊啊……”昏迷中的人都开始轻轻的抽搐,嫣红的逼口在拍打之间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他的眼眸在昏迷当中上翻着,微微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脚都开始随着那动作摇晃踢蹬起来,可明明人都还是没有意识的状态,可见刺激之恐怖。

    看着白鹭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主刑心中难以抑制地感到畅快,但是这畅快还没过多久,他就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一无所获,表情顿时微微凝滞。

    简单收拾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主刑再次站起身来,他先是用脚去踢踢那木质的地板,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记得那个机关后,又扭头去跟副手说话:“我们接下来送他尝尝被吊起的滋味。”

    “什么意思?” 副手闻言露出带一点疑惑的神情。

    主刑有些不耐烦,觉得这家伙太不机灵,但是他又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只能指了指白鹭刑架下方那块方方正正、颜色不一样的地板,接着走到靠墙的一边。

    他的手伸到墙面上一碰,那小块的转头凹下去的同时,刑架下的木地板发出隆隆的声音,似乎是开始要往下降,不过那声音才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松开了手。

    副手这才意识到那墙上原来有这么个机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赶紧凑过去看,他之前基本没有来过这个刑房,哪能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奇怪装置。

    知道归知道,但毕竟没有用过,主刑其实也是刚才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的,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讲解:“这个摁墙上的机关,就会往下降,降到最底部,再按就会升回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咱不是也听老马他们吹牛的时候说过把犯人两个奶头跟下边那家伙一起被吊起的吗?我们可以学学,或者给他来点更狠的,直接直吊着下边,然后不吊jiba,只给他把阴蒂吊上。”

    “啊,这么个法子,真的不会一下子就直接坏掉吗?”听到了这样的刑罚内容,副手的表情微变,第一反应还是有些犹豫。

    “那个台子是慢慢降的,不过要的不就是狠吗,这种程度的我就不信他还不说,之前被这么吊过的人可都是哭爹喊娘,立刻就招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大不了我们看着点来,如果他中途要开口招供的话,那我就松开手不按住下降,那样应该不至于出啥大事。不对啊,而且就算真出事了又怎么样?他本来也是逃不过一条死路。”

    “那你拿什么吊。”

    “绳子呗,你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不是有垂下来的,再找个小点细点的,裁成刚好的长度,一头给他把阴蒂绑起来,另一头跟那绳子绑起来,不就行了。”

    副手一路听下来,只在幻想着那样的画面觉得很有可行性,也没注意听后半句出不出事的话,捧着下巴点点头,准备开始配合同僚换新刑。

    既然要使用新道具,那么现在还夹在阴蒂上的拶夹就必须要弄下来,主刑本来很自然地想着拔下,然而蹲下身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东西估摸着是没法直接拔下来的,只能耐着性子看怎么解。

    这种拶架是一次性的,只能收紧不能放松,没法使用旁边的绳子调整着松开,观察了一会儿,主刑也有了想法,就像开始时的调整动作那样,他的手指靠近那个细细的缝里,试图推着木条往两侧移动。

    可是刚才那用力之下的一夹实在夹得太紧,现在只有指甲能够挤进阴蒂上方那个木片段,随着他试探地使力一撬,距离的确是推开了,可是也瞬间破坏了两边保持平行的平衡,那木棍一瞬间除了手指推处,其他的地方都骤然变成了夹得更紧的状态!

    “嗬呃……”已经徘徊在坏掉边缘的sao籽酸痛得突突抽搐起来,仿佛在被野兽的利齿尖端死死啃咬,美人的眼眸在昏睡之中无力地翻白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颤抖着,失控的涎水登时蜿蜒着流了出来,全身的肌rou都在剧痛之中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但主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指尖进一步插拶夹中间继续往下滑,一边滑一边摇晃手指往两边推松开,好一顿折腾以后才终于成功地把那个拶架拿了下来。

    见自己的手上都已经被“啪嗒”掉了好几团yin水,亮晶晶的湿成一片,主刑更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副手这时候也想起来开始行刑以来白鹭高潮的还蛮频繁,顿时有些疑惑:“他这水怎么那么多,不是在上刑吗,双性都那么sao吗?”

    “我怎么知道,不止是你,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的犯人。”说着,主刑无奈地看了同僚一眼。

    那拶夹的杀伤力显然还是太可怕,即使是被手动取下来以后过了好一会儿,饱受蹂躏的阴蒂都还是处于变形的状态,根部两侧更是rou眼可见地有些两条深而微微发白的凹痕。

    主刑见状,忍不住将手指再次伸过去揉了揉,然而碰上去他才发现着触手的rou蒂热得惊人,而且手感也发生了变化,肿的同时还有些微发硬,和刚才刚刚涂完媚药油的时候那种怪异的柔软不一样了,也不知具体是为何。

    但他并没有接着想下去,只是继续揪弄着阴蒂玩,从拶夹中被弄出来的rou核在手指的揉弄之下渐渐舒缓,随之而来的便是麻木过去重新涌起的一阵阵强烈刺痒,直刺激得美人在昏睡之中无意识地唔呃呻吟起来,yin水从缩动的yindao口流出。

    托药油的功效,阴蒂肿得足有葡萄大小,敏感度也处于不正常的状态,那rou皮甚至已经不用特意去抵住,都已经被夹得肿起的根部嫩rou卡着缩不回去了,布满末梢神经的rou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布着或深或浅的蹂躏痕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成果,主刑从副手那接过一根细绳,他在手上衡量了一下长度,便揪着阴蒂就开始绑起来。

    这绳子尾端连接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它本身虽然细,但也是摩擦力比较大的麻质,轻松便可做到紧紧绑住。

    完成捆绑的动作以后,主刑才发现这没有想象中难,阴蒂又湿又滑,刚才他动手之前甚至还提前认认真真把yin水擦干净了,满以为会有一些不好绑上去,但事实上也许是因为阴蒂已经太肿了,cao作过程完全是意料以外的轻松。

    那本就因为药油而肿得突兀的阴蒂被绕圈绑好后,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根迷你的小roubang,些许嫩rou在麻绳的束缚中不规则地微微鼓了起来,阴蒂头突突抽动着,凄惨又色情至极。

    为了接下来的行刑效果,两人还合理把昏迷之中浑身软绵绵的白鹭从束缚中放开来,让布着捆绑红痕的双腿自然垂下,只留双手还向上吊绑在头顶的竖杆上。

    但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即使是竖杆绑着手的绳圈也比刚才的捆绑力度调整松了些。

    原来那个折腿捆绑的姿势好玩是好玩,又方便打开腿,可也实在是负担过重,还真不能拿来承担吊刑,换成这样让手脚能碰着东西,多少有些借力。

    姿势换好以后,主刑走到墙角,自己拿起那一桶剩下的水,伸手接过走到刑架前,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直接就兜头盖脸地冲着白鹭那张泛着潮红的漂亮脸蛋泼了上去!

    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过,这么一大桶水泼上去淋了个湿透以后,白鹭竟然还是没有醒。

    见状,主刑也有些没想到,他不得不又让副手出去门外提来了另外一桶,只是这次没有再泼上去,而是伸手去揪住美人银白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凶狠的戾气,动作粗暴地将他直接埋进了水桶里!

    剥夺呼吸的手段显然恶毒却有效,室内的空间才安静了一会儿,就看到桶里的水面开始涌出泡泡和闷闷的咕噜声,白鹭更是在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之中越来越强烈地挣扎起来。

    恶劣的主刑甚至还在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埋进水里,直到感觉差不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才放手。

    后脑强大的阻力消失,白鹭用力地抬起上半身仰头,他几乎是一出水就急促而剧烈地咳嗽起来,颤抖的睫毛挂着水珠,苍白的脸色被咳得泛起通红,湿透了的银白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表情也还是怯怯而惊恐崩溃的,眼神不聚焦,看起来可怜又虚弱。

    见终于把白鹭弄醒了,主刑冷笑出声与他打起“招呼”来:“可真狼狈啊,上下都那么狼狈,说到下边,要不要现在找枚镜子给你看看下边什么样?很难受吧?待会儿还会更难受,说起来,如果阴蒂这种地方烂了,会有大夫能给你看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在室内踱步,阴阳怪气的话语在室内响荡。

    白鹭的表情惊慌,他像是被那话吓到了,心绪不宁地从失神中稍微缓过劲,却立刻从下身难以忽视的酸麻感之中发现了不对劲,定睛循着一看,赫然发现面前那一根绳子竟是连在自己下体,绑着闷痛不已的阴蒂。

    第二次走到墙面附近时,这个恶劣的男人突然摁住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石块,也是在他手指使力的一瞬间,刑架下面那块与其他颜色不同的正方形地块缓缓地在响动声中下降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白鹭也意识到了这回是要做什么,他的表情惊惧之中带着呆滞,像是被吓得不愿接受现实,下唇咬得发白。

    见他这害怕的模样,主刑心道果然有效:“害怕?怕就说啊,接下来的滋味可有的你受。”

    白鹭抿着嘴巴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狐耳耷拉,额间脸侧都是湿发,面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却仍是一言不发。

    主刑心中暗想他大概是还不知道真的厉害,干脆再加大手上的力度,提高下降的速度。

    “呃、啊啊!!唔嗯……”原本还有些弧度的绳子被渐渐拉直,阴蒂被迫向上被扯高,白鹭死死地咬着牙,喘息声带上了明显的痛苦之意,手上实力让自己的身体向上抬高,向前微微挺起屁股,试着去追随那拉扯力的来源,暂时减轻疼痛。

    那木地板由于体积的缘故,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很慢,可是这慢此时也像是变成了更长久的可怕折磨,阴蒂逐渐开始进入到了被拉得变形的状态,白鹭的腿踢直了往两边张开,踮着脚抬高自己的身体,足尖发白颤抖,他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直张开嘴吸冷气,嫣红的舌尖被牙齿轻轻咬住,眯着眼睛腿根直抽动。

    惊人的酸痛在隆隆的移动响声中一同降临,阴蒂在束缚和拉扯的时候痛得抽搐起来,连带旁边敏感的黏膜都扯得微微发白,白鹭逐渐彻底不能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失控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发出含糊的悲鸣音节,他甚至必须要像小狗那样抬起一只腿让自己的胯部更加挺高,绷紧屁股去抵御这种变态的折磨。

    继续在下降的层差很让阴蒂即使是在主人拼命抬高胯部的状态之下也成了变形的椭圆,白鹭的视线在尖锐的刺痛之下变得昏沉迷糊,他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五指死死的抓着竖杆,在失控的颤抖之中足尖几乎有一种要抽筋的感觉,只能泪流满面的喘息着反复切换踩着地的脚,抬高的足尖在空气中勾起,脚趾不住地抓合撑直,满脸失神的情态,已经完全是一副惊人的yin荡模样。

    主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状态,突然手上加大了摁下机关的力度!

    “啊啊啊!!好痛、呃啊啊——!!”高度下降一大截后,即使是谨慎站在地上的脚,也要很艰难才能碰到地面,白鹭惨叫着用手抓紧竖杆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向上挺,却也还是无法改变全身重量都几乎维系在阴蒂的状态。

    副手被喊了过来维持机关的控制,暂时没有再继续提高,而是保持在这种几乎拉到极限的状态。

    那剧痛才维持了不过几秒,白鹭就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的表情空白而微微带着扭曲,眼眸微微上翻着,浑身都已经软的开始使不上力气,长腿僵硬地往两边伸直,绷紧屁股在向前向上挺起,在一阵阵失控的发抖中惨叫不止。

    最要命的地方此时被拉的仿佛要废掉了,持续的刺痛像是针一般横冲直撞地扎透小腹直冲颅顶,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直将所有的理智搅得粉碎破烂。

    时间在这种变态的yin刑之下显得异常慢,都需要了吸着冷气艰难地熬过,美人的潮红的面上再次爬满了泪水,他吊高的手无意识不停地往下拽,似乎是想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去帮助自己缓解这种可怕的刺激。

    强烈的酸痛一阵阵的冲遍全身,又三四秒过去后,阴蒂甚至开始在剧痛之中麻木了,白鹭的双腿直直地分开哆嗦起来,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着,挺起胯部不顾一切地去迎合那股来自上方的力量,几乎要抽筋的脚拼命踮起足尖颤抖着踩在地上不停的用力,试图重新维持平衡。

    “啊啊啊!!”然而这个时候机关却再次被启动,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再次承受拉扯,白鹭惨叫着身体失控的剧烈痉挛了一下,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剧痛回响,也顾不上挣扎之中会牵扯得难受了,长腿失控地胡乱踢蹬起来。

    主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上又拿了一桶水,他的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突然这水往地上泼了过去,木质的地表面似乎带着一层防水的物质,沾了水变得立刻湿滑异常。

    崩溃中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仍在挣扎不止,就在换着左脚尖再次落地踢蹬着试图抬高身体时,却猛然滑开了一节,惨叫之中彻底失去艰难保持的平衡,手上的绳套也瞬间像是扛不住身体下滑拉扯力松开,竟是整个人都要从刑架上摔下来!

    阴蒂在下滑的过程中被几圈捆绑住的麻绳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瞬间痛的仿佛被拉掉了。白鹭的手抓着横杆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表情都已经失控了,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吸着冷气,还在无意识地向上挺高臀部,做着无谓的挣扎动作。

    身体在强烈的酸软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阴蒂酸痛的仿佛在每一秒炸开,眼前的世界昏昏然就要在剧痛之中逐渐转黑。

    然而就在他已经失控的翻着白眼痉挛起来的时候,那绑在阴蒂上绳套也许是因为已经被yin汁泡透了,骤然的沉重之下也没有坚持多久就稍微松了些,被拉到变形极限的阴蒂rou条狠狠地刮着麻绳滑出了那个圈套弹回充血的粘膜间,火辣的疼痛暴起烧灼着神经,酸涩刺痛至极,让人错觉活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美人软绵绵地彻底摔倒在地上时甚至还在无意识的翻着白眼发抖,双腿抽搐着大大张开着,阴蒂耷拉着,已经变形成一根肿得发亮的小rou条,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在剧痛之中蔓延了一地,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而不顺畅,看起来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副手欣赏了一会儿这yin荡而又凄惨至极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也真是厉害啊,居然这都不说,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要不要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下午再继续,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

    主刑其实也无法理解白鹭是靠什么支撑自己到现在还能不说,他也觉得下午再继续是可行的,但与副手的出发点并不一样,

    他主要是担忧持续的凌虐会让阴蒂在刺激中逐渐麻木,那不就让白鹭受刑的效果多少打了折扣,想想都不痛快!

    但是也就在主刑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墙角一个落地的装具,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那只木马,他一瞬间又忍不住冒出了别的想法:“喂,看那个,你说下午过来能用不。”

    “什么东西?”副手闻言顺着他下巴扬起指向的方向一看,发现那竟是一个三角形的器具。

    这东西看起来是骑坐上去用的,底端是木的,上边尖锐的地方是铁的棱边和一根圆柱,看起来颇为瘆人,金属部分虽然不至于像刀刃一样锋利的会出血,可碰上去也绝对会难受得可怕。

    副手先是惊讶地张了张嘴,似乎是也挺期待用上这木马的情形,然而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打断道:“哎等会儿,哥,我好像记得这个犯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事项来着?”

    主刑不太了解情况,他只知道面前这大美人是死刑犯,这会儿没听懂,皱了皱眉:“你直说什么意思?什么注意事项?”

    “就是他,其实说是那个……就的确是名义上‘死了’,但是这个人他本身还有别的用处,据说好像不能弄坏了前面。”似乎是顾忌着什么,副手说得非常含糊。

    “这好办啊。”主刑冷笑一声,“他后面不也有个洞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