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最爱 (变态出没)
孟朗睡觉向来没声音,依然安安静静的。 那就是默认了。 默认顾问野可以做,可以对他做想做的一切。 顾问野满意地点点头。他按照从前的习惯,吃了一剂alpha专用避孕药。 顾问野这样做的原因非常多。除omega服食避孕药有副作用,怀孕生产艰难外,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孟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有顾问野一个“小孩”就足够了。 顾问野调整口枷的扩张幅度,把一管“源自产地”最纯正最新鲜,堪比顶级催情药的alpha信息素喂进孟朗嘴里。 “抿一抿。”顾问野一脸幸福地戳磨孟朗的牙尖,看着孟朗的嘴唇喉舌,心肝脾胃都染上他的味道他的颜色,“尝一尝。” 因为孟朗平时戴面具,所以长年后梳的刘海此刻全放了下去,看起来很软很幼,就是被顾问野舔得有些乱。 窗外雨声渐起,更衣室内愈发闷热。汗流浃背的顾问野迷恋地看着像幼狮一样熟睡的孟朗,浅麦色皮肤健康光滑,鼻尖和唇角都翘翘的,眉眼轮廓却分明利落,飞扬俊朗,真是又野又乖。 再看他衬衫前的校徽名牌。 顾问野,是顾问野的。 他边咽口水边想,我念书的时候在做什么?嗯…偷藏别人给孟朗的情书,偷走孟朗的篮球服和赛车手套,偷喝孟朗杯子里的水,还要对准孟朗习惯的饮用位置。 所以,我为什么不早点占占小朗哥哥的便宜。 过去的两年里,顾问野反思自己,为什么态度那么差,不好好和老婆讲话。为什么欺负老婆,对老婆撒谎。 既然得到了为什么不珍惜,不尊重。为什么敢有恃无恐,非要逼着孟朗一次次证明他爱他。 哪怕父辈的陈年旧怨一朝爆发,孟朗要同他恩断情绝,即便顾问野留不住他,也该给他毫无后顾之忧的,相对的自由。 ——等“前妻”安顿下来,开始所谓的新生活,我再隐姓埋名“戴上假面”潜伏到他身边盯着他。 最后,顾问野总结出两点: 第一,他就是坏,爱犯浑,欺负孟朗有瘾。 顾问野非常喜欢看年长他三岁的孟朗委屈,酸楚,卑微,他的哥哥,他的男人,他的妻子为他痴迷的可怜模样。 比如,他嘴上训诫教育,说“孟朗,不要发sao”,心里恨不得老婆立刻来扒他裤子或者他去狠狠地打老婆屁股。 第二,他就是怨。 从大学申请到应征入伍,孟朗说喜欢他,却从来都选择走上另一条远离他的路。 但那又如何呢。 一样的,顾问野心里喜欢孟朗。 可他不说,更没做到:包容,忍耐,疼宠,信赖,不轻易发怒,不自私自利。 所以凭什么要求孟朗永远爱他? 等他想明白,孟朗早就不在了。 是我活该。 顾问野努力克服alpha天性,低下头偏着脸,动作别扭地把侧颈送进、嵌入孟朗强行张开的唇间,任由孟朗“侵犯掠夺”,alpha青筋毕露的脖颈对着孟朗的牙齿不停磕碰。 一次两次无数次,如同灭绝恐龙的陨石雨。顾问野在痛,怒,不适与忧惧之外,竟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顾问野踢掉自己的裤子,搂着衬衫大敞的孟朗急躁地拱、蹭。alpha粗长的性器撞进孟朗的腿根,拓磨出一道柔软坚韧的缝隙,像两只总是依偎在一起偶尔打滚玩闹的狗崽。绑在孟朗腰间手腕脚踝的几条镍铬合金锁链不住地响。 “小朗哥哥。”顾问野嘬一口孟朗的肩,脸都红了,“老婆,老婆对不起,今天先这样。你太凶了,我怕你把我咬死…等你不生我气了,再随便你咬,一定给你,而且只可以咬后面。” 想要腺体上带着你的牙印出门,给所有人看。 只有我有,气死他。 顾问野这样想着,自己倒是先生了一会儿气。 顾问野捏住孟朗的鼻子,看着孟朗自然憋红的脸,又有点想尝试窒息py的顾问野嘟囔道: “你怎么忍心帮晏翾欺负我?老婆你也太坏了。你还亲他,和他一起…把我们俩的床都弄脏了…从结婚到现在四年了,我们家都是我洗衣服,床单内裤袜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这次不一样,短裙之下,没有内裤。 那里面光溜溜的,终于不用惦记收拾事后现场的顾问野可以大把大把地抓着孟朗的rou,很方便。 顾问野掰开孟朗的腿,一板一眼地用束缚带将大小腿并拢,绑成M型。 感谢小黄书和军营单身汉们,长期补课效果不错。好学生顾问野选择这个体位,能确保他完全进入孟朗的生殖腔,一次成结。 顾问野已经嘱咐靳远,打开校区里的信号屏蔽器和警报系统,无人可以打扰alpha和omega的终身标记。 孟朗,陪你过完发情期,我就带你远走高飞,重新恋爱,结婚,到我们死为止。 钻进孟朗裙底的顾问野用一只手就能罩住整个臀瓣,说不准是因为alpha的手大,还是因为孟朗的屁股翘。 开始生气的顾问野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使劲儿掐孟朗,大腿前后,两瓣屁股坚挺饱满,越掐越肿,越热越湿,手感特别好。 顾问野掐着掐着,找回了从前“猥亵”老婆的感觉。五指动作渐渐变得迟缓,改为揉。顾问野就着缠绵的yin液和guitou分泌物,先给孟朗的性器摸得半勃。 顾问野非常想给孟朗koujiao,做深喉,但他试过一次,犬齿刮到了孟朗,差点把孟朗弄醒,吓得顾问野只好不甘不愿地回去,继续舔舔老婆的rutou、腿根和屁股。 经历过军旅生涯的alpha,变粗糙的,同样覆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囊袋,向后摸进焦渴等待的xue里。 孟朗的身体简直有魔力,顾问野完完全全陷入其中。顾问野艰难地从孟朗股间抽出手,用内衬擦干净掌心,又顺势将裙摆掀起来,搭在孟朗袒露的小腹上。 隔层薄薄的布料,顾问野嫉恨地盯着那处黑蛇纹身。 Y,晏,晏翾。 他正准备一点一点啃掉孟朗这层皮,却忽然回忆起孟朗在邮轮上的表现。 换个角度看问题。那些互殴,缠斗,抱摔,一起滚下舷梯,那些孟朗的仗势行凶,多管闲事,那些快要气疯顾问野的话语,都说明老婆心里依然有他。 嘿嘿,老婆故作冷漠、装不熟的背后就是无止尽的热情啦。 害羞的顾问野握着同样害羞的性器,稍稍戳入孟朗的口腔,又迅速退出来,再伸进去,鼓胀的guitou挑起了孟朗的舌尖,更加光嫩的舌下在流水的马眼上直打滑。 顾问野的瘾癖彻底爆发。 顾问野捡起很久不说的荤话:“小朗,学长,对不起…能请你给我吃、你能亲亲…我的…jiba…吗?” “好不好?” 有些生疏了。 那两个字被顾问野念的又轻又快,心跳得快撞碎alpha坚硬无比的胸骨。 孟朗清醒的时候,顾问野根本不敢玩这些。 太yin乱,太色情,太放肆了。 他怕孟朗被他的丑态吓到。 一家之主的表现应该比较接近人类,严肃端庄。 但顾问野实在忍不住,真的,他只要见到孟朗的脸就会像畜生一样发情。 他又实在不忍心。 因为他们都说,孟朗在二次分化过程中被粗暴凶悍的alpha军人轮jian了。 顾问野知道以后,眼泪一抹,就想杀人。而顾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利用他的小朗,把变成omega的他锁进大宅后院的阁楼,没名没分,没日没夜地给他们兄弟两个生孩子。 果断拒绝共妻提议的顾问野听闻顾寻壑与孟朗的匹配度极高,立刻拽走正在准备入学考试的孟朗,抢先一步去做了婚姻登记,并第一时间扩散消息。 没戒指没婚礼没蜜月,更没人祝福。 刚满法定婚龄二十岁的顾问野想着报告显示的40%,看着只会边攥着签婚书的笔边傻笑的孟朗说“我好像真的有一个家”了,从心头一路酸到鼻腔,苦涩难当,背地里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又想起那时候没用的自己,可怜的老婆。 顾问野眼睛红了,心和那里都痛了。 雨越下越大,天地汇成一片,声音听得人身体软软的。虽然距离孟朗的发情期起点日应该还有几十个小时,但顾问野觉得这天时地利的,他可以先和提前发情、被迫发情的老婆亲近亲近,解解渴。 检查过各处锁链和口枷,放下心的顾问野拖着孟朗的胯,向饥饿的yinjing上拽,孟朗的后脑贴着三五个靠枕再次下滑,两腿开至极限。 额贴着额,顾问野伏身压住孟朗,yinjing一寸寸钉进孟朗的身体,把他钉在自己心上。 顾问野咬牙,英俊的五官绷得和那美妙的身体一样紧,紧得能杀人。 腹肌,裙摆,腹肌,死死胶合。 rou,水,rou,满满当当。 安抚信息素不间断释放,几乎等同于沉浸在血泊中的两人慢慢融成一体。终于回到过去,重做偷尝禁果的少年。顾问野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孟朗身体的抽搐瑟缩,顽强抵抗。 没用,没用。 他按着孟朗反复隆起的小腹,缓缓抽出,重重插入,仿佛见证了城池的倒塌与重建。 “艹…杀了我吧…”顾问野shuangsi了,爽到骂脏话,“老婆…你真缠死我了…” 趁着孟朗无意识,顾问野开始放肆。 听着窗外,窗里两处水声,顾问野兴奋地,猛烈地撞了几十下。 可矛盾的事很快发生:轻轻松松,alpha粗长可怖的性器,在某一下,意外碰到了孟朗的生殖腔口。 顾问野惊了:“这、这是什么…哦,哦,是老婆生宝宝的地方…好小…嗯…我以前都不敢进去…” “…只想…‘回去’…” 顾问野停在孟朗如同一枚细胞的身体里。 他开始疯狂亲吻孟朗的脸,从口枷的小钢圈里把他的舌头叼出来吸,以此阻止生理和心理同时开始发病的自己说出更多胡话。 我真的好变态。 居然只想自己能够变小,进去,“回去”,重新投胎,成为孟朗的一部分,成为老婆最爱的宝宝。 血缘无断绝。 顾问野绝望地亲吻孟朗。 好像只有那样做,才能保证孟朗,不会再舍得抛弃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