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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往事入梦,病房猥亵,舔乳扣xue

    “聂酱!聂酱,今天不参加社团活动吗?”清秀高挑的男孩脸上印着大大的笑脸,高声叫嚷快跑过来。

    五个簇拥一块的男孩脚步一顿,中间皮肤最白、个子最高的那个擓住身边人的胳膊,拉着大伙迈开长腿向前跑去。

    “快走快走,别管他!”

    “什么……”

    很快五个人奔跑起来,有人轮着书包打在旁人的屁股上,他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聂雄——!绪方聂雄——!”

    随着少年的叫喊,他们跑得更快了,仿佛要逃离他。落单的少年脚步渐渐放缓,路边的樱花随风飘落,春天清凉的风将男孩们无忧无虑的笑声带了很远。

    天高云淡,夕阳见红,挥别三个小伙伴,余下两人沿着被草茎埋没的铁路慢慢走回家。

    在他们的左手边,是一望无际的碧绿麦田,将少年的白衬衫都染出隐约的绿色。少年抬头,远方太阳已经沉进地平线,只有盛大的光团悬在麦穗上继续闪耀。

    身边的同伴说:“你怎么不带创,你们吵架了?”

    少年不屑:“吵架?关系没近到能吵架的地步吧,再说,是那家伙硬缠着我,其实根本就合不来好吧。”

    “嘿嘿,但我看那小子怪怪的,别是那个吧?”

    “哪个?”

    “就那个啊!他对你那么殷勤,当然是那个!”

    “哇!你说什么呢,太恶心了!”聂雄转身推了他一把,两人嘻嘻哈哈快步跑远。

    “聂雄,我今天能去你家里写作业吗?”

    拉开鞋柜,满满一柜子的粉色信封掉出来,他拎起书包把情书全部扒拉进去,又蹲在地上捧起掉落的信封胡乱往包里塞。

    尾鸟创在他对面蹲下来,帮忙捡起那些信封:“呜哇,绪方君可真受欢迎啊……”

    聂雄烦躁地抚着脖子,跨上书包站起身拿出皮鞋换上,关上柜门走人。尾鸟创在后面惊讶地问:“这些都不要了吗,那我帮你收起来?”

    聂雄在停车棚取了自行车,跨上去脚踏一蹬就窜出去十多米,男孩背着书包急匆匆追着他,包里的书本文具撞得乱响,他大喊:“聂雄,停一停,你能带我吗?我想向你请教数学!”

    聂雄不理会,站起身蹬得更快了。

    男孩不依不饶在跟在他身后奔跑,路过那片绿色的麦田,在颠簸的石子路上自行车速度慢下来。男孩加快脚步追上聂雄,抓住车的后座。

    车头不稳地左右晃动,聂雄捏住刹车单脚踩地往后看,厌烦道:“别跟着我!”

    “为什么?”男孩气喘吁吁,前胸后背都汗湿了,清秀的脸颊浮上两团红晕,他抓着聂雄的车座不放说,“聂雄,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聂雄,聂雄,聂雄……”

    原本纤瘦的身躯变得刚强厚实,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成熟英俊,那个男人仍旧不断叫着他:“聂雄,聂雄……”

    “烦死了——!!!”

    “聂雄。”男人猛地捧住他的脸,苍白泛青的皮肤上渗出血来,紧接着眼角、鼻孔、嘴角和耳孔一齐流血,无比骇人。

    聂雄吓得大叫,瞬间睁开眼。

    一张熟悉的苍老的面容正氤氲在暖黄的灯光中,怜悯看着他:“先生,你醒了。”

    是年迈的老管家。

    “福伯……”

    聂雄转头四顾,原来自己还在那间和室中。周遭散发出浓重的尿sao味,他躺在臭烘烘的潮湿的榻榻米上,老管家正拿剪刀剪开他身上的麻绳。

    聂雄尝试调动起手脚,但四肢麻痹得全无感觉,好像已不是他自己的。

    “啊……”聂雄回忆起方才那张鲜血淋漓的苍白面孔,还有此前将后xue的填塞去除的神秘力量,以及突然袭来的轻松感。应该都是梦而已,在昏睡中福伯帮他去除了后庭折磨着他的道具,将他缓缓放下……

    “仟志呢?”

    老管家答:“时间还很早,少爷在睡觉。”

    聂雄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虚弱道:“福伯,你私自帮我,怕是要被他迁怒了。”

    老管家无言以对,深深地摇头叹气。

    早晨,天光大量,鸟儿在外面的树梢上叽叽喳喳,仟志悠悠转醒,高举手臂挺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隔壁那个捆了一夜的男人。

    结果吊着的人不翼而飞,只有散乱在地的绳索。仟志怫然作色,转身拉开走廊的移窗,朝下大吼:“人呢!他人呢!”

    老管家带着两个提着水桶和清理用具佣人赶紧上楼,快步走来:“少爷你醒了。”

    仟志神色忿然指向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示意身后的女佣进去打扫,弯着老腰恭敬地对仟志说:“少爷,先生在医院,右手筋骨断裂,软组织坏死,刚刚完成手术。”

    “坏死?”仟志态度稍缓,问,“听着挺严重,要截肢吗?”

    老管家摇头,观察着他的面色:“因为救治不及时,又血液循环不畅数十个钟头,所以怕是难以恢复了。”

    “唔……”仟志扭头看着跪在房间里洗涤擦地的女佣,喃喃道,“一只手也不碍事,反正家里这么多佣人供他使唤,就算没手没脚又怎么样?”

    原本尾鸟家这宅子十多口人,佣人二三十。但自从聂雄来后,老人都气愤不已,死的死走的走。留下年轻的也刚死绝了,就剩他这小辈和一个不知哪的鸡窝里挖来的男妓。

    而他要去东京上学,尾鸟家没本家人了,剩下的将近二十个佣人全部伺候聂雄一人,想想都够他乐得。

    家里那么大的宅院、那么多的财产,都在聂雄手里,他要等成年才能继承,恐怕等不到继承,就被聂雄费尽心思千方百计给害死了,废他一只手算得了什么?

    仟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自己开解开了,把那一点点愧疚从脑海中驱逐,他回房间去换衣服,朗声道:“阿福,我晚上回学校,趁现在有时间去医院看看他吧。”

    白色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儿,高大魁梧的身躯掩藏在床单下,只露出男人面无血色、的虚弱面庞。他紧闭着眼,已陷入昏睡,医生说,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

    仟志打量着聂雄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觉得比平日顺眼不少。他带着促狭的意味掀开被子,看到不是那身衣襟大敞、遮不住yin靡痕迹的和服,而是严实的白色病号服,仟志有点失望。

    快步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见周遭没人,他将房门紧闭走回病床前,将浴衣样式病号服腰侧的带子解开,轻而易举敞开衣袍,露出男人结实的上身,肌肤上一道道青紫色的捆绑痕迹清晰可见。

    幼小的乳粒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自动挺立起来,而床上的男人还毫无意识昏睡着。

    仟志的指甲在那红色的小豆豆上抠弄几下,手指滑动抚过胸肌下沿的勒痕,俯下身,嘴唇微撅,一缕凉风吹在那一碰色泽就艳上几分的乳粒上,而后受蛊惑般伸出舌尖轻轻点压乳粒。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每夜都见父亲抱着叔叔的后背,在男人挺起的胸脯上狠吸,那肯定是有什么不一般的滋味。只是那个人醒着,他拉不下脸面去舔这具纯男性的躯体。

    他觉得自己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只是为了报复,泄愤……

    没有奶味,没有甜味,没有任何味道,只有舌尖硬中带软的触感,和飘入鼻端那清爽的男性气味,带着病号服残留下的一点尖锐的消毒水味。

    他一手撑住床面,另一手裹住男人另一边的胸乳揉捏,张开口贪婪地将男人的乳rou含入口,让rutou压在舌根处,收紧口腔如同婴儿一般用力吸吮,而后扯出一点,牙齿轻咬,摩擦那有些凹凸感的乳晕,再将乳蕾收在齿间逗弄。

    没有味道,但吃这个男人的奶子十分撩动情欲,仟志已经感到自己硬了,靠在床沿的胯部忍不住轻轻下压摩擦。

    他伸着红舌又一路上移舔到男人嘴上,照着那饱满的下唇轻轻吮了一口,喃喃自语:“我好想还没吻过你……”

    这次无需再用舌尖试探,直接唇瓣紧贴,舌头舔过齿面,侵入聂雄口中,尝到一股让人不愉快的苦味,他只皱了皱眉,不甚在意地继续深吻。

    手指捏住男人下巴让他开启牙关,勾着对方瘫软的舌头搅动,吻到涎水顺着男人嘴角流出,渐渐沾湿枕面。

    仟志右手下滑,抚摸男人柔韧的肌肤,越过排列整齐的腹肌,伸进男人宽松的棉裤中。

    那里面什么都没穿,挂着空档,阳物安静地蛰伏在柔软的草丛中,被男孩纤瘦白净的手捏住,轻轻撸动。

    仟志突然想起来什么来,终于放过聂雄的嘴唇,起身顺手就把他裤子褪下,然后提着男人两条长腿抬起,弯下腰身去看他臀间饱受摧残的xiaoxue。

    原本颜色浅淡的菊蕾此时格外艳红,一圈rou环凸出,中间的小口张开,光在褶皱上就能看到几丝渗红,随着男人呼吸而微微颤抖的样子怪可怜的。

    仟志手指伸过去摸了摸,表面十分干燥,而且屁眼和屁股上都很干净,应该是清理过的。他又两根手指塞进xue里,干涩的xue口让进入有点艰难,但里面却出乎意料的湿润。

    他搅动几下,抽出来时手指上已经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滑的水膜。凑到鼻端闻了闻,没有尿味也没有jingye味,是一股清凉的药香。显然这里的医生护士帮男人清理,还上了药。

    想到这身体被jianyin过的样子竟都让外人看了去,还让外人进入这人的saoxue里搅弄,仟志就万分不爽,于是凶狠地四指并拢,捅入聂雄体内放肆地抽插乱搅,制造出轻微的水液拍击声。

    这样的刺激很快将聂雄弄醒了,他抓在仟志腕上的手指软绵绵的,口齿不清道:“阿志,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