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少爷反被风流鬼调戏,红袖系手腕捆绑骑乘吃jiba,娇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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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恒之故意让小少爷跑了出去,然后在小少爷的手摁在房门上,准备开门的前一秒,拉着小少爷的后脖领子,把小少爷扯了回来。 轻飘飘的漂浮在半空中,没有半点重量,陶煦回头看着脸上带着笑的男鬼,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啧。”殷恒之冰凉的时候指从小少爷的耳撤摸到了下颌线,小少爷,柔嫩的肌肤,带着温暖的气息,就像一块上好的软玉,让殷恒之也难得的觉得爱不释手,不过眼前这人是他定下婚约的人,所以摸一摸也没什么大不了,“再不醒过来,我可就直接……” 殷恒之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咬你”两个字轻飘飘的落在了唇上,明明说的是咬你,但是冰凉的嘴唇落在唇上的力道却是轻飘飘的,尖锐的犬齿被收入了唇中,轻飘飘的抿了一口小少爷软软的下唇,却根本没有让小少爷疼一下。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放大的男鬼俊秀的脸,陶煦眼睛翻白,好像下一秒又要昏过去了。 “你再昏过去,我就只好自己办事儿了。”殷恒之不耐烦的啧了声。 陶煦在晕过去的关头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尖这才维持清醒,整个人有气无力,颤颤巍巍的看着殷恒之,“大仙,你放过我吧,我长得也不好看,rou也不好吃,你放过我,我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都给你烧香烧纸,好不好?!” 小少爷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殷恒之又忍不住低头去亲了亲小少爷的眼睛,喉咙里是颤动的笑意,“我看你长得好看的很呀,正好和我的胃口。” “不不不,我长得特别丑,真的特别丑,外面比我长得好看的一大把,你随便从外面抓一个人就长得比我好看,真的!人鬼殊途,你去找他们吧……”小少爷慌的不行,甚至开始祸水东引。 殷恒之舔了舔犬齿,尖触及到尖锐的牙关,让殷恒之殷红的嘴唇带了些嗜血的笑意,“真可惜,我就看上你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要么睡觉……” 殷恒之一边说着,冰凉的手指一边缓缓的抚了抚小少爷松松垮垮的衣襟,冰凉凉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进了身体里,小少爷浑身僵硬。 “要么就直接陪我做一对鬼夫妻好了。”殷恒之哼了一声。 直接把路给堵死了。 合着活着是他的人,死了就是他的鬼,是吧?! 小少爷气愤的看着笑的得意的男鬼,手指颤颤巍巍的抖了好一会儿的,欲哭无泪,“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分明就是强迫!” 殷恒之却抓住了小少爷的衣带,瞬间就把小少爷从床头抓了过来,压倒在了床上。 红色的衣料铺了一床,男鬼长长的红袖缠住了小少爷的手脚,手臂分开,被头发绑在了头顶,两只脚也分开用头发固定在了床的两角,完全不给半点挣脱的余地。 陶煦眼神惊恐,努力的摇头,下一秒就被男鬼吻住了嘴唇。 冰凉凉的唇,冰凉凉的舌尖,陶煦根本不敢动,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鬼侵略性十足的吻,带着淡淡冷香的气息被咽了下去,陶煦就像是吃毒药一样,浑身打颤,努力的想要拒绝。 然而又想到了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婚约。 本来以为因为那个婚约他不到十八岁不能成亲,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想到离谱的还在后面,男鬼竟然真的还找了过来,还要跟他成亲! 更离谱的是,爷爷给他定冥婚的时候,竟然给他订了三个男鬼?! 一个女的都没有也就算了。 竟然还是三个?! 陶煦浑身颤抖,努力的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样就能不面对眼前的现实一样,下一秒却又被男鬼吻了眼睛。 男鬼好像很喜欢亲他的眼睛一样,说不定是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陶煦想到这里,顿时又打了个寒颤。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cao你。”殷恒之哼了声。 人与鬼交合,若是人之阳物入鬼之谷xue,则会以阳气伤鬼气,在过程中,鬼会感觉到灼烧感。 然而若是鬼之阳具入人之谷xue,那么阴气存于人之体内,无法拔除,会使人大病一场,若是经常温存,则会伤及性命。 殷恒之眼下并不想伤小少爷的性命,所以准备的是用第一种方式交合,但是若是小少爷不听话的话,那他也不用管小少爷会不会有碍寿命,直接cao小少爷,那他岂不是更舒服? 然而可惜的是,小少爷还是很识时务为俊杰的,几乎在他刚说完这句话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毕竟他现在眼见着是没有办法挣扎开的,要是再不听话,真的被cao了,他还能跟这个大仙说理去? “大仙……”陶煦抿了抿嘴,眼睛里水波粼粼,颤颤巍巍的看着殷恒之,“我还是头一回,害怕,大仙轻点……” 那小模样真娇,真乖,邀宠似的。 殷恒之瞬间心头一动,一把搂住了小少爷的腰肢,就像揉一团软面一样的,在小少爷的腰间揉了好一会儿,这才狠狠的在小少爷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舌尖在上面舔了好久,好像要尝个味儿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才放开了陶煦,但是还是咬紧牙关,又是狠狠的亲了一口陶煦。 “我叫殷恒之,字子渊,不过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夫君。”殷恒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陶煦。 对于鬼来说,生辰八字当然最重要,但是名字也是很重要的,万一有天师拿去做了咒术,也是颇为麻烦的一件事,殷恒之先前只想逗弄一番小少爷,竟然也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告诉陶煦,只是眼下真的动了念头,这才把自己的名字交了出去。 “我……我叫陶煦,没,没有字……”陶煦咬了咬唇。 “出嫁从夫,我与你起个字可好?”殷恒之眼睛一亮。 “就叫轻轻怎么样?楚腰肠断掌中轻,正好配你的腰。”殷恒之忍不住笑了起来。 陶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坏鬼在调戏他! 往日里可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儿,还是头一回被别人调戏呢,以至于整个人都特别惊讶,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了过来。 想来这坏鬼活着的时候肯定也是个风流鬼,怪不得死后是个艳鬼呢,采花竟然采到了他头上! 偏偏还没有办法反抗,简直可恨! 陶煦咬牙切齿也不敢反对,只能默默认下了那个过于轻挑的字。 牙齿咬开了衣带,殷恒之抬起头来挑眉看着陶煦,低头冰凉的舌尖缓缓的从锁骨上划过,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让人不由得脸红。 陶煦只觉得一阵酥麻,咬唇别头不去看。 然而他越是这样羞涩,殷恒之整个人就越发的兴奋,也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上衣的衣带被解开,裤子也被褪到了膝盖,小少爷整个人就像是拨开了的粽子,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等着人品尝。 殷恒之当然也不会客气,从锁骨舔到了胸口,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吻痕,尖锐的犬齿咬住了小少爷胸前粉嫩的奶头,舌尖在上面舔啊舔,一会儿像是小猫喝水一样温柔的舔舐,一会儿又像是用舌头打人似的,用舌尖快速的在奶头上一阵击打,打的小少爷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咬紧的牙关还透出了诱人的呻吟。 殷恒之听的喜欢,搂住了小少爷纤细的腰肢,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瞬间脱了下来,整个人都俯在了小少爷的身上。 “硬了啊,叫声夫君听听,夫君给你破瓜。”殷恒之笑眯眯的低头看着陶煦,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陶煦咬了咬唇,身上麻麻痒痒的,就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似的,胯下胀痛的让他忍不住挺腰往空气中戳刺,可是明明想要,但是又不想要眼前这坏鬼,让小少爷不情不愿的闭上嘴,就是不愿意叫。 低头舔了舔小少爷的唇,殷恒之动了动屁股,把小少爷已经半硬了的roubang夹在了臀缝中间,上下滑动,一边用舌尖慢悠悠的舔舐着小少爷的胸前。 舌面粗糙的颗粒刺激着胸前的敏感点,下面硬的烫人的阳物又被紧紧的夹在了臀缝中间,不断的taonong,但是又偏偏不让他cao进去,好像隔靴搔痒一样,越挠越痒。 陶煦气的眼眶通红,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咬住了坏鬼的耳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夫君二字。 身上的男鬼瞬间就停了下来,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来,在小少爷的唇边咬了一口,这才直起了身来,掰开了屁股,扶住了小少也硬邦邦的roubang,找准了位置,顶在了xue口,然后缓缓的往下坐。 “嘶……”陶煦到吸了一口凉气,又爽又痛,陶煦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然而被男鬼的头发捆得紧紧的,陶煦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殷恒之,“停下!你不疼吗?!” “为夫受过的疼,可多的是了,这点儿算什么?”殷恒之扬了扬下巴。 “你不疼,我疼啊!”陶煦眼圈儿红红的看着殷恒之,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后xue传来后xue撕裂和阳物灼烧的痛感,殷恒之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却在小少爷喊疼的一瞬间,不情不愿的停住了。 “真娇啊,夫人。”殷恒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日后怕不是还要为夫人铸皇宫来养,为夫还是要更加努力才对……” 什么坏鬼?! 他怎么就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