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h、蛋:舔乳粒)
“嗯哼……啊啊!……” 晏祺发出苦闷又欢愉的痛苦呻吟。 时涵昱壮硕的性器碾平了他肠壁的纹路,在嫩红的xuerou间生生转了个圈,剐蹭得腔内的软rou渗出更多蜜水。yin液一部分被jiba堵在了晏祺的肚子里,一部分又顺着两个人媾和的部位偷偷漏出几滴,淌过晏祺的腿根,使他的大腿内侧都滑腻腻、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光滑的玉珠几乎是烙在了晏祺凸起的敏感点上,随着角度的变换,如同行驶的车胎般重重滚过。晏祺无法接受如此频繁而密集的快感对他输入,脸上的眼泪和唾液交错着爬,底下的小茎也乱甩着冒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jingye。他被时涵昱cao弄着xue腔和前列腺 ,粉色秀气的嫩茎几乎是一直硬着的,因为射了太多次,连马眼处都开始产生针刺似的胀痛,隐隐牵扯到小腹的肌rou。即使是这样,他的xiaoxue还是紧紧地缠着时涵昱的jiba,前端不停地流水。 他被时涵昱摆放正好,跪趴在了床铺上。时涵昱攥着他的腰,将他的耻骨整个拎起来,贴在自己的胯部上。晏祺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细腰整个塌了下去,唯独rou臀被外力拉得高高翘起,从时涵昱的角度往下看,尾椎到颈骨的起伏弧度仿若一条波光粼粼顺流直下的河溪。那两团白腻的屁股rou与时涵昱的下腹严丝合缝地贴着,时涵昱稍微撤出一些,再猛地撞进去,黝黑的耻毛刮擦在娇嫩的皮肤上,晏祺的身子rou眼可见的一震,屁股也跟着晃荡出涟漪般的rou浪。 好深啊……怎么、比刚才好像更深了…… 晏祺瞳孔微微朝上翻着,失神地想。 射完精后疲软的性器在他的甬道里慢慢摩擦着胀大,晏祺感觉肚子里的脏器都被顶得上移了几分,更不用说他的肚子,已经彻底的成为男人jiba的形状。 这回时涵昱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撞击的力度不小。囊袋重重地拍打在晏祺的会阴上,把那块软和脆弱的私密带都打得凹陷了进去。 时涵昱握着晏祺的腰律动了一会,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拇指拂过晏祺两枚弯弯的腰窝,竟是两只手便能把小助理的细腰全部罩住。他轻笑一声,故意逗晏祺:“怎么腰这么细,你都不吃饭的吗?” “不、嗯……没、没有不吃……呜……” 晏祺的否认被顶弄得断断续续,他抽噎着控诉:“你欺负、我……坏、坏蛋……” 时涵昱完全接受指控,晏祺直白到近乎稚童的语言让他出乎意料的心情好。他用胸膛贴上晏祺裸露的后背,一手捏着晏祺的脸颊将其转过了些,一手又抚摸在晏祺没什么肌rou含量的薄软肚皮上。 “坏蛋欺负你,没让你爽到吗?” 他暗示性地在晏祺的小腹上摁了几下,瞬间yinjing的轮廓更为凸显。 晏祺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他觉得体内这根大家伙都快插破他的肠子了,每一根勃起膨胀的血管筋络都是烫的,又胀又痛,几乎要灼伤他的内壁。胸口也痛,金属的夹子夹着他的rutou,把他半凹的奶头扯了出来,又因为现在贴着床面,更深地陷进了他的乳rou里,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被乳夹烙下了痕迹。身上的人还老是撞他屁股,老是往更里面cao,他总是被顶得滑出一段距离,头都要磕到墙上,然后被拽住腿根拉回去,大jiba就“噗呲”一声又整根没入他的xue腔里。 晏祺想想就委屈,泪眼朦胧地说:“不爽……一点都不……” 他的屁股好酸、膝盖好酸、腿好酸、腰也好酸,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好酸,肠道里软rou都被插到麻木了,只知道机械地吞噬着炙热的粗壮yinjing,可是男人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晏祺湿漉漉地流着泪,哭成粉色的眼皮耷拉着,垮着脸,格外像只受了屈辱的可怜小狗。他做出的姿势也是,跪趴着岔开腿,对准男人的jiba露出水淋淋的湿红小洞,棕红色的rou棍在他的股间来回出没,像是借着小洞把他串在了jiba上,整个人跟发情时被性交的小母狗没什么两样。 不,小母狗没有晏祺这么可爱。时涵昱想。 晏祺整具身子的皮肤都被他cao弄得泛出漂亮的绯红。 “是你要我插进这里的啊,现在又想反悔,嗯?”时涵昱啄吻了两下晏祺的脸颊,下身却坏心眼地在晏祺狭小的rou道搅弄,“里面缩得这么紧,还说不shuangma?” 可怜晏祺贫瘠的、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想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他只能呜咽着,被动跟随着时涵昱的节奏,继续沉迷在情欲的浪潮中。 时涵昱察觉到这个体位下,晏祺的肠rou似乎渐渐适应了自己的频率,不再那么敏感地蠕颤着。思考了几秒,他便转变了进攻思路,从整根缓慢地抵开xuerou深入,变成深浅交替的抽插,反复地用guitou顶开收缩张合的艳红洞口,只捅进去一小段,趁晏祺松懈的时候又直直地掼到最深处,入珠的那一圈直接将xue口边缘的薄rou都带着挤进了肠道内。晏祺果然受不住这样的顶弄,身子战栗得像在筛糠,膝盖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他匍匐着向前爬了几步,被时涵昱抓住了肩膀,牢牢禁锢住,jiba一举破开粘合的黏膜,抵达了连晏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位置。 “啊啊!……坏掉了、里面要坏了……” “不要、不要……太深了呜呜……” 晏祺视线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白皙的手指甲揪紧了床单,揪出条条褶皱,把床单都扯作一团。嘶哑破碎的哭叫喘息都他的喉咙里飘出来,晏祺挣扎扭动着满是掌印的腰,反倒把jiba送得更深了些。时涵昱被晏祺的肠xue绞得头皮发麻,阵阵快意从他被肠rou吸吮围剿的yinjing传递到他的脑海里,他不由的更加兴奋,cao进xiaoxue的动作也更快速更粗鲁。 他腾出一只手,再次揉捏掐弄上晏祺饱满的屁股rou。 “晏祺,你知道吗,你这里的rou真的很多,明明身材那么瘦弱,但这里就像女人的奶子一样……女人可以给我rujiao,你这里是不是也可以给我这么玩?” 一想到晏祺用两片细腻挺翘的臀瓣把自己的性器夹在中间,时涵昱的下体就更硬了。 晏祺不懂时涵昱的意思,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发春一般呻吟。口水泪液被他胡乱地蹭在床单上,湿得布料都可以拧成一条一条。臀部突然间又挨了一巴掌,晏祺瑟缩了一下,股rou战战,xue间如同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般,溅出鲜嫩清亮的汁水。 每当他觉得肚子里装不下时,身上的人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xiaoxue就是一个无底洞,不管男人的jiba有多硬多粗、jingye多浓多厚,他下面的嘴都会照单全收。腹间的酥麻让晏祺隐约觉察到自己身体微妙的变化,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稀里糊涂的思维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放开、快停下来,要、要——” 时涵昱能感受到肠rou的强烈收缩,他本以为晏祺可能要干性高潮了,结果晏祺哀叫一声,前端的马眼里竟浇下一泡淡黄色的尿液。 尿量很多,甚至尿完了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任谁都可以闻到空气里弥漫开的尿sao味。 晏祺崩溃地大哭起来,时涵昱被他夹得jiba生疼,脖子里青筋都暴露凸起。狠重地又朝里顶了几十下,三号攻低吼一声,大量浓臭的jingye又冲涮灌进晏祺的xue心。 “怎么又哭了?” 吃了三次后,时涵昱终于觉得自己的饥饿感得到了些许满足。反正明天没有他的戏份,他有的是时间陪晏祺慢慢磨。 不想就这么从晏祺的身体里抽出去,时涵昱便潦草地抓起干净的床单替晏祺擦了擦嫩茎。晏祺哭得直打哭嗝,脸上涨得通红。时涵昱小心翼翼地将晏祺翻了过来,抱着晏祺面对面朝向自己,而他则跪坐在床上。看到晏祺泪流满面的脸庞,时涵昱评价道:“哭得好丑哦。” 晏祺一下子停止了抽泣,瞪着眼睛和时涵昱对视。没过一会儿,眼泪鼻涕泡就又冒了出来。 “你、你骂我……” “夸宝贝儿呢。”时涵昱心情极好,笑容明媚,凑过去轻轻咬了咬晏祺的鼻尖。“宝贝伤心了吗,因为尿尿所以哭了?” 这么一提,晏祺眼泪又要落下来了。失禁带来的高潮感和羞耻感都令他难堪。 时涵昱舔了舔晏祺的眼睛,将快要滚落的泪滴全咽下了肚,常在嘴里有股淡淡的海盐咸味。他安慰晏祺,“尿尿只是宝贝被我插得太爽了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