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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纪深不是好人/插入30cm的串珠见客

    “柯宁,回来!”

    看着跑得更远的身影,纪深无奈地摇了摇头,交待了一句,“快要下雨了,别跑太远!”

    正逢雨季,柯宁闹着非要出来玩,纪深本来是不可能答应他的。

    但柯宁很不满地看着他,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眼神像小钩子,让人招架不住。

    纪深和他对视五秒都支撑不了,不过三秒甚至两秒就败下阵来,挫败地妥协。

    柯宁倒并不是非出来玩不可,但给他传递纸条的人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要他想办法离开纪深的监视范围。

    他在散步的街道捡到过两张纸条,每张都言之凿凿地告诉他纪深不是好人。

    柯宁觉得很有意思。

    他早就察觉自己的失忆不同寻常。

    他对下城区的了解刻在骨子里,多大的暴乱才能伤到他,甚至还惊吓过度到失忆?

    几次不经意间对上纪深的眼神,里头看到的除了偏执的爱意,还有遮掩不住的疯狂。尽管纪深很快收敛,却还是让柯宁感到不适。

    柯宁猜到纪深可能欺骗了他,他和纪深关系匪浅不假,但纪深肯定隐瞒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可看着殷勤的纪深,柯宁不知该不该质问他,既想知道真相,又怕刺激到纪深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错过,无论问不问得出真话,总归会得到更多信息。

    于是他回了纸条,约在这个巨大的农庄见面。

    见到的人却让柯宁大失所望。

    眼前的夫妇十分狼狈,脏乱的衣物,浑浊的双目显出他们过得并不轻松。

    柯宁有过很短时间的疑惑,但蜂拥而至的记忆很快让他确认了眼前两人的身份,也更让他确定自己只对特定的某些事无论如何想不起来。

    “所以你说,纪深故意让我失忆,就是为了侵占我的财产?”柯宁惊讶而愤怒地问。

    柯伯父愤然怒骂,“他派人逼我把房子转到了你名下,却绝口不提钱的事,甚至为了事情不败露,把我的公司逼得破产,把我和你伯母赶出家门。”

    “可他是我的男朋友呀,他怎么会那样对我?”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比得过女孩子,听到我们要给你介绍相亲对象就藏不住野心了。”伯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柯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既同情伯父伯母的遭遇,又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可对于他们提出的让柯宁先把房子的钱给他们的提议,柯宁却感到万分羞愧,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活在纪深的监控下,不仅没有钱,甚至我想联系以前认识的朋友都因为没足够的资金而办不到……”

    伯父伯母对视一眼,他们被纪深打压得沦落到如此田地,但只要柯宁能恢复记忆,和介绍的女孩结婚,柯宁的资产就都是他们的,现在吃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面对他们掏出的所有积蓄,柯宁却摇头拒绝了,他涨红了脸,声音低如蚊呐,“不、不够的……”

    哪怕伯母把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首饰摘下来给他,他依旧沮丧地拒绝。

    伯父伯母对视一眼,仿佛下定了决心,让柯宁联系外界恢复记忆,和安排的女孩结婚是他们最后的出路了。

    “你等两天,伯父去借给你。”

    柯宁推辞许久,最后在他们的要求下不情不愿地报出一个银行账号。

    看着匆忙离去的两人,柯宁漫不经心地勾起一个笑。

    一切到此为止了。

    如果他们没有对自己怀有那么大的恶意,他只会拿回房子。

    既然他们纠缠不休,那也别怪他不客气。

    几天下来,他对纪深的疯狂也算有些了解。

    纪深的打压必定是赶尽杀绝的,但只要纪深和柯宁离开,一切也就结束了。

    可他们偏偏贪心不足,为了得到柯宁的财产不惜去借钱,哪有人敢借钱给他们。

    唯一的出路,就只剩地下钱庄了。

    柯宁恢复记忆就会离开,但下城区的地头蛇可不是他们一句没钱还就可以打发的。

    记忆里他求着伯父——这个奶奶的亲儿子救奶奶的时候,他伪善地抢走了柯宁的房子,还不耐烦地赶他走。

    “去地下钱庄借!”他嫌弃地看着柯宁,“你这副身体虽然恶心,但这张脸多的是人看得上,能卖个好价钱。”

    他们借了地下钱庄的钱,以后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柯宁的睫毛微颤,乌黑的瞳仁干净却冷漠。

    他并不认为纪深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是为了所谓的财产。

    纪深在他失忆期间为了维持他的事业正常运转,显然投入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至于纪深对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会亲自确认。

    纪深找到柯宁的时候,他正在凉亭里避雨,雨滴大得在地面砸起飞溅的水花。

    他百无聊赖地晃着小腿,湿透的鞋子被他脱在一旁,白净的脚荡来荡去。

    要是在平时,纪深一定抓着那两条小腿亲到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此时纪深却只觉得柯宁要是把自己折腾感冒了,他一定会狠狠教训他。

    见到纪深的时候柯宁很惊讶。

    暴雨让纪深整个人都沾染了一层雾气,雨实在太大,他的鞋子已经和裤脚都已经湿透,头发也显出了潮湿的意味。

    柯宁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亲自来找自己,等雨小一些再来也不迟啊。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啊?”柯宁不满地看着他,“淋雨会感冒的。”

    纪深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打量着柯宁湿漉漉的头发,“你还知道淋雨会感冒?”

    柯宁果然噤声,故作镇定地扭开脸不看他。

    “生什么气啊,就会凶我。你快叫人来接我们嘛……”

    纪深没说话,他追着柯宁出来,中途又折返回去拿伞,身上根本没带手机。

    “你没带手机啊。”柯宁猜到了,但显得并不在意,“那我们等雨停再走好了。”

    话音刚落,他打了个喷嚏,肩膀也忍不住缩了缩。

    “冷?”纪深顾不上晾着他,伸手去摸柯宁的手和脸,入手果然阵阵凉意。

    鞋子脱了,头发湿漉漉地垂着,身上的衣服也有湿意,这人指不定在雨里玩了多久。

    雨正巧小了一些。

    纪深顾不上跟他生气,他没想到雨会这么大,只带了一把伞,两个人用肯定都得湿透。

    他干脆地把伞给柯宁,“拿着,我们回去。”

    “那你呢?”

    “我不要紧,待会儿洗个热水澡就是了。”

    他已经这样退让,柯宁却撇了撇嘴,拒绝了,“我不想走,水好脏。”

    他娇气的模样也很可爱,殷红的唇只嘟起很小的弧度,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敢大肆胡闹,于是纪深没舍得跟他生气。

    这里是山脚下的农庄,积蓄的雨水里浮着泥沙和落叶,一眼看去确实污浊不堪,柯宁不肯走进去是可以理解的,纪深现在看来也怕他脏水里走回去会生病。

    但继续凉飕飕地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纪深把伞给柯宁拿着,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上来,我背你。”

    柯宁显得很惊讶,“你背我?你力气够吗?”

    眼前的男人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力气够不够,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你瞎说什么呀?”柯宁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地趴到了他背上。

    纪深在积雨中不紧不慢地走着,并没有因为淋雨而想着走快些,每一步都很稳,柯宁当然知道他是不想摔着自己。

    他勾着纪深修长雪白的脖颈,很难想象长得这样秀美的纪深会刻意练出这么大的力气和结实漂亮的肌rou。

    柯宁乖乖地被他背着,纪深要他把伞往后一点,能遮住他自己就行了。

    一阵风吹过,雨水便倾泻而下,纪深脸上登时有明显的水珠往下掉。

    柯宁下意识地将伞向前偏移了一些,遮住纪深头顶前方,纪深却马上察觉了。

    “移回去,管好你自己,我湿都湿了。”

    柯宁看着他被细小雨珠氤氲的脸,他们离得很近,近得他能听见纪深沉稳的呼吸和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的手紧紧抱着柯宁,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纪深给柯宁的感觉很矛盾,他像一个疯子,又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阴冷而危险,却又残留着最后一丝遏制的理智。

    柯宁确定自己的失忆和纪深脱不了干系,却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对柯宁做,仿佛只要柯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就会永远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任由柯宁揉搓。

    他在忍耐,试图驯养一只野猫,只要还有讨好的余地,就舍不得用棍棒暴力。

    如果没有讨好的余地了呢?

    柯宁打了个寒颤,纪深马上就皱起了眉,“冷吗?抱紧我,我走快一点。”

    他连头发都湿透了,柯宁却被他护得好好的。

    柯宁自知理亏,鬼使神差般在纪深的后颈亲了一下。

    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微凉的后颈,触感尤为明显,纪深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他认识柯宁好几年了,柯宁不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要利用他的时候会吻他,想要资源的时候会吻他,要是他够听话,柯宁会奖励一般和他上床。

    他不知道这个突然的亲吻又是什么意思。

    站住在雨中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个笑,“在外面就勾引我?”

    声音沙哑,如同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要断裂。

    “什么勾引啊?”柯宁任性地说,“你不是我老公吗?我想什么时候亲你就亲你。”

    “哦。”纪深冷淡地应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什么叫对你好,亲了你一下吗?”

    “我们不是爱人吗,亲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趴在纪深背上扭来扭去,像个顽劣的孩子,“难道我以前不亲你吗?那一定是你太不乖了,不然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会不亲呢……”

    柯宁在他背上絮絮叨叨地胡闹,然而无论他怎么闹,纪深都不说话了。

    两人刚回到院子,保镖就从外面跑进来,纪深将柯宁放下,保镖迅速地凑上来在纪深耳边说了些什么。

    纪深看了柯宁一眼,眼睛乌漆漆的,让人心慌。

    柯宁无辜地和他对视,丝毫不慌。

    纪深挥退了保镖,牵着柯宁的手往里走。

    “保镖说农庄进了外人,因为暴雨暴露了行踪,但是没被抓到。”他怜惜地看着柯宁,“你见过他们吗?有没有吓到你?”

    柯宁理直气壮地承认,“见到过他们,但他们没有吓到我,两个脏兮兮的人对吗?”

    “嗯。”纪深语气更加平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柯宁的声调提高,就像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气冲冲的。

    “他们是我的伯父伯母,跟我说你是坏人,我不相信,还把他们的钱骗走了。我才不准他们骂你!”

    他委屈地抱着纪深的腰,黏糊糊地,“我只是失忆了一部分,又不是傻了。”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纪深,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你对我比他们好多了,就算他们是坏人,老公也不可能是坏人。”

    纪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听他满口胡诌,却没有开口打断,只是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我爱你,对你好是我应该做的。”

    听柯宁说着虚伪而浮夸的话,却依然能感到甜蜜,纪深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伺候着柯宁洗了澡,又把他抱回床上。

    洗干净的柯宁柔软乖巧,滚圆淡粉的脚趾在床单上划来划去,等着纪深继续伺候他穿衣服。

    纪深忍不住亲了上去,越亲越难以自持。柯宁的手腕被他扣在一起,举过头顶,只能伸出舌头被他掠夺。

    柯宁喘不过气来呜呜地挣扎,却被他用膝盖抵在赤裸的腿心狠狠碾压了一下,又凶又急,在床上一如既往地不容许柯宁反抗。

    雌屄如同被硬石硬生生碾过,柯宁疼得软了身子,只能双目发直地任由他折腾。

    在guntang的guitou直接触碰到腿根时,又恢复了很少的神智,抽抽噎噎地踢纪深,“你戴套啊,又想直接进来?”

    纪深每一次都射他一肚子,甚至射进zigong里深得流都流不出来,黏糊糊地在走路的时候一点点溢出,敏感的小逼也被残精刺激得淌水,柯宁好几次一边哭一边换自己湿透的内裤。

    “戴套?”纪深笑了,“叫我戴套?”

    你那几个男人谁戴过?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屁股又挨了狠狠的几巴掌,扇得臀rou通红乱颤,柯宁终于老实了,呜呜咽咽地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乖乖撅起了屁股。

    纪深的手指不留情地掐着他的阴蒂,疼得柯宁上下的嘴都在流水,“不教训就不老实,嗯?”

    “戴什么套,怀了才好,从大学cao到现在,喂了你多少jingye,一个都没怀上,还有脸叫我戴套?”

    “今天再怀不上,就把这只sao逼打烂。”

    柯宁很委屈,他记不清了,常识里正常的性爱是要戴套的,纪深却每次都不肯戴,像公狗一样在他身体里逞凶。

    却忘了自己和那几个男人zuoai的时候,每次都是被分开腿就干,内射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柯宁最终还是没能吞下那根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直觉地认为自己这次还是怀不上,又不想被打烂小逼,于是跪在床上乖乖分开自己的股缝,露出雪白的股沟和一抹粉嫩的红,投机取巧地勾引纪深cao后面。

    纪深还没来得及插进去,门外传来保镖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解游先生来了。”

    纪深没说话,却先看了柯宁一眼。

    柯宁迅速意识到,这个解游,自己也认识,甚至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我舅舅,得见一见他。”

    纪深解释了一句,若无其事地帮柯宁把裤子套上,在他瘦白的脚背亲了一口,“待会儿老实点。”

    “什么老实点。”柯宁不满地看着他,“怎么,你担心你舅舅不喜欢我,不让我们在一起吗?”

    纪深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我只怕他太喜欢你。”

    纪深交代过还是不放心,眼前的柯宁身形清瘦却挺拔,笔直的肩背上是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惊艳而勾人。

    美丽又无害,激起每个男人将他收入囊中的欲望。

    纪深眯了眯眼,“过来。”

    他手中拿出一串足有30厘米长的串珠,乌黑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整齐地排列。

    柯宁愣了愣,这个长度……是要干什么?

    “吃进去。”纪深若无其事地说。

    柯宁被他强行按在腿上,刚穿上的裤子又被他剥了下来。

    粉色的xue口被迫张开,一颗颗地吞入滚圆的串珠。

    前几颗很轻松就进去了,那张小嘴甚至贪婪地一张一翕,夹着黑色的串珠轻轻摇晃。

    可串珠足有30厘米长,柯宁很快再也吞不下,却被纪深按在腿上,强行往里塞,肠道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坏,让人胆战心惊的长度更是让柯宁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穿。

    到了后面几颗,后xue极力地抗拒着不肯吞入,却被纪深强硬地往里推,每进入一颗,柯宁就发出崩溃融化般的哭叫。

    从一开始的怒骂变成了哀求,最后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啜泣,

    “不要往里塞了,太长了,啊啊……好饱,屁股要被cao坏了啊啊啊!!”

    前列腺被一颗颗串珠碾过,肠道几乎被他插穿,柯宁翻着白眼哀求,却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串残忍的东西不断被用力推入,前列腺被颗颗碾压的灭顶快感。

    30厘米长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全部吞进去,柯宁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再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体内的串珠疯狂折磨肠道。

    柯宁满脸的潮红,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哭得摇摇欲坠,吃不进去的小小一截串珠像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股间摇摇晃晃。

    纪深不冷不热地说,“夹紧。待会儿要是在我舅舅面前从屁眼里掉出一根串珠来,我可不管你。”

    他又看了一眼柯宁,语气似真似假,“还是说,你想被我和我舅舅轮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