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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佛珠束精(聂兴戈张岫朗 h)

    准确的说是并没有真正的进入房间之中,聂兴戈就吻了过来,又猛又凶,将张岫朗按在门上,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只能被迫抬头迎接这个吻。

    聂兴戈的另一只手沿着张岫朗的腰线向上在他的背脊之中摩挲。

    张岫朗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很热,这样相贴温度好像顺着背传到了心脏,连带心跳也不断的加快。

    两人闭着眼只是和对方激吻着,只是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当下,丝毫不在乎以后的结果。

    “说好是我给你礼物呢?”

    当两人分离的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张岫朗向后抓住在衣服中作乱的聂兴戈的手。

    “既然是给我的礼物,那我主动一点自己取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嗯?”

    或许是由于刚刚的那一个吻,聂兴戈的声音变得格外的沙哑低沉,让张岫朗的耳朵不自觉抖动,男人有些侵略性的目光让他也有些激动。

    “行吧,那等等外包装也给你拆?”

    张岫朗的双手抬起揽住聂兴戈的脖子,用鼻尖和他斯磨着,两人微微侧头又亲吻起来。

    双手握住张岫朗的腰,然后向下揉搓着臀rou,聂兴戈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晦暗,双手摸到张岫朗的大腿就这样将人给举起来。

    因为失重,张岫朗下意识双腿盘住聂兴戈的腰,当然这也是男人所想的,聂兴戈掐着张岫朗的大腿根。

    因为姿势的变化,张岫朗低头和聂兴戈抬起的头继续亲吻着,舌头互相缠绕谁也不让谁。

    聂兴戈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却又很快速,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当然也是对于自己家的熟悉,让他可以凭直觉走进房间。

    当两人唇齿分开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张岫朗刚刚甚至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兴戈,你可真是太会亲了,这是练了多久,”

    像是吃醋一般抓住聂兴戈的头发向后扯,却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然后又松手,好心的将那一缕头发抹平。

    “也还好吧,我可是能正大光明的跟你说我只有过两任,乖,换个称呼,”

    张岫朗当然知道聂兴戈想听什么,不过有些东西也不是这么轻易得到的,谁叫他居然还内涵自己。

    一口咬在聂兴戈高挺鼻尖,目光带些挑衅,然后舌尖缓慢舔过自己的唇瓣,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那你等等就知道了,”

    聂兴戈的手握住张岫朗的臀rou向下让他感受自己已经火热的下半身。

    将张岫朗放在床上,聂兴戈却站直了身体,他转动脖子,将衣服的领带取下,露出结实的胸肌,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将衬衣撑得满满当当的。

    他走向柜子,在上次之后他就已经准备好了润滑液,预料到应该会不知用一次。

    而张岫朗躺在床上,想着反正等等都要脱,索性就将裤子全部拉下,他今天也穿了一件衬衣,虽然没有聂兴戈那么夸张。

    扣子只解了三颗聂兴戈有回来了,他握住张岫朗的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别脱了就这样吧,犹抱琵琶的模样挺好看的,”

    聂兴戈将手中的润滑液递给张岫朗,跪到了床上,却没有了什么动作。

    “既然是我的礼物,那我可以自己提要求吗?我想看你扩张给我看,”

    张岫朗眨眼直接被聂兴戈按到床上,脱了裤子也更方便他的动作,腿被大大的拉开,张岫朗的头抵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你还挺会玩的,”

    张岫朗回头看着聂兴戈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甚至拉下裤子的时候,性器还跳动了两下,也没有什么羞耻之心。

    将润滑液挤在手掌之中,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聂兴戈放在后xue上火热的目光,像是要把那里给点燃,忍不住喉结滚动着。

    就连探向后xue的手指都有些颤动,指腹率先接触到紧闭的后xue,甚至因为感受到异物闭合得更紧。

    “把手指放进去,快点,”

    聂兴戈大手打了臀rou一巴掌,比其他人地方都来得白的地方很快就浮现红色的掌印。

    “你别,”

    张岫朗有些想要抗议,只是他的手腕被紧紧握住,然后伸进了后xue之中,能感受到后xue甬道的火热。

    “觉得你自己的xue怎么样?是不是很热紧紧的绞着你的手指,”

    聂兴戈带动着张岫朗的手在后xue之中进出,他的另一只手有些粗暴的握住张岫朗的性器,带着老茧的手指带来别样的快感。

    能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又收紧了,甚至因为润滑液变得湿润黏腻。

    “你知道你身体有多棒吗?我一进去就不想出来,”

    任由张岫朗自己动作,聂兴戈又给你张岫朗臀rou一巴掌,性爱让他格外的兴奋,粗声粗气的问着张岫朗。

    “说,我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啊,”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张岫朗的手指一下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聂兴戈哪能不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心中多了些酸涩,即使他知道大家在张岫朗心中都是一样的。

    指腹将张岫朗的包皮粗鲁的向后撸动,聂兴戈的手法说不上多好,只是控制着那个度,前后撸动着,向马眼挤压,或者直接用指尖划过敏感的guitou。

    “看来还是我上次没有满足你,老婆真的好sao,就这么离不开男人的jiba,”

    “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聂兴戈掐着张岫朗的囊袋,在他痛苦的喘息声中放开,又握紧柱身,只是食指依旧挑逗着马眼。

    “快点扩张,老子还等着进去满足你呢,很久没有吃老公的jiba都想了吧,”

    偶尔的sao话确实很能增进床上的情趣,特别是当一个人极具反差,明明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却会在床上这么粗暴。

    张岫朗有些跪不住,他大张着嘴用力喘息,因为手一直向后伸也变得有些酸涩起来。

    后xue已经含了自己的三根手指,被肠rou用力裹紧,好像真的有些sao,阳琰这样想着,突然后腰处落下一个吻,让他浑身紧绷。

    聂兴戈的声音变得轻柔,甚至可以说是带上了心疼,他不断的轻吻着同一个位置。

    “是这里受伤了吗?都是老公不好,上次就不应该留你一个人,”

    他继续向下,头伸进了张岫朗因为跪姿而形成的空隙之中,他的手指在张岫朗的腹部划了一下。

    张岫朗知道那是当时被何觏昕划了一刀的地方,虽然可能并不能看出落下的痕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

    只是聂兴戈显然还是很心疼,他一言不发只是手指摸着那里。

    “乖老婆,以后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聂兴戈低头含住了张岫朗的性器,只是张岫朗就这样射了出来,甚至来不及给他更多的刺激。

    聂兴戈捂着自己的嘴咳嗽,没有任何嫌弃的将张岫朗的体液咽下。

    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张岫朗双手撑住身体,将腿分的更开,他看向聂兴戈。

    “老公,进来吧,我扩张好了,”

    阳琰缓慢的眨眼,晃动臀rou带动波浪,用大腿磨蹭着聂兴戈的膝盖,所有的动作都带着勾引两个字。

    聂兴戈的喉结滚动,他扶着张岫朗的双臀,向外拉扯,看着艳红的后xue,它在翕张着,像是在渴望着什么的进入。

    “老公,快点进来吧,就当是对我不忠诚的惩罚,”

    “艹,”

    聂兴戈骂了一声,直接向前一挺,看着自己的性器整个没入后xue之中,张岫朗承受不住的倒下,他的上半身靠着床榻,只是臀rou被握住,因此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这是对你的惩罚还是奖励,”

    聂兴戈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大腿和小腿呈现九十度,这个姿势很好用力。

    “啊,慢点,啊”

    张岫朗的手握紧床单,他只能无力的顺着聂兴戈的动作前后摇动。

    “老子问你话呢,我的sao老婆,”

    聂兴戈的手摸着张岫朗的背脊,因为用力,琵琶骨向中间挤压,形成好看的弧度,甚至腰窝都变得更深。

    “奖励,啊,好喜欢,”

    张岫朗的手向后被聂兴戈用力抓住,少了一个支撑点,他只能蒙在被子之上,像是被牵住的马匹。

    “乖,不过我也不算小气的人,老婆,我和他们说艹的你爽一点?”

    聂兴戈一只手轻松的扣住张岫朗的手腕,他的挺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甚至都顶到了张岫朗的肠结,让身下的人声音都转了个弯。

    听着痛苦之中掺杂着欢愉,只是在不停的呻吟却没有回答。

    聂兴戈仰头将头发向后抹,他能感受到张岫朗后xue在不停的收紧,那种仿佛按摩的感觉,让他也低喘两声。

    他将自己的性器拔出,然后用力向张岫朗的身体之中一顶,仿佛要将人直接顶起,囊袋打在臀rou之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

    张岫朗忍不住颤抖,大腿肌rou紧绷,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聂兴戈的动作一下来得比一下深。

    “你,你爽,老公,我好疼,你慢点,”

    声音中带着些哭腔,让聂兴戈的兴致更加高昂,性器狠狠的跳动两下,能感受到后xue不断收紧,张岫朗又快要射了。

    他看着张岫朗手腕露出的自己亲手制作的佛珠,将他取下。

    “老婆,你知道我送你的这个东西还有什么用吗?”

    说着也不等张岫朗的回答,他将性器停在张岫朗的身体之中,然后将佛珠戴在了张岫朗的性器之上。

    “我不要,”

    佛珠已经被张岫朗戴的温热,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温差,只是佛珠上密密麻麻篆刻着经文印在敏感的性器之上,有些刺激。

    “要坏了,”

    张岫朗彻底没有了力气,他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断。

    聂兴戈握着他的腰,后xue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紧紧绞住他的性器,他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润滑液被他性器拍打出来,变得有些黏腻。

    他弯腰在张岫朗的琵琶骨出落下一个吻,呼吸变得格外火热,显然是兴奋得不行。

    “乖,不会坏的,老婆好可爱,一直都属于我好不好?”

    聂兴戈咬噬着张岫朗的耳垂,控制不住在他的耳边询问着。

    “啊,兴戈,老公,慢,慢点,”

    张岫朗浑身都开始哆嗦,冰冷的冬天却出了一身的汗,他的手在床单之上握紧又张开,一直被顶撞前列腺,却无法射出来。

    他偏过头,嘴唇擦过聂兴戈的脸颊,讨好似的轻轻他的脸颊,眼中带着水雾,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老公,我想射,求求你了,”

    聂兴戈的喉结滚动,他总是这样能够轻易的戳中男人最柔软的地方,明明知道他可能没有那么的真心。

    也就不再客气,继续用力挺胯,在自己快要射的时候将佛珠也一并取下,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握住张岫朗的手腕,落下一个轻吻,将佛珠给他戴上,缓慢抽插,享受高潮的余韵。

    张岫朗向前爬动,将聂兴戈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吐出去,大腿还有些颤动。

    “你这样会让我对佛珠有阴影的,”张岫朗还没有完全恢复,说出嘴的声音有些低沉。

    “难道不shuangma?”

    聂兴戈靠上去,扶着性器又递进张岫朗的臀间,“老婆,享用礼物的时间应该由我决定吧,”

    “真,”

    张岫朗想要拒绝,只是头被聂兴戈一扣,剩下的话都被堵在喉腔,而男人又变得坚挺的性器又插入了后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