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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校运会上丨开裆裤走绳,阴蒂卡进夹缝,纤维扎入阴蒂时被拖滑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虽说柳鹤偶尔也疑惑印象里明明自己前二十多年的日子不是那么过来的,可是现在每一天每一件他所惊讶的事与物,周边的人都是一副觉得寻常的态度,那他接受和学着去适应速度其实也是很快的。

    但适应归适应,终究内心还是没法很自然,这点也被身边的人观察到了,他们恶趣味得很,专门就喜欢看这漂亮的青年羞赧脸红的模样,平时看到什么特别色情的、玩的花的内容还总是第一时间发给他看反应。

    柳鹤也逐渐在将近一个月的上班和日常生活中见识了新“常识”,虽说从小到大养成的内敛矜持性格还是没有被改变,但是也能够更加平常心地去对待了。

    当然,某几次特别奇怪的事还是让他至今想不通。

    工作了一阵子后,柳鹤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生理老师是真的挺闲的,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忐忑过,但后面发现既然学校就是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身边的大家都是注重把日子过得开心享受欲望的理念,再加上薪资水平也不错,他便也渐渐习惯了。

    关于生理课堂上的内容和同学们的热情,柳鹤虽然每次还是说不上很适应,总会被弄得非常受不了,但是他是很负责的人,平时也总是真诚和学生们相处,对面一些yin荡的、他自己想起来都会脸红的事情也会强忍着羞耻去配合,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虽然大家都还是觉得他很放不开,但除此以外也是一片好评。

    周一上午。

    柳鹤拿着买好的早餐走进办公室,他今天有课,穿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这也是工作总结的经验。

    漂亮的青年才刚推开门,热情的同事许嘉就冲了过来,把还叼着牛奶吸管的人吓了一跳,差点被呛到。

    “小鹤!”对方面上满是热情,亮亮的眼睛中有些不易发现的狡黠笑意。

    柳鹤微微低下头看着他,许嘉比他矮了约摸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左右,是略微娇小的类型,也笑着回应道:“是许嘉啊,早上好,今天那么热情,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哦~”他神秘地笑了笑,伸手推着柳鹤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从后背拿出一张纸,放在疑惑的美人面前,“你是这个学期中旬来的,所以之前可能不知道,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很快就要开始啦!这个是教职工的项目报名表,安排在学生项目之前,你看看。”

    柳鹤点点头,乖巧地低头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表格上有一个地方已经打了勾,疑惑道:“……走绳?这是必选项吗,我看着已经打上勾了。”

    “这个啊!不是必选项,但是这是预热趣味项目里面人气最高的哦,特别有意思,大家都喜欢报,很多人选了都未必能参加,但是小柳老师人气那么高,校园论坛的投票都超期待你参加这个,所以我走后门帮你第一个预定了名额。”说完,他似乎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妥,面上表情顿了一顿,又道,“好像有点自作主张哎……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和我说,我帮你申请撤销。”

    柳鹤看了看其他的项目,有几个项目的名字一看就让他面色一紧,对比之下这个走绳居然看起来还好,他想象了一下,脑海中浮现着那些杂技表演节目的走绳,一时被那技术含量惊得一头雾水。

    “这个,走绳……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是在绳子上面走呀,打分从两个维度,表演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哦,这描述听起来和他的想象八九不离十。

    柳鹤听得下意识点点头,又问道:“我平衡力还不错的,但这种没试过,那个下面应该是会有软垫的吧,感觉大概率会摔下来。”

    许嘉见有希望,眼睛都亮了亮:“软垫那当然有的,而且这个你也不用担心掉下来,会有辅助人员用横扶着杆子的,让你站不稳的时候可以抓。”

    柳鹤垂眸看了一会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他用笔尾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好,那我就这个,至于后面的单人项目和团体项目……”他看来看去,硬着头皮点了两个看起来比较正经的,“就这两个吧,短途多项跟团体拔河。”

    等到许嘉拿报名表去体育办公室确认以后,柳鹤便回到座位上继续自己坐着处理一些工作,然而他坐着坐着,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啊?辅助人员用杆子扶?那辅助人员他们飘在空中的吗?高高的杆子不好把握吧,还是说绳子低?那么低的走绳啊……

    美人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觉得可能因为预热项目就是走个过场的气氛,矮矮地走不太难,就不再想了。

    运动会当日。

    柳鹤今天早早地起了床,还特地穿了一身最近买的蓝色的短袖短裤运动服套装,他本就只是二十出头正毕业不久的年纪,五官姣好的同时身形高挑匀称,裸露在外的皮肤在夏日的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有些透明。

    这么一身穿上更是他显得像是个学生多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洋溢的味道,才刚走进学校,就隐隐收到了路上零散行人许多不经意的注视。

    漂亮的青年轻轻地哼着小歌,步履轻快地往选手集合的体育馆前进,集合点越走近越多人,好几个他的学生远远看到人就冲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凑近了说话打招呼,放出一堆夸赞的话语,他听得失笑,闲聊了几句后便摆摆手挥散他们,自己走进了选手准备区域。

    “小鹤,这边!”刚一进门,许嘉就从人群里跑到柳鹤面前,拉着他往右边走,“你今天这身好好看啊,不对,是人好看,哈哈哈哈。”

    柳鹤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比较方便运动嘛,今天大家都穿的很有活力。”

    “喏,我们项目的衣服都在这里了,这是你的,快去换上吧,我也去换衣服准备了,待会儿很快就到我们啦!”一边说着,许嘉一边塞了套衣服到柳鹤怀里。

    柳鹤点点头,抱着自己手上的衣服进了换衣间,抖开时才惊讶地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是连体的。

    那么专业的吗……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柳鹤还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然而穿完以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才赫然地发现这条裤子的裆部居然是空的,白色的内裤包着生殖器的轮廓完全地露了出来。

    柳鹤愣住了,接着瞬间面上爆红,顿时也不敢出去,不安地摸出手机找许嘉:

    【救命,这个衣服好像坏了!】

    【啊?】

    许嘉回完了信息,急急跑过来在门外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衣服坏掉了?”

    柳鹤凑到试衣间门缝边,用手弯起来护在嘴边小声地说:“嗯……我的裤子,裤子有破洞,好大一个,没法穿!”

    许嘉瞬间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没坏!那个就是这样的设计,方便这个项目的,我们都已经换好了,你也快穿上出来吧,对了,记得不要穿内裤哦!”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柳鹤也只能红着脸接受了,他硬着头皮脱掉内裤重新穿衣服,那贴身的服装穿好以后下体凉飕飕地露在外面,他被这种怪怪的暴露感羞耻得耳尖都微微发热,犹豫了下,硬是从墙上拿下自己脱了的蓝色运动服缠在腰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往外走。

    一走出试衣间,柳鹤便看到了许嘉背对着他那饱满的臀缝,立刻不自在地猛转过头,然而没想到这下又看到了别人的yinjing,只好再抬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一瞬间是崩溃的。

    “嗯……”柳鹤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颇为习惯这个世界了,但这种场景显然完全太具有冲击性了,角落里刚才似乎还隐约看到已经有啃上了的,他彻底凌乱了,简直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自己的项目……到底是什么啊,要穿这个衣服?

    思考中的柳鹤懵懵地被许嘉拉到了走绳的比赛场地,那里正围着好多的人,还在有更多的人想过去,见他们身上的选手服装才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这时候正好赶上一局比完,工作人员上去更换被打湿的绳子,确保每一次的绳索干燥,穿着开档运动服的选手们都面色潮红地走了下来,还有一些站不太稳的也被人半扶半抱着到休息处,柳鹤瞪圆了眼睛,呆滞地看着那装置和场景,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一切有哪里不对劲了……

    然而这时候才提出疑问也完全晚了,广播中已经开始念着他的名字和项目,叫开始做准备,很快就轮到自己了,他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知道是不是柳鹤得错觉,他坐在走绳起点的软台上准备时,总觉得这个项目围着的人好像更多了……

    [请选手们就位准备]

    广播声音落下后,便有工作人员过来给柳鹤发了一张写着1的牌子,示意他用小别针扣在胸口处,接着引着他来到了比赛起点处的软台。

    柳鹤面色微妙地看着这比赛装置,他现在正站在方形的起点软台旁边,由一条约20米的麻绳与另外一个终点软台连了起来,经过调整后的绳索绷得直挺,但重力作用下在中间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有轻微凹陷,但也几乎不影响。

    美人面上带着困惑的忐忑,伸手比了比那绳索,高度大概在他的胯骨附近,比裆部高上一节。他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接下来要骑上去了,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耳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柳老师,快点准备啦~"

    “好的……”美人咬了咬牙,将腰上的衣服借了下来,露出了浅色的生殖器,他明显能感觉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腿间,却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下大腿,忍下羞耻强装平静。

    第一步是要跨上绳子,柳鹤身体向着前方,一边反从背后手扶着软台一边试着往麻绳上骑,试了两次才成功地骑上去,然而刚骑上去,他就被那强烈的酸痒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这绳子这设置得巧妙,即使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压上去以后,也要踮着脚才能艰难地踩在地上。

    才刚骑上去,柳鹤脸上就露出了不太妙的神色,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挺挺地分开,一条粗糙的麻绳被压成极宽的U字,一上去就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嫩逼里,用力分开两片软rou摩擦着中间的黏膜,他蹙着眉闷哼一声,几乎是立刻就感到有些腿软了,更别说移动。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别的选手居然都已经或喘息着、或呻吟着开始走了。

    “加油啊柳老师!!”

    “不要急的,慢慢走就好了!”

    柳鹤欲哭无泪地听到好多给自己加油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动起来。

    “嗯……呀啊!”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自己的移动,粗糙的麻绳摩擦着rou鲍里那娇嫩的小yinchun,带得那软乎乎的rou片卷得逐渐变形,露出了包裹着的阴蒂,那那敏感的豆蒂才刚被粗糙刺挠的麻绳摩擦了一下,瞬间一阵酸麻的电流就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一步路就激得美人失声呻吟着双腿颤抖起来,立刻向下伸手扶住前方的绳索保持平衡。

    这也太难了吧……柳鹤扶着绳索,也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看着遥远的终点,他从来没有觉得二十米那么远过!

    但是已经开始了也没法中途退出,可怜的美人只能咬紧贝齿,放慢了速度满面潮红地向前慢蹭,每被麻绳的一小段摩擦上敏感的rou块一会儿,就会受不了地颤抖着摇头呻吟起来,一边伸手把绳子往下撑,一边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摆出看起来yin荡得不行的姿势,只为那短暂的缓解。

    没走上多久,柳鹤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别人怎么能走了,他难耐地呜咽起来,眼角发红,半眯着的眼眸中都是盈盈的水光,用那娇嫩的rou屄生生擦着走过的绳子都泛着湿漉漉的深色。

    充血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越磨越难以忍受,很快就到了即便是他边走边抬屁股扯绳子也缓解不了多少的底部,粗糙干燥的粗麻绳摩擦着满是神经的湿软rou蒂,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都时常被要命的酸麻电流刺激得向内并起来直抖,甚至连平衡也越来越难保持,美人很快就低声不住吮泣起来,只是无助大力摁下着绳索停在一处走不动了,高高撅起饱满的rou臀往下滴着yin水,颤抖着不敢把充血的rou屄和中间那肿胀起来的阴蒂落下。

    见他停在那里好一会儿,很快有两个工作人员站到柳鹤身边,一人一头共同举着一根杆子:“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这个走哦~”

    “哈啊……嗯……谢谢……”柳鹤抬眸看了看他们,喘息着将手抓在了横在前方的杆子上,继续艰难地扶着往前走,腿间那脆弱的rou核在连续的摩擦过程中,早已很快就肿得连yinchun都已经包不住了,像是熟了的樱桃,肥嘟嘟地鼓在rou鲍外面,很块就每一步都是结结实实被粗糙的麻绳对准了脆弱的阴蒂大力刮扯,那娇贵的rou块被挤压得直变形。

    “嗯……啊啊啊——”偶尔重重挤到里面的脆弱的硬籽时,柳鹤便会忍不住颤抖着张开嘴泄出呻吟,双眼都无意识地微微翻白,调整过来后还要喘息着歇上一会儿,才能拖着软绵绵的长腿继续无力地磨蹭这走,然而在这种情况中,前方的yinjing却被连续的刺激作弄得yingying翘了起来,随着走动yin荡地摇晃着。

    柳鹤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前方,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了一个世纪,阴蒂痛得突突直跳,整个软软的rou屄都被摩擦得充血发热,娇嫩的黏膜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粉嫩的后xue也在避免不了的摩擦磕碰中微微发肿。

    “恭喜你过半啦!注意一下,从10米位置开始有绳结哦。”

    “什么……呃啊啊!”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阴蒂处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像是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他强打起精神低头定睛一看,前方开始的一段绳索上竟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鼓鼓的粗糙绳结!

    他见状一下子反应过来腿间那脆弱的小东西撞上什么了,颤抖着声音道:“好酸……呜……这个也要走过去吗、我不行的……”

    “那当然是一定要过去的,加油呀!”

    柳鹤欲哭无泪地闭着眼睛,濡湿的睫毛颤抖着,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的勇气,才吐出一口气强行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大段,坚硬的麻绳结暴力地摩擦阴蒂,那痛爽的快感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粗糙干燥的麻绳表面瞬间狠狠地贴着肥软的阴蒂将它挤压得扁平,像是被坚硬的指甲刮过一样,绳结上的棱角更是精准地抵住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猛力一擦!

    “咿啊啊啊啊——!!!”柳鹤被那尖锐的酸涩刺激的失控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绷直了踮在地上发着抖胡乱踢划,双手紧紧地握住横杆,竟是就这么浑身战栗着被磨出了比赛中的第一次高潮,大量清澈的yin水沿着深陷入yinchun的绳索,极度色情地被分着往两边溅射,直流淌到了绷直的足尖。

    等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停在原地眯着眼睛喘了一小会儿气,才敢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

    绳结虽然每两米才有一个,但也十分磨人,那可怜的阴蒂才擦过了两个绳结,就已经肿得不行了,火辣辣的仿佛要坏掉,每次要过一个绳结时,可怜的美人都会先停在它面前,把粗麻绳夹在腿间呜呜地低声呜咽,害怕上很久才会鼓起一口气猛抬屁股用肥肥的阴蒂大力擦过去,划过去后还会被那可怕的酸麻刺激得受不了地缩着脚趾,表情扭曲地停在原地痉挛一会儿,走过的绳子都在阳光下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白皙的面上已经全是红晕,不断喘着潮湿的热气,鼻尖都挂着汗水,受了一大段蹂躏的rou屄和肿胀的阴蒂很快就几乎是连普通的麻绳表面也受不了,稍微走一点点就要借横杆作为支力点,自己辅助自己把下体从麻绳上颤抖着抬起来缓解刺激,每一段绳索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意外总是会发生在毫无防备的时候。

    在柳鹤又一次将肥嘟嘟的阴蒂抬起来缓一缓时,他完全没有想到,由于过长时间的停留,不经意间那大量yin水流出来,把本来也不是特别紧地扭成一股的绳子逐渐泡开了,当那雪白的屁股颤抖着落回绳子上,瞬间就传来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两条腿被刺激得猛地踢蹬起来!

    “呃啊啊啊!!”原来是那高潮过后肿得像葡萄一样的阴蒂在落下时极其精准地滑进了分开的绳缝间,柳鹤当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继续坐下去的屁股就伴随重力作用,一口气将麻绳重新压成紧紧的一股,那卡进了绳缝里肥蒂立刻被卷得形态扭曲,死死卡在了麻绳内部!

    “烂了!!痛、痛呀啊啊啊——!!”那一路被摩擦蹂躏过来的阴蒂几乎全被夹了进去,内里圆鼓鼓的sao籽一瞬间好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神经都突突直跳,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表情都扭曲了,张着嘴巴几乎是凄厉地连声惨叫着,他面上全是泪水和涎水,颤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着杆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快速摸到rou屄处不顾形象地要去胡乱用力想要抠出自己可怜的大阴蒂,绷直的脚尖被刺激得在地上疯狂地踢蹬前后乱划。

    短短的指甲在毫无章法的动作间,一直不住挖到娇嫩的黏膜,留下一个个白痕,但这时候崩溃到泪流满面的美人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他用手指伸到阴蒂根部胡乱地大力抠挖着,只求那滑溜得像条小舌头一样的肥软阴蒂能从麻绳里拔出来,停止那种灭顶的刺激,大股大股的yin水从屄里直往外流,淌得像是失禁的尿。

    然而那阴蒂实在是卡得太死了,柳鹤自己胡乱的抠挖也没有作用,他被这要命的酸痛折磨得不自觉浑身发软,然而瘫软以后全身的重量就更重地压在绳索上,形成了可怕的死循环!

    “咿啊啊啊啊——!!!”那脆弱的阴蒂被夹得扭曲发白,剧痛愈演愈烈,柳鹤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伸着满是yin水的手捂着屄翻着白眼大声哭喊,全身抖如筛糠,短短时间内又一次被极度粗暴地挤压着硬籽到了第二次阴蒂高潮,地面上都积了一小摊。

    那yin靡的画面看呆了许多人,然而这一切其实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中的事,工作人员很快也从这种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了:“冷静一下,没事没事的我们帮你弄出来!”

    柳鹤哭得得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好痛……求求、快点呀!”

    “你抓紧杆子!”神志不清的美人闻言立刻乖乖地抓紧了杆子,接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直接把他往上猛地提高了!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猛地抬升,那深红色的阴蒂硬是在美人的惨叫中被拉成了长长细细的一条,那原本娇嫩的rou块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粉白色,凑近了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毛细血管。

    “不、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见这一下还卡着,两边的人竟是扯着人又抬高了些,脆弱的阴蒂在美人得凄厉惨叫中猛地扯到了极限,接着狠狠地弹回了rou屄里,直打得yin水飞溅,火辣辣地像是被擦掉了一层皮一样,柳鹤猛地翻起白眼,痛得浑身痉挛起来,竟是在崩溃的尖叫中尿关失守,惨叫着从抽搐的尿眼里喷出guntang的热液,洒了一地。

    那阴蒂经历了狠厉的猛夹和拉扯后,此时肿在腿间,肥得像是一颗深红色的rou枣一般,在空气中直抽搐。

    “再坚持一下!要结束了!”

    “唔……”这时离终点已经就剩五米左右了,柳鹤又被放回了绳索上,他神智恍惚,也不反抗了,像是凑活着豁出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用胳肢窝卡住横杆,气喘吁吁地慢慢往前挪。

    这时候别的选手都陆续到终点了,他迷迷糊糊地保证着眼,看到附近围着的人好多都在拿着东西拍,柳鹤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正想没出息地询问能不能弃权,便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阴蒂猛地一痛!

    “唔嗯、啊?!”美人尖叫一声,抓着横杆向上直抬起屁股,低头慌张地看,生怕是阴蒂又卡麻绳里去了,然而抬起才庆幸地发现并不是,但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起来的酸痛并不是幻觉,他伸手捂着下体,一脸茫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粗糙麻绳上的一根小纤维已经从被磨得肿到不太紧闭的包皮连接处顺势扎到了包皮里面,被揉进了阴蒂内部。

    他疑惑完了,颤抖着满是yin水得长腿尝试着走了一步。

    “哦啊啊啊——!!”这一下可是要命,那阴蒂里面短硬的纤维立刻被摩擦着运动起来,一头精准地戳刺着sao籽上密布的感受神经,另一头狠命地随着动作刺激娇嫩的内部组织,在肥软的阴蒂里胡冲乱撞,那一层柔软的薄皮里面全是经不得刺激的脆弱部分,柳鹤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脚趾再地上抓挠着,张圆了嘴巴发出崩溃的惨叫。

    晕晕乎乎的美人面上空白了好一会儿,才能颤抖着再说出话,他重重地呼吸着,终于明白是有什么东西插进了阴蒂里面,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他胸膛剧烈起伏,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崩溃道:“我不想参加了、呜呜呜……走不动、不……”

    “真的走不动了吗?那我们可以帮你最后直接结束的。”

    柳鹤抽噎了一下,呼吸都是凌乱的,几次高潮和失禁带走了太多体力和精力,大脑更是混混沌沌,也没细问直接结束的具体内容:“嗯……”

    “那好好抓紧横杆。”

    美人面上都是泪水,眨了眨眼睛,非常服从命令地抓紧了横杆,然而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开始合力把杆子一下子用力往前拉着小跑了起来!

    “啊!!不、你们干嘛、痛、呀啊啊啊啊——!!停、停啊啊啊!!”身体被扯着向前方微倾,美人摇晃一下,下意识抓紧了横杆,猝不及防地被无助地大力扯着拖起来,已经快要到极限的大阴蒂在上面狠狠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热、不、的啊啊啊!!我会死的、停呀啊啊啊啊——”腿间肥软充血的rou枣被挤得不断变形,里面强行插进去的的一节硬纤维被推着对包皮内赤裸没有保护的sao籽胡乱扎刺,内外叠加的灭顶的刺激从圆豆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他惨声尖叫着yin乱的求饶话语,痛得双眼上翻,泪水流得满脸都是,长腿在空中疯狂地扑腾踢蹬,大量的yin水为了缓解摩擦得疼痛喷溅而出。

    “哦——!!”那柔软的腿间随着不停止的动作直直往前,接着重重连续擦过了几个绳结,瞬间灭顶的刺激直让崩溃的美人仰起脖颈,胸膛剧烈起伏着,张圆了颤抖的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了下颌,连柔软的舌尖都失神地挂在唇外,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竟是当作众多人的面痛得翻着白眼抽搐着再次失禁了,guntang的尿水随着持续被移动的人一同移动,从痉挛了绷直的腿间yin荡地胡乱尿了一路,到达终点停下时,一塌糊涂的下体上早已都是尿水和yin水。

    这yin荡得惊人的场面使得周围的人都呆了一瞬,接着气氛便是一时小小沸腾起来。

    终于到了……

    结束位置的软台已经能够用颤抖的手摸到,但柳鹤已经彻底受不了了,他不在乎外界的声音,趴在软台上连绳子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是依靠工作人员把人抱了下来,那阴蒂鼓胀得像颗艳熟的rou枣,肿得发亮,充血通红地缀在红肿的rou鲍外,显眼得不行,将他抱下来的人没忍住伸手捏着左右转了转,手感又软又热。

    “呃——”内里的小纤维转动着刺激遍布敏感神经的核芯,直让柳鹤战栗着,从张圆的嘴里又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呜,没力气挣扎,只是双眼无力地翻白了。

    那人将软绵绵的美人放在终点的软台上躺着,两条长腿向分开着不敢合上,完全地暴露着被磨得烂熟的下体,看起来yin靡至极,然而他实际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在意自己形象的多余精力了。

    由于还有下一组选手要开始走绳的准备工作,这处软台并不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几个眼熟的学生跟工作人员说明了一下后,便热情地跑了两三个人过来,七手八脚地分配着任务,接着由人高马大的陆浩林把柳鹤抱了起来。

    隋西叽叽喳喳地说话:“老师我们悄悄看了打分!观赏性满分哎,我算了下两分平均,你肯定是第一了!”

    “嗯……”柳鹤面色潮红而疲惫,说不出话,咬着牙齿努力去忍受被公主抱时腿间的肌rou挤压着阴蒂的一阵阵可怕的酸麻,“放……哈啊……放我下来走吧……”

    几人当然也听他话,将柳鹤放在地上,陆浩林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肩膀。

    柳鹤姿势别扭地被扶着站稳了,然而阴蒂里的纤维细枝一运动起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他才笨拙地走了几步路,便被那直接刺激内部神经的过度刺激惹得双腿发软,全身的肌rou像是过了酥酥的小电流,他表情微微扭曲地往前一个趔趄,差点就直接摔在地上,被折磨得泄出着急的呻吟。

    “嗯……不行……好痛呜……有东西扎在里面……我走不了、怎么办呜”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痕:“啊!很难受吗?那我们现在先去校医院看看,老陆你再把人先抱起来,别合腿。”

    柳鹤噙着眼泪点了点头,这时许嘉却快步走了过来:“小鹤,还好吧?你的那个单人项目快要开始了哦。”

    “许老师,是这样的……”隋西替柳鹤描述了一下情况,许嘉听完面上露出难色,温声道:“可是十几分钟后柳老师报名的个人项目比赛就开始了,他是第一批,校医院到这里来回要半个多小时呢,可能来不及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接着道“你们带他去休息区那里躺会儿,帮忙喷一下这个,或者让他自己喷一下,有麻痹作用的,你们应该也认识,效果非常好,忍一下一次性搞完那个,上午就没有事了。”

    几人跟柳鹤一起往休息区前去,见他靠在陆浩林怀里神色恹恹,面上还带着委屈的潮红,像是羞耻得不行,又像是真的累到了,许嘉也想哄哄他,便凑过去开始了闲聊:“小鹤你知道那个方其然吗?”

    柳鹤吸了吸鼻子:“……嗯。”

    “他给自己的阴蒂里面做了遥控植入的东西呢!平时每一步路都紧紧贴着摩擦阴蒂里面的硬籽,而且还有电击功能,真的好会玩啊!还老在我面前炫耀,不就是知道我不敢做嘛……”

    美人越听眼睛瞪得越圆,看着许嘉说这些,注意力倒真被转移了一些,他认识那个同事,平时只是觉得他总是面色总是带着浅浅潮红,总是喜欢坐在办公室里,根本看不出来,原来人家每一步都在承受那样强烈的刺激。

    一路闲聊着很快就到了,或者说是许嘉单方面说话结束了,柳鹤被放在了休息区的长软椅上,许嘉打了个招呼就参加下一轮他的走绳比赛去了。

    这些学生跟柳鹤已经混得很熟了,也相当亲近,隋西晃了晃手上那精致的小瓶子,跃跃欲试道:“老师我来帮你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