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发簪自插尿道,病娇捉妖师强制结契,潮喷哀嚎显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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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正好,客栈外渐渐响起了人声,城镇再次开始了一天的热闹。 姜禾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想要去揉惺忪睡眼,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 他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床榻之上,手脚都被人用柔软的绸布绑在了四个床角,四肢因此舒展着,光洁的肌肤白得晃眼,宛如待宰的羔羊。 一袭蓝衣的捉妖师少年正站在床前,紫到发黑的眼瞳沉沉地看着他。 姜禾恼怒道:“这是做什么?!” 湛玄避而不答,忽地绽出一个笑容来。他从前很爱笑的,少年人朝气蓬勃,唇红齿白,笑起来明朗如春,很是讨喜,可如今朝姜禾笑着,却是让人心里翻涌着危机感。他轻声问道:“姜禾,你喜不喜欢我?” 姜禾眨了眨眼睛,很诧异于他会问这种蠢话,他回答:“你说呢?” 湛玄的眉眼骤然耷拉下来,全无生气地道:“你讨厌我。” 姜禾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所以你到底绑我做什么?还不把我放开!” 湛玄却是心神恍惚,没有听见姜禾的话一般,喃喃自语道:“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喜欢我呢……” 姜禾内心警铃大作,“你到底要干嘛?” 少年歪头,朝他微微笑了笑,伏身摸了摸姜禾的脸庞,柔情蜜意地呢喃道:“你别怕,我会对你很好,一生一世都对你好,姜禾,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 姜禾蹙着眉,觉得这人现在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没敢开口刺激他,正待静观其变时,却见捉妖师正身,手上动作变换,竟是在结印! 姜禾瞳孔骤缩:他这是,结的奴印?!专门奴役妖物的法印!此印极为残忍霸道,只要结上,那个妖物便一生一世都要受主人控制、听其驱使,若有违逆,必受剜心裂胆之苦! “好。”姜禾道。 湛玄手印一滞,“……什么?”他双眼迷茫地看向姜禾。 姜禾垂下眼睫,脸上泛起了两团淡淡的红晕,轻声道:“我说,好……我不会再逃了……我们,试试吧。” 捉妖师身上涨亮的灵力顿时犹如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熄灭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道:“试、试试?” “嗯。”姜禾咬了咬下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捉妖师,而我只是一只法力低微的鱼妖,我原本确实很怕你,加上,加上野庙那一次……我是真的有些害怕。” 回忆起那段混乱荒唐的经历,湛玄沉声道:“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我已经打过你一顿了,也算扯平了。你……”姜禾像是鼓足了勇气,抬起眼眸看他,眼睛亮如星辰,一派赤诚,“你几次三番护我救我,我都看在眼里,若说不曾被打动,其实是假的…… “你是个好人,你说会一生一世对我好,我信。所以,湛玄,我愿意尝试着去接受你。” 湛玄沉静如水的面色不由震动,“此言可是真心?你不是诓骗我?” “你若不信,且将这绸布解开,”姜禾温柔宁静地看着他,“我证明给你看。” 以姜禾的修为,就算全副武装都不敌此时的湛玄,何况现在赤身裸体、手无兵刃。湛玄只是犹豫了一瞬,便挥手将那绸布解开了。 姜禾收回手脚,活动了下关节,面色微红地对湛玄道:“你过来。” 捉妖师甫一跪上床榻,身无寸缕的美人便张臂攀到了他身上,两个人鼻尖相对,姜禾吐气如兰,“湛玄,张嘴。” 姜禾眼睛生得很好,清澈明亮,眼尾微挑,显出几分多情,他佯装出柔情爱意时,眼瞳明净得仿若星河,熠熠生辉,相当具有迷惑性。湛玄被蛊惑到了一般,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 姜禾探出舌尖来,将粉嫩舌尖伸进湛玄的嘴里,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对方的舌面上舔舐,舔得湛玄的舌头都瑟缩了一下。 姜禾随即又将舌头旋进湛玄的舌底,将他的舌头勾起来,带着那条软舌一起绞动起来。黏腻的唾液搅动声响起,湛玄克制不住地搂住姜禾,张口含住他的双唇,反客为主,湿润柔软的两条舌头缠绵缱绻,仿若两条发情温存的蛇类。 手下肌肤莹腻温润,湛玄禁不住在姜禾身上狎昵地抚摸起来。姜禾嘤咛一声,没有反抗,反而热情地抬手将湛玄的衣物扒开。他强忍心中的不豫,面上是情动的春色,微喘道:“湛玄,我们做吧。” 湛玄无法拒绝这样柔媚主动的姜禾,立时便将他按倒,倾身覆压其上,左手将姜禾的一条大腿掰起,右手下探,去抚摸那个娇嫩的xiaoxue。 xiaoxue被摸得一缩,姜禾喘息着,看着头顶再次冒出的半透明的进度条,眼看进度好不容易要达成百分之百,他可不能功亏一篑,当下姑且先稳住湛玄,保全自身再说。 他抬臂将湛玄揽下来,闭着眼睛和他深吻。他需要足够投入,才能忽略掉他对湛玄此人的耿耿于怀。 手指顺利地破开xue口,挤开肠道里的嫩rou,往里推进。姜禾不由得收缩了一下菊xue,肠rou无眼识人,只知道缠着入侵的外物献媚,一边吮着湛玄的手指,一边缓缓渗出黏滑的yin水来。 湛玄长舌在姜禾的口腔里横扫,掠夺着甘甜的津液,手下迫不及待地又添了两指,菊xue包容地将手指吞吃进去,三根手指将菊xue塞得满满当当,随即便就着yin液“咕叽咕叽”抽插起来。 姜禾阖眸发出一声低吟,快感迅速从身下传遍周身,yin荡的xiaoxue翕动起来,快速地吞吐着三根手指,肠rou蠕动着,挤出淅淅沥沥的yin水,将手指浸得水光yin靡。姜禾情不自禁地揽紧了身上的年轻男子,和他吻得更加动情,直吻得涎水都溢出了嘴角,双唇艳红湿润,风情无边。 湛玄很快便找准了姜禾的sao点,三根手指对准肠壁上那一处小凸起,狠狠撞击碾磨。姜禾身子猛地一颤,“唔~~唔~~唔……” 下身yin水泛滥成灾,软红媚rou翻滚不休,快感如电击般连连窜上后脊。姜禾意乱情迷地浪叫起来:“唔啊~~好刺激……好爽……慢一点,慢一点,太刺激了……” 湛玄亲了亲他湿润殷红的眼尾,猛地抽出了三根手指,快得肠壁软rou都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黏着它们被扯出了xue口,随即又被一根深红的粗长性器捣回了肠道里!姜禾抖着身子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好深!!!” guntang粗壮的yinjing一下子齐根没入,将菊xue撑得满满当当,guitou撞入肠道深处,深得好像要顶到胃一样。湛玄掐着姜禾的腿根,狠狠草干起来,肠rou被yinjing碾磨得瑟缩不休,紧紧地箍住茎身细细嘬吸,温热的yin水不断流出,将整个肠道浸得暖融融湿润润。湛玄知道,身下这个男人的后庭,是人世间最销魂的温柔乡。 他用力地顶撞着,好像要将软糯的肠道捣成一块烂豆腐一样,姜禾被顶得不断耸动,软红媚rou一下又一下,频频被roubang带出xue口,交合之处泥泞不堪,臀rou被湛玄的胯部撞得rou波荡漾,整个人浪叫着,沦为发情交媾的雌兽。 姜禾抬高臀部,挺着后xue去迎合湛玄的撞击,“啊~~啊~~啊 ……” 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频频响起,整个房间弥漫着yin水的腥甜气味。快感连绵不绝,姜禾沉沦在rou欲里,脑子里空空如也,忘却了身上是何人,也忘了自己行这交合之事的初衷。 湛玄将姜禾的两腿折起,对准那个yin浪菊xue,挺动胯部,激烈地抽插着。yinjing气势汹汹地捅开肠rou,碾着yin红rou浪,势如破竹,每一下都深深贯进姜禾身体深处。肠道热情似火地taonong着粗长yinjing,仿佛剑鞘一般与宝剑贴合无间。 后xue的快感导遍全身,仅靠刺激后xue,姜禾yin荡的身子便足够快意,漂亮的yinjing挺立起来,随着主人的耸动而摇晃不休。xue口湿淋淋地泛着水光,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yinjing,很快便被yinjing根部拍打得起了一片白沫,整个roudong都呈现出靡丽的艳红色。皮rou细颤,会阴处和臀尖已然被撞得泛红,好似成熟的蜜桃似的。 捉妖师凶狠如饿狼,压着身下的男子索取不休,两个人犹如野兽交配一般,将原始的欲望倾泄而出,身下的床褥被yin液濡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散发出热意,那是从姜禾体内流出的温度。 随着湛玄的一记猛顶,yinjing狠狠碾过sao点,直抵幽径深处,姜禾高昂的浪叫声忽地变了个调,软绵绵甜腻腻地呜咽了一声,哑着嗓子哼吟起来。肠道痉挛着绞紧了yinjing,媚rou细颤着,挤在茎身上跳动。湛玄知道,姜禾这是要到高潮了。 他顿时停下动作,不顾谄媚肠rou的挽留,无情地将yinjing拔出了xue口,“啵”的一声,大量的黏滑清液涌出了翕张不休的xiaoxue。肠rou哀怨地蠕动着,空虚感席卷而来,将姜禾淹没。 姜禾委屈巴巴地瘪起嘴,哼唧起来,“唔嗯,你做什么……难受……你进去啊……” 心上人意乱情迷地扭着胯,让他快些草自己,湛玄不由得下身更加肿胀坚硬了一些。但他没有顺从姜禾的意愿,而是一手捧着姜禾的脸,诱哄道:“想要么?” 姜禾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下意识地点点头。 湛玄道:“那便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是真心的,证明你没有骗我。” 姜禾的脸颊被他的手掌挤起一小团软rou,表情懵懵懂懂,满带疑惑,看上去就像个被诱jian的小傻子一样。 湛玄另一只手手腕翻转,变出一件物什来,他将其塞进姜禾手里,道:“认得出这个么?把它塞进这里。”他捏了捏姜禾勃起的yinjing。 姜禾被他捏得身子一抖,不由得低头,傻乎乎地看着手里的物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不是小桃送他的红鲤簪吗?!好家伙,湛玄背着他偷他的簪子! 他气鼓鼓地偏过头,一口咬住湛玄摸他脸的手。手上刺痛感传来,湛玄也不恼,只是压住姜禾的一条腿,然后屈膝,将膝盖顶上那个湿淋淋的xue口。敏感的xiaoxue正渴求疼爱,被膝盖撞得瑟缩了一下,又禁不住地迎上前去磨蹭,企图得到纾解。湛玄的裤子没有全脱,此时膝盖处的衣料已经被yinxue蹭出了一块深色水渍。 姜禾沉着臀,用yinxue磨蹭着少年的膝盖,少年便也挺动腿部,用膝盖不断碾压着那处柔软,每压一下,都会压出一股yin靡水流,黏糊糊、热烘烘地濡在衣料上,有趣极了。 如此亵玩了片刻,姜禾率先败下阵来,拉着湛玄的胳膊,仰面要去吻他,下身磨磨蹭蹭地要在对方的roubang上落户。 湛玄哪肯让他如愿,掐住他的腰肢制住他。姜禾挣脱不得,下身滴着sao水,yinjing翘立着,他恳求道:“好难受,你别闹我……你进来啊……” 湛玄执着地道:“你要听话,我才能给你。” 姜禾皱着脸,谴责道:“你是变态吧!” “确实。”他赞同道。 “我才不……啊!”姜禾被他掐着腰按倒,湛玄抬起膝盖,用力地顶撞姜禾的菊xue,撞得姜禾下身一阵酸软酥麻,“你别……啊!啊!你停下……啊……” 姜禾挣动着双腿,逃脱不得。菊xue原本就濒临高潮,这下子被一下又一下地闷击,节奏把握得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就刚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姜禾,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受尽折磨。 菊xue疯狂跳动翕张着,红艳艳地流着“热泪”,姜禾终是被折腾得没有招架之力,沮丧地妥协了,“你停……我、我照做,你停下……” 湛玄当真停下了动作,可是菊xue的空虚感不减反增,姜禾难耐地在床褥上蹭了蹭下体,捡起一旁掉落的红鲤簪,入手是温凉的。一想到这是他视若meimei的小桃送的礼物,里面蕴含了一份少女心意,姜禾便觉得羞愧万分。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yuhuo烧得他要枯萎了,再不纾解,他都怀疑自己要被玩儿坏了。他粗喘着,手上微抖,将那支玉簪对准了自己的yinjing。 铃口正往外淌着腺液,姜禾内心不由得打起鼓来,此处可是他的命根子,何其脆弱,怎么能往里面塞异物呢?还是这么粗的一根簪子…… 正犹豫之际,湛玄忽然伸手下探,捏了捏姜禾的两颗卵蛋。姜禾被捏得呜咽一声,“唔,你别……我插,我插还不行吗……” 闻言,湛玄停下了动作,可是手还是虚虚搭在那里,仿佛随时都要作乱,吊得姜禾胆战心惊。 姜禾紧绷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簪尖对着铃口,浅浅插了进去。只插进去一小截,yinjing顿时便感到强烈的肿胀酸疼感。姜禾吸着气,不敢再动作。 湛玄却是不依不饶地揉搓起他的两颗卵蛋,无声催促他,直到姜禾气喘吁吁,别无他法地重新动作,湛玄才又停了下来。 好撑,好酸……姜禾咬着下唇,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水,仿佛在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一般,将红鲤簪一点一点没进自己的roubang里。看着铃口一点点吞进异物,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姜禾中途停下来适应了好几次,终是将大半支簪子都捅了进去,只留一条红鲤在guitou上悠然摆尾。roubang充血到呈现出深红色,火热坚硬,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湛玄抬手,用指尖点了点那条红鲤,好像逗弄宠物似的。姜禾登时便震动了几下,拦住他的手,“别!” 湛玄也不难为他,见他如此听话,心满意足,掐着姜禾的腿根将人拖过去,将粗大性器捅进水灾泛滥的菊xue里,抽动起来。 肠rou终于如愿以偿,欢欣鼓舞地箍着yinjing,被yinjing大力地碾压破开,直顶深处。姜禾挺着胯、扭着腰,放浪地yin叫起来,身子耸动着,那条红鲤仿若活物一般在他腹上“游动”。 湛玄知他快要高潮了,便草干得极为凶猛,一下一下,顶得姜禾好像要被撞飞似的。快感电击般从身下窜遍周身,菊xue不断淌出yin水来,姜禾的yinjing充血到发紫,想要射精,却被堵住了,堵得yinjing好似要爆裂开来。 姜禾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哀哀地浪叫着,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后xue忽地剧烈抽搐,肠rou死死地绞住大roubang,在姜禾高昂的yin叫声中,从肠道深处喷射出一大股yin液来,火热地淋到guitou上。 后xue潮喷了,前面的yinjing也想射精,可是茎身震颤着,被红玉簪子堵得死死的,根本射不出来。姜禾难受极了,伸手想去拔,却被湛玄按住了,姜禾几近崩溃,流着眼泪,“松手,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要坏了,松手……” 他哭得好不可怜,后xue一缩一缩地疯狂喷水,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菊xue的潮吹还未停止,湛玄便按着姜禾,下身又恢复了挺动,在痉挛的肠道里试图撞击姜禾的sao点,肠道里反应剧烈,sao点随之不断跳动,但耐不住yinjingguitou硕大,总是能精准撞击到那处小凸起。 姜禾被刺激得要疯了,哭叫着要逃,却被牢牢禁锢在湛玄身下,后xue崩坏一般疯狂喷水,潮吹连绵不绝,yinjing也是充血到愈发紫胀,随时要憋坏一样。 就在他濒临崩坏的时候,湛玄大发慈悲地停下了草干的动作,yinjing深埋在痉挛的肠道里,射了精,大股大股的精水烫得姜禾又是一阵抽搐。 湛玄拔出湿淋淋的yinjing,与此同时伸手,一下子就将簪子拔出了姜禾的铃口。 姜禾整个人抽搐着,眼前顿时绽出大片大片白光,前茎后庭都颤动着疯狂喷射体液,宛如失禁一般。 终于被释放的快感宛如海啸,霎时间就将姜禾淹没,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张着腿,攥紧了床褥,无声地尖叫,静默地高潮,在这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自我。 这是姜禾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捉妖师倾身覆在他赤裸的rou体上,咬破自己的指尖,在姜禾的胸脯上画了一个血色的复杂阵法。 姜禾两眼失神,根本察觉不到他在做什么,直到湛玄结完一个繁复的手印,他胸上的阵法陡然绽放出红光,姜禾才感受到剧烈的痛苦朝他席卷而来。 痛!好痛!!! 他痛得好像身体里有千百万只毒蚁在啃噬他的血rou,下身还在高潮着喷水射精,可是那快感已经被滔天的痛苦压迫得荡然无存! 姜禾瞳孔骤缩,眼睛瞪得好像要裂开,他本能地张嘴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叫,那是妖类最原始的抒发方式。 他疼得震颤不已,眼泪从眼眶里疯狂倾泄滑落,惨白的脸上迅速冒出一片片白色鳞片。 湛玄吐出一口鲜血来,脸上亦是毫无血色,他和姜禾感受到的痛苦是同等的。他克制住颤抖,紧紧搂住姜禾疯狂生出白鳞的躯体,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师父说了,妖物最会骗人……姜禾,你也是……” 妖啸声在房间里回荡,尖利得仿佛能刺破耳膜。 “我才不信你。”捉妖师轻声说道。 他根本没想过给姜禾打奴印,那是对待低贱妖物的法子,怎么配得上他的心上人呢?捉妖师只是想和白鱼妖结契,结那生死与共、生生不离的三生契。 可是三生契,须得心意相通、灵魂契合方可结成,而姜禾……根本不喜欢他……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他…… 捉妖师便想,没关系的,他修为比姜禾高那么多,只要寻个姜禾意志最薄弱的时刻,与他强行结契便可。 他没猜错,姜禾那么自爱的人,误以为自己要给他打奴印,肯定会想尽办法逃脱。湛玄只是没想到,姜禾佯装深情可以那么迅速、那么自然,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要被他骗了……可他还是那个满心谋划的猎人,他的小猎物骗不了他的。 沾着鲜血的唇吻上了姜禾生着白鳞的脸颊,咧出一个苦笑。 三生契这种东西,强行缔结,终究还是不伦不类,有如此强烈的副作用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姜禾,忍一忍就好……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姜禾死死抓着湛玄的后背,长出尖锐硬甲的手指将他的皮rou抠破。他隐约感觉自己上了湛玄的当,恨不得立时将这个疯子就地正法,可是他太痛了……痛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刷的一下变成一条长长的鱼尾,在床榻上疯狂拍打扭动。 他怎么忘了呢,这少年是捉妖师,自来便视妖异为邪恶,手下奴役了多少妖物,根本不是温善可欺之辈…… 这样的痛苦其实并不长久,只是因为太过煎熬,才让人觉得分外漫长。 万虫噬身的痛苦最终渐渐退去,半空中的进度条随之发生变动,满涨到100%,刺目的光亮充斥视野—— 这个剧本结束了。 姜禾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幸的是他不用再去面对疯狗男人,不幸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报复回去。 想着,姜禾恨恨地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