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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舔xue、骑乘、射尿

    手机被丢在床上,铃声响个不停,平整的床单被蹂躏得凌乱、皱皱巴巴,被不明液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没有关上门的浴室里,传出阵阵猫似的、带着泣音的舒爽轻吟,尾音带着勾,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人心里发痒。

    “呜嗯……啊……轻点、轻点吸……”

    rutou被人嘬在双唇之间吸吮,沈夺月仰面斜躺在浴缸,如霜似雪的脸变得艳丽,布满潮红的情欲,双眼迷茫,蒙着泪光,手指插进胸前脑袋的头发里,不知道该不该推开。

    这个人刚才把他欺负好狠,现在肚子里好像还残留着被大jiba戳刺的痛感,屁股像裂开了一样疼。

    可他舔得好舒服……

    两厢纠结之下,沈夺月还是顺从欲望接受了这个男人,牵着他的手摸到另一边rutou,委屈地带着泣音,“这边也要……”

    在床上被狠cao猛干,灌了一次精,沈夺月身体里的药性终于平息了两分,不再急得火烧火燎,反倒是阙天尧像发了情,抱他到浴室里清洗身体,没洗一会儿又压着沈夺月这里吸吸那里舔舔。

    “这么主动。sao月儿。你现在像在给我喂奶,你知道吗。”

    阙天尧捏着另一边没有被嘬弄的rutou闲闲拉扯,鲜红石榴籽一样的颜色,立在沈夺月玉白的胸膛,像雪地里的一点落梅,艳丽又yin靡。

    谁也不会想到,高岭之花的月神剥落清冷的外衣,内里是如此的yin艳无边。

    “没有奶、才没有奶……”沈夺月自己捏了捏,确定他的rutou里没有奶,这个人在胡说。

    药性使他丧失了应有的羞耻心,大胆sao浪得令阙天尧呼吸一窒,恼怒地拍开他的手,“不许摸!我的!”

    沈夺月好委屈,这个人好奇怪,什么这是你的啊,明明是我的,只是给你吸一吸让我舒服而已。

    他伸了胳膊圈住阙天尧的脖子,依偎在他胸膛,黏糊糊地伸了舌头要人亲,阙天尧含住,唇舌缠绵,小心避开他身上凌乱交错的淤青,揉面团一样放肆蹂躏水下沈夺月丰腴圆翘的臀rou。

    他摸过沈夺月那么多晚上,却从没有发现沈夺月的屁股如此饱满诱人,皮肤滑腻,像是有磁力一样吸着他的手,臀缝中间深深的沟壑里,藏着花一样的xue眼,含着他射进去的精。

    嘬了两下舌头,阙天尧拍拍沈夺月的屁股,让他坐到浴缸边上去,把腿分开,让他吃吃saoxue。

    “呜……”

    听到这样的字眼,沈夺月的xuerou狠狠绞了一下,喷出一股汁液。他撑起身体,坐在浴缸边上的平台,背靠着墙,主动地勾着腿弯分开双腿,向阙天尧露出自己红醴靡艳的xue,深处没有洗干净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色情死了。

    阙天尧被激得眼睛一红,冲大敞的xue口甩了一巴掌,“sao货,就这么想被舔逼吗!”

    “唔嗯——!”

    毫无防备的xue口就这样挨了一巴掌,沈夺月生气了,白生生的小腿软绵绵地踹向阙天尧,“明明是你自己说要舔的!你好烦,不要你了,我找别人!”

    他现在只是要一个能让他舒服的人。

    阙天尧却瞬间被这句话激怒了,抓着沈夺月伶仃的脚腕,俊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你敢去找别人,我cao烂你的屁股,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我的床!”

    沈夺月有一瞬间的瑟缩,想起了刚才几乎被cao破肚皮的恐怖,像被欺负了一样,泪眼婆娑地呜咽。

    “月儿,你是我的,你要记住,你是我的。”阙天尧隔着薄薄的眼皮舔舐着沈夺月湿漉漉的双眼,轻声细语地诱哄,语气间却是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霸道蛮横。

    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沈夺月在心里嘀咕反驳,面上却识时务者为俊杰,勾着阙天尧的脖子黏糊糊撒娇催促,“你要不要帮我舔xue……”

    “sao母猫。”

    阙天尧掐了把小sao猫的屁股rou,握着他细瘦的脚腕,从内侧脚踝舔吻至大腿根,分开饱满的臀rou,在rouxue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唔啊……!”温热濡湿的触感让沈夺月一颤,xuerou狠狠抽搐,电流一般的快感从尾椎噼里啪啦地传遍四肢百骸,激得他攥紧了阙天尧的头发。

    rouxue湿润软烂,被粗糙的舌面扫拨舔舐着,是和被jibacao干不一样的感觉,却是同样颠倒神魂的舒爽,还不用担心被大jibacao破肚皮。

    “太棒了,好舒服……saoxue被舌头舔了……咿啊——”

    沈夺月好喜欢,沉溺其中,纵情浪叫。

    舌头更加快速地舔舐扫拨,yinrou绞动,xue眼像个泉眼儿,汩汩不断地挤出yin汁,阙天尧啧啧吸吮,舌头挤进rouxue内部,戳刺舔弄,被cao过一次食髓知味的yinxue急切地绞紧舌头,惊人的快感逼得沈夺月满脸赤潮,吐着舌头惊喘。

    “进去了!舌头……呜啊、saoxue被舌头cao了……啊嗯……”

    阙天尧埋在雪白的臀rou之间,捧着他的屁股,抬眼看沈夺月的表情,吸得越发卖力,像吸食什么美味一样啧啧有声,舌头不断地在xue眼里进出抽插,逼得沈夺月呻吟不断,一声比一声高亢。

    “嗯呜!——啊啊……saoxue要化了……要、要被舌头……好棒……呜嗯……!”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沈夺月靠墙仰着天鹅似的颈,双眼迷乱地沉溺,神魂飞向云端,jingye已经射空,yinjing翘着,吐不出东西来了,马眼打着空泡。

    这时,阙天尧忽然抽出了在屁眼里yin虐的舌头。

    “……呜?”

    即将飞到云端的神魂重重摔下来,沈夺月迷茫地看向阙天尧,为什么不舔了?

    阙天尧靠上浴缸另一边,大jiba立在水中,拍了拍自己的腿,“自己坐上来。”

    “……!”

    沈夺月真的生气了,这个人真的、真的好烦,要他骑jiba就不能等把他舔舒服了之后再说吗!

    沈夺月滑下浴缸,像人鱼入水,恼怒地爬向阙天尧,捧起他的脸在嘴唇上狠咬了一口。

    小sao猫生气了,挠人。

    阙天尧捂着嘴唇:“?”

    小sao猫一声不吭,分开双腿跨坐在阙天尧腿上,一手扶着大jiba,一手分开saoxue缓慢往下坐,xuerou湿润软烂,jiba进得畅通无阻,一寸一寸消失在丰腴的臀rou间。

    “唔嗯!……好涨……太、太大了……”沈夺月难耐地皱起眉,腿根打颤,终于坐到底,五脏六腑都像被长过头的巨rou顶移了位。

    阙天尧刚想动,就被沈夺月照着胸口拍了一巴掌,小sao猫凶巴巴,“不许动!”

    他真的不满意这个按摩棒了,话多事也多,就不能好好让他舒服吗,还不如让他自己来。

    沈夺月撑着阙天尧的腰腹,缓慢摇动自己的屁股。jiba真的太大太长了,他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小心翼翼,害怕顶破自己的肚皮。

    怎么会这么长,怎么会这么大。小sao猫委屈埋怨。

    他太小心了,对阙天尧来说无比煎熬,jiba埋在温软的yinxue里,却不能纵情cao干,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

    阙天尧无法忍受,沈夺月每往下坐一次,他就往上顶一次,换来沈夺月高亢而惊急的喘,“别!你别动!”

    “月儿,我又不是太监。你这样磨我,比杀了我还难受。”

    阙天尧掐着沈夺月的腰,快速cao干,大jiba高频地抽插,顶得沈夺月的身体上下颠簸沉浮,东倒西歪,摔在他怀里,急促喘息。

    骑乘的姿势让大jiba进得更深,五脏六腑都被搅动,肚皮上清晰可见guitou突出来的形状,沈夺月有种自己要被顶穿的恐怖错觉!

    “不、不……慢一点慢一点呀啊啊!……不要那么快哈啊……疼!我疼!……呜啊啊!”

    沈夺月崩溃地扭着腰想从这恐怖的凶器上站起来,却被掐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下按,阙天尧干得酣畅,快感激红了双眼,精神亢奋。

    “sao月儿,刚才明明坐得那么爽快。cao烂你的逼好不好?cao坏你!”

    “呜呜不要、救……哈啊停下……”沈夺月沁着泪,双手不停抓挠着掐在他腰间健壮的胳膊,试图让阙天尧放开自己,但他不知道,这点力度比小猫爪子挠人还要不疼不痒。

    “sao猫咪。”

    “混蛋、呜混蛋……轻,求你……肚子、肚子要被cao呀啊啊啊!!!”沈夺月的声音猛地变调,脖颈后扬,睁大眼,被极致的快感抛上云端。

    大jiba在胡乱蛮横的冲刺中无意顶到了沈夺月的敏感点,尖锐的酸与极致的爽冲击着沈夺月的身体,令他浑身发颤,软在阙天尧怀里,喘息里染上恐惧。

    “嗯啊啊那里……别、停下!不要顶那……咿啊!要尿……呜会尿的!”

    他已经射不出jingye了,被恐怖的快感逼出来的,是尖锐酸胀的尿意。

    阙天尧越发癫狂,硕大的专门冲着那一块软rou戳刺,含着沈夺月的耳垂,眼里浮现神经质的狂热,“尿吧,月儿,乖,尿出来,让我看。”

    他嘬起嘴唇嘘嘘,宽大的手掌按在沈夺月的小腹,往下按压!

    “呜啊啊啊——不!别、呜我不要!!……啊啊啊!”

    沈夺月惊恐剧烈地挣扎,但阙天尧抵着他的敏感点磨,在他耳边嘘嘘,还用力按压他的膀胱!沈夺月坚守不住,在极致的快感之中,硬挺的jiba喷出了一道水柱。

    哗哗哗——

    溅在阙天尧身上,落进水里。

    沈夺月双眼失神,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

    “月儿,你尿在我身上了!”

    射尿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阙天尧激动地亲吻沈夺月,像宣布天大的好消息一样,对沈夺月又亲又蹭,jiba上青筋直跳。

    好像沈夺月尿在他身上是一件值得敲锣打鼓庆祝的大喜事,他还会到处去炫耀!

    沈夺月痴痴的,过了好半晌才回过身,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冲阙天尧变态一样喜悦的脸上拂了一巴掌,羞恼不已,“不许说!”

    他觉得羞耻,阙天尧却莫名其妙地亢奋,不像被溅了一身尿,像打了鸡血,翻身把沈夺月压在浴缸边cao,一边cao还一边说:“月儿,sao月儿尿了,尿在我身上了!”

    这是个什么款式的神经病!

    沈夺月气恼地勾住他脖子堵住了那张嘴。

    神经病的鸡血没那么容易退散,沈夺月身上的药性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释放得干净的,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勾勾缠缠,从浴室到床上,再从床上到阳台,再回到浴室。

    直到天光熹微,东方露出鱼肚白。

    做到最后,沈夺月几乎是昏死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两天后,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