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燕小棠话音刚落,何照啧了一声“好一出为母报仇的戏码,小棠,你加油我看好你哦~”说完还冲燕小棠眨了眨眼。

    裴放目光重新放在屏幕上“抓住燕岭不难,难的是要让他的集团分崩离析,失去助力然后孤立无援”

    何照点点头,跪着的人大约是到了极限,葱白的手指猛然抓住了何照的裤腿,腿跟发软险些跪不住,何照心情极好的弯下身用手握住了奴隶的yinjing,然后从根部直撸到顶端。

    “..嗯哈..阿”

    长久的快感压抑瞬间释放,jingye射了何照一手,何照解了眼罩,奴隶被快感支配的脸蛋潮红一片,眼睛里雾气朦胧,何照把手抬起,奴隶缓了缓,开始用舌头为何照细致的清理。

    “燕岭的集团从吞并了方楠父亲的工厂开始迅速成长,成立了公司火速发展下线,其中跟不少政府官员勾结不清,同行业几乎被他打压的没剩几个,他索贿官员构陷同行排挤异类,种种证据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

    裴放把燕小棠抱到怀里,细致的按摩燕小党的胳膊,闻言抬起头,说了一个人名。

    “燕岭集团的财务部总经理,陈斯言”

    何照拍了拍齐展一的脸,“去吧,说说你知道的”

    齐展一定定神,没有管一片狼藉的下身,转过身体跪着。

    “裴先生安排之后,我听从吩咐进去了财务部实习,陈斯言手里应该是握着燕岭集团的大量证据,他从事财务行业多年,进去集团却只有两年,燕岭花了大价钱雇他,为的就是他办事干净利落,一群大老粗不懂的事都交给他,可以算作半个军师”

    裴放点点头示意他继续,齐展一刚一出口,才发现窝在裴放怀里的人异常眼熟,那人一双长腿赤裸着搭在沙发上,屁股坐在裴放腿上,后背都是没有消去的鞭痕,白皙赤裸的颈项上戴着奴隶独有的项圈,即使一张脸埋在裴放胸前,还是能从侧脸看出,是s大校草燕小棠。

    齐展一愣了一秒,然后火速回过神,“陈斯言是个典型的衣冠禽兽,外表斯文温柔,待人接物挑不出错处,对下属从来没有红过脸,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呃..我是指,能把人玩死那种”

    屋里另外两个“衣冠禽兽”,还有一个刚把人抽进了医院。

    齐展一清清嗓子,虽然他知道调查燕岭集团是为了帮人报仇,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个被人折磨了好几年的小可怜居然是学校里高不可攀的校草燕小棠。

    几个人在落霞包间里密谋了几个小时,直到午夜降临,正经消遣喝酒的人都退了场,夜生活拉开帷幕,落霞包间里的人才散了。

    ——

    夜幕下汽车飞快行驶,车窗上倒映着五彩斑斓的城市灯火,燕小棠伏在裴放胸口,静谧多时,燕小棠终于还是没忍住。

    “主人,这些事,你早就帮我安排了?”

    裴放一只手伸进燕小棠腿间,熟练的伸进xue口抽插,燕小棠一身风衣下依旧赤裸,被cao熟的xue口很快就急不可耐的流出yin液,顺着xue口流了满腿。

    裴放低头看了看燕小棠接近高潮的脸“不早,就在吴越出车祸的晚上,你犯病的那天”

    燕小棠在快感中越来越放荡,迷乱中回忆起那天,本来那天他就快得手了,吴越终于没禁得起诱惑,约他去酒店,就在路上出了车祸,也许是刚吸了毒神志不清楚,汽车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速度过快车的前半身几乎撞烂,吴越当场死亡,没多久汽油泄露车子就着了火,当时燕小棠就站在路口等着吴越,火光映照在他眼底,勾着他陷入了一场永远也没能逃出来的噩梦。

    燕小棠挺身把rutou凑近裴放嘴边,裴放如愿伸出舌尖舔弄,粉嫩的乳尖瘙痒难耐泛着水光,裴放舌头灵活的舔过乳尖最前的那一点,然后包着乳rou一起狠狠地裹吸。

    燕小棠爽的浑身发抖,急不可耐的揪住被冷落的另一个狠狠的掐了下去。

    “阿哈..主人..你帮帮我..嗯啊..”

    裴放的手指抽出,指尖都是黏腻的yin液,抬手又尽数抹在了燕小棠的胸口。

    燕小棠当时神志不清,犯病的当天一个人逃离了车祸不知道跑了有多远,裴放找到他的时候燕小棠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里都是痛苦和崩溃。

    最开始这件事裴放是没插手的,但看到燕小棠发了疯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的生气,他养了燕小棠几年,却还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笼子里关了几天,才勉强消了气。

    裴放两手握住燕小棠的臀瓣微微抬起,然后狠狠往下一按,粗大的性器捅进早已等待多时的xue口,一层又一层的软rou包裹上来紧紧吸附,燕小棠握住裴放肩膀,自给自足的上下动作,水声充满了车厢,前排的司机前怪不怪的面无表情,只有下身不争气的抬了头。

    噗嗤,噗嗤,燕小棠被裴放cao的魂不守舍,贞cao锁却还牢牢的尽职尽责。

    到了家门口,燕小棠后xue干性高潮了几次,后xue痉挛的锁死了体内的性器,整个人摊在裴放身上没了力气。

    裴放皱眉“贱货,你怎么一点也不禁cao。”

    燕小棠抖了抖,“主人,回床上再做吧,”声音嘶哑软糯。

    裴放无可奈何,双手揽着燕小棠的长腿走下了别,性器还在xue口里不时随着脚步上下抽插,燕小棠就像被贯穿在性器上飞机杯,不时颤抖着伺候着裴放持久而粗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