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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游戏八丨陪练射箭,翘高屁股rou壶成箭筒,花式玩zg变态专场

    再次恢复意识时,柳鹤感觉自己陷在柔软的被窝里,他迷迷糊糊中以为在家,眼睛都还没睁开,耳边就响起了系统提示的电子音。

    【请一号选手尽快辅助你的仿生人,完成第二个项目的练习。】

    什……什么东西?

    柳鹤晕乎乎地听着,睫毛颤抖着睁开一丝缝,人还没有清醒,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只觉得世界都好让人迷茫。

    远远传来脚步声,柳鹤一愣,回笼的记忆让他明白过来这会儿还在比赛里,估计才不过睡了几分钟而已,那脚步声停在门口,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抬手将被子蒙过头,装出一副沉睡的模样。

    管家走了进来,慢条斯理地将风衣挂好在衣架上,走近喊了他一声:“先生?”

    这声音略耳熟啊……柳鹤在被子的遮盖下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没作反应。

    “起来了吗?”陆影再叫了他一声,这下柳鹤终于是忍不住了,他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掀开被子看了过去。

    “!!”看到“管家”现在的模样后,柳鹤惊讶得瞪圆了眼睛。

    明明……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吧!喂,你好明显啊!!

    但就算柳鹤这会儿心里已经在惊讶到大声震惊,他也还是不敢怎么声张,只是眉头紧皱。

    毕竟现在这情况太奇怪了,比赛的监督机制他不确定,等陆影俯身靠近了他是,便赶紧伸手抓住衣领把人拉了过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柳鹤压低声音小心地问。

    陆影也配合着他露出很紧张的表情,神神秘秘语焉不详:“黑进来的,喜欢吗?”

    这什么怪话,柳鹤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真是黑进来的,不过没有被发现而已,我在外面看着觉得太有意思,忍不住就进来了,小鹤有没有觉得现在更有意思了?”说着,这家伙居然还冲柳鹤笑了笑。

    “……你正经点。”柳鹤有些不知该做何反应,他还是挺信任陆影不会乱来的,但这会儿这嚣张程度,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心虚。

    这种行为如果让主办方发现了,那岂不是自己这几天认真参加比赛获得的奖励都有可能被取消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柳鹤的rou疼得心脏都抽了抽,开口就要问,却被陆影主动接过了话头,回应的内容就跟读到了他的忧虑似的:“你猜的对,我这是妥妥的违规,所以现在咱们可不能被发现。”

    “接下来和我一起好好配合吧,柳鹤同学,你也不想你的比赛出问题吧,毕竟前面都那么努力了。”

    这怪腔怪调的,怎么跟上午那个少爷仿生人莫名有种相似的感觉……

    柳鹤眨着眼,表情有些无语地看了看他,转念一想可能变态大抵差不多,到底没说什么。

    他虽然没表露在面上,但其实在刚才看到“管家”变成了熟悉的人那一瞬间,心里的确是放松了不少。

    沉默两秒后,想到系统的提示,柳鹤又问他:“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是怎么弄?”

    昨天给他介绍那个管家,柳鹤现在都还以为是真的管家,他不知道这家伙一直在演,颇为担忧地开始问起对方能否“假装”好这个角色来。

    陆影也自然地顺杆装傻:“只大概听到一些介绍,给你透露一下……”

    柳鹤见他向自己晃了晃并起的手指,侧着脑袋靠过去,就感觉又有坏爪子摸上自己的耳朵尖捏揉。

    耳边同时传来温热的气流和低沉的声音,让他有些痒痒:“这个项目有两个环节,接下来第一个环节是用你的身体作为箭筒,选手会将箭——射到里面去。”

    柳鹤越听眼睛瞪得越圆,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开嘴扭过去看他:“你说的里……啊?这样真的会玩坏的吧?!”

    “不会。”陆影神秘地笑了笑,“相信你自己啊,而且这也是正规比赛,不会出什么事。”

    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不过你待会要注意一点态度,刚才那个少爷好像说让我调整启动性格变换,他暂时玩够了早上的嘴硬模式。”

    其实没有,只是他随口想出来逗人的话而已。

    “……”柳鹤抿着嘴巴,脸颊微红,眯眼看着陆影露出略不自在的不爽表情:“什么啊?什么叫嘴硬?”

    见人要恼羞成怒了,陆影赶紧笑着认错,非常自然地换话头堵住柳鹤的“质问”:“啊,是我说错了,不过重点不是这个,接着往下说。总之待会小鹤你要热情一点,毕竟调过模式以后如果和原来一点也没有变化,那也太突兀了。”

    热情一点、yin荡模式?

    这两个关键词让柳鹤低下头认真思考起来,他的神情疑惑,张了张嘴还想要问什么,却又听到走廊上传来渐渐越来越清晰的小高跟声音。

    那是那个仿生人的脚步声。

    陆影也趁这时结束话题:“不磨蹭了,外面那位怕是等急,你看,他都过来了。”

    话音刚落,大门就直接被推开。

    少爷手还扶着门,站在那里看向柳鹤:“休息好了?休息好了就来我和开始进行下一项练习,具体怎么做管家刚才应该跟你说了,不要让我等太久,你的主人我还有很多其他行程呢。”

    说完,他就扭头离开了。

    柳鹤看向“管家”:“所以这第一项具体是要我怎么做?”

    陆影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一下把人推倒在床压了上去,吓得柳鹤低呼一声:“啊!”

    他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不可能是会让管家跟自己zuoai,刚要大声质疑,就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恶劣的轻笑音。

    “放心吧,不是要cao你,现在带个项圈先,待会儿你就乖乖让我摆弄就行了。”说着他手上动作干脆利落地给柳鹤带了个项圈。

    柳鹤以为这项圈是少爷吩咐的,也没在意太多,他的重点在后半句,面色惊疑地咽了口口水。

    接着陆影也不知是从哪里变出一个架子来,放在旁边的地上,向柳鹤指了指:“按照我给你调整出来的姿势,你要趴在这儿,把屁股翘起来,然后我用辅助道具给你撑开逼,只需要到能看见zigong口的程度就行。”

    就……就行?!

    柳鹤被这刺激程度吓到了,飞速眨眼不安地看向他:“呃、听起来…有点奇怪,痛不痛的?”

    “痛不痛?你刚才在击剑项目不是知道了吗。”陆影说着,就自然地上手一抱,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柳鹤抱到那架子一放,让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像是倒过来的V字形一样的状态。

    柳鹤也是这时候人都被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裤子,下身光溜溜的感觉让他不自在了一会儿,但到底是没说什么。

    不痛的话……那其实还能接受吧。

    这么想着,柳鹤也没挣扎,显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没有什么实感。

    这个架子其实更像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窄跳马,有两侧斜坡,一侧就是正常的陡峭斜坡,另一侧的角度更缓一,些而且衔接着块正方形的台子,大概是让人趴在上面的时候有点支撑,能塌下腰尽量抬高屁股。

    陆影拿出了一个道具,跟他介绍这是用于“开拓通道”的辅助用品。

    感到屁股被人捏着掰开时,柳鹤忍不住想看看那是什么,他撑着另外一边的坡面扭头往后瞧,却看不到具体的模样,只能皱着眉凝神感觉。

    rou逼很快也被什么凉凉的东西拨开了,紧接着好像有什么塞得进去,冒出一些鲜明的异物感。

    “……”柳鹤紧张地咬住了下唇,眼睛眨动,像是看着天花板,实际上却没有聚焦,全副身心都在感受着身后的动作。

    道具也许是凝胶质地,有些凉,挤入过程痛倒的确是不痛,只是酸酸的痒和胀,以及很明显被慢慢撑开的感觉。

    透明的道具一边撑大,一边以平缓的速度持续往逼内伸,一点点将嫩红的屄洞撑着碾开。

    这种感觉好像……好像正在被什么cao开一样。意识到自己想的东西太色了,柳鹤忍不住呼吸乱了些,他紧紧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气息。

    小逼应该是被撑得越来越开了,因为来自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柳鹤皱着眉头,感觉凉丝丝的空气好像都开始跑进了逼里,他控制着阴部肌rou试图缩了缩自己那里,也没有什么作用,不免有些紧张:“还……没好吗?”

    陆影却是答非所问:“小鹤自己看看吧。”

    柳鹤没什么防备,不明所以地听话直接向右转头,却发现是一个视频画面!

    那拍摄角度是正对着自己翘着的光裸屁股,菊xue颤动,大腿往两边分开,圆润的两瓣yinchun已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撑成了圆圆的形状,内里嫣红的媚rou万分清晰,正一颤一颤地缩动,表面布着yin靡的水光,看起来就像是雪白的屁股中间张开了一个粉色的roudong。

    而且视线深处竟是能见到一团晶莹圆润的软rou,它的质感看起来像是含着水,软嫩rou嘟,中间微微凹陷,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以很小的幅度轻轻颤动。

    “……哈?”这番看到自己zigong口让柳鹤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微微张开颤抖的嘴,瞳孔地震,一时人都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白的脸颊飞速浮起了红,脚趾不自在到猛然蜷起,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此时居然被弄成了这副如此那个、那个的模样。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对那描述中的“射进zigong”里有了强烈的不安感。

    那个地方看起来好脆弱啊……如果真的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直接砸在那上面,也太可怕了吧……

    想到这一点,柳鹤忍不住手上抓着支撑自己的东西,轻轻打了个抖。

    他实在不放心,声音也有些颤抖,再问了一次:“这个刺激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管家先生依旧是答非所问:“不会痛的。”

    就算不痛也绝对刺激过头了啊!

    柳鹤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徒劳地在微凉而带着酸麻的空气刺激当中皱着眉头咬住下唇,湿红的rou逼在空气的刺激下圆滚滚地轻轻缩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脚踝也被安装好了禁锢,手腕也有,一番摆弄完了,柳鹤彻底只能这么翘高屁股趴在那里做一只rou箭筒了。

    陆影直起身,将柳鹤推到了练习的屋子里,停到右侧“靶子”存放的位置。

    柳鹤全程低着头看移动的地面,心脏砰砰直跳,他拼命地深呼吸,咬住后槽牙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冷静……啊这也太难冷静了!!

    他还没有试过那种感觉,被人往zigong里……用那种地方做一个箭套吗?太变态了吧。想到这点,柳鹤垂下眸子, 脸颊在无法接受的强烈羞耻之中飞速蒸腾起红晕。

    房间另一头的两人开始对话,很自然地没与他说,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家具、一个物件似的。

    但是……但是可能因为这会儿有了个熟人在控场,不安和忐忑之余,柳鹤莫名有一种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他有点害羞地不太想承认,可是那软嫩的圆张着的rou屄却已经诚实地缩动着,悄悄漫出了些许湿意。

    交谈完,少爷就开始数自己箭筒里的箭,往身后一背。

    这些箭除了箭头不是三角形,而是类似倒水滴形状的模样以外没什么特殊的,尾部有着漂亮的白色羽毛。

    柳鹤这头还在胡思乱想,陆影就走过来给他蒙上了眼睛。

    眼前骤然黑暗下来,柳鹤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手指抓了抓空气,忐忑万分地撅着屁股,等待接下来的“使用”。

    空气中很安静,少爷站得有些远,柳鹤听不到声音,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好像都被放大了,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哼唔!”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屁股上却猛然一疼,让柳鹤忍不住急促地闷哼出了第一声。

    虽然说痛感有被调整,可是生效范围仅限于性器官,这下屁股蛋被狠狠打到,疼还是真的蛮疼。

    柳鹤甚至感觉那震荡之下不止疼还有些麻,他的脚趾不自觉晃了晃,人都还没从那疼痛的余波之中反应过来腿根上就又是一疼,显然是又被射中了一箭。

    雪白的皮肤被坚硬的实木水滴箭头打出小凹坑,足过上一两秒才能将弓箭弹开,滚落到地面。

    这会儿吃了两下,柳鹤就意识到自己有点天真了,后知后觉地开始对这个“射箭”产生害怕。

    打到屁股和腿上那么疼,那按照这种冲击力,待会、待会儿如果真的……自己真的可以吗?

    两次失败后,少爷悠悠叹了口气,他稍微往前迈步缩短距离,举起弓箭眯起眼睛,认真瞄准好了一会儿,又一次放出箭矢!

    这一箭飞着发出轻微的破空声,精准地落到柳鹤翘起的股间,往嫩红湿软的圆洞里插了进去,成功地在他猛然踩了踩地面的惊呼当中戳到层峦软嫩的yindao内壁,斤接着歪歪地滑了出去掉到地上。

    “呀啊啊!!”虽然这一下没有碰到zigong口,也着实让柔嫩的逼腔都被震了震,吃了一击的位置阵阵漾开微妙的刺麻感,柳鹤在受到刺激的一瞬间就惊叫着仰起头小腹绷紧,臀根都不敢乱动,被盖住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冒出了湿意。

    诡异的快感随之升起,和酸痛交织有些让人分不清,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刺激,但也真的很害怕被玩坏。

    “记分啊。”

    少爷的声音远远从后传来,柳鹤一愣,甚至都忘了自己眼睛还被蒙着,扭头就要向后去看。

    然而这时又有只手摁住柳鹤的后脑,将他的脸转向回原处,温声道:“今天好像不只是箭筒,还要自己记数射进去了多少根呢,稍微辛苦一点吧。”

    啊……柳鹤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开嘴,抓着台边的手指都用力了起来:“一……一分?”

    他不知道分制,便只能随便开口说了,说完以后没有听到异议,显然是被默认了。

    身后又一时没有了声音,但经过了几次经验的柳鹤知道这是下一箭又要射出了。

    柳鹤的神经又高度紧绷起来,总感觉自己好像都听到弓弦在空气中拉开时发出的轻微绷声,可怕的危险感如影随形在耳边萦绕,心脏跳得几乎要上到嗓子眼。

    从身后看他,那股间湿红浑圆的roudong一缩一缩地颤动,却因为那透明圆柱形状的撑开物堵在里面,看起来不像是抗拒,完全是在热情地邀请渴望。

    少爷再次放手,向着那雪白抬起的屁股射了出去,羽箭飞出,直直射进逼里,穿进短窄的yindao,打到了那团水润软嘟嘟的宫口rou环上!

    脆弱的宫口rou团躲都躲不掉,直接被这暴力的一箭砸得震颤抽搐不止,甚至往旁边都歪了歪,温热的yin水当即被打得往外溅出一小股,沿着疯狂抽搐的湿红圆洞蔓延到yindao口“啪嗒啪嗒”滴下!

    “嗬啊啊啊——!!”被打到这等敏感的地方,看不见的黑暗视线在强烈的酸麻冲击之中炸开了虚幻的烟花,柳鹤的嘴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张圆了,闭着的眼眸向上翻起颤动,哭叫着将雪白的长腿腿猛然踢直,足尖点在地面上踩着用力得几乎要抽筋,浑身战栗不止。

    效果强烈,但射击者的脸色却还是不怎么样。

    他这下虽说打得可怜的小陪练哭着痉挛起来,却的确是失败的,因为没有插进zigong口里去。

    陆影又轻推了推在快感冲击当中软趴着发抖的柳鹤,低声提醒,让他不得不喘息着发出一声满是哭腔的报数:“二呃……二分。”

    少爷皱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力度手感,再从身后的箭头里抽出一根箭装上,拉开瞄准那雪白的屁股,屏住呼吸,猛松开手再射出了一箭!

    羽箭飞出射入湿红抽搐的圆洞,擦着敏感神经密布的一团rou环,插进了宫口与yindao壁之间的穹窿里,柔软的软rou抽搐着毫无任何抵抗之力,被随意推开,狠狠怼进了几乎不曾被刺激过的娇嫩深处!

    “嗬呃、啊啊啊!!太深、呜啊啊——!!”柳鹤本来就还在刚才的冲击余韵当中咬着牙,这回就又被狠狠叠加了一下,浑身都控制不住地踢着腿剧烈抽搐起来,他抖动着屁股试图将那东西晃出来,在这种变态的刺激当中高声哭叫着陷入了可怕的高潮,腰肢缩紧足背不停拍打在木质的斜坡之上,rou嘟嘟的zigong口剧烈抽搐几下之后也张开小洞直往外射出了一小股晶莹的水柱,从浑圆张开的yindao里飚出来打湿腿根,沿着雪白绷直的长腿往下狂流!

    羽箭很快也被yin水冲刷掉出,这幅香艳的场景让少爷咬了咬舌尖,他还从来没有玩过那么好玩的小家伙,居然这样也能爽到。

    他兴奋得也不多苛求柳鹤的报数问题了,只迫不及待想看更加强烈的反应,继续微调角度找感觉放箭,连续两三下都精准地在柳鹤的可怜尖叫声之下打中那抽搐不止的zigong口rou团,逼得可怜的rou箭筒完全无法控制地抖着屁股,在短时间内翻着白眼,翘起的roubang抖动着射出了双重高潮的jingye!

    “嗬呃……呃嗯……”柳鹤紧咬牙齿发抖,足背好几次绷得极尽抽筋,他脚趾踩着的地面都被水滴滑了,地上更是已经零零落落掉了六七根羽箭,除了开头的两根打在屁股上和大腿上,其它都是射进逼里狠狠打出了一些“效果”才滑出来的成绩。

    玩够以后,少爷也找到了手感,他前走两步缩短距离,认真凝神,抬手拉弓,再次飞出了一箭!

    那细而长的羽箭快速划过半空,直直冲进缩动着水流不止的嫣红roudong里,毫秒之间,竟是真的就精准的戳到了zigong口中间,凶狠地冲开那紧紧闭合一圈rou筋,直直捅进敏感脆弱之极的宫颈管内!

    “呃哦、啊啊啊!!插进…呃、啊啊啊!!”柳鹤被来自身后这恐怖的冲击撞得双腿猛然绷紧蹬直,整个人都往前晃了晃,不可置信地张圆嘴发出有些崩溃的高升哭叫!

    逼腔深处在无法视物的黑暗当中突然炸开一阵恐怖得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那尖锐的刺激直像是瞬间点燃了火焰,顺着小腹往上灼得他浑身都失控到抽搐颤抖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泪水早就已经将蒙着眼睛的布完全打湿了,雪白的屁股刺激之下失控地rou嘟嘟地直抖,脚踝处的铁链束缚随着挣扎直作响,显然是想再次将那恐怖的异物抖出来。

    然而现在却比刚才艰难的更多,一圈微微发白的rou筋被紧紧含着的异物上下戳搅得不断变形,掀起一阵阵放射性的、从zigong口漾遍全身的尖锐酸麻,持续的酥痒让柳鹤的腰都失去力气塌了下来,只能无力地呜咽着,yin水涎水齐流。

    少爷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他快步凑上前去,撑着膝盖微弯腰去观察那嫣红抽搐不止的圆roudong里的状态。

    只见箭头已经大半插进了宫口里,只有木杆和羽尾在小陪练身体自发的痉挛当中抖动,木杆表面已经被yin水打湿了,透明微稠的液体沿着它缓缓往下滑。

    但看着虽是如此,但那水滴形的箭头其实只埋进去了一厘米多点的深度,虽然他被抽搐的zigong口咬得很紧,但坚持了接近一分钟后,还是在剧烈抽搐的宫口rou筋挤压中摇摇晃晃地往外滑了出去,“啪嗒”掉到地上弹开。

    这时再往里看去,虽然已经没了堵着的箭头,可是那晶莹圆润的rou环却也很明显没有刚才紧闭了。

    汩汩的yin水像是呼吸般被从娇嫩的小rou袋里往外挤出,中心的入口那圈软rou微微发红,嫣红的yindao一直在用力地绞紧收缩,却因为凝胶圆筒怎么也合不起来,只能将最脆弱的珍贵之处敞露在施虐者的面前任人蹂躏。

    少爷再次回到原来的距离,他此时已经信心爆棚,眯着眼睛瞄准,又一根箭划破空气,精准射进湿红的roudong里,穿过短短的yindao狠狠打中了宫口rou团中间那晶莹的小眼!

    丰沛的yin水立刻从被打得变形凹进深处的zigong口往外溅出水花来!

    “呃咯、啊啊啊——!!!”有了前头的开拓,这冰冷的异物更是直接生生插进了将近一半,卡在宫颈管内,随着双腿的剧烈摇晃不断刮蹭撑开紧致的媚rou,雪白的屁股在主人紧咬后槽牙的惨叫之中控制不住地剧烈发起抖来,臀波摇晃颤动,每一分每一秒的刺激都难以忍受至极,强烈的异物感几乎叫人连骨头缝都酸涩发麻不已。

    柳鹤的意识在此刻被冲碎到空白,他的舌尖再次无意识吐了出来,缩紧腰肢浑身一阵阵过电般发抖,绷直的足背快速交替踢拍在斜坡的板面,活像是脱了水的鱼,湿润的眼眸早就已经在黑暗当中翻白了,他什么也无法想,只是疯狂挣扎着yin水直流,大腿内侧都湿成一片,趴在架子上了崩溃地呜咽哭叫着乱蹬好一会儿,才终于抖着屁股艰难地将插进zigong口的羽箭甩了出来。

    溅出的爱液被羽箭带着一块儿飞出一米多远,见状,少爷冲着柳鹤皱眉喊起来:“听话啊,不报数也就算了,至少不要乱动,乖一点,听到没有!”

    然而那阵阵在体内冲刷着暴力铺开的地狱高潮已经完全让柳鹤的听觉被蒙上了水做的屏障,什么也听不进去。

    不过就算他听到了也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身体反应根本不是能忍得住的。

    强烈的余韵持续在痉挛的小腹泉涌,柳鹤的脸颊边已经积了一小滩涎水,失控的生理泪水渗过布料,把脸颊铺上水光,他这会儿意识都已经晕乎乎地陷入了混沌,所有的动作只余下身体自发的颤抖抽搐。

    见喊不动,少爷虽然不爽但也只能自己妥协,他往后退了些,退而求其次,尝试能不能用更大的冲击力延续刚才的成功,彻底一次射进那小zigong里,深到任小陪练怎么踢蹬发抖也弄不出来。

    可距离的拉长到底让准头也一同降了,明明他还是认真复制刚才的力度感觉,却连续试了三四次都是连射进逼里也没有成功,只打在屁股上和大腿上。

    正烦躁着,管家却突然喊了他一声:“少爷。”

    少爷叹了口气,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过去示意他接着说。

    “需不需要使用一些降低瞄准难度的道具。”陆影的嘴角带着笑容,也没有压低声音,他很清楚这时候被刺激得整个人都晕乎了的柳鹤肯定听不到。

    少爷眼眸一亮,抬头问:“具体是怎么说?”

    管家便向他递过去一颗药,简略介绍了几句。

    “这……”虽说是自己的管家,可这到底是吃进去肚子的东西,少爷还是犹豫了一瞬。

    他再抬头看看远处的柳鹤,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怎么,就感觉手好像不听使唤了,明明心里还没做好决定,忍不住伸过去拿过来,动作丝滑地一口咽落下肚。

    “唔——”吃下去后眼前的景象突然闪了闪,少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闷哼一声慌乱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他皱眉再次睁开眼之际,却发现世界真的变得奇妙起来。

    所有的景物清晰得仿佛焕然一新,丁点缝隙里的灰尘都能捕捉,而且他的视线停在某个地方久了,甚至会有一种莫名被放大、能够看清每一丝细节的感觉,空气中的动态运动轨迹仿佛具现化,玄妙得难以言喻!

    少爷一脸震惊,他按捺住激动,向管家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再次拿起手上的那弓箭瞄准,盯住rouxue中心那小小一团、娇嫩嫣红正抽动着的水润zigong口,放手射了过去!

    这一下精准地瞄准了凹陷的小口飞出,力道也远不是刚才能比,坚硬的实木带着强烈的冲力造成凶狠的暴击,一次就成功地狠狠插进了zigong口里!直插得毫无防备的柳鹤崩溃到眼泪都大股冒了出来,仰起发抖的上身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强烈的酸痛让柳鹤连指尖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额间被无形的火焰蒸出冷汗,吐着舌尖直吸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听不清的求饶话语,绷紧的屁股左右扭动,试图再次将那东西摇出去。

    可是这回倒水滴形的箭头整个都被吃进去了,差不多插进宫颈管末端,将将要冲进内口,光是这样的挣扎根本就做不到,抽搐的zigong口反而将凶狠的入侵者夹得更厉害了,收缩着用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内侧去摩擦着冰冷的异物,引得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涩顺着尾椎骨窜入骨缝!

    “嗬呃……会坏的、呜呃啊啊……”柳鹤几乎要呼吸不上来气,他的喉间都有些发哽,吐出的都是无意识的泣声,合不拢的唇角又流下了津液,颤抖的手死死抓着台边,踮脚向后抬高屁股,身体有些规律地轻轻抽搐起来,显然是又到了高潮的决堤边缘。

    有了这称得上是大成功的一箭以后,少爷更是欲战欲勇,他再次拉过一根箭上弓,瞄准着刚才那根箭的尾端,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嘣”地松开了手!

    羽箭飞出狠狠打中前一根的尾巴,从后推波助澜,让前面那根箭狠狠往前冲,突破zigong内口捅进满腔yin水抽搐不止的rou壶内部,那势头强得过分,鸡蛋大小的zigong瞬间就被戳到了尽头,然而它却还停不下来,在极短的时间内直把软嫩的zigong内壁都顶得变了形!

    娇嫩的小zigong被捅的几乎要让人有一种要坏掉那个错觉,柳鹤用力地仰着头发抖,足尖绷直蹬地,撑得身体往前剧烈晃了晃,冰冷而坚硬的箭头在zigong里被喷洒的yin水劈头盖脸地打得湿透,恐怖的高潮像是巨浪般在意识海里炸开冲刷,直逼得他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陷入了宕机状态,闭着的眼眸向上翻起,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可怜音节,屁股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圆润的rou环抽搐着汩汩往外喷水,被类似失禁的奇异快感刺激得脚趾也张开抽搐起来,完全是一副yin荡至极的姿态。

    少爷看得眼也不眨,兴奋地向后背抬手接着要拿,却只摸到了空空的箭筒,他面露不愉之色,让管家帮自己换,却只得到了“这尺寸的箭已经用完了”的答复。

    他本来还想挤多几根进去,把小陪练的zigong变成真正的rou箭袋,这下计划破灭,也只能作罢。

    稍微沉思了两秒后,少爷看了看其他大小尺寸不一的箭,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也许可以利用zigong口被插得微微松开抽搐的状态,一根根升级粗度,换一种路线达到原来的目标。

    他迈步再次动身靠近柳鹤,观察着小陪练在过于强烈的高潮过后双腿垂下,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持续发抖的可怜模样。

    股间圆张着的湿红rou含着一根木箭,往里能够看到顶端的箭头被圆润光滑的rou环抽搐着咬紧,随着主人的颤栗,不住上下左右小幅度抖动,滴下水液。

    看了一会儿,少爷突然伸手过去,动作连贯地抓住箭的尾部,旋转着一转再往后拽,竟是要把那一根箭直接从zigong里抽出来!

    然而那木杆虽细,箭头却是倒水滴形,底部最粗的,结结实实地卡在rou壶口,这么狠狠地一扯,直将那抽搐的小zigong都拉得在体内一瞬间往下移了移,抽搐着被拽出一股yin水在可怜的哭叫声当中飞溅!

    一次没有成功,少爷也更粗暴起来,他也不顾这力道会不会弄坏,一下一下连续地往外拽,拽得那可怜的小rou环往yindao里凸起又凹回去,抽搐着直冒yin水,这种暴力的攻击之下开始一点点失去弹性。

    “呃啊啊!!别扯、呀啊啊!!会坏…会坏的呃——!!”柳鹤在崩溃之中摇着头惨叫出声,昏暗的世界让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腿间,仿佛随时都要跟着脆弱的zigong被拽出体外消弭,恐怖的危机感让他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雪白的长腿胡乱踢动,抓在台边上的五指用力得发白,丰沛的yin液却越流越多,随着玩弄拉扯rou环的刺激往外汩汩溅出。

    诡异的快感如火焰般顺着脉络升腾而起,没有多久就逼得柳鹤竟是又绷紧屁股从抖动的yinjing之中摇摇晃晃的射出了jingye,意识轻重变换,口水直流地撑开脚趾发起抖,在叠加的变态高潮当中进入崩溃呜咽的失神状态!

    看着自己已经几乎被打湿了的手套,少爷也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心中恶劣地想这木杆其实莫不是一个让人出水的机关,手上再一个倍加粗暴的用力,将那箭头在轻轻的“啵”一声中彻底拔了出来!

    “嗬呃……”柳鹤却已经几乎没有惨叫的力气了,他只是软绵绵地趴在架子上剧烈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可怜的zigong口还张开着,随着那拔出往外溅出些刚才被堵在rou壶里的yin水,从痉挛绷直的腿间落下,撒在地面上汪了一小注。

    少爷伸手去捏住那湿漉漉的箭头摩挲了一会儿,又蹲下身去观察柳鹤股间的状态。

    这一通折腾下来,效果很是明显,rou嘟嘟的zigong口已经不再是紧紧闭合的状态,张着一点微微红肿的小洞,一颤一颤地缩紧却合不上。

    认真看了一会儿后,他点着型号,确定了三四根粗细大小都不同的箭。

    瞄准的眼力在吃了那药后已经可以说是毫无虚发,思忖片刻后,少爷干脆走到了屋子另一头的最远处。

    拉弓,放手,飞出,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准头也奇佳,大尺寸的箭带着更强的冲击力,几乎每一下都会狠狠地戳进那已经合不起来的zigong口里,刺激得一圈圆润的rou环抽搐不止,反复将娇嫩的小rou壶戳到喷着水连最底部都完全变形!

    “啊啊啊!!呃、唔不…啊啊啊!!我、嗬哦——”柳鹤的哭叫声逐渐已经带上了凄惨的味道,很明显能够感觉到呼吸困难,yin水飞溅之中一双长腿踢直又放松,脚趾撑开颤抖个不停,小腹内部酸得痉挛不止,过于变态而扭曲的快感一阵一阵狂暴涌起。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好像连灵魂都在颤栗着发麻感官迟钝,黑暗的视线当中只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怦怦声,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他精致的脸上早已经流满了泪水,只能浑身无力地在浸润全身跳动的电流当中趴着发抖,颤抖着唇瓣说不出话,眼眸处的布料早已被洇透,透明的涎水顺着侧过的脸颊将台面都打湿。

    而且还不止是射箭入内,看着更大的箭头被挤进zigong口里,拓宽抽搐的rou筋后,少爷还会走过去捏住羽尾,让冰冷的异物在rou壶里面摇晃着搅动,刺激遍每一寸zigong内壁,被撑得发白的zigong口也随之反复变形,从被扯歪的小口里汩汩冒出sao水,形状完全不复原来规整的浑圆!

    “别转、呜呃啊啊!!”柳鹤当即控制不住地足尖用力点地,翘高屁股分开的双腿踩直绷紧,嘴里哀哀叫唤着,含糊不清地求身后的人住手,然而那刺激实在是过于可怕,逐渐让他张着嘴都有些吸不上气,呻吟都变成了虚弱而可怜的呜咽呛咳。

    少爷一脸认真不为所动,故意让那zigong口含着箭头被上下左右扯得变成水滴形,玩着玩着甚至还会故意往外拽,在耳边凄厉的哭叫声当中作势要把zigong拉出来,但抽出来一点后又会再反手越往深处捅进去,真当自己在玩玩具一样,各种刺激的方式齐齐使出,简直无所不用至极!

    可怜的小陪练就这么被固定在那架子,哭着抖动雪白的屁股,挺着被撑圆的rou逼,承受这一连串针对脆弱敏感之处的暴力冲击与钻凿。

    他所有的意识都几乎在这种无法停歇席卷爆轰的变态感官刺激当中彻底湮灭,浑沌中甚至真的有一种自己变成了一只rou箭筒的错觉,什么也无法想,只是随着主人的动作作出身体自发的反应,张开嘴巴像是小动物一般吐着舌尖吸气。

    身体早就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神飞天外意识一片空白,呜咽的音节也没有了,柳鹤的后颈连同太阳xue都绷紧得发麻,只有当那倒水滴形的箭头被彻底拔出去,亦或者是再次射进来的箭头把娇嫩的小zigong打得变形时,才会翻起白眼发出一声崩溃而虚弱的惨叫。

    像这样重复cao作了两三次后,脆弱的zigong口已经完全合不上了,活像是一圈失了大半弹性的皮筋,可怜兮兮地躲在yindao深处一缩一缩地颤动不止,稍微吹点气都可以直接灌进zigong里,刺激得那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抽搐着往外分泌出yin水,滑到yindao口滴滴嗒嗒往地上落,股间一片狼藉,连臀尖都泛着粉色,明显能够感觉到被玩得快到极限了。

    手上还有两根更大尺寸的道具,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用完最后一个,少爷拿起下一根,然而到了手上却又毫无来由地动作一顿。

    他的目光不自觉移向旁边的一根箭,那圆润的倒水滴形箭头反射着窗外洒入的光线。

    这根箭的粗细程度根最开始的那根细差不多,是什么时候出现来这里的?好像是……是刚才管家递给他的?

    明明其貌不扬,怎么看怎么普通,可是却也不知为何,他这会儿看着就是突然非常非常地想用。

    “刚才你说这个箭特殊在哪里来着?我没有注意听。”想不起来答案,他又再问了一次。

    陆影简答:“它的箭头遇水可以膨胀。”

    听到这样的特点,少爷立刻想到玩法,眼睛亮了亮。

    “你……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挺多啊。”他嘴角略微翘着,低声嘟囔着,放下手上原来打算用的东西,将这其貌不扬的细箭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