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柯淇躺着洗漱台上,男人趴在他的腿缝里吸着的sao逼,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早晨的牡丹沾着新鲜的白露,舔一下,那些露珠就随着抖动着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又sao又媚。

    “嗯啊程肆…别…不…阿肆…唔!”

    火热的唇舌不停地挑逗他的嫩屄,热气从双腿间浮上来,在敏感臀缝隙间穿行,舔得他又酥又麻。

    入蛇一般,拨开底裤,舌头伸了进去。

    “嗯唔啊啊shuangsi了哈啊要喷水了啊啊啊啊啊!”

    粉白的软rou颤缩着,一边抵抗着男人灵巧的大舌,一边夹着男人的舌尖和它共舞,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

    yinjing整根向上昂扬的翘起来,和后面的小洞一起噗嘟噗嘟地滴着yin水,再次迎来高潮。

    眸底漫上盈盈的水意,面粉桃腮,眼角湿红,少年剧烈地喘息。

    “喜欢么小淇?我很喜欢这样舔你。”

    程肆此刻没戴眼镜,笑得眉梢都沾了点温柔,分明是一头冷血的黑豹,在柯淇面前却成了良善白兔。

    就如那种站在人群中淡淡地看着你,仿佛在迎接你的沦陷,让你的心动值野蛮生长,迫切想和他拥抱,想跟他谈恋爱,被他摁在床上cao,为他叫床和高潮。

    “傻逼。”

    面红耳赤的少年嘀咕道,“你气消了我还气着呢。”

    “嗯,我们乖乖小淇不生气了好不好?”

    即是忠犬又是疯批。

    柯淇呆愣地眨巴眨巴眼,这人居然说叠词诶!还用鼻尖蹭他的脸!!

    在他愣神之际,男人掰开他细白的腿,让他架在自己的肩上,埋下头继续。

    舌苔上的粗砺舔过被yin水浸得湿透的粉xue内侧,来回地挤按着少年的敏感点。

    太羞耻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湿逼露出来让男人舔。

    一轮又一轮,少年白净的脸上浸满了情欲,像是欠cao的荡妇,任何人见了他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插弄。

    不过只有程肆才能如此。

    “啊啊啊啊啊好硬不嗯啊啊呜呜太深了太快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太快了!”

    “不…啊啊那里要被咬掉了哈啊那里好爽嗯唔…唔别捏了啊啊啊…”

    “喔不要再顶那里了唔啊啊啊要被你cao死了啊、啊、啊———好麻好酸———”

    “啊哈———好爽———要尿了呜———”

    “呜呜太猛了…射给我…啊哈…哈…要喷了呜呜…嗯哼…太快、太快了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呜呜呜…要坏了…”

    放肆浪荡叫床时,少年露出粉软的小舌,舌尖还沾着拉丝的口涎,眼尾泛出更多的春红,sao贱得像婊子。

    他细韧的腰身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抱起,两条小细腿在空中踢蹬着,几乎是整个人坐在了那根骇人粗壮的rou柱上。

    明明还没有完全插进来,但白嫩的肚皮次次被顶起来,甚至让柯淇觉得,就算是男人放开手,他也能被耸立的性器托举。

    抽插的力道非常凶狠,猛地捅进去,硕大的guitou将紧窄rou道里面的xuerou强横地推挤开,深深挺刺进菊xue的深处,顶撞到xue心上面。

    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深处sao点被大guitou狠狠撞击的快感却让他爽得流水。

    “太爽了…”

    少年清纯的脸上浮现痴迷,嫩粉的湿xue含着一根青筋虬结的巨rou,沾满yin水的xue口被撑到发白,像是随时能插坏掉,让人不由自主担心起脆弱的嫩逼会被cao到开裂。

    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其实是少年的媚rou在讨好男人可怖的性器,明明吃不下了,还用力地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没吃饱饭的馋虫,怕大roubang离开它似的,又yin又贱。

    “让我歇一歇…”

    柯淇急促地喘息着,下面也一张一合地紧咬着巨物。

    “好,我们去床上。”

    就如一个摆件似的,男人把他压在床上接着做。

    其实,程肆在性交这方面向来恰好把握,能极好地感受他的感受,不会让他疼。

    哪怕是吵架了,也不会在zuoai方面残暴,一般都会听他说的。

    太快了,就慢一点。

    太深了,就浅一点。

    歇一歇,就歇一歇。

    唯一有点不太好的便是太猛太持久了。

    硕大guntang的粗jiba,以及下端的两枚rou蛋,啪啪啪地运作不休。

    男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少年敏感的耳垂,如同打桩机一般把这么长时间的想念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对准那臀rou狠狠顶弄。

    把少年撞得喘息呻吟,娇喊连连。

    “哼…嗯唔…阿肆…”

    yinxue被不断地破开甬道,每次都一捅到底,只把浪货少年cao干得呜呜呜哀鸣,汗湿粉红,打湿的黑色柔发软趴趴的。

    都撑得满满的,粗长rou茎上爆突的青筋将媚rou刮蹭得抽搐不止,极度敏感的xue心一直向外喷出花液,直把惊人粗大的rou具都包裹其中。

    少年眼眶中氤氲着水汽,嘴巴更是不自然的张开,一条软嫩的小舌,胡乱地在口中打晃,被男人嘬了去。

    不知疲倦的交合让俩人都要热化了,绵密黏腻的yin水打出白沫来。

    没等他回神,足足有小孩拳头大小的圆滚guitou噗嗤的一声再次挺入潮湿黏腻的软浪saoxue。

    尽力插到最深处后,便不再动作了。

    这人不会是想…

    柯淇体力早就透支,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也不忘软绵绵锤了一拳男人。

    “不能这样。”

    “就今晚也不行么?”

    程肆白皙的脸上也沾了点儿汗水,留下剧烈运动后的红晕,侧脸精致,鼻梁高挺,垂眸时矜贵清冷的漂亮。

    偏偏正抬眼无辜无害地望着他。

    虽然吃着性器睡一晚还没试过,但如果忽略掉自己两腿间的那孽根!柯淇肯定会心软的。

    “不…不行的噢…”

    “为什么?小淇,我很想你。”

    特别自然地,男人懒懒埋首在他的颈窝处,翁翁的嗓音显得格外委屈。

    想他??!

    柯淇这下傻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人的这一面,不知如何回应,小身板都僵硬了。

    对此男人并不介意,从身后抱得更紧。

    “小淇,你有没有想我?粉色盒子不是我的东西,是我最好的朋友借放的,那次也没有让你离开程家的意思。”

    分不清是高超天赋的共情力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感染,柯淇一下子心疼极了。

    他不是很能与旁人感同身受,就连有时候亲戚去世了也没触动。

    除了能和程肆扯上关系的事。

    明明简单几句话而已,他知道这人那么痛,连带着他也痛。

    “好…我也十分想你的…”

    少年偏过头吻了吻男人的发丝,语气轻盈:“阿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受的事了?”

    俩人都有片刻的恍惚,对于心房靠近的欢愉,相偎相依。

    是,这份亲密靠近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甚至在以前的接触中找不到蛛丝马迹,但又如此自然。

    “小淇,你说以后你会不会离开我?”

    “?!”

    问句让柯淇有些吃惊,连忙揉着赖在自己颈侧的脑袋解释。

    “乱想什么呀?快把我翻过来,这时候了我不想背对着你。”

    今晚男人没射出来,难得老实巴交地乖乖抽出,一米九的个子蜷缩成一坨。

    想贴贴,但正训话的柯淇面色凝重严肃,不让贴贴。

    “嗯,好,下次不会了。”

    “我没有怀疑小淇啊。”

    “就只喝了几杯的。”

    “我…”

    可能是酒精让神经比平常迟钝一点,也可能是眼前人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太可爱了。

    程肆点头如捣蒜,少年没说几句就贴上去,然后无情地被躲开。

    “狡辩!老实点!”

    男人变身毛茸茸的萨摩耶,点点头一下子扑上去。

    “啊喂!不准装傻!”

    柯淇嘴硬心软,一下又一下揉着男人的脑袋,十指穿过发丝儿。

    “不是吧,程老师也没安全感啊?”

    现在两人的体位be like:穿着整齐的程老师笑吟吟眯着眼儿依偎在光溜溜的柯同学怀里!

    “柯同学的志愿都想好了,跑掉怎么办?”

    “那你活该!”

    盖上薄被的少年笑得合不拢嘴,低下头讨吻。

    “阿肆,宋千培帮旁人的忙囚禁了一个人,但意外的是他好像有点喜欢那个人了,你猜猜他下一步打算的?”

    提及其它话题,男人皱皱眉但还是很快散去。

    “可以把他囚禁,真正意义上的囚禁,不再是因为帮忙,也可以一起出逃,凭宋千培是没问题的。”

    “喔。”少年眨巴眨巴眼,“程老师有想过囚禁我吗?”

    程肆不感到意外,“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噢,那程老师难受是因为我吗?”

    柯淇伸出白嫩的手臂圈住男人。

    “不知道诶。”

    “我靠!傻逼程肆!哼不理你个混蛋了!”

    两条小细腿乱蹬,柯淇气鼓鼓地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了牙印。

    “好啦,快睡觉吧,醒来告诉你。”

    “迟早都要告诉我,为什么不选现在?还睡得着?我看你是教书教呆板了!狗东西程肆!”

    “好啦安啦,小屁孩不上学了?”

    “上上上!老子上你菊花———cao!程肆你不干人事!不准吃我奶!!啊!!!”

    柯淇恼了,像条不甘示弱的小疯猫咪,呲牙咧嘴的,实质上毫无攻击力。

    “小淇,别忘了我没射,不睡觉是想继续?”

    大手无奈地拍了一把他的小屁股。

    “原来程老师是萎男啊!射不出来!”

    少年故作捂嘴状一惊一乍大叫,演技浮夸。

    好在两袖清风的程老师从不跟柯同学计较口嗨的账,拉严被子倒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