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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乱搞男人的主君需要roubang教育

    在与秘密商会约定好暗号之后,赵葵哲便领着墨竹和鹤露尔回了客栈。鹤露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赵葵哲:

    “我该称呼你将军大人吗?”

    “不必,那就是个职位而已,我可是连菜刀都没握过的。”赵葵哲看了一眼墨竹。“不过啊,你可以这么叫他,别看他年纪小小,在战场上可神勇了,比床上都神勇哦。”

    “这...”鹤露尔一看见墨竹,脸就红红的。懵懂的他对英武的墨竹怀着春,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这一切都被赵葵哲看在眼里。真是可悲,明明让他爽的是我,他却对小竹发情。不过,也算是有眼光了。

    距离卸货完毕还有数日时间,赵葵哲当然不可能只是来跟秘密商会谈谈就走。他还需要更多准备。准备越足,则伤亡越小。

    “你在这儿生活这么久,应该知道泉州城的街道走向吧。”

    鹤露尔点点头,他能活到今天,全靠自己走街串巷找人医病。泉州的街巷他再聊解不过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姓赵的小将军明明跟他只是初遇,他却莫名地感到信任。是他长得漂亮吗?还是那自信可靠的气质呢?

    “你能画给我看吗?”

    “可以,但要些时间。”

    财大气粗的赵葵哲直接为鹤露尔开了一间新房,让他能专心画图。反正现在的泉州城里也没几个人住得起客栈,空房多的是。

    “小竹,现在又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哦。”赵葵哲觉得,自己再不安抚一下自家小竹,就要被彻底打上人渣的烙印,痛失伙伴了。

    “跟你那个金发新欢睡去吧。他一个人独守空房呢,多可怜啊。”墨竹裹着被子,不让赵葵哲上床。

    “呀,人家小鹤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在背后说人家啊?”赵葵哲捂着嘴调笑道,弯弯的眼角嫩得没有一丝皱纹。

    “嘻嘻,你吃我醋了,你就这么在意我?”死皮赖脸,是哄人的秘诀。赵葵哲这样深信着。

    “呸,人尽可夫,谁会吃你的醋。”拉德普尔那个算是泄欲,可这个鹤露尔很明显是采野花。

    赵葵哲一听这话就乐了,小竹这个醋坛子的模样还真可爱。

    “你忘了?我是要当皇帝,夺取天命的人。皇帝有很多床伴也是很正常的吧。”

    床伴?墨竹翻过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赵葵哲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床伴?”

    “床伴可以有很多,但是皇后只能有一位。”赵葵哲蹲在床前,捏住墨竹的下颚。“而我,只想要能为我遮风挡雨,用兵器护我周全,还能在床上跟我有来有回的皇后。”

    “一两个县都没坐稳,就在幻想当皇帝了。你可真是...”

    “只要有你陪我,很快就会是三个县,四个县,一个省,全天下。”

    “想得挺美。”墨竹的小脸在赵葵哲的托举下变得通红,这臭男人就那张嘴会说。

    看起来,墨竹好像是气消了。武人就是如此,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其实犯不着跟小鹤斗气,他可喜欢你了。虽然他的处是我破的,可是被我干的时候,一直在吻你呢。”

    赵葵哲说罢,便把舌头伸进墨竹的嘴里,勾走一丝津液后离嘴,一副品茶似的表情。

    “你口中,现在都还留着小鹤的味儿呢。说我人尽可夫,我的小竹要是死不张口,拒不配合小鹤,怎么会在身上留下他的气味呢。”

    “闭嘴,我不是你!”墨竹被说得恼羞成怒,直接把赵葵哲拉到床上跟他扭打起来。

    “哈哈,别挠,好痒。”赵葵哲被压在身下,墨竹的手在他的咯吱窝和脚上乱挠一通。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敢啊,除非你能驯服我。”赵葵哲娇声娇气地说着,眼神里就好像带着勾子一样。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让墨竹把他cao服。

    扭打之中,二人的裤子早就被剥下了。赵葵哲把双腿打开,一根大roubang垂在小腹上,他露出光滑玉润的臀股嫩rou,试图勾住墨竹的眼神。

    墨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得不说,赵葵哲这既没有赘rou也没有肌rou的光滑小肚子,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猿意马。

    他娴熟地把麻油抹在自己已经立正的花苞roubang上,看着那个圆润粉嫩的xiaoxue,身心都进入了zuoai模式。

    大roubang抵着菊xue入口的软rou,一杆挤开括约肌的包围,深入到敏感又滑润的直肠当中。赵葵哲发出一声娇喘,双臂主动勾住墨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对着墨竹的脸催情。

    “温柔一点,现在,我是你的。”

    墨竹听见这个语气,就想起了胯下的美人在他面前跟那个金发异族调情的画面。也是这个语气,也是这般撩人。

    哼,你对谁都这样是吧。那我必须让你记住我的与众不同。我要让你刻骨铭心!

    墨竹死死捏住赵葵哲的软腰,他猛地发力,使出自己的枪术技巧,也就是腰马合一的发力法,去挥舞胯下的rou枪。

    roubang大枪比以往任何一次交合都更粗暴地,在赵葵哲柔若无骨的身体里放肆撒野。guitou时而顶撞膀胱,时而冲刺精囊,时而猛击菊心。

    粗暴的cao法让赵葵哲喘着大气,眼角湿润。那根硕大无包茎的大jiba被cao得一直在流水,这些从前列腺分泌而出的清澈微黏体液把赵葵哲的小肚腩打得透湿。

    大roubang被cao得一蹦一跳,赵葵哲的肚脐眼里一点点被灌入roubang清液,直到形成一个湖泊,装满之后溢出。

    “不要,快停下来,我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呜,我认识的小竹不是这样的。”赵葵哲的身子毕竟娇贵,墨竹的狂野抽插虽然很爽,但实在不是他能经受住的。

    “装什么,你的jiba都被我干出水了,还说要坏掉。是爽坏掉吧,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墨竹身体里潜藏的,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属于雄性的支配欲望被cao了出来。素日里的小乖乖一时间消失不见。

    “喜欢被大jibacao吗?”墨竹的眼神里满是欲望和凶恶。桌子上的宝剑闪着诡异的红光。

    “不喜欢,你快停下来,我快出血了。”赵葵哲有点懵了,小竹怎么这么奇怪。可他哪里拦得住墨竹,本来力气就小,现在又被压着caoxue。

    “不喜欢也得受着!”墨竹的手掌更加用力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达到了巅峰,把赵葵哲的臀roucao得发麻。

    在赵葵哲的一声长啸中,水龙头大roubang到达了极限,guntang且量大的jingye射流击打在墨竹的脸上。这次的jingye并不黏,稀得像水一样,但是气味和温度都是实实在在的。

    被射了一脸的墨竹一下子恢复了神智,他对刚才的事情好似半梦半醒。如梦初醒的他看着赵葵哲哭唧唧的惨象,立刻把住自家主君的脸:

    “没事吧,你怎么哭了?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射精带来的短暂清醒让赵葵哲迅速反应了过来,他猛地一望桌上的宝剑,一丝转瞬即逝的红光被他的眼睛捕捉到。

    赵葵哲安心了下来。他还以为是墨竹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呢。原来是古代遗物的影响。他没有过多责怪墨竹的意思,只是把墨竹的脸按下来,用舌头给墨竹舔干净自己的精水:

    “气该消了吧?我都让你cao成这样了。”

    “消了消了,你的身子没事吧。”墨竹感觉得到,赵葵哲的直肠格外地炽热。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采野花吗?”赵葵哲决定跟墨竹说说心里话,藏着掖着并不能打消墨竹心里的芥蒂。

    墨竹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赵葵哲要问这个。

    “你没发现小鹤的口音很奇怪吗?明显是会佛郎机话的。他的医术如何暂且不说,一个翻译的价值有多大,小竹你难道猜不出来吗?”

    “我...我哪儿知道那是佛郎机口音,在我看来这个地方的口音都很奇怪。没有我们桂省好听。”

    “还有啊,你经常上阵厮杀,要是受了伤,有个贴身郎中岂不是如虎添翼?我都是为了你考虑啊小醋精。”

    “我可不傻,你就是想找男人而已。哼,只要把你弄到射不出来,你就老实了。”墨竹准备继续抽插,把赵葵哲都看怕了。

    “别别别,我被你cao肿了,不能再来了,疼。”

    “可我还硬着呢。”

    “拔出来,我用手给你弄。”

    “慢点拔,疼,万一留下伤,就再也不让你进了。我cao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粗鲁。”赵葵哲有点微嗔,把墨竹说得有点不高兴了。

    有了新欢,就这么凶。

    “不让我进,那就是想留给你家小鹤进咯。”嘴上这么说,但墨竹拔roubang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他呀,没有你这么大,只适合被cao。”赵葵哲也能感觉到墨竹的温柔,心里很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坐起身来,把自己的rutou贴在墨竹的马眼上,双手握住油滋滋的包茎大roubang撸动起来。

    马眼夹住乳豆,而乳豆也撑开马眼。二人的身体就这样相互刺激着对方。

    墨竹的吐息变得紊乱而粗长,一口大气在喉咙里进进出出。赵葵哲的手法很厉害,灵巧的手指环绕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磨蹭,力度恰到好处,让墨竹不禁缩起身子。

    一轮浓精,粘稠又雪白,扑在赵葵哲的胸前。粉红的乳晕和娇滴滴的肌肤被白精所覆盖,男孩儿浓郁的青春气息充斥在赵葵哲的鼻腔当中,让他痴醉。

    当赵葵哲在敌人大本营里享受rou体欢愉之时,九十九溪两岸,葵丘林和拉德普尔之间的博弈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葵丘林将几门火炮集中在一点上猛轰河对岸,实心炮弹和子母弹在如平地惊雷般的炮声中被投送到守军阵地上。

    与炮声相伴的,是雷鸣军的铅弹暴雨。黑火药的浓烟在河岸升起,好似一片云。

    拉德普尔迅速调动守军,在炮击处暗暗集结。掩体后的绿教军手持弓弩,在令人胆战心惊的炮声下发着抖握住武器。

    可拉德普尔没想到的是,这其实只是佯攻。葵丘林根本没有打算在此渡河。八里开外的阵地上,披甲持刀的粤军顶着盾划着竹排渡过九十九溪,轻松夺下防御空虚的河岸。

    不过防线并没有因此崩溃,当天夜晚,拉德普尔的阿萨辛便潜入粤军桥头堡营地,又是刺杀军官又是饭菜下毒。

    随后,拉德普尔让弯刀兵们一拥而上。装备精良的粤军没了军官又被下毒,一阵交手后节节败退,一部分士兵无奈地渡回河岸,另一部分则投降了守军。

    一进一退的沿河拉锯战让河岸两面的水田一片狼藉,百姓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毫无疑问,今年的收成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