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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潮

    第十一章

    慕烟脱了晏沉外衣,拿着巾帕仔细擦拭这晏沉的身体,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屋外的异样,慕烟端着热水疑惑的看着三道放下的纱幔,慕烟艰难的钻出去,走到门口放下水盆,两手推大门,隔着窗格往外看,几道门都锁的死死的,也不见守夜奴仆,廊前的灯也忽明忽灭的,慕烟放下铜盆,衣袖擦着额前的虚汗,不知所措的坐在圆凳上,干君情潮凶猛,喝了药都抗不过去,今天在受这么一遭,慕烟揉了揉肚子,下身那处还疼着,起身站在门口,向外呼喊——“有人吗?方叔?”,起码把药送来啊!

    床上的男人陷入了昏迷,梦里父皇双臂拖起母亲腿弯在前面走着,母亲环着高大父亲的脖颈,“沉儿,快来!”,梦里的自己握着风车,追在父母后面,稚嫩的童音,坤君自由的呼喊,和高大干君轻声低笑,突然画面一转是六年前满天的火海……

    “娘亲!”晏沉从宽大的榻上睁开眼,平日坚毅冷冽的眸子待着湿湿的薄雾,待着迷惘无措的看着头顶帐子上的单调花纹,屋里只点着两盏灯,灯架里的烛火摇曳昏暗,层层叠叠的帷幔从屋顶垂下,晏沉单手抚慰着自己的肿胀的下体,浴火在体内翻滚,努力抑制着怒吼,眼球充血,意识渐渐迷离,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另一只手难耐的撕扯着干净的睡袍,古铜色的强健躯体上下起伏,右手速度不减。

    晏沉粗着脖子向右看去,隔着影影绰绰的纱幔,雾蒙蒙的眸子看到一只可爱坤君托腮侧坐在外间,晏沉瞬间全身血液向下涌去,红肿的眸子流下了眼泪,瘫软无力的身体突然被充了血,像是饥饿许久,濒临崩溃的野兽的“回光返照”,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翻下床磕磕绊绊的朝外间的坤君冲过去。

    晏沉手臂掀开纱幔,全身对那具身体的渴望达到顶峰,想要长着自己的血盆大口撕咬坤君,抒解自己灭天的浴火,这三格屋室感觉漫长无比,两个弧形的镶黑边雕花红棕博古架,把这短短的距离割裂成三个世界,冲过去!冲进他的身体,填满自己无数没有皓月晚星无尽的夜!

    那个瑰丽的侧影在昏暗的屋舍发出刺目的光,晏沉双目猩红,血管喷涨,下身欲望烫的想铁烙,剥开最后一层纱帐,晏沉扯开睡袍,冲向小坤君。

    “晏沉?你怎么起来了?快我扶你回去躺下休息”,丝毫没有发现干君的异样,踮着脚眺望外面,“门被人拴住了,也没发拆人送药来,啊——”,站在一步外赤红着脸的干君,像是审视猎物最后的囫囵样子,之后就要咬住他的后颈皮rou,来一场末日狂欢,晏沉一把扛起慕烟在肩头,粗暴的扯着小坤君的衣服,“晏沉,你,你干什么?!”

    “啊!好痛!”膝盖被磕在贵妃榻前的脚榻上,上身被大掌的按压紧贴着绣花软垫,慕烟惊呼未定,小手折在身后想要拔起像铁柱一样按着自己的大掌,和另一只作乱的手,“晏沉,你,嗯,清醒一点!我是,慕烟啊!”,晏沉把小坤君的腰带扯下捆住他的手腕,扒开下摆,扯下里裤,盯着白色的亵裤眸光熠熠,贵妃榻的棱角顶在坤君的胸口,磨得顶端的茱萸生疼,呼吸也不顺畅,“能不能去里面,别在这里,求你了。”

    “为什么不行?!你怎么可以拒绝我,你是我的!”此刻的晏沉不能理解慕烟的话,只听到了“不要”两个字,晏沉血脉里强大的掌控欲作祟,此刻怒火中烧,拔下腿间的亵裤,落在脚踝处的衣物捆住了脚腕,没法活动,晏沉从领口撕开慕烟的衣领露出结白光滑的肩胛,失神的吻上去,像是在母亲怀里索取安全感的孩童,侧脸贴着微微颤抖的脊背,干君结实的身材密不透风的把坤君压在身下。

    “你是烟儿吗,你不是!你是我的夫人,娘子,你是我的内!人!”慕烟被隔得喘不过气,听着幼稚的言语,轻声笑了,“对,我是你的娘子,可以,可以抱我去里屋吗?”慕烟诱导着情潮期的干君。

    晏沉突然声音一高,立起腿弯把挺立的胯下巨物放在坤君反折的手里,带着哭腔在慕烟手里左右摇摆,活像街边耍赖撒娇的小孩,慕烟瞬间红了脸,手腕被缚,自己的手无处可逃,只能将那物件捏在手里,下巴顶着软榻,肘部尽力抬高,小范围的撸动,感受着烫手的炙热在掌心变得越来越大,两只手费力的握着,冠状前段流出了粘液,慕烟害怕的往前怂,这么大的物件怎么能进入自己的?!

    “你为什么不要我,呜呜呜,为什么,你说我是你夫君的,为什么说了又不要我了”男人倾身亲吻沾了自己黏液的通红的手掌,“你为什么不抱抱我,为什么”,晏沉一挺身直直捅入了坤君紧致的后xue,抬起纤细的腰,虎口卡着腰窝,深入浅出,好不留情,桃色的酮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未经过润滑扩张的甬道就这顶端的粘液还是显得干涩,啪啪的撞击声让整个静谧的居室显得糜烂色情。

    “啊,轻点,好疼啊”,这是慕烟第一次意识清醒的和干君翻云覆雨,“你这不是,不是,嗯哼,呼——无理取闹吗?你轻点,轻点好不好?”,身后的晏沉不管不顾,大力的捣弄,冠状沟被坤君湿滑黏腻的后xue挽留着外翻,晏沉发狠的拔出来,伴着下身连接处的“啵——”的声音,坤君仰起头发出高亢的一声yin叫,蝴蝶骨随着扬起的脖颈煽动着,花丛里沾着露珠的蝴蝶费力的扇着翅膀,慕烟被撞的连喘息都支离破碎,交织着“嗯嗯啊啊”的yin叫,慕烟左右甩着脑袋,最后咬着坐垫表面精致的布料,呜咽着央求:“疼,慢些,嗯……”

    “夫君我都这样了,呜呜,你都不理理我,你不疼我谁疼我啊?你只会拒绝我!”情潮时的干君毫无理智,直接蛮不讲理,每顿一句,下身就更用力,捣得想要在晏沉顿句时回复的坤君没法张口,只能仰头呻吟哽咽,第一次在清醒时听到自己如此的声音,实在抑制不住,难耐的哽咽变成了不在压抑的尖叫,呻吟……

    晏沉在慕烟身上低低的吼叫,身下的慕烟仰头发出“呃——啊——,嗯呃,嗯嗯……”的低吟浅唱,眼前蒙着雾,已经模糊了,意识迷离的干君听来十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