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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太子4-6,失忆后日夜怀宝宝

    4.

    又是一夜荒唐,慕容寻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包好了,与此同时,还附赠了一副长长的铁锁手缭。

    他被锁在了床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门窗全都封死,没有一丝光和风能够透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慕容寻起初还能静坐,可是很快,手腕就开始灼痛,他心里也开始焦躁了起来。

    不知被关了多久,浑浑噩噩之中,有人来给他换药梳洗,随后重归寂静。

    不知何时,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西平侯,他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走进来就把他cao了一顿。纯粹是发泄。

    之后,又如此来了几次。

    有时候是发泄欲望,有些事是发泄戾气,有时候纯粹是为了折磨他,用玉势jian透他的双xue,只为听他痛哭流涕的求饶。

    他试着求饶了,这时候西平侯会给他一个痛快,让他很快就能晕过去。

    他渐渐的麻木,也渐渐地不再烦躁。

    直到有一天,门被撞开,几个官兵冲了进来,看到里面锁着的不男不女的人,明显呆了一下。

    紧接着,一身明黄的人影跨进门槛,不过脚步一顿,却是止步于此不再往里面走了。他皱了皱眉,嫌恶的回身看去,似乎要个说法。

    西平侯温润的嗓音响起。

    “刚收的贱人不听话,臣调教一二,让陛下见笑了。”

    “哦?是什么样的美人值得西平侯金屋藏娇,不如带出来看看吧?”

    西平侯挥了挥手,让人去取钥匙。

    不一会儿,那形容邋遢的人被拖了出来,虽然四肢健全,但也岂是一个惨字了得。这不男不女的人枯瘦得很,身材更偏向男人,身上一块青一块紫,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但从身下干枯的精斑来看,是受到了一些特殊对待。

    燕王,也就是如今的皇帝,把这双目无彩的人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看到想要找的那个人的影子。

    皇帝示意了一下,很快,外面就替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人。

    他比慕容寻更惨,双腿已经被打断有一些时日了,被两个士兵拖进来的时候,腐rou和破布在地上拖出了两条暗黑色的痕迹,隐隐还可看到两根白生生的骨头,丢在面前的时候恶臭熏天。

    慕容寻跟他一比,是小巫见大巫。

    西平侯揉了揉鼻子,默不作声的退开了一些。

    皇帝冷声问那人:“慕容辰,你好好看看,可认得面前这人?”

    那人疯癫癫的傻笑了一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慕容寻的身上。然后,眼神微微变了变,突然激动了起来,匍匐着往他爬了过去,声泪俱下。

    “太子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快救我,救救我啊!”

    但是面前的太子哥哥只是陌生地看了他一眼,怯怯的退开了一步。

    “你可认好了。”

    “是太子哥哥没错!他虽然变了模样,但我还记得他。四哥,四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是小十啊,我的腿没了,我好痛啊……”

    他痛哭流涕,可惜面前的人只用陌生的眼神盯着他,瑟瑟缩缩,像只兔子一样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皇帝的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的看,好像在确认着什么。

    西平侯冷冷看着,突然笑了一声,对皇帝说:“看来十皇子是疯得不轻,自己的亲哥哥也能认错。”

    “不!我没认错,是他!”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兴奋诡谲的转身爬过来,拉着西平侯的衣摆神神秘秘地说:“我告诉你,四哥是个怪物,他是个双性人,被父皇和大哥,还有太傅,他们都cao过!还有我,我也cao过他,你不知道吧哈哈哈!!他每次都以为是太傅,其实是太傅把他让给了我们!可他又知道了,他一点也没怪我!”

    然后又拉住皇帝,哭着哀求道:“父皇!父皇我错了!太子哥哥怀不上孩子,其实是我一直在给他避子汤,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圣子出自他人而已,他得是我的。”

    这疯言疯语让皇帝也有点怀疑,嫌恶的把他蹬开。

    他看向西平侯。

    西平侯微微俯身,恭敬道:“双性人确实是个稀罕物,但这世间也并不是只皇太子一例……再说了,我得不到正主,炮制个赝品而已,就叫人说三道四,这世道未免太不讲理。”

    皇帝沉默了片刻,缓和了神色,“既然如此,那修远要快些找到那个正主才是。你自要你的人,朕只要朕的东西。”

    “是。”看他离去,又道:“恭送陛下。”

    有人来拖十皇子,西平侯忽然说:“此人既然疯了,也就没什么用,不如就关在我这里守株待兔,看有没有人送上门来救他。”

    侍卫犹豫,“这……”

    “我自会跟陛下禀明。”

    “是。”

    十皇子还在嚷嚷着他才是圣子,被人拖下去了。

    待人都走完了,西平侯见他还赤身裸体的跪坐在那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温柔道:“别装了,人都走了。”

    眼前的人看向他,眼神呆呆钝钝的,逐渐浮现出几分畏惧,几分胆怯,然后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是谁啊?”

    西平侯目光一凝。

    “你是……本侯的小妾,如意。”

    他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西平侯审视着他,拿不定他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脑子出了点问题。笑着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谁知他很笃定的嘟嘴,“你是坏人。把我关起来的坏人!”

    说完,气鼓鼓的低着头咬手指。

    5.

    只关了一个月,不至于吧?

    西平侯心里是不大相信的,但是也想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假装信了,把人抱起来走出院子,吩咐道:“去请大夫来。”

    下人立马跑了去。

    大夫来看过后,告诉西平侯,他确实受到了一些刺激,失忆是有可能的。

    “有可能?”

    大夫汗如雨下,连忙跪下。

    现在谁不知道西平侯手握重兵,就连皇帝也得倚仗他。小老百姓哪里得罪得起,连忙说:

    “侯爷恕罪,此人头部之前受到过撞击,现下又精神萎靡,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十有八九是失忆,又或者是记忆错乱了,才会呈现出智力有损的现象。”

    西平侯抱着披了外裳的人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他毫不在意身外之事,抓着他腰间的玉佩玩得认真。

    西平侯握住他的手,柔声问道:“喜欢?”

    垂着的脑袋点了两下。

    西平侯便把玉佩解下来放在他手里,“你要是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闻言,慕容寻忽然抬起眼,眼里充满了喜色。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拿着玉佩快速跑开了。

    西平侯看着他颠颠儿的背影,眼里的笑意逐渐冷去,挥手道:“下去领赏吧。”

    要是真的,他不介意跟他玩一玩。

    要是假的,他非要揪出他的狐狸尾巴不可!

    晚上的时候,慕容寻耍起了小性子,说什么也不回去睡,大晚上的非要在外面荡秋千。下人们劝也劝不听,又怕他出了什么危险,只好告诉了西平侯。

    西平侯紧锁眉头走进去,没看到人。

    “人呢。”

    忽然,大树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他一眼望去,那脑袋飞快地缩了回去。

    搞什么花样?!

    西平侯心中烦闷,没心情跟他玩,快步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了出来。

    谁知他扒着树不走,用哭腔嚷道:“我不要关黑屋屋,我不要!”

    不管他怎么弄,他就跟长在了树上一样。

    无奈道:“不关你了。”

    “真的吗?”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泪眼,眉毛还是之前易容的那个样子,没精打采的耸拉着,看上去更加委屈了。

    西平侯说:“真的,我带你去玩儿。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只有把你关起来了?”

    他不敢有疑,牵住了西平侯伸出来的手,一下子投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小声道:“你不要关我黑屋屋,我会很听话的。我听话就是了。”

    西平侯扶着他消瘦的肩膀,心里略微软了一点,“乖乖的,就不会。”

    慕容寻任由他抱着,不知从哪里走进了一个地下暗牢,阴暗潮湿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吓得他不安极了,搂着他的脖子哭嚎道:“这里不好玩,我不要在这里玩。”

    “要乖啊。”

    敷衍的安慰着她,走到了刑室,正在被用刑的正是那个十皇子。

    西平侯一声令下,拷问继续开始。

    他不相信真有一夜疯癫的人,藏得再好,总有露馅的时候。

    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慕容寻被吓坏了,捂着耳朵钻进他怀里发抖。他瞥了一眼,敷衍的拍着他的肩膀,没有理他。

    墙壁上挂着的刑具挨个的上,十皇子晕了几次,又被弄醒,军医一直在旁边待命,保证不会让他死于刑罚。

    渐渐的,慕容寻都听得有些不怕了。

    十皇子糊涂了几遍,看到慕容寻抬起脸来,又连忙喊太子哥哥饶命。

    西平侯让人趁机逼问废帝的去向。

    “四哥饶命,都是他们逼我的呜呜……春日宴的欢宜香,我还给了你避子汤,我也不想的……不是我!”

    本已不再发抖的人忽然又抖了起来,西平侯拍着他的背,喊着他。他却越来越颤抖,哭着抱着头:“我不要在这里!头好痛,好痛……”

    西平侯看他冷汗直下,连忙带他出了暗牢。

    他和皇帝都以为十皇子只是疯言疯语,但是就慕容寻这个反应来看,这件事或许还有点真实。慕容皇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平侯吩咐道:“去查一查慕容家的秘事,十皇子口中所说的那些事,我要更具体的。”

    6.

    带他去过暗牢之后,西平侯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失忆。

    因为他就算是把府里所有的暗卫都撤掉,大门敞开,慕容寻也不知道出去。没有人跟他玩的时候,他大多数是自己跟自己玩,自言自语的,很开心。

    过了几天,听说他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事都在干,就好奇地去看了看。

    正值傍晚,庭院里跟他住进来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植被被踩得光秃秃的,花圃被剪成奇形怪状,庭灯被拆光了,用琉璃瓶子装着萤火虫当路灯。

    只有头顶上的大榕树,大概是因为上不去,才幸免于难。

    西平侯目瞪口呆,两天时间,他的院子为何被糟践成了这个样子?

    慕容寻正蹲在屋门前忙什么,走过去一看,是在铺石子路。那一个个彩色的石头都是他从锦鲤池里面捞出来的,大小适中,圆润可爱,琉璃一般。

    他是不是太闲了??

    “这么皮,想被关起来了?”

    慕容寻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西平侯一伸手,他自觉地搭了上来,主动靠近他怀里。西平侯自己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的这种依恋。

    不是说他是坏人吗?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抱?

    “为什么要胡闹?”

    慕容寻委屈道:“他们都说,你不会要我了……”

    西平侯把伺候的人扫了一眼,看他们一脸惶恐的样子,把慕容寻抱进了屋。养了些天,他身上终于不再硌人,也不怕再进屋子,这让他心中稍慰。

    西平侯问:“还记得我为什么要关你吗?”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记得我把你关起来做了什么吗?”

    慕容寻瘪着嘴,伸手揉了揉肚子,小声道:“让我……怀宝宝。”

    看着西平侯阴晴不定的神色,他心里害怕,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可怜兮兮地说:“是不是…只要怀上了宝宝,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西平侯不说话。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确实在宫里被关过,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生下孩子。这次被关了以后受到刺激,他忘记了所有事,却对这段经历记忆深刻,足见阴影很深。

    看他不说话,慕容寻怯怯的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伸手在他隐秘部位揉了揉,还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西平侯下腹一热,眯了眯眼睛,抚摸着他的头,“好。那我们就来怀宝宝吧。”

    得到首肯之后,慕容寻明显很高兴,主动给他宽衣解带拿出了性器,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一边舔还一边抬头看他的反应,一双眼睛懵懵懂懂,舌头却是很会舔。

    不一会儿,他就扶着直挺挺的一根又吸又含,娴熟的给他koujiao。

    西平侯之前倒是想过让慕容寻给他koujiao,可慕容寻怎么可能屈服,不给他咬下来就算好的了。卸了他的下巴勉强弄过一次之后,觉得没滋没味儿的,就没这么做过了,但是现在看到他主动的讨好自己,这比任何强硬手段换来的都要舒服。

    他嗓音微哑:“乖,再含深一点。”

    慕容寻给他深喉,高超的嘴上功夫让他忍不住要射,狠狠顶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

    他得缓缓。

    经此一役,似乎前半生所有的情事都变得没滋没味儿了起来。原来被他主动伺候是这个样子的。这下子,他倒宁愿慕容寻不要恢复记忆,就这样乖巧的雌伏在他身下多好。

    把慕容寻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怀里,摸着他的花xue,却发现那里还不够湿——今日没人帮他们做准备,屋里也没有备药膏。西平侯想要他得很,强硬的想要进去,却弄疼了慕容寻,也弄疼了自己。

    “你这么急做什么?”

    慕容寻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开始自己抠弄自己。

    西平侯一脸茫然,要提枪上阵时突然被人嫌弃了?不管是在何种事情上,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白眼。

    他重新把人搂回来,一同摸去。

    狭小的xue口已经被他自己两指扩开了一些,他再添一指,跟慕容寻一同摸索着。过了一阵儿,就在他想要让人送东西进来的时候,慕容寻抽出手说:“好了,你进来吧。”

    西平侯当即就抱着他的两瓣臀让他坐了上去,被他湿软的xiaoxue包裹着,忍了已经有一会儿的西平侯感觉头皮一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动了起来。

    慕容寻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声音是无比愉悦的。

    他就想让他更加愉悦。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在取悦着慕容寻。

    等他抓着慕容寻的臀rou发xiele一次,慕容寻趴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的呻吟,下面的yin水浇湿了他半身。他忽然想,原来他之前也并未愉悦?

    当天晚上又做了两次,慕容寻就娇滴滴的喊累,不来了。

    看他不配合,西平侯今儿确实也满足了,也不是那么想要折腾人,就放过了他,吹灭了蜡烛,拥着他直接入眠。

    夜半,西平侯警惕地睁开眼睛,静静瞧着在黑暗中挪动的身影。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明白他在干什么,伸手把他拉进被子里,伸腿压住,沉声问:“找什么呢?”

    慕容寻告诉他,“父皇说了得堵起来,不然怀不了孩子。”

    “这还不简单,”西平侯把他拉进怀里,抬着他的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然后用自己的物什插进去堵住了他,“这样不就好了?”

    “不要了不来了,困~”

    慕容寻以为他还要cao自己,一万个不答应,哼哼唧唧想要从他身上下来,被他拍了拍屁股,下面半硬的物什进得更深,然后抱紧了他。

    “乖乖的。”

    这句半哄半威胁的话让他安静了下来。

    西平侯刚闭上眼睛,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睡意去了大半。

    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困~”

    “你父皇说了什么?”

    “嗯,不知道。”

    西平侯想了想,没有再为难他,却是再无半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