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我吗(言语羞辱/亵玩后xue)
陆宸顿在谭麒鸣房门前,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敲了敲门。 “进来吧。” 陆宸推开门,谭麒鸣端坐在沙发主座上冷淡地看着他,晚餐时应酬的笑容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全部散尽,冷峻到接近刻薄,却依旧美得不由分说。 “看不出来,陆影帝对这种事很是轻车熟路啊。” 换妻py在圈里从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确实也经历过。第一次尚觉得过于荒yin难以接受,后来也就见惯不怪了。 既然决定要做婊子,又何需惦记什么牌坊。陆宸抿了抿唇,“我没想到谭总您也有这种爱好。”话一脱口他就后悔了,谭麒鸣有意讥讽,他挨着就是了,跟他刺个什么劲呢。 果不其然谭总本来就寒如霜雪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你懂我什么?” 陆宸欠了欠身以示歉意,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牢记本分,他在谭麒鸣面前的身份早就和他之于先前陪过的这个总那个导没有什么不同,要说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主的身位更加贵重吧。 他低着头,也就看不见谭麒鸣风雨如晦的眼神,只听见他单刀直入地问:“洗干净了吗?” 陆宸硬着头皮点点头。出来陪金主他本来就是会每天早晚都把自己里里外外弄干净以备不时之需的,来这之前专门又去客房浴室认真清洗了一遍。谭麒鸣有洁癖,他一直是知道的。 谭麒鸣冷笑了一声,陆宸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的熟练,也不接话,低眉顺眼地等待他的下一个吩咐。 “呆在那里干嘛,难道还要我教你该怎么做?”谭麒鸣冷冷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陆宸愣了愣,依言解起了扣子。海岛在温暖的南方,他穿的不多,脱起来也很快。休闲外套。短T恤衫。白色棉袜。宽松长裤……陆宸忍住泛上耳尖的耻意将长裤褪下,露出一双修长光洁的长腿,和一只堪堪包裹住前方私处的丁字裤。 “这件留着吧。这倒像是点勾引人的样子。”谭麒鸣突然发话了,声音带上点戏谑,“看不出陆老师外面穿的挺保守,里边这么sao啊。” 陆宸闭了闭眼。落地窗大敞着,夜晚的海风吹在未着寸缕的皮肤上,让他有一丝颤意。许是夜风的凉又许是眼前这人话里的冷,陆宸久违地觉得不堪忍受,他开始后悔没有选择连夜离开了。沉默半晌后他还是压抑着声音开了口,“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谭麒鸣露出了很不理解的表情,“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他薄削的嘴唇轻轻开阖,吐出的话语比声音更没有温度,“伺候了那么多人,现在在我面前想起要装贞洁烈妇了?” “谭麒鸣,我…” “闭嘴。”还没开口便被打断,这种失态的言辞从谭麒鸣嘴里吐出来十分罕见,“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我的名字。” 指尖掐进攥紧的掌心里,陆宸知道他们之间是没有后路了。他乖顺地低下头,麻木地注视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全听谭总的吩咐。” 他垂着视线不愿再看谭麒鸣的脸,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跪下。“ 陆宸屈膝跪在沙发前的羊绒地毯上。 进门时他就发现谭麒鸣已经换上了一套深青色的丝绸睡衣,现下目光直钉在眼前的地毯上,就很难忽视谭麒鸣搁在他视线内的拖鞋和裤腿间露出的一截脚踝,被深青色衬得愈发瓷白。 他没来由地想起天龙八部里游坦之被俘时呆呆地看着阿紫一双玉足,竟对这角色生出了几分理解,又更觉得自己下贱。 停落在颊边的触碰迅速拉回了他的神智。谭麒鸣的指尖正同他这个人的每一处一样冷,此刻正微微抚在他的鬓边,缓缓向下颌摩挲,激起他浑身的颤栗。 陆宸绝望地发现,光靠这似有若无地触碰,自己竟然快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谭麒鸣附身,薄凉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想我吗?” 陆宸死死咬住下唇才把喉咙里的喘息吞咽下去。 他硬了。 丁字裤里的动静一览无余,谭麒鸣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知道陆宸的耳朵最敏感,故意把吐息喷薄在它周遭,唇尖轻吻在陆宸泛红的耳廓上,像对待情人一样缓慢摩挲,待到这小片皮rou鲜红欲滴血,才缓缓吐出毒蛇的蛇信:“这些年,你在那些人床上谄媚讨好、辗转承欢的时候,想过我吗?” 陆宸一秒前还在控制不住发热的身体霎时间如坠冰窟。 他的反应毫无疑问取悦了对方。谭麒鸣的笑容更明显了几分,他抬起身,漫不经心地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擦拭方才碰过陆宸的手:“就你这演技,谢骏也太抬举你了。” 陆宸咬着唇不敢接话,他怕一开口会泄出哭腔。 这些年不是没有委屈的时候…但他都咬咬牙挺过来了,比这更恶毒的侮辱他不是没有听过,也早就学会了淡然面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内心的酸楚翻涌到快要从眼眶满溢而出。 陆宸僵僵跪在地上,铺满室内的地毯让谭麒鸣移动的脚步声变得缓沉,他似乎是去厨房收拾了什么东西,然后应该是浴室的方向…最后终于在他身前落定,重新坐在那张沙发上。谭麒鸣手里似乎是拎了个保温盒,陆宸低垂着眉眼,并没大看清。 “转身跪好。” 他依言照办,丁字裤的后部只有几缕细线,等同于毫无遮掩。拖鞋踹在他赤裸的后臀:“腰陷下去,屁股撅高点。” 他把自己的上半生伏在柔软的地毯上,和等待交配的牲畜无异的姿态。逆来顺受,言听计从,他这些年早就十分擅长……只要不去想这个发号施令的人是谭麒鸣就好了。 谭麒鸣用抓起陆宸的臀rou,不疾不徐地把玩揉捏。 陆宸的身材向来很好,高中时他打篮球,偶尔随投篮的动作露出的一截腰肢都能让全场女生爆发尖叫。这些年显然更没有疏于身材的打理,肌rou流畅而不突兀,腰肢细瘦有力,屁股也翘得很,一看就是按着老板们的口味精心锻炼过。 想到这里手下的动作便失了轻重,身下传来一声难耐的低吟。谭麒鸣扬手便打了上去:“别发sao。“白于其它皮肤的臀rou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陆宸的身体还算光洁干净,没有他想象中那些难看的疤痕,可见他跟过的人都没有太多重口的癖好,起码下手都不算重。 不过以后可就不同了。谭麒鸣的眼神变得阴鸷,背着他的陆宸看不到,此前也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这样的神色。谭麒鸣知道在陆宸的记忆里他是怎样的,清洌得像深林里的一眼泉,干净得像落在山间上的一点雪。 是他们过去对彼此的认识都实在太可笑了。 “自己把后面分开。”谭麒鸣收回思绪,简单地命令道。陆宸撑在地毯上的双手缓缓抬起,自前向后伸向自己的双臀,将臀缝和那条隐秘的xue口一点点扒开。 “不错,洗得还算干净。”谭麒鸣的语气比起称赞更似嘲讽,“当然了,你经验丰富嘛。” “…谢谢谭总。”陆宸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反而更轻易地掀起了他压抑的戾气。谭麒鸣一言不发地撕开安全套,裹着两根手指就径直往xue洞里塞。 陆宸低声抽了口气。他来前灌了肠,也略做了扩张,但异物不做任何抚弄、仅凭安全套上一点润滑的猛然刺入还是让他有些难耐,他赶紧放松身体,试图尽快接纳对方的入侵。 但谭麒鸣似乎并不愿给他适应的余裕,直接在软湿的xue内肆意抽插翻搅,动作接近粗暴,嘴上也不留情面:“用过太多次就是不行,都变松了。” 平心而论,陆宸的xue并没有滥用的痕迹,依旧紧致有弹性,说这话不过是存心折辱。而这样的言语和毫无章法的玩弄却还是让陆宸的身体燥热起来,明明是前倾的姿势,血液却不受控地汇集向下身。 身体异常敏感不光是因为玩弄他的人是谭麒鸣。陆宸知道谢骏养他解决生理需求在其次,更多是为了充个脸面,谢骏是个很贪玩的,床事上他向来更偏爱年轻漂亮活泼伶俐的男孩,这大半年来和他上床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但谢总在外寻欢作乐是谢总的事,作为谢总的人他是没有权利找别人纾解欲望的,这次旅行前他起码有小两个月没经历过性事,而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那里耐得了这么长时间的冷清,加上面对的是这么个人,自然轻易就被撩起了欲望。 谭麒鸣瘦削纤巧的手指仍在他的xue里不安分的翻搅,阔别这么多年,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那个能让陆宸崩溃的敏感点,围绕着它时轻时重地碾磨,感受着内壁一阵阵谄媚的收缩,像是在乞求他给一个痛快。 他偏不。