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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葬礼后强暴,言词侮辱

    三支线香插入香炉,细细的青烟蜿蜒而上,栗栗摇晃。

    灵堂回荡着压抑的哭声,年轻男人裹着浆地笔挺的西服套装跪在神龛前,脸上的表情跟遗像里的男人一样不苟言笑。他拿起木锤敲了一下台桌上的铜罄,在绵延的佛音中双手合十进行跪拜,而后起身回到蒲团上跪坐。

    身边身着黑色和服的男人上去了,白色的木屐袜在地板上略过发出簌簌的声音。

    仟志抬起一双长眼死死地盯住男人的背影,看他敲了一下铜罄低了一下头,立即转身走回来。待他坐下,仟志凉飕飕道:“我父亲死了你都不掉一滴眼泪,你心里是开心的吧。”

    聂雄背脊立地笔直,沉默着。后面的老妇凑上头来严厉道:“阿志!别这样对叔叔说话。”

    *

    都是那个男人的味道,房间里的东西都要扔掉。

    聂雄打开壁橱,拿出被褥枕头,还有那男人的西服、内衣、烟斗、时时盘在手里的玉石等,都放到纸箱中。

    移门推开,聂雄回头,看到仟志赤红的眼,他嘴唇颤抖:“阿志……”

    仟志重重关上门,下一秒化身恶兽猛冲过来抬起一脚踹在聂雄腹部,看聂雄狼狈倒地后又跨坐在他身上举拳殴打他的脸。

    聂雄挨了数下,抓住仟志的两只手腕使力捏住,不让他动。仟志清丽明亮的黑瞳浸满泪水,低头咆哮道:“你害死了我父亲很开心吧,你这个蛇蝎心肠烂屁眼的妓人!气死我母亲又害我父亲,我会杀了你的,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你别想好过啊啊啊啊!”

    “阿志,阿志……”聂雄不顾拳头落下的疼痛,把趋近疯狂的男子抱进怀中,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脊背,柔声说,“没关系阿志,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啊啊啊父亲……”仟志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臂膀,埋在自己最恨的人怀里失声痛哭。他在愤怒和悲伤中闻到男人领口熏染上的一缕悠悠线香,这是葬礼、是死亡的味道。这提醒着他,自己连最后的亲人也失去了。

    强烈的愤怒再次占据上风,饶红的热血在四肢奔腾,让他胯下本就发胀的器物彻底立起,像柄剑一样抵在男人开启的腿间。

    仟志轻而易举挣开聂雄温柔的抚慰,爬起身给了他两巴掌,抓住他短短的头发使劲摇晃,大喊:“你在做什么贱人,你这个勾引男人的娼妇,父亲才走几天你就忍不住了吗,嗯?”

    “阿志!!”

    仟志粗暴地脱掉聂雄外层印着家辉的黑色羽织。只不过是像妓女一样的身份,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穿这个。而且比妓女更不如,他现在是个罪人了,应该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他得像狗一样套着项圈整日在地上爬行!

    这样的思想飞快冲刷着仟志的理智,他又暴力而不容抗拒地褪下聂雄的腰带。聂雄惊恐地大叫,两手抓紧腰间的带子和衣布。被阻挠的仟志又给了他两拳,打得聂雄嘴角渗血、颧骨高肿,手上却仍紧紧抓着腰带。

    仟志也没有必要非从那里剥。把着物以及襦袢下摆全部撩起,男人光裸的双腿不就露出来了,撩的更高,仟志看见了他胯下的兜裆布。

    真是可笑的要死,都哪个年代了,这个男人不光从头到脚的古板,连里面遮屁股也用这上个世纪的东西。整天把棉布扭成的绳子塞在屁股缝里,可不就是因为太yin荡才能忍受吗?他一定在父亲不cao他的时候常用这棉绳来磨蹭自己的saoxue止痒!

    这么想着,仟志五指如钩,抓紧男人下腹的布条往下扯,男人结实的双腿张开在他腰侧乱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性器来,仟志立起身一脚踏在聂雄腹上,低头盯着他的下体解开皮带拉开裤链。

    聂雄挣扎间踢在他腿上,趁他不稳屁滚尿流的往前爬,起身跌跌撞撞打开门往外跑。仟志也不顾自己前门开了,立马冲出去追他。

    “啊,先生,您怎么了!”

    “让开!”

    “少爷!仟志少爷!”

    走廊上鸡飞狗跳,佣人纷纷惊叫,仟志指着聂雄大喊:“拦住他,给我把他拦住!”

    这些下人哪敢拦,许也是仟志的威信不够,看到衣衫不整疾奔而来的聂雄他们全都避让了,气得仟志眼里冒火。

    虽然让开了,但多少也起到了阻碍,与身后畅通无阻的仟志比,聂雄的速度很快落了下风,当他跑到走廊尽头紧急转弯下楼时,追上来的仟志一脚踹在他后腰。

    聂雄毫无防备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两脚朝天露出松垮的遮羞布以及遮不住的丑陋器物来,楼下传来女佣的尖叫,仟志哼笑,整了整裤子把拉链拉上,优雅从容地走下台阶。

    他鄙夷地看着聂雄扶着腰爬起,一瘸一拐往前跑去,高声道:“聂雄叔!我父亲把你带来,是要你做什么的?”

    聂雄不敢停下,拖着扭伤的脚继续向前。仟志看着他狼狈的身影摊开手臂中气十足道:“回答我,父亲让你做什么,他是怎么用你!啊?”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突然大步俯冲上前将聂雄撞倒在地,不顾男人的痛叫用上全身的力量压紧他,抓住他的后颈对他耳语道:“我父亲,不正是把你当娼妓、婊子那样用吗?现在他死了,就该轮到他儿子来用你了,所以聂雄叔,你跑什么啊?”

    聂雄恐惧地不敢回头,他越是竭力爬起企图脱逃,仟志越是使力,膝盖顶住他的脊背让他起不来身,连呼吸都受到阻碍,脊骨和胸腔都感到了钝痛:“放开我,快住手吧阿志!”

    走廊上的佣人都捂住嘴震惊地看着他们。“少爷……”管家颤抖地叫着,走上前来。仟志抬脸怒吼,“滚!还不滚开,我爽完了你们也要来吗!”

    管家拉着佣人纷纷离开了,聂雄“阿志阿志”吵个不停,仟志退下去解聂雄的兜裆布打算封住他的嘴。但桎梏一松聂雄就不留余力地往前趴,仟志正是盛怒时,任何一点的反抗都在挑战他的理智。

    高高地举起手往聂雄后脑拍去,“梆”一声巨响,聂雄砸地头昏眼花,鼻梁酸痛,前额红成一片,鼻血很快就下来了。浑身失了力气,别说跑,一时间聂雄话都说不出。

    仟志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又抽出兜裆布随意团了团,手指捏开聂雄的齿关把布团往他嘴里塞,一层又一层,满地塞不下了,布料已经撑到舌根。聂雄张着嘴,靠一根舌头不论如何都无法把布条顶出去,仟志这才罢手。

    他掰开聂雄壮实圆润的屁股,两根指头朝着中间干涩的xiaoxue顶入,聂雄呜呜地叫着,脆弱的xue道被挤压拉扯地刺痛不已。没有润滑的扩张实在太勉强了,仟志抽出来一点继续往里捅,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勒紧充血。

    没想到这个成天骑在男人身上度日的婊子后面会紧成这样,他以为早就应该松到兜不住屎了。不过仟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就着那极致的干涩使劲抽插,“啪啪”拍打聂雄的臀rou,把他肤色较白的屁股拍地通红高肿。

    再猛地抽出手指解开裤子,把自己一柱擎天的巨大阳具掏出来抽打聂雄的臀缝,嘴上叫骂:“贱人,贱人,娼妇!迫不及待了是吗,你是有多爽啊一直扭屁股,你的身体就是用来做这种通途的是吗!”

    “呜!!”

    随着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闷哼,聂雄高仰起头,两眼涨大,痛得大腿肌rou都狠狠地抽搐起来。后面准备不足的xue道被破开了,聂雄几乎听到自己内部裂伤的声音。他是被那个男人当婊子用了,但长达十几年的屈辱岁月中,也从未品尝过这种粗暴到撕裂身体的性爱。

    初尝情欲的rou梗尺寸大,强制突入也讨不着好的,仟志自己额头冒汗还硬要抽插,疼痛倒是带来了很强的发泄感。动作了一会儿,聂雄的xue道被cao出了血,仟志觉得好受多了,也慢慢找到性爱趣味,加快了抽插频率。

    他扯开聂雄和服的后领,低头对着男人肌rou隆起的肩膀和后背肆意啃咬,浅淡的线香气味涌入鼻腔,这香气似乎是黏在聂雄的皮肤上一样。

    他凶狠地咬住聂雄的后颈,如同嗜血的野兽般将牙齿刺入皮rou,那发红的狰狞的目光紧盯着身下侧过脸的男人,看着他紧皱的眉眼,直到尝到丝丝血腥味仟志才松开嘴,发狠地cao弄两下,深埋在男人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走廊上弥漫开一股带着血腥的yin靡,仟志直起上身,仰头深深地呼吸,眼角流下泪来:“父亲……”

    鲜血让交合变得顺畅,男人温暖柔嫩的甬道奇异地抚慰了他,让他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时父亲母亲都在,父亲和他一同坐在这走廊上,吹着春日清香的和风下一盘围棋,母亲端着糕点过来放下,走时总会拍拍他的头叫一声“仟志”。

    一阵风吹来,庭院里那颗盛大的樱花树抖动着枝丫,粉色的小花雪片般纷纷扬扬飘落,飘进走廊里,飘在两人身上。

    整个空间都随着性爱的节奏摇晃扭曲,他们似乎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还很年轻的聂雄带着小小的仟志在那树下玩耍嬉戏,笑声传遍了整个庭院,樱花恬淡的气味始终若有似无缭绕鼻尖。

    盛开着的古老樱树把一切都染成了粉色,继而如同老照片般褪色发黄,变黑后燃成一抹黑灰被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