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陛下: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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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昊仍然是洗过澡之后来的。 他来时头发还半湿着,穿着一身黑色袍子,为了方便活动袖口束紧,袍子的下摆也只到膝盖,脚上是双长靴。 身高腿长的,这副模样比奕瑾第一次见他时好看多了。 奕瑾把廉贞赶到一旁“站岗”。 苏昊一进门,便又闻到了诱人的香气,只看一眼奕瑾,他便气血上涌。 奕瑾穿着半透明的袍子,腰带系得松垮,若隐若现透着里面的美景,穿了比没穿还撩人。 苏昊有些受不住。 胯下的性器瞬间起立了。 奕瑾坐在榻上,笑着吩咐:“把衣服脱了。” 苏昊:“?” 他没听错吧? 奕瑾催促:“愣着干什么?快脱呀。” 苏昊反应过来,脸色通红,心里想着的是,主人真的要他做性奴。 苏昊在奕瑾火热的视线下,拘谨地脱了外袍,犹豫着要不要脱裤子的时候,见奕瑾没说停,他就咬牙把裤子也脱了,还剩下条亵裤。 奕瑾抬了抬下巴,“最后这件也脱了。” 苏昊就忍着羞耻,脱掉了亵裤。 奕瑾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苏昊的身体,肌rou线条结实流畅,腹肌块块分明,还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勃起的阳具尺寸傲人,根部隐藏在茂密的丛林里,这会儿怒涨的guitou顶端正流着yin水,往下滴落拉出银丝。 苏昊年纪还小,奕瑾不会对他做什么,顶多也只是撩拨一下,过一下手瘾罢了。 奕瑾起身,带苏昊到书案前,教他写字。 “我叫奕瑾,今天学我的名字里的‘奕’字。” 廉贞在一旁急道:“陛……公子,您怎么能让他写您的名字!这不合——”规矩。 陛下的名字是不能直书的,要以示尊敬,必须避讳! 奕瑾打断他说:“我说能写就能写。小老虎,别怕,好好练字。” 廉贞听奕瑾叫苏昊“小老虎”,就想起他叫自己“小狼”,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苏昊要羞得不行了。 练字就练字,为什么要他脱光衣服。 奕瑾不会毛笔字,纸上那个“奕”字,其实还是他之前哄廉贞写的。 让奕瑾教的话,就是用炭笔写硬笔字了。 苏昊开始写字。 奕瑾说写十个就好。 苏昊写的很艰难,初学者都是这样,一笔一划,结构都是散的,不过依葫芦画瓢是能写出来的。 只是奕瑾的目光一直落在苏昊身上,弄得小少年心中紧张又忐忑,他又没穿衣服,羞耻感爆棚,脸红得不行,额头上都冒着热汗。 等到十个字写完,苏昊身前的地面上,被他的yinjing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小片。 奕瑾起身检查一遍,回到榻上,朝苏昊勾勾手指,“过来。” 苏昊垂头走到奕瑾面前。 奕瑾说:“跪下。” 苏昊毫不犹豫就跪下了。 奕瑾是买下他的主人,跪是应该的。 奕瑾抬起脚,“舔我。” 苏昊口干舌燥地捧起奕瑾的脚,低头就亲上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他白皙的脚背,舔完脚背,含住奕瑾的脚趾头吮吸,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似的,舌尖舔过每一个趾缝,舔得湿哒哒的。 奕瑾的身体极为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兽皇的体质使然。 光是被苏昊这样舔一舔,奕瑾就受不了的湿了。 他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腿心间流出的yin液让空气变得更加撩人了。 这一幕让一旁的廉贞看得妒火中烧,又抑制不住地硬起来。 奕瑾喘息着说:“够了……舔上面一点。” 苏昊粗喘着气顿了一下,继而开始沿着奕瑾的脚背向上,舔他线条优美的小腿,他甚至没忍住舌头上冒出了细小的倒刺,舌苔刮擦过细嫩肌肤时,奕瑾又痛又爽,叫出了声。 “啊……轻、轻点……” 苏昊深呼吸好几下,才堪堪把舌头上的倒刺收回去,奕瑾没叫停,他就继续向上舔去,舔到了奕瑾的大腿,湿热的唇舌一路往上,即将要抵达大腿根部。 由奕瑾雌xue处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愈加浓郁,苏昊大脑晕乎乎的,脊背上满是汗珠。 奕瑾分开双腿,一手按住苏昊的头,“舔这里……” 苏昊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要射了。 主人这里粉嫩粉嫩的,连翘起的性器也那么可爱,下面的xiaoxue朝两边微微分开,小口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蜜汁。 苏昊想也没想直接舔上去,毫无章法把那些yin液都舔进肚子里,他只懂得在表面舔一舔,都不敢用力,怕弄疼奕瑾,舌苔擦过敏感的花xue,时不时地舔到包裹在其间的阴蒂,引得奕瑾一阵舒爽的yin叫,水流得更多了。 奕瑾纤细的手指插入苏昊的短发中,让他舔自己的yinjing,“舔它……哈啊……含住……” 苏昊便红着眼眶舔了一遍奕瑾的roubang,低头把整根rou粉色的yinjing含入口中,吸吮舔舐,极尽所能取悦奕瑾,一直到奕瑾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扣在苏昊头上的手指收紧,长长叹息一声爆发在他口中。 苏昊把奕瑾射出来的jingye都吞咽下去,有淡淡的腥味,但他觉得更多的是甜。 很甜。 还想再吃。 奕瑾的手指无力地垂落,双眼迷离,像被水洗过一般。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对苏昊说:“好了,你回去吧,下次再来。” 苏昊的喘息也才刚刚平复,他回了一句“是”,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穿。 这房间里除了奕瑾身上的甜香,还多了另一种存在感极强的雄性气息。 廉贞沉着脸,看见刚才苏昊跪着的地方,多了一小滩浊白的液体。 ——刚才苏昊也高潮了。 奕瑾身下的榻上,也湿了一大片,都是他刚才喷出来的水。 奕瑾软软叫廉贞:“小狼,帮我擦一下。” 廉贞用帕子把奕瑾腿间的水液吸干了,打横抱他到床上,才唤了人送热水,重新拧了湿帕子,分开奕瑾的双腿,细细沾着他雌xue和yinjing上的黏腻。 廉贞的动作很轻很慢,他下身那物硬到发疼,眼前的美景让他也很想舔一舔,也想吃陛下的蜜液,可陛下不发话,廉贞不敢。 终于擦好了,廉贞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一下,恋恋不舍地起身去放帕子。 奕瑾已经迷糊着快要睡着了。 等廉贞回到床上,奕瑾翻身把人抱住,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还在廉贞挺立的yinjing侧旁蹭了蹭,枕在他肩膀上舒服入睡。 廉贞却是睁着眼睛瞪着屋顶良久,好不容易才让满心yuhuo消下去。 谢孟章真的给奕瑾找到人了。 早上奕瑾才起床,就有人前来拜访。 来人是陈县富商张家家主,人很年轻,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名叫张文进,是个狐族,穿一身浅蓝纱衣,长相很是俊美。 张文进是知道奕瑾的身份的,见了奕瑾就下跪。 奕瑾让他起来,问:“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谁让你来的?” 张文进答:“是青龙大人前几天给草民送了信,让草民来拜见陛下。” 又是谢孟章啊。 他是能提前预知陈县现在的状况不成? 奕瑾回头看了一眼廉贞。 不用说,肯定是廉贞通风报信。 奕瑾现在缺人手,张文进来得很是时候,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他也不是小心眼不顾大局的人,没有在这事儿上深究。 张文进所在的张家是陈县的三大家族之一,另外两家是陈施琅的陈家,还有一家是李家。 不过现在三家只剩两家了,陈家没了。 张文进既然是谢孟章送来的人,自然是靠谱的,这点奕瑾不担心。 盐矿当然是收归国有,奕瑾也不废话,拿了纸画了盐池,直接让张文进做代理县令,赶紧去办事,除了修盐池,晒盐,还要修路,做升降滑轮。 奕瑾想的是直接做水泥路,但他不知道水泥路具体是用什么材料,又是如何配比的。 滑轮更是需要专业人士去做。 原本奕瑾没想着先修路,但盐矿如果改晒盐,就不需要那么多劳动力,其他没活干的百姓依然饿肚子,修路肯定要招工,这样便能让剩下那些人有活干,有饭吃。 照奕瑾的想法,其实盐池也修水泥的更好,不过现在水泥没出来,先暂时修一些土池子,后面再改不迟。 告示当日就贴出来了,先贴的是盐矿上招工的,一人每天十文钱,两顿饭,土系异能者每天三顿饭,三十文钱,现在主要是建盐池,不用煮盐,以后也不煮盐。 陈县百姓们刚开始还不信,听念告示的守卫这么说了,都在问是不是真的。 “真一天十文钱,给饭吃,不煮盐,只要去修池子?” 守卫说:“工钱当日结,现在就是修池子。” “不会再把咱们抓起来关着吧?” 这是当日被强抓去做盐奴的人。 “就是啊,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把咱们骗进去,又没吃的又没钱。” 都是被陈施琅那歹人吓怕了。 守卫耐心道:“你们要是不信,去城外盐矿那儿看看就知道,先给钱,写好契书再上工,你们可以把钱拿回去了再到矿上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这么做只怕是不会有人去盐矿上干活的。 有人有些意动了。 “去看看呗,看一眼又不亏啥。” 几人结伴去了盐矿,见那门口摆了张桌子,有小吏在那儿专门登记、写契书、发钱,还给了一小袋子米。 一人就上前去问,小吏道:“想来盐矿上干活的就来登记,哪儿人,多大了?” 那汉子回答:“二十了,田家村。” 小吏便给他记上,让按了手印,直接给了十文钱加一小袋子米。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把钱和米拿回去再来,我这儿有契书,不怕你跑了。” 汉子人都傻了,看着自己手里的钱和米,“真、真给啊?真能先拿回去?” 小吏说:“真的,快去快回!我这还等着人干活呢,别来的太晚!不然明天别来了!下一个下一个!” 那汉子便咧开了嘴笑,揣着钱和米转身跑了,“我马上就来!” 盐矿上招人干活发十文钱工钱的事儿,就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出去。 一天十文钱啊,一个月就是三百文!还给米!他们家里一年到头来刨除吃喝,最多也只能攒下一两银子。 到第二天又是一群人结伴跑去盐矿上,结果人家就收了一百个,多的人不要了。 没能进去的人羡慕又遗憾,恨不得陈县多开几个盐矿。 奕瑾犯愁水泥和滑轮怎么做,廉贞便给他推荐了个人,也是奕瑾的后宫之一,雕像群里的一位,人身鱼尾,工部侍郎,司掌基建,名叫颜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